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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nph]此生無拘在線閱讀 - 72擔驚受怕

72擔驚受怕

    72  擔驚受怕  (林晝  黎朔H    3P)

    黃昏時分的河水倒映著屋檐和窗沿邊裝的燈,波光粼粼。時隔多年又坐船這件事讓白露不可避免地短暫陷入了回憶,被黎朔扶了下腰才回過神來。

    “jiejie,別走神,小心掉下去哦?!绷謺兾⑽⑼崃送崮X袋。

    白露非常懷疑林晝這個反應是知道了自己在那個瞬間想到了什么,但又覺得不太可能。林晝那個時候又沒喜歡上她,而且,即使他通過一些手段調查了她以前的事,也總不可能事事都知道吧。

    不過她也沒什么好心虛的就是了。比起這些事,白露還是更擔心下午喝的茶會不會導致她今夜失眠。

    “一會兒吃完晚飯后散會步再回去,好嗎?”

    “好的呀?!绷謺冃χ鵂孔∷氖?,“和jiejie在一起,做什么都開心?!?/br>
    先前沉默的黎朔也說:“我沒問題?!?/br>
    五月初的氣溫剛剛好,露天駐唱的歌手的聲音飄揚在夜晚的古鎮,歷史悠久的建筑裝點著種類繁多的植物,是古舊與新生的交融。只可惜到底是節假日,游客太多,顯得本就狹窄的石路有些擁擠。提出散步的白露反而是最先沒了興致的那個,林晝察覺到,便主動提出回酒店休息。

    他們定的酒店挺貴,勝在裝修新、服務和風景好,離景區遠是遠了點,但也能圖個清凈。叁人的大床房是緊挨著的。白露洗漱好,癱在沙發上回朋友的消息,又百無聊賴地掀開窗簾看看夜景。

    夜里不遠處黑黢黢的山帶著點說不上來的詭異,白露沒看幾眼就默默拉上了。

    門被敲了敲,是黎朔。向來急性子的黎朔能等到現在才來找白露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把她圈在懷里嗅了又嗅。這種高檔酒店配的沐浴露之類也基本都是不差的牌子,但黎朔就是更喜歡她家里用的那款的味道。白露是會保持穩定習慣不怎么喜歡變動的人,護膚品、沐浴露、洗發水之類好幾年用的都是同一款,就連唯一有變動的身體乳也是來自同一品牌的同一系列。用久了不知是腌入味了還是怎么,貼著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黎朔對這種“白露味”很眷戀,奈何“買她一樣的洗護用品來復刻這種味道”的嘗試以失敗告終。

    肯定是體香。黎朔想。

    “明天要走了吧?”白露揉了揉他的腦袋,“記得倒倒時差,別吃壞肚子,最重要的是身體,比賽無論輸贏盡力就好——唔......”

    黎朔低下頭吻她。含住那片喋喋不休、只知道關心別人卻不知關心她自己的嘴唇,溫柔地用虎牙輕咬著那處軟rou。他很清楚地感覺到胸膛里翻涌的感情叫做“愛”,早已不再是青春期朦朧的喜歡與好感。

    “怎么不睡覺?”尖牙又碰上她的耳垂,吮著、舔著,“你今天很累?!?/br>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流竄的一小股電流,從左耳傳來,白露握著他的手臂,氣喘吁吁的:“......喝了茶,嗯......有、有點睡不著......別舔那兒,唔?!?/br>
    黎朔脫掉自己的上衣,精壯有rou的胸腹讓白露感到錯愕。只是他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把人抱到小桌上接吻。他撐在她腿側的桌面上時候完完全全把落在她臉上的燈光擋住,白露這時對黎朔的身高有了實感。氣場真的會影響視覺,意識到他不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的白露怔怔地看著他的臉。

    “黎朔?”她碰了碰他的臉頰。

    黎朔撫上她的手背,側過臉吻她的手心:“你累了,不做,我給你用手。這樣你更容易睡著?!?/br>
    他用房間里自帶的消毒濕巾擦干凈自己的手,無視了白露的拒絕,徑直用指腹貼上她的陰蒂,快速撥動。那里是女性神經末梢最密集的地方,獲取的快感也和被插入的不同,更強烈、更迅速。與此同時,這個地方也相當脆弱,力度重了或使用過度都可能導致受傷。放在游戲里就是EXP和掉落率都1.5倍的Hard難度,而黎朔是個還拿著新手木劍的初心者。

    但沒關系——他一直喜歡越級挑戰。

    靈活的手指繞著那凸起的一部分打轉,又像輕柔的羽毛般在上面搔動,癢意、快感和辛辣的疼痛感讓她頭頸微仰,咬著嘴唇承受。黎朔記得自己強迫她的那一次,他只是吻了她的胸部,當時很抗拒和他上床的白露就濕得一塌糊涂。但這一次,直到他因為擔心揉了太久讓她第二天覺得痛之前,白露都沒有達到高潮。

    不是他的技巧不對,白露的的確確很舒服,只是她無法高潮。

    黎朔把手指探進她的xue內,和以前相比,里面也不算很濕潤。

    他終于確信,表面平靜只是她的偽裝。

    黎朔垂眸看著她那里,半跪在她面前給她舔。私處觸感的變化讓白露忍不住把他的頭夾在了自己腿間:“別,黎朔——??!”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是怎么動的,甚至舔她的是舌頭哪個部分都一清二楚。從下身傳來的親吻聲逐漸變大變粘稠,她這時候才濕得徹底。黎朔身下的性器興奮的跳著,他很想插進她  身體里,但被送進去的只是手指。

    記性好的人不一定是天才,但天才記性一般都不爛。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那兒,用探進去的指節在她yindao里邊模仿抽插的動作時會可以刮過那里。白露咬著自己的手指小聲啜泣,快感在她身體里累積,她分泌出的體液都順著他指尖淌下來、隨著動作被甩到地板,但她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巔峰。

    門被再次敲響。黎朔的動作卻沒有停,低下頭在她耳邊問:“開門嗎?”

    黎朔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時間節點讓林晝進來意味著什么,但他好像一點不高興都沒有——至少他沒在白露面前表現出來。

    白露還沒從快感中回過神來,失神地靠在他的懷里,因為遲遲無法高潮而有些痛苦地流著眼淚。黎朔抱她到床上,給她拿枕頭,讓她靠得舒舒服服的后才起身去開門。林晝也沒敲第二次,只是安靜站在門口等著,看到門后出現的是黎朔的臉時,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什么也沒說。

    “jiejie,你怎么這么慣著他呀?!绷謺儚街弊呦虬茁?,比起埋怨更像是撒嬌,“他一點都不體諒你累,還笨,這種事都不會做,一點也不如我。是不是?”

    黎朔忍不住了,他的聽話和好脾氣是僅白露可見的:“你真能放屁?!?/br>
    “別吵了......”白露頭有點疼,身下黏黏膩膩的,無法紓解的情欲讓她難受得緊。她挪了挪腿試著坐起來——安靜的房間里,腿間的水聲格外明顯。

    僵硬的身體被從兩個方向伸出來的手摸上。黎朔湊過來親她的肩膀,林晝也俯下身咬她的耳垂,像是蠱惑般:“jiejie,我和他一起幫你,好不好?”

    *

    給兒童把尿般羞恥的姿勢,只不過被林晝握著她的腿彎cao的白露流水的不是尿口而是xue口。坐在她身側、和她接吻的黎朔能清楚地看到她被撐開的xue口,被她握著的性器又漲大了幾分。黎朔邊揉她胸部邊碾她乳尖的手收回,包裹著她給自己又燙又硬的rou根擼動,馬眼都興奮地溢出一些乳色前精。

    “哈......jiejie,你好會吸......都要把我吸射了?!币皇謸沃惨皇謸牧謺冊谒叴鴼?,嘴上這么說,但腰身從下往上頂的速度一點沒慢。

    白露眼淚掉個不停,下身被攪著,口腔也被攪著,只能嗚嗚地哼哼唧唧,蜷起了腳趾。兩個男人都清楚她這個反應一般都發生在什么時候,于是一個摸她的胸、另外一個手往下面陰蒂處探去。這種刺激下,堆積在體內已久的快感終于越過了那條線,層層迭迭的甬道痙攣著收縮,白露大腦一片空白,力竭地靠在黎朔肩上喘著氣,被他一點點擦去眼淚。

    林晝又不是什么身經百戰的浪子,哪可能經得住她那么夾,掐著她的腰射得又多又濃,只可惜歸宿只能是避孕套。他從快感中回過神,微微皺著眉抽出性器,將套子打結扔到一旁,計劃等明天再做處理。能在這種一日游的景點住小萬一夜套房的人都非富即貴,服務生也清楚。前些年黃家的玩咖二兒子在外面開房,和人打完炮后將套隨手扔掉,第二天早上被酒店的后勤撿走做了人工受孕,娶是不可能娶,私生子也不愿意認,只能悶頭吃黃蓮被訛了一大筆。消息傳出來后這些年試圖模仿的人很多,官N代、富N代們都留了個心眼,免得天降孩子。

    高潮后正是戀人對最眷戀的時刻,林晝咬她的耳垂,恨不得和她化在一起:“jiejie......我們生個孩子吧?”

    “做夢?!崩杷吩诎茁稕]看到的地方對著林晝猛翻了個白眼,把她拉進自己懷里小聲說,“要生也是和我生?!?/br>
    因為跑來黏著白露的黎朔破壞了自己和白露原定的二人世界,今天林晝一直明里暗里挑釁黎朔;黎朔本就覺得不再任性,因此一直沒有和林晝起正面沖突,但到底還是愛較勁的年紀,加上“讓愛人懷孕”這件事對男性來說有特別的意義——領地、食物、配偶,任何物種的雄性爭斗的目的無外乎爭奪這叁樣。人類只是用更文明的方式粉飾了這點。

    黎朔扶著自己的性器,深深cao進她身體里。

    林晝zuoai喜歡說話逗她玩、惹她害羞,這是他的主要樂趣,rou欲是次要的。黎朔的風格則截然相反——干這事他倒不像給她做手活口活時那樣在意什么技巧,很性格很相稱,橫沖直撞的,字面意義上的蠻干。

    白露才剛高潮完,不應期還沒過就被他按著這么做,哭著扯著床單就想走。林晝舔著她的耳垂,愛憐地親親她的下巴:“jiejie,是逃不掉的哦?”

    說著他跪坐起來,用再次勃起的yinjing頂端在她乳暈上畫圈,還惡劣地用那玩意抽了她的胸一下,用危險的目光看著她那團被另外一個人cao得晃動的軟rou。

    林晝和黎朔的關系并不好。短暫的、局限性的同盟不僅僅是為了讓白露舒服,更是因為她前陣子短暫的失聯讓兩個人都覺得擔驚受怕。

    那天林晝聯系不到她,當然是找黎朔問情況。黎朔卻說白露早上是被他親自送到機場的。后來二人通過查購票記錄,發現白露是回了羊都。雖找到人,他們卻沒有覺得松了口氣——兩人都知道羊都對她意味著什么。好在幾個小時候后白露給他們回了消息,說自己到羊都辦點家里的事,手機沒電,剛剛沖上,叫他們不用擔心。

    誰信。白露其實很細心,出遠門是會帶紙巾和充電寶的那種人。但她某些方面也很粗神經——她早上剛離開酒店幾個小時手機就沒電了嗎?林晝和黎朔又不是傻子,這謊只有她自己信。奈何他們都不敢問,查街道的監控也太大張旗鼓,只能裝作相信的樣子叫她后面小心點。

    她平靜,在旁人看著也許就是個沒事人,但目睹了她崩潰瞬間的黎朔和對她了如指掌的林晝并不在“旁人”的范圍內。她介意自己和太多人發生關系,但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既然現在她只和他們兩個有rou體關系,那么和他們兩個一起的性愛不再會讓她有以前那種需要隱瞞其他人的心理壓力。高潮也許能打開一點點她麻木且封閉的內心,讓她宣泄出那些被積壓的感情。

    白露一整晚都在哭,眼淚只要流下來,或被什么人用指腹擦去,或被溫柔地舔舐卷走。林晝和黎朔沒有停下,只是分了好幾次給她小口小口地喂水,補充水分。他們不知道白露哭是不是代表她終于宣泄出被壓抑的情緒了,也不知道他們的策略有沒有用,看著累得睡過去的她,二人能確定的是:至少她今晚不會因為失眠胡思亂想了。

    *

    難纏又莫名其妙的原告在開庭前一周撤訴。在忙完接下來那些在美國境內的日程后,紀寒的出入境總算不用被限制。他預定了兩周后去倫敦找白露的機票——他是知道她和宋景行住在哪兒的。

    白露兩通電話里的異常始終讓紀寒放心不下。但以他的立場,是不可能打電話去問宋景行的。紀寒寧可效率低點,繞點圈子找孟道生問也不愿意和宋景行多說一句話。

    奈何二月份過完年他數次嘗試聯系孟道生時對方就一直處于“已關機”的狀態。他只能等自己官司解決了親自去找白露。

    對于孟道生的近況紀寒是毫不擔心。一來,紀寒知道孟道生會時不時鉆進深山老林,每回都一個個通知孟道生豈不是累死。二來,憑著多年的交情,孟道生真有事肯定會提前告訴他。最后,孟家的家族實力在國內不說數一數二那也是前五六的,孟家解決不了的事紀寒也不一定能解決得了。

    最主要的是,打不通說明事情已經發生了。萬一真有個萬一,紀寒也不能給他賽博上墳。

    只不過紀寒給他發的信息他也一直沒回。官司的事情解決后,紀寒又試著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還是關機。這說明孟道生至少失聯了叁個月。好在紀寒知道以自己mama的八卦程度,要是這位發小真出了什么事,她早就急不可耐地通知紀寒了。

    因此紀寒知道八成是在深山老林沒出來。

    雖然孟道生不承認,但紀寒知道孟道生跑去過那種比古代農民好不了多少的生活就是心里有事。憑孟道生的頭腦和本事,加上他那個游戲人間的心態,紀寒很難想象到有什么事能讓孟道生元氣大傷成這樣。

    “哦哦哦兒子我忘記和你說了!”紀寒提了下孟道生的事后,和他打視頻電話的紀母一拍自己腦袋,“小孟年后就去道觀里長住了呢,他媽也愁得慌。說孟道生元旦那會兒就心情不好,明明她去平城看他的時候人還好好的?!?/br>
    “什么原因?”紀寒沒多驚訝,和他推測的差不多。

    “不知道啊,他沒說。但是他mama說是應該是失戀了?!?/br>
    失戀......紀寒的眉微微挑起。

    紀寒記得孟道生以前和“正經談戀愛”氣場完全相悖,發現紀寒喜歡白露后一副很不屑的樣子。不知道是情竇初開還是太寂寞了怎么的,有段時間鬼迷日眼了似的,圈子里的共同好友說孟道生最近流連花叢。紀寒和他一起出門的時候,孟道生都不避諱他,那些不叁不四的人來找孟道生要微信他還真給。后來年底時候孟道生就消停了,比起“玩膩了”,紀寒覺得“得了性病”可能性更大——畢竟孟道生在他面前還是那個輕浮樣。雖然覺得孟道生這人還是有道德底線不會對白露出手,但紀寒知道自己準女友漂亮得過分、心思又單純,很可能因為孟道生吊兒郎當的隨口胡謅產生心理壓力。于是他帶白露去見自己那兩個朋友之前還是特意告誡了白露一番,看她懵懵懂懂的神情特意逗她說孟道生談過一百零八個——她還真信了。不過紀寒預想里孟道生對著白露說“長這么漂亮便宜老紀了”的場景并沒有發生,他的目光在從紀寒身后探出頭的白露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隨后淡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紀寒很明顯地感覺到孟道生那一刻身上同時流露出一絲緊張和失落。異樣的感覺很快被紀寒拋在腦后,他只當是好友看到他和白露的情侶屏障后,確確實實體會到了什么叫“喜歡和情欲的差別”,所以覺得落寞。那時候紀寒滿腦子只有一會兒向白露告白的事,他知道她肯定會答應,但紀寒就是緊張——或者說,“激動”這種情緒在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降臨到了他身上。

    被傷了心跑到山里去療傷,幼稚。但意外地顯得有些純情,搞得他是什么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似的。

    紀寒玩味一笑。

    看孟道生現在的情況,多半也是真掏出真心對那個人了。也不知對方不喜歡他是不是介意他之前的那些輕狂事跡,如果是,那真是好大一個回旋鏢。

    “對了,小寒?!奔o母突然開口說話,打斷了紀寒的思緒,“白家的那棟老別墅動工了,白露和你說過沒?好像是要賣掉。賣的錢白建業準備給她不?我們小區哪怕毛坯房也值九位數,你正好能回國,記得幫她爭取下,這孩子對家產怕是不爭不搶的,別白白吃虧了?!?/br>
    “那房子本來就是給她的?!奔o寒說,“和我在一起,她沒必要擔心錢的問題?!?/br>
    “女孩子自己的錢和丈夫的錢還是不一樣的?!奔o母遲疑了下,“兒子,你倆現在真的還在一起嗎?我聽安保說白露前陣子回來過,好像是回來拿了點東西?!?/br>
    前腳拿走東西后腳別墅就開工,說明施工隊是在等著她,或者她卡了DDL才來。白露在涉及到別人的事情上向來不是喜歡拖沓的性格,這很怪。如果說是因為對羊都有心理陰影,宋景行為什么不代勞?他不是口口聲聲和自己說愛她嗎,結果陪都不陪著她,由著她一個人回羊都。

    紀寒又想起白露那兩次給他打電話時的異常。心里一驚:他忽然意識到宋景行和白露很可能已經不住在一起了。不然,她第一次意識不清醒時宋景行不至于毫無察覺,由著事情發生了第二次。

    國外混亂,對毒品的管控不嚴格,甚至有些食物里都含有THC。要是宋景行不喜歡她了或者受不了道德譴責,獨自跑回國把白露一個人扔在國外,導致天真又單純的她被人在吃的喝的里面加了毒品——認定女友是個需要照顧的小寶寶的紀寒一想到這種可能,手就開始發抖。

    不......冷靜......紀寒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理性一些。以宋景行的責任心,哪怕分手了也不會把她一個人丟在國外。

    那只剩下一種可能性......白露沒再聯系和宋景行,并且已經回國了。

    紀寒腦海中一時間想不出她為什么要回國。再加上白露拉黑了他的電話......是不是拒絕了宋景行后,白露就斷掉了和宋景行的聯系,但又不知道紀寒在哪里,就回國來平城來找了他,在發現他已經不在平城時一氣之下拉黑了他的號碼?

    太牽強。她不至于笨到找不到他都不給他打電話,而選擇直接拉黑。雖然紀寒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因為疏忽而漏掉她的新號碼的來電,但他清楚白露是什么樣的人。

    他們分別了快五年。五年太長了,長到他一手建立的溯從已經發展成一個聲名顯赫的大公司??晌迥暧帜菢佣?,短到她仍舊沒有整理好思緒回頭聯系他,只肯在她不清醒時跟隨本能撥通電話透露自己的思念。

    也許是這五年里她的生活中出現了別的人、發生了別的事,種種因素迭加,才促成現在的這種復雜的局面。如果沒有那兩通電話,沒有從別人那里聽到關于她的消息,那么紀寒本可以忍受思念,履行和她的約定。

    紀寒心里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哪怕她會責怪他的失約,他也要去找她。

    “mama,你和宋家的人還有聯系嗎?他們的兒子,現在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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