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還是臥室,自己選。(二更)
待梁禾妤解鎖開門,身后的男人便急不可耐覆上來,把她壓在門上繼續索吻。 他的一只大手托著她的后腦勺,令她不能動彈,而他就像渴了很久,霸道地攫取她的津液,重重吮吸著她,舌頭舔著她的牙齒,兇狠得像要把她吞沒。 黑暗里,兩人曖昧旖旎的喘息聲不絕于耳。 梁禾妤探手胡亂地把玄關處的頂燈按開。 啪地一聲……暖光乍泄,投在地板上兩人緊貼的長影。 他們的唇短暫分離,視線卻仍舊交纏在一起。 鏡片在燈光的折射下,讓商澤賦深黑的眸越像黑洞,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掉什么?。 梁禾妤的目光順著他的眼睛往下滑,看向他高挺的鼻梁,利落的鬢角,最后停落在他微抿的嘴唇上。 她忍不住探手,又一次將他的眼鏡摘掉,與他繾綣正沾染欲色的眼正對上。 仿佛是有什么磁石在誘引她,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主動將唇印了上去。 …… 商澤賦眸色更暗,她吻上時的那一顫,幾乎與他的心跳共振,有點麻,也癢…讓他在那一瞬間感受到被電擊的快感,重新定義心動的意義。 他曾自負地認為自己能夠洞察世事,譬如在過去29年的人生里,他堅信自己的理性準則。 他從不輕率行事,每走一步,都必須有充分的理由,目的明確,計劃周詳。 即便是對一個錯誤的命題,商澤賦也只會在它符合自己所學理論的框架內,才肯接受。 在他的世界里,事業永遠是至高無上的,而情感,尤其是對女性的迷戀,是最低俗而無趣的事情。 可梁禾妤成了那個例外。 她是易碎的,漂亮的,勾得人有一種原始的欲望,瞳孔里波光粼粼,這間房的照明燈在她眼里碎成細鉆,就這樣動情又掙扎地望著他。 這個他弟弟奉若珍寶的女人,只要眨眨眼,勾勾手指,他們兄弟二人便淪陷其裙擺下。 他們都是正常男人,卻唯獨對同一個女人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渴望。 這是一個錯誤的命題,仿佛命中注定,就要打破一些本美好規則的東西,商澤賦無法將其納入自己理性的框架中,于是他選擇了繼續沉淪,一錯再錯。 ………… “梁禾妤,這可是你自找的?!?/br> 撫摸、擁抱,甚至是和她做更多更加親密的事,那才是能令人淪陷的極樂。 商澤賦說完,不再猶豫,將被抵在墻上的她一把抱起來,勁瘦的手臂托起女人的膝彎。 梁禾妤腳底一空,雙腿下意識夾緊男人的腰。 商澤賦一只手繞到后面輕巧撥弄兩下她的腳踝處,推掉腳上的一雙高跟鞋。 男人皺眉,低聲問:“腳還疼嗎,還穿這么高的鞋子?!?/br> 梁禾妤窩在他懷里,想起他送的鞋,聲音柔順。 “那我以后就穿你送的……” 商澤賦已然理智徹底崩盤,指腹捻揩去她眼尾的濕意,嗓音攜著情欲裹挾的低沙。 “沙發還是臥室,自己選?!?/br> 梁禾妤:“……” 這不是她的家嗎,怎么她的老板登堂入室起來如此自然。 “臥室在那邊……” 她伸手穿過他的肩膀往前方指了指方向,便立即縮在他懷里當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