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度假】
【番外:度假】 除去喜歡悠閑生活的孟道生和白露,其他人要么是事業批,要么處于上升階段,幾個人很難有比周末更長的假期。 孟道生和紀寒有事沒事還愛和白露一起出國玩玩,黎朔得了空也會和她一起出門,可憐了林晝和宋景行這兩個又有出國限制又時間不自由的。這一年,他們年假期間出國度假的申請都被通過了,于是六個人決定一起去旅行。 白露不怎么喜歡那種打卡式或者太特種兵的旅行,何況黎朔和紀寒都在媒體上露過臉,不方便太光明正大地多人出行。雖然被拍到他們也有手段處理,但白露希望這對他們來說是個輕松的假期,于是最終他們包了一座私人海島來作為此次度假的目的地。 島上除去他們,只有十幾個工作人員。都不是開放的人,也沒那么需要別人伺候,白天他們出門的時候都不會讓工作人員待在旁邊。坐了太久飛機,又有時差,到達的一天晚上一起在海灘散了散步就回去睡覺了。林晝給白露拍了些照片,白露睡前想看看,于是兩個人自然而然睡在了一起。睡了個好覺的林晝早上又有了力氣,把她壓床上做了半個小時早cao才放她去洗漱吃飯。 “今天想做些什么?”宋景行見她出來,摟過她親親她額頭,“寶貝,早上好?!?/br> 白露伸手抱住他,八爪魚般黏著他:“想去游泳?!?/br> 宋景行托著她的臀瓣,抱著她往餐廳去:“好,我陪你。一會吃了飯休息一會我們就去?!?/br> 孟道生已經吃完,坐在那和紀寒說話,看她像只樹袋熊似的掛宋景行身上,笑她:“小黏人精?!?/br> 這些年她是越來越黏老公們。外面看著挺疏離一個人,私下里沒得到親親抱抱就會半撒氣半撒嬌地抗議。不過這種情況極少,畢竟一般都是她嫌棄丈夫們太黏人,不給她私人空間。 “多吃點?!奔o寒說,幫她把頭發捋到后面,“游泳很耗體力?!?/br> “嗯嗯?!卑茁蹲炖锝乐鴬A著雞蛋、生菜和火腿的吐司,口齒不清,“你們什么時候去海釣?” 孟道生看著她鼓起一小塊的臉頰,微笑:“沒意外的話后天,說是風浪最小。想一起去?” 見白露點點頭,本想在其他人去海釣期間和她獨處的林晝撐著下巴說:“jiejie,我都擔心魚把你給拉下去?!?/br> “我沒有想釣魚啦?!卑茁睹u頭,“就是想看看?!?/br> 他們在餐廳聊了會天,遲遲不見黎朔的身影,白露知道他肯定是在睡懶覺,便起身去他房間看看他。這幾個男的可不會互相串門,除了紀寒晚上都不鎖門,方便白露來找他們。白露輕輕敲了敲黎朔房間的門,意料之外地沒人回應。 白露開了門,笑著說:“黎朔,太陽曬屁股啦?!?/br> 他沒拉窗簾,日光全部傾瀉進來,屋子里亮堂堂。白露羨慕了下他的睡眠質量,隨后趴到了他身邊。那張看著有點兇巴巴的臉睡著時倒顯得有幾分乖,白露忍不住摸了摸。 黎朔下意識長臂一攬把她也裹進了被子里,迷糊地睜開眼:“......老婆?!?/br> “昨晚你沒睡好嗎?”白露把他的頭抱到自己懷里,讓黎朔靠到她胸口。 “嗯。一開始睡不著,不該在飛機上睡覺的?!崩杷烽]上了眼,“好困?!?/br> 白露由著他抱著自己又睡了半個小時,再起來時他顯得精神很多。在黎朔去吃早餐的時候,白露回了房間換衣服,準備去海灘玩會兒。見她外面還套了件裙子,和其余幾人一起在門口等她的孟道生還笑:“就我們幾個,還穿得這么?!?/br>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白露做了個鬼臉后把自己肩帶往下拉了一下,露出了半邊里面穿著的白色比基尼。 不是以前那種孩子氣或是很少女的款式......很性感。她的胸部雖然不是什么36D,但相對于她的體型而言本來就比較豐滿,被款式暴露的比基尼裹著,顯得更惹火了些。 沙灘那有工作人員準備好的水果、果汁、沙拉和冰淇淋,還準備了好幾款防曬霜。白露也不想曬黑,在遮陽傘下面的躺椅上趴著,由著林晝給她涂防曬。 林晝的手搭在她腰上,問她:“jiejie,衣服下面你是不是也要涂?” “嗯嗯?!卑茁蹲饋?,把自己的裙子脫了,很清楚林晝的小心思,“要幫我嗎?” “好呀?!?/br> 林晝擠了點防曬霜到手心,慢慢從她的小腹往上摸,將她的rufang握在手心。 “露露,你的胸好軟?!绷謺兊淖齑脚隽伺鏊亩?。 和在床上不一樣,調情的味道太重了。白露被他摸得有點害羞,小聲問他:“小晝,已經涂勻了?” “嗯,jiejie?!绷謺冚p笑一聲,手又往下面摸過去,“嗯......等等,還有這里?!?/br> 白露總感覺他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了自己的xue口。等林晝幫她涂完,白露拿過放在桌上的防曬,對他笑笑:“小晝,是不是該到我幫你了?” “......好呀?!绷謺兏┫律?,一副任她擺布的樣子,“那就麻煩jiejie了?” 白露笑瞇瞇地看著他,效仿他的樣子,手順著他若有若無的腹肌慢慢地往下摸,甚至照顧到了松緊帶下的那一小塊皮膚。林晝故作可憐地看著她,把自己的手按在她的手上:“露露,我——” “露露!”孟道生遠遠喊她,“來看這個!” “呀,有人喊我呢?!卑茁对缟铣燥柫?,笑嘻嘻地躲開林晝的吻,全然不顧他被她挑起的yuhuo,“小晝,剩下的就你自己涂啦?” 她踮起腳親親他的臉,笑著跑走了,只在他的鼻尖留下一點她耳邊別著的花的香味。 其余四人都在遠一些的沙灘上。宋景行和黎朔都是不怕曬的,上衣已經脫在了休息區,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孟道生倒是穿了件完全敞開的花襯衫,頭發也扎了起來,他把掌心里托著小螃蟹和幾個漂亮的寶螺放到她手心,問她:“有意思吧?” “好可愛!” “下午退潮的時候再來,那時候估計有更多好玩的?!?/br> “好呀!” 白露把小螃蟹放了生,準備把孟道生送的貝殼放到休息區。 紀寒在那兒。他不喜歡曬太陽,穿得嚴實,在樹蔭和遮陽傘下戴著墨鏡看雜志,手邊還放著一杯old fashioned。出來玩本就為了放松,紀寒也本就不是酗酒的人,白露也沒有任何意見,跑過去親了親他,把戒指摘下來和貝殼一起放到了桌上,就去找太陽底下的那三個人玩了。她游泳還不太熟練,三個人都怕她嗆水,還給她套了個游泳圈。 “海水好藍!”白露感嘆,“還很清。之前我們去國內那個海島的時候,岸邊的水都是泥巴的顏色?!?/br> “確實——”黎朔回著話呢,猝不及防被她往胸口潑了一捧水,“唔!” 白露狡黠地吐吐舌頭,從游泳圈里鉆出去,潛入了水中。 “這小壞蛋?!泵系郎α?。 “......我來報仇了?!?/br> 黎朔彎著嘴角鉆入水中。他在運動方面很有天賦,游泳很快,沒過多久就攬著她的腰抱住了她,帶著她一起浮了上來。 “你是我的了!”黎朔親了一下她,燦爛地笑著,露出可愛的虎牙。 白露圈著他的脖子回吻了他。游泳體力消耗大,白露有點累,被黎朔牽著慢慢往宋景行和孟道生的方向靠。宋景行把游泳圈遞給她,讓她借著力休息一會兒。他們在離岸稍近的地方看了遇到一只海龜和一小群色彩新鮮的熱帶魚,嬉鬧了一會后,白露知道自己在這的話他們總是心系著她,沒辦法玩得盡興,于是就說自己要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們的日程還是偏休閑。在這放松幾天后,幾人計劃坐水上飛機去附近一個更大、更商業化的島。那邊娛樂項目更多,有當地民族的特色表演、潛水、水上運動什么的。 林晝時差還沒調整過來,在沙灘上看了會兒書后犯困,回了房子里面休息,白露沒去打擾他。沙灘邊上的小淋浴間洗了個澡,草草吹了下濕漉漉的頭發,便走到了紀寒那邊。 最開始住到一起的時候,紀寒平時在家也是穿襯衫西褲,扣子扣到最上一粒,雄競的意味非常明顯?,F在他倒是隨意了點(主要白露給他們買了不同的情侶裝,她一穿他必定也會換上),偶爾能看到一些很日常的打扮。顯然他也知道自己是來度假的,穿了件藍白的襯衫,里面的短袖和寬松的休閑褲也是白色,整個人看起來沒那么冷淡了。 他也聽到了她踩踏沙子的聲音,抬起眼皮,目光從平板的屏幕轉移到她臉上。 紀寒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架著的腿放了下來。老夫老妻的,白露自然最清楚他的意思,徑直跨坐到了他腿上。紀寒也不和她客氣,把平板放到一邊,往她把自己身上一攬,讓她緊緊貼著自己。 “老公......”白露親他的下巴,“昨晚睡得好嗎?” 他是有點挑床的,去了個新環境總容易神經緊張,晚上失眠。他房間的床墊和香氛白露特意叫人換成了和家里一樣的,就是想讓他睡得好點。 “一般。你在會更安穩?!奔o寒在她唇瓣上留下一個吻,“今晚一起睡?” 白露長長地“嗯”了一聲,聽見他好心情的輕笑。紀寒捏著她下巴下面那一小塊軟rou,逗貓似的。 “老公,我想吃芭菲?!卑茁兜皖^咬他的手指,“孟道生只讓我吃三口,剩下的你幫我吃嘛?!?/br> “什么口味?”紀寒拿起手機,問她。 “香草的!” 紀寒發完了信息,又把她摟到自己懷里:“好了,等十分鐘?!?/br> 白露抬起臉,微微張開嘴,紀寒也知道她想做什么,彎著嘴角回應她的索吻。兩個人的舌尖攪在一起,“嘖嘖”的親吻聲從唇瓣的間隙傳出來。 “老公......”戀人的唇齒間再次吐露出僅屬于他的專屬稱呼,她的指尖劃過他的小腹,“你硬得好厲害哦?!?/br> 紀寒深呼吸,伸手勾勾她的下巴,微笑:“某人想吃的不是芭菲,我算是知道了?!?/br> 在一起這么多年,她依舊能輕易調動他們的情欲和愛。 白露環著他的脖子又吻他,好像很喜歡他因為自己yuhuo焚身的模樣。他胯下硬起來好大一團,隔著他的休閑褲和她襠部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抵著她。和他已經快一周沒做過了,白露也有了些感覺,不自覺地用下身去蹭他......也許她流出來的水已經把他的褲子給弄臟了,唔...... 紀寒喘著氣,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用衣服遮住白露的上身和兩個人的下體。他的手指撥開她下身的比基尼,發現她濕得一塌糊涂后,輕笑一聲,將自己的褲子拉下一點,握著她的腰入了進去。 “啊......”白露爽得微微仰起頭,絞緊了他的yinjing前后晃動,“好大,好舒服......” 她現在在床上開放很多,說的一些調情的話尺度剛剛好,既能引起他們的感覺又不讓他們覺得她變了。 “知道老公大還夾這么緊?!奔o寒手肘撐著桌子,掐了掐她的乳尖,“就算射了,今天也沒這么容易放過你?!?/br> 白露準備出來玩的時候就沒想著能逃過一劫,一天做個兩三次都算是他們怕她縱欲過度克制收斂了。 “真的嗎,老公?”白露輕輕咬了咬他的喉結,看到他的頸脖因為情動泛起一片粉,“我現在求情來不來得及呀?” 愛使她變成充沛、自信。她性格活潑很多,狡黠的那面也顯露出來。紀寒笑一下,扣著她的后腦親她,小幅度往上挺著腰:“試試看?!?/br> 兩個人有意享受這節奏被拉得緩慢的性愛,被送來的芭菲也變成情趣的一環。等工作人員離開后,剛剛停止動作的紀寒用沾著冰淇淋的金屬勺劃過她的皮膚,感受到她身體內外的顫栗。他邊頂她邊一點點舔去她胸口和乳尖的冰淇淋,直到實在被吊得難受的白露嗚咽著求他。紀寒轉身把她壓到放平的椅子上,重重往她xue里搗了幾下,終于和她一起將這場情事送至完滿。 又是游泳又是zuoai的,白露體力消耗很大,又沖了一個澡后便想去自己隨便做些什么吃吃。時間快到中午,林晝從房間出來找她,外面幾個人也都陸陸續續回來了,白露就把烤好的土豆條和培根分給了他們。 “露露,下午想做什么?”宋景行喂她一根土豆條,問她。 “總感覺這邊娛樂項目很少?!卑茁兑е炼箺l,含糊不清地說,“你們會不會覺得無聊?” “不會啊?!泵系郎恍?,“哪需要那么多刺激?!?/br> “休假就是要無所事事?!崩杷氛f。 “jiejie,你不是說晚上想一起BBQ嗎?”林晝聲音里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開始準備了。上次去露營的時候就是,晚餐變成了夜宵,我們吃了四個小時才吃完?!?/br> “也是哦?!?/br> 午餐是按各人口味定的。白露自己是吃了意面,但戀人們都把他們的食物分給了她。她的肚子被什么三文魚烤豬排和炸蝦撐得滿滿的,午覺也睡得爽,一覺起來天還陰下來一點,于是下午和他們一起玩了3V3的沙灘排球。島上的工作人員準備好了食材和炭火,下午四點多他們就在島的另外一側燒烤。 幾人關系沒有最開始那么針鋒相對,雖談不上相親相愛,但白露在旁邊的時候還能說上兩句話。社交圈子就那么大,有時候一些消息還能互相對上。 “......董樂平犯事以前那突然中風又突然好了的,原來背后是這樣?!绷謺兺兄?,看著白露被篝火映照著的臉。 “他自己養小鬼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后果?!泵系郎柤?,“那些家大業大的有幾個不搞這玩意的?都不干凈?!?/br> 紀寒眼皮都沒抬,嘴一如既往地毒:“能力不足而已?!?/br> “喂,老宋,后來那個案子怎么樣了?你聽說過后續沒?” “有印象?!彼尉靶薪o烤rou上油,“他父親花了錢想疏通關系,但被他醉駕撞到的那個人似乎家里也有些人脈,所以這件事一直僵持到現在?!?/br> “......要糊了?!崩杷忿D過頭,對白露說。他進入名利場比其他四個男的都晚一些,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于是一直安靜聽著。 “??!”吃瓜吃得入神的白露被他一提醒才反應過來,連忙也把她給男朋友們烤的魚翻邊,“還好還好,差點就糊了,多虧了你?!?/br> “看來是聽八卦聽得很開心?!奔o寒伸手擰擰她臉頰上的軟rou。 白露感嘆一句:“我雖然不認識他,但他們那個保健品很出名,那會兒都是廣告呢?!?/br> “你認識他兒媳婦?!泵系郎π?,“是平大文學院的一個教授,和你一個方向?!?/br> 白露不是沒有參加過一些推不掉的飯局,聽孟道生一說,她忽然想起來是誰了:“我的天......阿嚏——” 她把頭轉過去,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冷嗎?露露?!彼尉靶袉査?,“我回去幫你拿件衣服?!?/br> “沒有沒有,我不冷的。就是熏到了?!卑茁睹[手。 海邊晚上是風大,且比白天冷一些。她收拾行李的時候壓根沒帶外套,畢竟她有穿不完的、各種各樣的男友襯衫——比如現在,她的吊帶裙外面就披著林晝的衣服。 “那我冷?!泵系郎赃?,趁機在她臉上偷了個香,“挨近一點?!?/br> 第二天天氣陰沉,時不時飄來幾朵烏云。他們也沒怎么出門,就在屋子里玩了撲克和一些游戲作為消遣。傍晚時眼看又要下雨,看完電影的白露準備在雨滴真的落下前出門走走透透氣。島上的野生動物雖然排查過,但宋景行并不完全放心,陪著她一起出了門。 兩個人散完步在椰子旁邊的秋千呆了會兒。一開始還是他幫她推秋千,到最后演變成她坐在秋千上被他cao。秋千下面有個臺階,白露坐在上面的時候宋景行微微曲一下膝蓋就能剛好插入她。她很怕掉下來,縱使知道宋景行不會讓她受傷,還是緊張地用腿圈緊了他的腰,夾得宋景行有些受不了。 白露對自己的yindao松緊也很在意,一直有在做凱格爾。幾個人其實都覺得她此舉顯得多余,畢竟她下面不那么緊才更有利于他們性生活和諧。 “寶貝......放松一點......”宋景行慢慢撫摸著她的背脊。 白露哪放松得了。宋景行的性器對她來說尺寸大了點,適應了后他一動起來也是真的爽。他這些年技術也是突飛猛進,細心的品質在床上也沒有被性欲掩蓋過去,和他那玩意兒一起,把她里里外外都照顧得很好。 宋景行一手護著她,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秋千座椅上,一是為了墊著她的臀瓣防止她硌得難受,二是——方便控制晃動的速度。 秋千一直小幅地快速搖著,他的性器抽出一小截就迅速又撐開她撞了進去。他zuoai時大都很溫柔,但今天這個姿勢他不用花力氣托舉她的身體,甚至不用大幅度挺動,在戶外和她結合的背德感也叫他有些難以控制自己。他飽滿的囊袋拍到她腿心的聲音蓋過潮聲和風聲,情色的粗喘和黏膩的交合聲一起攪動著白露的理智。她咬著嘴唇往后靠了一點點,看到那張總是正經嚴肅的俊臉盡是欲色。 他完全意亂情迷,身心都無法自抑地為她著迷。白露不禁有種奇怪的成就感:宋景行在別人眼里是靠譜冷硬的隊長、盡職寡言的下屬,但只有她知道,他脫光了衣服做起愛來這么性感—— 她緊緊地絞著宋景行高潮。貼心的戀人也微微皺著眉忍耐著欲望,放慢了速度親吻她。至燈她緩過來一點點,他就再一次cao進她還在收縮的甬道,用碩大的guitou和青筋盤虬的莖身刺激她的敏感點,再次體會到被她緊密包裹的快感。白露腳背緊繃,嗚嗚地哭著,感覺自己快被他插得失禁,尖叫著抱進他再次高潮時,她也聽到他情難自抑射精的聲音。 渾濁的jingye順著他抽出的動作從他xue口燙出,滴到沙灘上。白露迷迷糊糊地瞇上眼接受他事后的親吻,想起他們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無套做過了。她自然知道他采取保護措施是為了照顧她,事后她很愛撒嬌,眷戀地親他的唇:“景行,我好愛你呀......” 宋景行哪有不回應她的道理。他的嘴唇順著她的耳廓一路吻到她唇瓣:“露露......老公也愛你。永遠愛你?!?/br> 工作日的午休時分,宋景行大部分時候都有“妻子的愛心便當”。隊里忙,大多隊員都還是光棍,往往會用羨慕的眼神盯著隊長熱氣騰騰的午飯。白露知道這時候曾經和宋景行說她可以偶爾多做些菜讓他分給隊員們,卻被“鐵面無私”的隊長先生拒絕了。 那時候宋景行也很坦誠地給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不想?!?/br> 是有些孩子氣的占有欲,在穩重自持的他身上很少展露出來。白露卻很喜歡這點——她總希望宋景行可以從他給自己設定的那些責任里喘口氣。 兩個人纏綿地親吻著,直到宋景行感覺到有雨點落到他的背脊上。他把衣服脫下來替她擋雨,摟著她一起往回跑——是電影般的情節。她腳步輕快,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很清楚地看到宋景行臉上也有松弛的微笑。 在她身邊時他好像也被赦免,得以變得輕松。 兩個人都沖了個熱水澡,白露正在房間里換衣服,醋溜溜的黎朔就敲了她的門。剛剛她和宋景行回來的時候他就在門口喝碳酸飲料,一看就知道他倆出去干什么了。 已經不再是少年的他從背后環著她的腰,親了親她的后頸,意圖非常明顯:“晚上我可以來找你嗎?” 和他們相處了這么久,白露也知道男性對性的渴望會比女性更強烈一些,“有愛不做王八蛋”對男人來說是真的。黎朔本就是這幾個人里欲望相對更強的那個,只是為了她的意愿和身體,學會了忍過去或自己解決。 白露這兩天被喂得太飽,其實沒什么心思,但依舊還是答應了他。黎朔又低下頭親她,他的情欲全變成融化在她唇齒間纏綿的吻。黎朔這兩年忙,出了不少差,哪怕和她睡素覺也開心——好吧,看到白露他就想搖尾巴。他好像長大了成熟了,什么執行總裁什么接班人什么商業新星的名頭多得很,一到她這就又變成那只被她撿回來的流浪狗。 “餓了?!彼б豢谒淖齑?,“去吃飯吧?” 晚上他把自己倒騰干凈就再次敲響了她的房門,白露沒有反鎖,他聽到她模糊的聲音自里面傳來。 “進來吧?!?/br> 房間里漂浮著朦朧的暖色燈光,黎朔的手頓了一下,隨后將門迅速反鎖。白露沒有開燈,只點了蠟燭,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散落在空氣里,黎朔走過去的時候就在慢慢勃起。他看到她穿著那件自己送的睡裙坐在床上。 黎朔承認自己俗人一個。他喜歡的刺激簡單、直接。所以他看到白露被黑絲襪包裹纖細的雙腿交迭在一起的時候,雞雞硬到爆炸。 “黎朔?”白露對他微微笑一下。 他的理智蕩然無存,跪坐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親她。他吮著她軟乎乎的舌尖,手剛摸上她的大腿,就被她踩著胸膛用腳推開了。 “唔?”黎朔yuhuo焚身,只想扒下她的衣服大戰八百回合,被她拒絕后一頭霧水。 白露沒回答他,輕輕點著他的胸口腳尖一路下滑,挑逗著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的根部。黎朔爽得不自覺地張開嘴喘氣,手托著她小腿的腿肚。 “很舒服?”白露咬了咬下唇,問他。 “舒服......”他迷戀地注視著她。 白露用腳心蹭他的yinjing:“那你......拿出來呀?!?/br> 他當然遵從她一切話語。他精蟲上腦內褲都沒穿就來了,被釋放出來事已經水潤潤的頂端在空氣里彈跳幾下,隨即被她踩著貼到小腹上,輕輕碾動。即使絲襪質地輕柔,她還是緩慢地動作著,以杜絕弄傷他的可能。她rou乎乎的腳心讓黎朔精神和rou體都爽得發抖,他頸脖一片緋紅,渴望她給予自己更多快感,大口喘著氣,微微挺腰迎合她的摩擦。 “被她踩到射”和“射進她身體里”兩個矛盾的念頭拉扯著黎朔,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硬過。這點不上不下的快感好似飲鴆止渴,他拉起她的雙腿就想cao進她的身體,被她又一次抵了回去。 “別急呀?!?/br> 這次她坐到他身上,握著他的性器,用大腿內側和掌心摩擦著。黎朔完全失去理智,揉著她的臀瓣,閉上眼全然交付給她。熟能生巧,她現在幫丈夫們手活的技術真不爛,還知道捻幾下他的頂端,再揉揉他的囊袋,爽得他的小腹都抽動幾下。 “呃、啊——老婆——老婆——白露......” 白露順著他的性器上的青筋刮了一下。 快感和jingye都是猛然噴發的火山,黎朔大喊著射出,把她的大腿和小腹完全弄臟。白露抿著下唇,臉上盡是害羞的神色:“黎朔......” 黎朔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不應期。他撲倒了她,guntang的手心撫摸著她的腿,狂亂地親她的耳垂和嘴唇。 他真的快被白露迷死了,她怎么可以用那么一張清純、羞澀的臉,對他做這么色情的事?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發現那里一片泥濘。于是他吃著她的舌頭,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深深插進她的身體,層層迭迭的軟rou吮著他將他包裹。他今夜完全為她瘋狂,變成只知道交歡的野獸,帶她陷入原始的本能。 ——結果第二天,兩個人都差點睡過頭。 那點運動量對黎朔不算大,做了個爽后他反倒神清氣爽。但接連跟宋景行和他做過的白露已經腰酸背痛,在船上的休息室癱著。林晝有點暈船,本身對釣魚沒什么興趣,懶得參與外面那幾個人的比賽,就把她抱在懷里細聲細語說著話,結果船一晃一晃好似搖籃,林晝把他自己說睡著了。休息室有冷氣,白露好笑地給他蓋了點被子,決定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如何。 紀寒這邊上了幾條石斑,宋景行肩膀以前脫臼過,不宜用太大力,收線收到一半換了黎朔,兩人一起釣上來一條五六十斤的GT,甲板上還有些船長把魚勾上來時殘留的血跡。此外還有些魷魚、鬼頭刀之類的,只要不是因為水壓把內臟吐出來、即使放生也活不下去的那種,他們大多都放了回去。 走到孟道生身邊時,白露差點忍不住笑——大爺一樣帶著個墨鏡悠哉悠哉坐著的男人,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塊。 “孟道生?” “哥這叫隨緣,愿者上鉤?!泵系郎蟠蠓椒秸履R,問她,“想玩嗎?” 他教她路亞,白露半知半解照葫蘆畫瓢,也不知道是地理位置原因還是單純運氣太差,她手都酸了竿子都沒動靜。 “還真是需要耐——??!” 手上的魚竿傳來一陣巨大的拉力,白露差點被直直拖到海里去。好在孟道生一直護著她,眼疾手快把她抱住了。 “露露,松手!”孟道生怕她被拖下水,不敢撒開抱著她的手。 魚竿的尾部戳在她沒戴腰撐的小腹上,疼得真不是蓋的,但倔小孩白露就是不肯放。正在那休息的宋景行聽到聲音,連忙跑過來從她手里接過竿子。 因為用力,皺著眉的男人手臂肌rou隆起:“......比剛剛那只牛港鲹要大?!?/br> “一根竿子而已,什么時候能抱著我不撒手?”孟道生彈了彈完全脫力的白露的腦門,確定她沒事后轉身去幫宋景行,“給我吧,你手注意點?!?/br> 他的手已經休養了好幾年,其實沒有什么大礙。但宋景行可不是沒分寸的人,不會為了玩心或者虛榮什么的硬撐,把魚竿又遞給了孟道生。這條魚明顯個頭不小,竿子又換到了黎朔手上時才看見它水里的身影。 西班牙裔的船長吹了個口哨,用帶著口音的英語說“big fish”,還說有100磅。 這種龐然大物都得勾上來,場面略有些血腥。船長目測得很準,真是百來磅。 “運氣不賴啊。黃鰭?!泵系郎鷮λπ?,“和你差不多重了?!?/br> 白露回想起剛剛魚竿在她手里的那幾秒,心有余悸,感覺小腹都在隱隱作痛:“新手保護期......” 比起釣魚,她還是更喜歡做飯。他們本身也都不是特別少爺病的人,自己做點東西將就吃吃就行,沒有請廚師跟上船。白露想做飯的話,哪怕她真端個仰望星空派類的地獄料理,他們也能硬著頭皮吃完。 現在才十一點,他們之前商量好下午兩點再吃午餐,休息會后帶白露去找海豚,然后再開船回去。冰箱里有吐司、雞蛋和生菜,冷凍層里放著一些海蝦和牛rou。白露把rou做成rou餅,再煎了些雞蛋,做成三明治給他們先墊墊肚子。她是真的有為別人著想的天性:黎朔喜歡吃rou、口味重,就給他調味重點,放兩塊rou餅;宋景行和他飯量大,得比別人多準備半份;紀寒要控制熱量,他的要少放點油鹽;孟道生有忌口,他的那份牛rou得換成蝦仁;至于林晝那份,等他醒來再做,以免冷掉...... 林晝這時候也過來了,洗了把手后來幫她忙。丈夫們無一例外表達了對她和她制作的三明治的感謝和贊美,并且給她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唯一可惜的是那天他們沒有看到海豚。白露沒有覺得遺憾,畢竟她覺得以后會有很多這樣的機會。玩累的她回到島上,洗漱完倒頭就睡,丈夫們體貼地沒有來找她。 一夜無夢。 “老婆?!庇腥擞H她的嘴唇,“起床了?!?/br> 安心感替代了童年時期養成的不安,她沒有醒,甚至沒有辨認出對方是誰,就撒開手索求擁抱。對方也輕笑一聲,用溫暖的懷抱回應了她的撒嬌。 “小嬌氣包,老公最喜歡你這樣?!彼吐曅χ?,胸膛震動,“最多再睡十分鐘,不然回去又要因為燥氣不舒服了?!?/br> “謝謝親愛的......”白露蹭了蹭他的胸口,呢喃著,又睡過去。 孟道生安靜地注視著她的睡臉,嘴角一直保持著笑意,等太陽又升上去一點才輕輕拍她的背:“小豬咪,起床了?!?/br> 她終于睡飽了,被他捏著臉蛋口齒不清地抗議:“唔不系小豬咪——” “走,洗漱吃飯了小豬咪?!泵系郎钟H親她,“今天出發去隔壁島那,記得別落下東西?!?/br> 他們坐水上飛機去了一個面積大很多的商業化小島。那里有更多娛樂項目,不像在那個私人島,除了吃飯游泳散步桌游無事可做。白露給管家發了消息,請他給自己帶了點東西,然后和林晝一起去做了陶藝。這邊有不少漂亮的景點,島上也有各種各樣精心布置好的鮮花,林晝聯系了一家攝影機構,給白露拍了不少照片作為紀念。白露租了那家機構的拍立得,又買了許多底片,留下了許多他們的單人照和跟她的合照。 和他們在吃完晚飯的白露美滋滋地欣賞著照片,回到房間才發現她想要的東西管家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于是拿起手機給孟道生發信息。 【老婆:親愛的,來一下嘛?!?/br> 以往孟道生對她雨露均沾的做法一直保持中立態度,他和她提過很多次不需要對他有平均主義的心態,但后來發現這樣做反而對她更好,也就由著她了。 他剛洗完澡,其實已經準備休息,看到她這條消息,彎彎嘴角,期待她一會兒要搞出來的新花樣。他一進門白露就抱住了他,要求他坐在椅子上,被她用絲帶將手反綁在椅背。 “乖寶?!彼淖齑侥﹃哪橆a,很明顯興致高漲,“想自己玩?” 白露的手摸上他勃起的性器,親親他的唇角:“你猜呀?!?/br> 孟道生不介意被她當人rou按摩棒。她的手在他下腹挑逗,卻遲遲沒有步入正題。他胯下那根東西高高翹起,但他本人似乎一點兒也不急。 “親愛的,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慢性子?!?/br> “老公這根魚竿子也是愿者上鉤?!泵系郎拖骂^想親親她的嘴唇,被她笑著躲開了。 她親著他的嘴角慢慢幫他擼動,后面還幫他口了一小會兒??v使她的丈夫們都對“白露給自己koujiao”這件事抱有某種狂熱的偏好,但白露沒得到過多少練習koujiao的機會。她不喜歡干這事,他們就不會主動提要求。 孟道生和她很久沒做,這會兒也沒先前那么淡定了,胸膛微微起伏著,盯著她伸出來的舌尖。 “露露?!彼⒅八拿?,已然情動。 她從他腿上下來,握著他的yinjing,一直舔著、吸著。聽到他喊自己,突然抬起眼看他一眼,隨后用舌尖舔舐著他的馬眼,在那附近打轉。她感覺自己手腕下面壓著的他的大腿肌rou猛然繃緊,得到了反饋的她有了點成就感,故技重施。 孟道生掙扎了一下,手被她綁得很緊。他只能喘息著低頭看她:“靠。哪兒學的?” 白露緩緩幫他擼動著,欣賞了一眼欲求不滿的他的神色:“不告訴你?!?/br> 前天給黎朔踩的時候,白露看到他有些失態的樣子,忍不住想:孟道生如果失態起來會是什么樣? 說實話,其他四個人或多或少都因為她的反差或者她迎合了自己的性癖而失控過,但孟道生從來沒真的被欲望掌控到完全失去理智。 她想看看這個狡猾的人不那么游刃有余的一面。 百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馬眼棒。孟道生很顯然認識那是什么,白露聽見了他深呼吸的聲音。 她并沒有選擇那種硅膠或者金屬材質的,那對第一次使用的男性來說有些痛。她手上拿著的是針一樣細的毛刷,這只會帶給他純粹的快感。 白露給馬眼棒消完毒后親親他的嘴唇,跪坐在他腿邊,很清楚地看見他眼眸深處又什么在燃燒:“你準備好了嗎,親愛的?” 他嗓音沙啞,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她的臉:“親愛的,我翹首以盼?!?/br> 掌心里他的性器硬而灼熱,白露含濕頭部,將毛刷刺入一點馬眼。 “啊——” 孟道生情難自禁,仰起脖子長長地呻吟一聲。那張漂亮的俊臉潮紅一片,被束縛住的雙手在身后緊握成拳。白露舔了舔他guitou的下緣,捏著馬眼棒又旋轉著刺入幾分。 “白露——”他急促地喘著氣,不自覺往上頂自己的胯部,“白露——” 他不是那種忍耐呻吟的人,聲音也好聽,白露被他這幾聲叫得腿心也有點濕。以往床笫之間他總是看她尖叫和痙攣的那個,她想孟道生現在也該是體會到了失去理智的滋味,看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味。白露感覺到強烈的情動,扶著他的肩膀張開嘴含住他喘著氣的唇瓣。他兇猛地側過頭親吻她,力度像是撕咬獵物的猛獸,卻因為被捆綁只能被她所掌控。白露往后退一點,和他鼻息交融,只是他好似完全沒心思享受這旖旎,急切地湊過來又要吻她。 白露沒有讓他親,將毛尖全部插入,一邊微微轉動著馬眼棒一邊舔他上面的青筋。 “呃??!”孟道生向前傾了一下身子,椅子都被帶動晃了一下,發出吱呀的聲響。男人胸膛上全是情潮化成的薄汗,他大張著嘴吸著氣,渾身肌rou完全隆起,一直掙扎著試圖解開手腕上的束縛。白露看見他嘴角溢出一點點口水,知道自己快要達到目的、更因為他的失態感到心滿意足。 “拔出來露露——”他呻吟著,幾乎只能用氣聲說話,“我要射了......” 她怎么可能放過他。 白露舔著他硬起的rutou和yinjing,再一次一邊給他口一邊轉動馬眼棒。她吸他的囊袋和被插著的馬眼,順著莖身一點點地舔。色情的吮吸聲和他完全失去理智的聲音充斥在異國海島的夜晚,他頸脖和手臂青筋暴起,一直保持著弓著身子的姿勢,愉悅和痛苦同時摻雜在快感里,讓他說不出任何話,眼眶赤紅,津液掛在下巴,一副放棄抵抗的姿態,緊閉著雙眼喘氣。 太要命了。白露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那個總是輕松把她玩到潮吹玩到失禁的人。 她手里握著的性器比完全勃起時還要漲大了幾分,白露咬了咬唇,親著他的臉將馬眼棒緩緩抽出。隨著她有意拉長的動作,孟道生的低喘逐漸變成昂長的音節。完全拔出來的時候,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濁猛然被釋放出來,從空中落到木質地板上時發出的聲音令人臉熱。孟道生如獲大赦般呻吟著靠在她的肩上,雙目失神,顯然沒有緩過神來。 白露心跳得很快。目的已經達到的她著迷地看著他狂亂的模樣。 她是不是也可以對別人這樣做?宋景行估計會忍耐、羞恥;紀寒一定會硬著口氣不肯失態;林晝應該是紅著眼睛求她吧;黎朔的話......想來會展露出比前天更—— 她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用虎口卡著猛地抬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掙脫開束縛的孟道生直直咬破了她的嘴唇,將她的舌頭吮得發痛。白露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肺里的空氣很快消耗殆盡,嗚嗚地哼著。 孟道生放開了她,雙眼仍然是紅的,一言不發地喘著氣。 “孟——” 他再次吻上她,手隔著她的內褲撩撥她的陰蒂,本就情欲高漲的白露沒幾下就繃著身子高潮了。孟道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把扯下她的內褲,直接插了進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從背后完全壓著她的身子,身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cao進來。 “啊——孟道生孟道生——”白露揪著床單大哭,隨后立刻因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cao干失了聲。和平時射精后略顯低落的模樣截然相反,他暴虐欲高漲,毫無技巧地野蠻地侵略著她。白露很快尖叫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但孟道生居然頂著她收縮的yindao繼續抽插,捏著她的手腕硬生生地給了她有史以來最強烈的強制高潮。 白露哭叫著噴出好幾股,感覺到他剛剛射進去的jingye正慢慢從腿心流出。孟道生好像終于清醒了一點,吻吻她的眼角,啞著嗓子說了句“對唔住,bb”。 他每次off狀態用這種聲線說羊都話都會把白露勾得心癢癢的。平時她也求過他叫自己bb,但孟道生不知是害臊還是有意吊著她,只在事后這么叫她。 男人靜靜注視著她,用手摸著她仍泛著粉色的漂亮小臉,聲音仍舊是沙啞的:“今天怎么突然......” “還不是你總是很悠閑的樣子?!彼龤忸^上,淚汪汪地控訴,“我就是想看你失控嘛!” “怎么會呢,露露?!彼读艘幌?,低聲笑笑,“我早就失控了,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起?!?/br> 她好像被這句語氣略顯平淡的話給哄好,閉著眼睛又在索吻。于是,孟道生把她緊緊抱在懷里,給了她一個柔情蜜意的、漫長的吻,一如他心甘情愿地為她扭轉自己的人生。 他摸著白露的頭發,和她說話:“快圣誕節了,黎朔正好還有幾天假期,問你想不想去芬蘭。去年在圖盧茲的圣誕集市的時候你不是玩得很開心?我記得你吃了好幾個可露麗,還買了不少小玩意回來。圣誕老人村那邊節日氛圍更濃點?!?/br> 白露有點犯困,呢喃著:“那景行和小晝......” 孟道生低聲笑笑:“他們倆該回去上班了。有我們三個陪著你,不夠?” “沒有......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嘛?!?/br> “那等他們明年年假?;蛘呶覀兺诵萘硕甲兂衫项^老太太?!泵系郎鷵е募绨?,不知是真心的還是哄她的,“到時候我們就搬到國外,買個大房子,每天游手好閑?!?/br> ......到時候,也沒有人再記得黎朔的臉。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摟著她、牽著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不用擔心被圈子里的人看到,白露可以不再受被藏著的委屈。 那會是一個值得等待的未來。 坐船離開的那天,夕陽西下的時候,幾個人也很順利地看到了海豚。 “不應該許個愿嗎?”林晝站在她身邊,溫柔地笑著。 “我沒有別的愿望了?!卑茁睹髅牡男δ樤跍睾偷拈偕饩€下熠熠生輝,“現在我已經是最幸福的人了!” 身邊幾個男人的視線看向她,海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的臉迎著落日,輝光一片。 紀寒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 他們也曾經因為這段關系產生過負面情緒,因為她身邊的人不止自己一個??匆娝龑e人語笑嫣然,看見她被別人擁抱、親吻、占有,沒有人能真的大度,但同樣也沒有人會因此放手。理性而言,以他們的外貌、財富、社會地位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伴侶,但是并非他們的意愿。只有她身邊時他們才得到了某種補全,幸福得以被量化、得以觸手可及。 將戀人的感受置于自己的感受之上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他們同樣會為她慢慢學會這點。她的愧疚和不安,在長久時間里因為一次次被每個人堅定地給予承諾和愛而消散。 世人眼里這段關系駭人視聽、離經叛道,但偏偏他們得到了最穩固、最長久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