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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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陳堪便出了門。 既然決定重新修繕一下宅子,又正好碰上冤大頭上門送錢。 那此事便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在大太陽底下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陳堪終于從金陵城東南走到了城西南。 金陵十八坊,便是陳堪此行的目的地。 洪武二十四年,朱元璋下令從全國各地調集了四萬五千戶手工業匠戶,約莫二十萬人,進入京師。 旨在發展金陵城中的手工業生產,以繁榮市場,為軍需民用提供產品。 匠戶們進城之后,朝廷便將金陵城西南的一大片地用來安置他們,并在此設立了踹布,弓匠,木匠,白酒,綿織,金,銀,銅,鐵...等十八個坊市。 而陳堪要修繕宅子,只需要來到這里,就能找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包括建筑材料與施工匠人等等。 木匠坊,這是一個占地不比他的侯府舊宅小多少的坊市。 站在坊門前,陳堪摸了摸懷中沉甸甸的十錠金磚,忽然就有了底氣。 大爺今天就是來消費的! 半個時辰后,陳堪哭喪著臉逃似的逃出了坊門。 因為短短的半個時辰,他的一千兩黃金已經揮霍一空。 陳堪無語凝噎。 我的錢呢? 原本以為一千兩黃金是一筆巨款,誰知道竟然這么不禁花。 還沒花過隱呢,就沒了? 陳堪看著空空如也的錢袋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果然,不管在哪個時代,跟房子有關的東西就沒有一樣是便宜的。 一千兩黃金已經全部花了出去,就這,還只能弄個簡裝版本。 貴,太貴,實在是太貴了。 要知道在明初,黃金的購買力還是很強的。 一兩黃金能夠兌換四兩白銀,四千文銅錢。 而按照明初的米價,一貫錢可以買一石米,一石米約為九十五公斤,那就是接近五文錢一斤。 一兩黃金能買四石米,用后世的米價來換算,大概就是兩千塊左右的軟妹幣。 一千兩黃金那就是兩百萬軟妹幣。 嗯,這樣換算下來,翻修足足三十畝的宅子,還附送各種家具。 一條龍全包。 花兩百萬,好像也不是太貴的亞子! 簡單計算了一下,雖然,但是。 心里面就是不爽。 “呸,jian商!” 指著坊門低聲咒罵了一句,陳堪頓覺神清氣爽。 于是轉身便準備回家。 但他剛轉身,兩個身懷管制刀具,滿臉橫rou,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壯漢就攔住了他。 “兩位好漢,都是道上混的,給個面子?” 陳堪欲哭無淚,這,自己是犯太歲嗎? 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危險? “你是陳堪?” 陳堪哭喪道:“是,兩位好漢有什么吩咐?若是缺錢,我,我也沒辦法,因為我也缺錢啊?!?/br> 兩個壯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翁聲翁氣道:“陳公子,我們王爺有請?!?/br> “嗯?” 不是綠林道上的啊,那沒事了。 陳堪挺直了胸膛,問道:“你們家王爺,哪位啊,我認識嗎?” “您去了就知道了?!?/br> 說完,兩個壯漢不分青紅皂白的便架起陳堪朝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走去。 “呼……” 陳堪長吸一口氣,熟練的抬起手捂住了臉。 “陳堪,本王真的很好奇,為什么你總是每一次都能有逢兇化吉的運氣?”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陳堪雙腳落地,就見朱高煦正坐在馬車上,好奇的打量著他。 “嘖,我還以為是哪個王爺呢?!?/br> 陳堪撇了撇嘴,敷衍的一拱手道:“草民見過高陽郡王殿下?!?/br> “免禮,說說,本王好奇得緊?!?/br> 陳堪臉皮一抽,問道:“殿下找我有事嗎,沒事的話草民就先走了,忙了一天,草民還沒吃飯呢?!?/br> 朱高煦跳下馬車,負手俯視著陳堪,沉吟道:“本王也沒吃,走吧,聚德樓,本王請你?!?/br> 第十七章 上了賊車 “???” 陳堪有些迷糊,朱高煦這是腦子秀逗了? “愣著干嘛,上車,還是說你打算走路過去?” 朱高煦又上了馬車。 看著眼前的馬車,陳堪有些遲疑。 從內心來講,他是真的不想和這位將來的被蟋蟀天子做成瓦罐雞的王爺有什么牽連。 但自己現在無權無勢。 若是拂了他的面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翻臉? 看看朱高煦這兩個滿臉橫rou的侍衛,陳堪還是很不情愿的上了馬車。 “算了,識時務者為俊杰?!?/br> 安慰了自己一句,陳堪縮在馬車的角落,盡量控制自己一言不發。 好在朱高煦也沒有繼續追問。 馬車緩緩駛離十八坊,朝著秦淮河邊上的聚德樓而去。 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輛馬車上,讓陳堪心里很不自在。 總是會聯想到密室,電車之類的詞語。 聽說朱高煦為人殘忍好殺,性格殘暴,最重要的是他還葷素不忌。 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萬一...... 想到那種可怕的后果,陳堪不由得心里一驚。 細密的汗水不自覺的就從額頭冒出。 恰逢此時,朱高煦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隨后低聲咒罵道:“江南這鬼天氣,真是熱得邪性?!?/br> 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就解開了袍子。 陳堪看著他把袍子脫下來丟到馬車的另一個角落。 瞬間一臉驚恐。 媽的,上賊船了,不,賊車了! 藥丸,救命~ “殿下,聚德樓到了?!?/br> 侍衛甕聲甕氣的聲音對于此時的陳堪來說不亞于天籟之音。 陳堪一個箭步跳下馬車,贊賞的看了那個侍衛一眼。 別說,就連侍衛那滿臉的橫rou此時都變成了安全感的象征。 那侍衛撓了撓頭。 這個陳公子,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 難道? 嘶~ 侍衛不動聲色的后退了一步,拉開自己與陳堪的距離。 朱高煦掀開馬車簾子跳下馬車。 皺著眉道:“還是北平待著舒服,金陵這鬼天氣?!?/br> 聚德樓作為金陵城達官顯貴們經常聚集的地方,來的人是什么身份,門口的小二一眼就能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