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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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一口氣,許遠拱手道:“草民在?!?/br> 陳堪扔出令箭:“本官宣布,中城兵馬司指揮的職位由你出任,五城兵馬司以中為尊?!?/br> “屬下得令!” 許遠接過令箭,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本官現在宣布兩件事情?!?/br> 陳堪話音一落,張永,姚弛,柳二七,許遠,石穩同時起身立于堂前。 看著眼前的五人,陳堪嘴角勾起弧度。 將來這五個人,便是他抗衡錦衣衛最大的依仗。 “第一,改兵馬司麾下皂吏為校尉?!?/br> “第二,擴充五城兵馬司規模,每城兵馬司麾下延展為兩個千戶所?!?/br> 陳堪宣布完兩項改制,看著五人道:“都聽清楚本官的話了吧?” 不等五人應聲,陳堪繼續道:“官面上與餉額的事情,本官會去搞定?!?/br> “現在本官給你們三天時間去整合麾下,三天之后,本官要看見一個不一樣的兵馬司!” 第一百一十章 我就是這么記仇 既然要做事情,放權就要徹底。 陳堪不需要他們cao心其他事情,只需要他們能將本職工作做好就行。 不能給手下提供合適的平臺與發揮的土壤,那是他這個領導的問題。 下屬沒把事情做好,那就是下屬的問題了。 待五人領命而去,陳堪便出了衙門徑直朝兵部而去。 現在,該去為他方才的行為擦屁股了。 別看他剛才一聲令下,砍人好像砍得很爽的樣子,但那終究是不合規矩的做法。 現在立威立了,善后的事情也不能落下。 五城兵馬司的人事調動,也需要去兵部報備一番。 上午等人耽誤了許久的時間,陳堪來到皇宮里時,大朝會早已散去。 五城兵馬司隸屬于兵部,兵部尚書,活尚書茹瑺,也是陳堪的老熟人了。 陳堪踏進兵部的大門時,坐在主位上的茹瑺的胖臉微皺,似乎正在為什么事情煩心。 “茹大人?” 陳堪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啊,誰?” 胖胖的茹瑺被陳堪嚇得一個激靈,仰起頭看見來人是陳堪后,朝陳堪扔了一個嗔怪的眼神。 “陳大人,你走路怎么沒聲的?” 陳堪拉個凳子坐下:“啊呀呀,明明是茹大人醉心于公務,怎地倒還怪起下官來了?” “唉~” 茹瑺瞇著眼睛,嘆口氣道:“本官心煩著呢,陳大人來此有何貴干?” 陳堪笑道:“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下官就是來向您稟報一下,下官稍微更改了一下五城兵馬司的人事規則?!?/br> 聽陳堪說乃是為五城兵馬司之事而來,茹瑺胖胖的老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罷手道:“陛下已經交代過,五城兵馬司的事情往后你自可一言而決?!?/br> “嗯,你更改了些什么規則,在兵部報備一下即可?!?/br> 茹瑺說完,又繼續陷入煩惱之中無法自拔。 陳堪隨口道:“哦,也沒什么,就是曹立和蘇檀被下官殺了?!?/br> “嗯!” “就這......什么???” 茹瑺陡然變臉,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把蘇檀和曹立殺了?”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看著陳堪滿臉無害的樣子,茹瑺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 還有什么問題?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講些什么? 茹瑺厲聲道:“你可知他們身后之人?” 陳堪眨巴一下眼睛,道:“武陽侯徐景昌,隆平侯張信,我知道啊,這有什么問題?” “有什么問題?” 茹瑺的聲音驟然提高了幾十個分貝,咆哮道:“隆平侯,那是隆平侯啊,陛下把他當作恩人,你怎么敢殺了他妹夫,你想死嗎?” 陳堪雙手一攤,無奈道:“那怎么辦,人已經殺了,下官總不可能讓他死而復生吧?” 茹瑺的老臉皺成了包子,指著陳堪道:“你,你...你讓我說你什么才好?!?/br> 和陳堪一樣,茹瑺不在乎徐景昌一個空殼侯爺,但張信不同,張信那是真正手中握著前軍都督府數萬大軍的軍方實權大將。 即便是茹瑺,也不得不忌憚的存在。 “你...啊...唉!” 茹瑺指著陳堪,有心想要說些什么。 但想想人已經殺了,再多說也是無用,倒不如思考一下怎么應對隆平侯的詰難。 咆哮一聲后,萬千無奈化作一聲長嘆。 陳堪拱手寬慰道:“大人放心,隆平侯的怒火,下官一力承擔?!?/br> 茹瑺一臉晦氣的甩了甩袖子,怒罵道:“你承擔個屁?!?/br> 陳堪無辜的瞪著茹瑺:“屁,下官恐怕沒辦法承擔?!?/br> “你......” 茹瑺指著陳堪,沒好氣道:“算了,此事本官自會與隆平侯分說,還有其他事嗎?” “有!” 陳堪剛開口,就見茹瑺一臉不善的盯著他。 “下官打算將五城兵馬司的規模擴充至十個千戶所,滿員齊備的那種?!?/br> “什么?” “你要造反嗎?” 茹瑺腳下一軟,一個趔趄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恐之色。 麻了,茹瑺人麻了。 “一萬人,你那是五城兵馬司嗎,你那是在京師駐扎了一支軍隊。你想干什么,陳堪,你告訴我,你想干什么?” 茹瑺艱難的爬回胡凳上坐直了身子,將官帽扶正之后,罷手道:“不可能,陳堪,本官告訴你,此事絕不可能!” 陳堪蹙眉道:“錦衣衛都能常備十四個千戶所,五城兵馬司為何不能?” 茹瑺咆哮道:“錦衣衛,你就是從錦衣衛出來的,你心里不清楚嗎?” 茹瑺人直接麻了,自從他就任兵部尚書以來,心緒從未像今天這么起伏過。 陳堪一邊給茹瑺順氣,一邊解釋道:“大人,下官這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啊,您想想,陛下為何要將下官從錦衣衛調到五城兵馬司,還不是怕將來......” 對于陳堪的殷勤,茹瑺并不買賬,依舊嚴詞拒絕道:“滿員的十個千戶所,此事絕不可能,本官也做不了這個主?!?/br> 陳堪有些不滿了。 你不同意是吧,等將來你被錦衣衛抓進詔獄炮制的時候,別想我出手救你。 我就是這么記仇! 見茹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陳堪也不裝了,攤牌了。 直言道:“屬下已經下了命令,三天之后,五城兵馬司的十個千戶所就會到位?!?/br> “你...” 茹瑺差點被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 “你...你...等著!” “本官這就去見陛下,你等著,本官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過得了陛下那關?!?/br> 茹瑺也不想和陳堪廢話了,氣急敗壞的沖出兵部衙門朝奉天殿跑了過去。 速度之快,堪稱球形跑地雞! 陳堪就背著手看著茹瑺的背影朝奉天殿跑去,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 茹瑺的一切表現,都在陳堪的預料之中。 包括去見朱棣。 陳堪的目的,就是要通過茹瑺的嘴告訴朱棣,既然你把五城兵馬交給我,那就要接受我認真做事。 這些事情,陳堪不可能親口告訴朱棣。 尤其是擴招那么多人手,這是非常犯忌諱的事情。 一萬人,稍加武裝,就是一萬大軍,整個京師才駐扎了多少軍隊? 錦衣衛的十四個千戶所,尋常時期也就配備兩千八百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