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書迷正在閱讀:在大佬的雷區蹦迪[快穿]、重生飛揚年代、給反派當情感助理、花滑大佬穿書成炮灰美人、重生七零嫁大佬、我夫郎是二嫁[穿書]、我的系統是咸魚、情敵他愛慘我了[快穿]、替婚后和偏執大佬假戲真做了、八十年代雜貨鋪
方孝孺解釋了一句,陳堪瞬間便明白過來,好奇的問道:“陛下對紀綱不滿了?” “倒也談不上不滿,只是養狗嘛,你光給它吃rou是不行的,有時候也得打他幾棒子?!?/br> 方孝孺說話,總是那么淺顯直白,直白到一聽就懂。 陳堪恍然大悟道:“難怪那陳洽竟然沒有指認學生,老師,是您安排的吧?” “呵呵,適逢其會而已?!?/br> 方孝孺頗為自得的笑了笑,隨后話音一轉說道:“你在錦衣衛的日子,也要待到頭了?!?/br> 陳堪頓時來了精神,追問道:“老師,什么意思?” “陛下明年準備重開科舉,為師打算先送你進國子監讀書?!?/br> “讀書?” “不錯?!?/br> 方孝孺點點頭:“明年二月,上元縣舉行縣試,四月,應天府舉行府試,八月,舉行院試。為師已經幫你報了名,你先給為師考個秀才回來?!?/br> 大明的科舉分為四個部分,一是院試、二是鄉試、三是會試、最后則是殿試。 院試之前又還有兩場小考,分別是縣里舉行的縣試,府里舉行的府試。 過了縣試,府試與院試的舉子,俗稱生員,也叫秀才。 方孝孺話中的意思,明顯對陳堪能考過院試沒有絲毫的懷疑。 陳堪蹙眉道:“非得三場考試分開考嗎,學生就不能一次性考完?” 方孝孺笑罵道:“不要好高騖遠,你能連過縣,府,院三試,都得燒高香?!?/br> “切!” 陳堪的不屑就差寫在臉上了,我一個被后世的應試教育摧殘得無堅不摧的三好青年,什么樣的考試沒經歷過。 更別說腦海之中還有原身的記憶,簡直就是開掛一般的存在好嗎,一個秀才身份還不是手到擒來。 方孝孺沒有繼續說什么,只是看著陳堪的眼神有些莫名。 仿佛在說,我看你能囂張多久! “行了,早些休息吧,老夫估摸著明日早朝陛下會去錦衣衛巡視,你明天就不用去錦衣衛應差了,省得陛下暴怒之下,拿你泄憤?!?/br> 交代了一聲,方孝孺便直接揮手趕人了。 陳堪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朱棣暴怒的樣子,忽然打了一個寒顫。 明天還是躲在家里比較安全,畢竟又鬧出這么大的事情。 陳堪可不想三進宮。 ...... ...... 此時,李景隆迷迷糊糊之中發現自己身邊好像少了一個人。 不過他也沒怎么在意,反正錦衣衛里最不缺的就是人。 直到子夜時分,進了關押朱濟熺的天字三號牢房審問他的許遠走出牢房,滿臉疲憊的將一份名單交給了李景隆。 李景隆半睡半醒之間,打開名單,困意瞬間不翼而飛。 隨后轉頭四處看了看,忽然問道:“咦,陳堪呢,陳堪哪去了?” “回大人,陳大人下差回家去了?!?/br> 一道小聲的聲音弱弱的回了一句。 “什么?” 李景隆有些氣急敗壞:“誰準他下差的,誰允許他走了的?” “您讓他走的啊?!?/br> 那道聲音再次小聲的回道。 “陳堪,我他媽......” 李景隆怒了,問候起陳堪的親族毫不嘴軟。 睡一覺起來,陳堪竟然溜了,那豈不是意味著天亮之后自己得一個人承受來自陛下的怒火? “不仗義啊?!?/br> 「開書至今一直五更從未間斷,還請各位看官老爺動動你們的小手,月票,推薦票投一下,助力一下新書榜,新書成績愁啊,謝謝謝謝?!?/br> 第六十六章 心虛 當陳堪從床上爬起來時,又是日上三竿時分。 躺在床上,他很糾結要不要去錦衣衛瞅一眼。 但方孝孺的交待猶在耳邊,萬一去了朱棣發瘋怎么辦? 也不知道朱棣走沒走? 糾結了許久,陳堪決定偷偷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起床隨便吃了點東西,帶好牙牌,陳堪便裝出門。 走到錦衣衛,陳堪繞過錦衣衛大門,從后門鉆了進去。 “咦?” “大人,您為啥不走正門?” “噓~” 陳堪看著一臉黃狗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將他拉到角落,像做賊似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陛下走了嗎?” 黃狗兒一本正經的回道:“回大人,今天剛好是屬下輪值,陛下一早就回宮了?!?/br> “那就好!” 陳堪現在心虛得緊。 昨天搞了那么大動靜,今天又在朱棣的眼皮子底下翹班。 頗有一種拿了工資沒干活,還差點讓老板當初抓住的緊張感。 “對了,陛下說什么了?” “這個,屬下不知啊,只是看見陛下見過鎮撫使大人后,便龍顏大悅的回宮去了?!?/br> 黃狗兒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一個小人物,連靠近陛下的資格都沒有,哪里會知道陛下說了什么? “龍顏大悅?” 陳堪敏銳的捕捉到了黃狗兒口中的關鍵詞。 如果是龍顏大悅的話,那應該沒事了吧? “昨日抓進來的官員呢?” “陛下早上來過之后,沒有嫌疑的官員已經隨陛下走了,確認和廢晉王有勾結的業已移交大理寺,不日便會處斬?!?/br> 打探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之后,陳堪拍拍屁股便又鉆出了后門。臨走前看著黃狗兒威脅道:“今日我沒來過?!?/br> “屬下明白?!?/br> 黃狗兒一臉了然之色。 “哇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竟敢擅闖錦衣衛駐地,來人,將此狂徒給本官擒下,本官懷疑,此人乃是晉逆余黨?!?/br> 陳堪還沒來得及出門,便聽得一陣猖狂的大笑聲傳來。 隨后就被潮水一般的錦衣衛淹沒。 “大人,誤會,誤會啊?!?/br> 無論陳堪怎么掙扎,緊緊的將他羈押起來的錦衣校尉們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李景隆慢慢的來到陳堪面前,忽然邪魅一笑,隨后一揮手道:“來啊,將此僚帶至詔獄,本官親自審問?!?/br> 然后,陳堪雙腳離地,被架了起來。 陳堪心里不斷的罵娘,但看著李景隆眼中的恨意,只得軟語道:“公爺,李公爺,是我,陳堪,不是什么晉逆余黨?!?/br> 李景隆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轉頭問左右:“陳堪,誰啊,你們認識嗎?” 錦衣校尉們齊齊的搖搖頭。 “拖進詔獄?!?/br> 隨著李景隆一聲令下,陳堪便被拖進了詔獄,然后像臘rou似的被掛在了架子上。 李景隆裝模做樣的拿起燒紅的絡鐵在陳堪眼前比劃了兩下,隔著老遠的距離,陳堪便覺得皮膚開始痛了起來。 “公爺,冷靜!” 陳堪雙手被捆著,整個人吊在架子上,面對著瘋狂的李景隆,只能不斷的踢踏雙腳以示抗議。 “大人,你聽我解釋啊,下官也是有難言之隱啊?!?/br> 李景隆很聽話的放下了烙鐵,隨后拿起一根足有半尺長,寒芒森森的長針,在陳堪身上胡亂擦拭了一下,說道:“聽說這玩意兒戳進指甲里能把人痛死!” 然后是鐵鞭,夾棍,金瓜,各種各樣的刑具,在陳堪的身下擺了一圈。 麻了。 陳堪也知道李景隆是在嚇唬自己,便不再掙扎,而是看著李景隆,一臉認真的說道:“公爺,下官不是有意要坑你的,你先把下官放下來,下官細細為你分說可以嗎?” 李景隆抬起頭,看著陳堪冷笑道:“你知道今天早上本官被陛下罵成什么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