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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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堪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夸我心思玲瓏剔透就算了,這個性情陰險是什么鬼? 我他媽師從大儒…… “方先生也是方正君子,怎地會教出來你這樣一個一肚子壞水的小混球?” 陳堪:“?” 沒必要捧一踩一吧? 陳堪不高興了,梗著脖子問道:“陛下這話有失偏頗,您夸老師臣不反對,何必拉踩臣?” “哈哈哈哈……” 朱棣忍不住撫須大笑。 “這就急了?” 看得出來,朱棣現在的心情很好。 竟然還有心思揶揄了陳堪一句。 陳堪臉上微笑不變,心里面已經問候到了太祖爺那一代。 果然,朱家的基因就生不出什么好東西。 嗯,大眼睛萌妹除外! 朱棣笑完,忽然狐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為了給五城兵馬司創造立功的機會,才跑來和朕獻策的吧?” 陳堪點點頭,很誠實的應道:“不敢欺瞞陛下,臣確實有這個心思,五城兵馬司如今已經發展到了瓶頸,雖說勉強也能從錦衣衛手上搶下一些人,但在許多黑色手段上面,依舊與錦衣衛相差甚遠。 如今錦衣衛主管國內大小官員的不法事,那不是五城兵馬司能插手的。 既然如此,那臣不妨另辟蹊徑,將目光放到鄰國。 臣的想法很簡單,臣是大明人,自然要為大明考慮,為后世打下一個大大的疆土,那樣的話,哪怕后代出了敗家子,也能多敗幾代人?!?/br> 陳堪樸素的話語頓時引得朱棣面露贊賞之色。 “不錯,我沒有看錯人?!?/br> “不過,此事事關重大,朕還需要問一問姚先生的意見?!?/br> “理應如此!” 陳堪也知道,憑自己三言兩語就想讓朱棣無條件支持自己的想法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他要去問一下姚廣孝的意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陳堪還不至于為此感到不平衡。 說來說去,從不在朝堂與皇宮之中現身的姚廣孝,才是大明朝真正的第一謀士。 當然,陳堪有把握姚廣孝會同意自己的提議。 二人起身出了書房回到坤寧宮大殿,朱棣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似的,繼續與徐皇后攀談起來。 而陳堪剛剛坐下,便收獲兩道嫉妒,兩道好奇的目光。 嫉妒的目光自然是兩個廢物駙馬,而好奇的目光,則是朱棣的兩個樂子人兒子! 距離陳堪最近的朱高燧往他身邊湊了湊,低聲問道:“你和父皇談了些什么?” 陳堪回過頭笑道:“過完元正你去五城兵馬司任職,我就告訴你!” 第二百一十七章 出使云南 第二天一大早,陳堪還在被窩里和大眼睛萌妹溫存。 正準備提槍戰上一場,冷不丁聽見云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人,都察院的御史求見,此刻已經在客堂等候?!?/br> 聞言,陳堪原本大好興致,陡然像是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陳堪氣急敗壞的套好狐裘鉆出房門,大怒道:“大過年的,催命嗎?” 云程看著陳堪滿臉不爽的樣子也是心里面直打鼓,對于陳堪的起床氣,他曾多次領教過。搞不好就要挨頓胖揍! “哪個御史,大過年的上門找死嗎,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天再說,大早上來找死,老子就成全他?!?/br> 陳堪此言一出,云程頓時有些汗顏,好歹是大過節的,有人上門拜訪不正是預示著家業興旺嗎,這是好事兒??! 眼見陳堪怒氣沖沖的朝客堂而去,云程一個激靈,連忙追了上去。 大過年的,真要弄出人命來就不好了。 畢竟這個公子的腦回路確實與常人不同,真要發起飆來可不管是不是過什么節。 “公子,等等我!” 陳堪怒氣沖沖的走到客堂,就見昨日里被自己強行換了座位那個綠袍官員正一臉拘謹的等在課堂里。 見陳堪露面,那御史連忙起身相迎。 “下官都察院御史陳安見過大人?!?/br>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個御史的態度是如此恭敬。 陳堪的起床氣頓時消散許多。 “免禮,不知陳御史大過年的造訪本官,有何要事???” 面對陳堪不咸不淡的詢問,那御史一愣。 隨后小心翼翼的說道:“陳大人,咱們該出發了呀?” “出發?” “去哪?” 陳堪一臉懵逼? 難道是大明朝特有的什么過年活動? 那御史比陳堪還懵逼,昨天陛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欽封陳堪為欽差大臣,巡視云南。 怎么這位陳大人卻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這…… 不應該??! 不過陳堪問了,他還是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去云南?!?/br> “去云南?” “我什么時候說要去云南了?” 陳堪一臉驚愕之色。 隨后狐疑道:“你他媽大過年的專門跑來找本官尋開心是吧?” “你出去打聽打聽,整個京城,誰他媽敢戲耍我陳堪,我看你是來找死!” 那官員更驚愕,合著這位陳大人是魚,記憶只有七秒? 不過眼見陳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趕忙解釋道:“陳大人誤會了,昨日陛下賜食之時,欽封您為欽差大臣,帶領都察院派出的御史巡查云南改土歸流之策的成效,您不記得了嗎?” “???” “媽的,還有這事兒?” 陳堪亞麻呆住了,我他媽昨天睡覺去了你沒看見嗎? 我上哪里知道去? “真的?” 陳堪還是有些不信,他懷疑大明過年很有可能有一個類似于愚人節一樣捉弄人的活動。 “當然是真的,圣旨就在下官這里,您看看?!?/br> 當陳堪看見陳安取出的圣旨上面寫著大大的陳堪二字時,他再次懵逼了。 “草(一種植物),什么情況?” 瞬間,陳堪化身c語言大師,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陰晴不定。 媽的,朱棣這老登,讓他去云南竟然不事先和他商量一下。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那他媽可是云南。 遠就算了,還有拿著木棒滿山跑的野人,好危險的說。 陳堪收起圣旨,心里面再次問候了一遍朱棣的各位長輩! 他看著那陳安:“你們自己去不行嗎,反正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br> 陳安張大了嘴巴,他懷疑他幻聽了。 什么話,什么話這是? 這是人話? 什么叫走個形式,難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欽差大臣嗎? 陳安期期艾艾道:“您不去,恐……恐怕不行!” 陳堪頓時氣急敗壞道:“你這人怎么就油鹽不進呢,反正云南我是不會去的,你愛去你自己去!” 陳安從來沒覺得他的人生觀會受到這樣的沖擊,這個陳大人怎么回事? 真想一巴掌干在他臉上啊。 到底誰才是油鹽不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