第2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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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要不是這個女人傳書求助,他也不會來云南,更不會損失掉那么多心腹。 而現在,自己為了救她被那人弄得如此狼狽,這個婊子卻站在這里裝仙女,他的心里瞬間變得不平衡起來。 圣女的靜靜的看著佛子朝他走近,剛想開口說話,佛子便躍上了巨石。 然后一腳將她揣進了河里。 “你......” “咳...咳...你...你瘋啦?” 猝不及防之下,女子嗆了幾大口水,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佛子。 但佛子沒有說話,只是獰笑著跳進河中,女子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一把摁住腦袋。 “你...” “嗯...咳咳咳~” 佛子臉上帶著報復的快感,圣女的頭不斷的被他摁進水里又提起來。 很快,圣女的臉色便被嗆到漲紅。 佛子見狀,眼神之中的快感更甚。 九天的神女跌落凡塵,還是在他的手上,這讓他心里壓抑著的怒火消散了幾分。 憑什么你是仙女? 就算你是仙女,老子也要把你騎在胯下顫抖! 羞辱了女子一陣,見女子渾然不復方才的飄然出塵之態,佛子這才一臉意猶未竟的將女子提出河水,一把丟在岸邊。 而這個動作,頓時牽扯著他的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使勁的咳嗽了兩下。 低頭看去,卻是胸口的傷口不知道什么時候裂開了,正有絲絲鮮血滲透出來。 佛子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搖搖欲墜。 這些日子,他何嘗不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原本胸口的傷勢便沒有愈合,又在幾天之內帶著麾下長途奔襲到大理府,本以為終于可以逃出生天,沒想到迎來的卻是朝廷大軍鋪天蓋地的打擊。 再加上剛才又滑下數百米高的懸崖。 這會兒被河水一激,縱然這具身體是鐵打的,這會兒終于也不堪重負了。 佛子喘著粗氣找個大石頭靠著坐下,臉色在幾個呼吸間便有些發白。 圣女被他重重的摔在河岸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原以為佛子的折磨還未結束,但突然聽見一陣紊亂的呼吸聲,她不由得抬起頭朝佛子看去。 這一看,佛子靠在石頭上,滿頭都是冷汗,顯然已經是痛苦到極致。 圣女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陣快意,原來這個惡魔一般的野猴子也會有疼痛難忍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鐵人呢。 佛子怒斥道:“看什么看,還不快過來幫忙!” 女子聞言,一瘸一拐的朝佛子走去。 此時,她的腦海之中無比的清晰,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內訌的時候,如果佛子死在這里,光靠她一個弱女子,是絕對沒辦法走出云南的。 所以縱然心中暗恨,她還是選擇來幫助佛子。 解開佛子綁縛傷口的布條,女子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受了多重的傷。 一條足有巴掌長的傷口半開,傷口中不斷的冒出濃血,傷口兩側由于長時間未曾處理,已經開始化膿。 見狀,女子皺起了眉頭。 這些日子的經歷早已將她的心智磨礪得堅定無比,但在看見這條傷口的瞬間,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冒出一個疑問,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堅持到現在還未死去的? 她迅速生起一堆火,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放在火上燒得通紅。 她拿起燒紅的匕首在男子的傷口處比劃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你忍著點!” 佛子斜眼看著她:“別廢話,老子什么痛忍不了?” “啊~” 下一秒,慘叫聲便響徹山谷。 一股烤rou的香味傳出去老遠,老遠...... 第二百四十六章 極樂丹 “大人,山下沒有發現佛子的尸體,只發現了一件血衣和一柄匕首......” 龍首關關城,陳堪沉著臉聽著麾下傳回來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哪怕明知佛子已經逃出生天,陳堪還是忍不住一拳砸到門框之上。 半晌之后,陳堪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知道了,通知兄弟們,放棄追擊吧!” 做出放棄追擊的命令,陳堪只覺得心臟跳動得難受,像是悶了一口氣在胸口,有些隱隱作痛。 回想當初在京師之時,方孝孺和盛庸都不止一次的告誡過陳堪,白蓮教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當時的他只是將白蓮教當作一個普通的民間組織,天真的以為他手上握著國家機器,想要對付一個小小的白蓮教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直到現在,已經和白蓮教打了那么多次交道,除了在蜀中那一次之外,他基本上都是處在下風。 尤其是這一次,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還是讓佛子逃走了,這就忍不住讓生性驕傲的陳堪深深的懷疑起自己的能力。 難道自己真的只有賣弄小聰明這點本事嗎? 夜晚的涼風吹過,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喊。 “大人,阿金姑娘醒了......” “大人...” “阿金姑娘醒了!” 方胥氣喘吁吁的跑到陳堪面前,一看陳堪的臉色,便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陳堪回神:“誰醒了?” 方胥撓了撓頭,重復道:“阿金姑娘啊?!?/br> “哦!” 陳堪應了一聲,邁步朝阿金的房間走去。 方胥有些疑惑,怎么大人看起來好像不是太開心的樣子? 雖然放跑了佛子,但佛子麾下三千多人全軍覆沒,報回朝廷那也是大功一件啊。 立了功還這么不開心? 真不理解! 晃了晃腦袋,方胥只想出大人對自己的要求實在太高了這一個理由。 隨后便陷入了即將升官發財的喜悅之中。 陳堪快步來到關樓,阿刀端著一盆水從一個房間里走出,剛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陳堪。 阿刀趕忙放下水盆朝陳堪行了一禮,眼中滿是感激之色。 “大人...” “本官聽說阿金醒了,來看看她!” 陳堪打斷了阿刀那些表忠心的話,他并不需要阿刀給他做牛做馬,陳堪的人生信條里也沒有把人當牛馬這一條。 陳堪繞過阿刀,走進了房間。 阿金依靠在床沿上,眼神有些迷茫和空洞,用被子蓋著下半身,雙手抱著被子,稚嫩的小臉上多了一些傷痕。 見進來的人是陳堪,阿金賭氣似的將頭歪朝了一邊。 陳堪也是有些無奈,他會哄女孩子,但只限于大眼睛萌妹,其他女子陳堪是真不知道怎么哄。 沉默了一下,陳堪開口道:“阿金,對于阿公的事情,我想跟你說聲抱歉?!?/br> 一句話出口,就連陳堪自己都覺得有些干巴巴的。 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陳堪稍加思索,又干巴巴的補充道:“對不起!” 見阿金還是沒搭理,陳堪再次嘆了口氣,隨后緩緩說道:“屠殺望月寨的那個魔頭名叫山田次郎,是白蓮教的南佛子,不過他已經死了,被我親手所殺,現在他的尸體就跪在寨子的佛堂里了?!?/br> 干巴巴的解釋完幾句,陳堪轉身走到房門口,想了想又回首道:“我準備回京師了?!?/br> 陳堪話音剛落,就見阿金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陳堪也沒多想,便打算離開。 剛剛走出房門,忽然聽見房間里傳來阿金痛苦的呼聲。 “不要走,救救我......” 陳堪眉頭一皺,只以為是阿金這幾天精神壓力太大,便也沒管,但剛剛走出去幾步,又聽見房間之內傳出異常的響動。 陳堪滿臉無奈的轉身走回房間之中,整個人便愣住了。 只見幾秒鐘前還坐在床上的阿金此刻正滿臉痛苦的躺在地上蠕動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額頭上便布滿了汗水。 “阿金,你怎么了?” 陳堪快步上前想要將她扶起來,但阿金像是忽然發瘋了一樣,一把將陳堪推得一個趔趄,隨后死命的開始拉扯自己的衣裳。 剛剛出門倒水的阿刀回來,剛好便看見了這個場面。 整個人瞬間慌亂起來,顧不得陳堪在場,沖到阿金身旁將她摟進懷里,顫聲道:“阿金,你怎么了,別嚇阿爹啊?!?/br> 而阿金卻是沒有理會阿刀,只是死命的扯著衣衫,痛苦的嚎叫道:“救救我,阿爹,救救我?!?/br> 阿刀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不明白他出門前還好好的女兒為何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七尺壯漢,眼淚瞬間便流出來了。 阿金此時的狀態越發嚴重,不僅是撕扯自己的衣服,也開始撕扯阿刀的衣衫,甚至開始往自己的頭上,臉上,身上亂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