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張開。(二更)
靜謐的瞬間,商澤賦的吻落下來,格外輕柔,他在探索著全然未知的領域。 男人的唇很涼,起先輕觸她的上唇瓣,吮吻的動作如同羽毛般輕盈,舌尖伸出來描繪著她的唇線,偶爾輕舔,激起梁禾妤一陣細微的顫栗。 “唔……”梁禾妤細聲的呻吟被他全部堵在喉嚨里,男人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緩緩收緊。 梁禾妤被親得一頭霧水,她覺得自己額頭的guntang去而復來,漸漸燃遍了全身。 商澤賦舌尖抵著女人的唇角,喉結滾動,聲音微啞,溫柔的語氣帶了些強硬道:“把嘴巴張開?!?/br> 梁禾妤微張雙唇,眼里含著水色,她酒醉后似乎格外敏感,下身泛起癢意。 “好乖……”商澤賦在她耳邊喟嘆。 男人的舌頭試探性地頂開了梁禾妤的唇齒,深入她的口腔內部尋找著濕潤小巧的舌尖。 他們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織,每一次觸碰都如同電流般刺激著感官。 商澤賦的唇舌仿佛狩獵已久,只為此刻。在她發出聲的同時,靈活入進去頂弄她的上顎,引著梁禾妤的舌頭往外探出。 隨即粉舌又被他含住,像是在吃一塊滑溜美味的果凍。 “不要……”梁禾妤的口紅全被吃掉,呼吸已經不穩,伸手推距。 她覺得吻自己的人氣息有些陌生。 商澤賦感受到了她的猶疑,摟腰的手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人嵌進身體里。 她的舌尖在逃避過程中,卻又不可避免地與他的相觸,這種微妙的抗拒反而激發了他更強烈的渴望。 梁禾妤身體太軟,整個人被箍著狠親。她眼睫輕顫,手被他壓的有些不舒服,試圖想換個姿勢。 商澤賦卻強勢地將她手腕壓在掌下,繼續含著她唇瓣吮咬。 兩人鼻梁相碰又分開,心跳聲怦怦在耳邊回響,如同鼓點般急促。 她睜眼看著近在咫尺,半垂眼簾的男人,雙眼皮褶痕隨著眼型的弧度微微上揚。他狹長的眸里似乎也少了過去那種天然的、帶有優越感的驕矜,此刻只剩沉淪的欲色。 梁禾妤的鼻尖,鉆入他身上清冽的木質清寒氣,她快要溺痹進去,呼吸不過來。 商澤賦察覺到她的不適,停止了舌頭的掃蕩,稍稍往后撤了些。 梁禾妤的唇被親得水潤紅腫。 她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立刻擰著眉嗔他,俏麗的五官更加立體。 “你這是霸王硬上弓,耍流氓!” 看她這樣,商澤賦眸色一暗,頭抵住她的額頭。 兩人呼吸交錯在一起,曖昧而纏綿。 女人的眼睛濕漉漉的,看向他時雖有惱意,卻格外嫵媚勾人。 商澤賦喉結微動,修長溫熱的手指擦過她唇瓣兩人癡纏后的水漬。 他凝視著她眼底一層酒后的朦朧,說道: “可你好像沒有不高興?!?/br>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梁禾妤莫名覺得,他的語氣近乎溫柔憐惜,仿佛在等著她的表態和心意。 她把頭撇開,不想回應什么。 滴答,滴答,鐘表在響。 醉意在此刻好似變得虛假,心亂如麻才是真。 ———— 過了會兒,商澤賦看她狀態好多了,便給梁禾妤裹好大衣,半摟著她準備離開。 兩人接過護士送過來的藥,一高一瘦的男女背影格外奪人眼球。 醫院走廊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護士臺的值班人員禮貌向兩人道別。 …… 關兆川最近因為換季,覺得有些頭疼腦熱,他現在離得最近的醫院就是這家。 深夜10點多,他有些意興闌珊地約商澤予打游戲,對方不知在做什么,遲遲未接電話。 他覺得自己咳嗽加重,只好選擇冒雨開車來打點滴。 結束的時候,他注意到不遠處往大廳走的一對男女似乎有些眼熟。 女人裹著一件黑色大衣外套,那是屬于私人訂制,市面上買不到,設計師來自于英國,專為商家制衣,成衣由專機運送回國內。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同玩賽車的好友商澤予常穿這類衣服。 而這個側臉看起來極像商澤予女友的女人,他確信自己不會認錯,商澤予剛和她在一起就帶著和他們一幫兄弟吃過飯。 長得一等一的漂亮,跟女明星似的,商澤予絞盡腦汁用盡手段追到的女人,據他說后來兩人感情特別恩愛。 可是——關兆川眼眸一瞇,他視線始終盯著兩人,直到他們消失。 此時抱著她的男人,那不是商澤予。 ———— 這頭,梁禾妤被男人抱回溫暖的車廂內。 梁禾妤注意到男人的袖口挽起,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把她放在座位上的時候,青筋因為發力而暴起。 她一抬眼,與男人心照不宣地撞上目光。 商澤賦看著她假意避開視線,低頭輕撫裙子的褶皺,他幾乎立刻捕捉到一股甜甜淡淡的茉莉香。 應當是洗發水的香氣,她的頭發很漂亮,柔順布滿光澤,彌散在車內一股潔凈而豐盈的氣味。 梁禾妤知道他在看她,她有些磕巴地問:“你看我做什么,趕緊送我回去?!?/br> 商澤賦的眸色不動聲?色轉暗,他眉尾輕抬,故意賣關子:“梁秘書的家在哪里,我不知道?!?/br> 梁禾妤凝眉道:“你怎么會不知道,我住的是商恒分下的員工公寓!” 商恒地產旗下的樓盤非常多,因此也會給員工配備單人公寓,一梯兩戶,50多平米,隱私性很好,而且租金低于市場價35%,完全適合梁禾妤一個人住。 商澤賦勾唇淺笑,語氣里仿佛很正經,不摻任何故意的壞:“那離這里很遠的,你說‘求你’,我就送你回去?!?/br> 梁禾妤頭腦不太清醒,此時被男人挑逗兩下便有些急了,作勢要推開他下車。 “愛送不送,那我自己走回去!” 女人推搡的動作卻正中商澤賦下懷,他一把撈住女人纖軟的腰將她在座位上固定好。 梁禾妤的兩條手臂彎折壓在他的胸膛前,聽到他灼熱的呼吸附在耳側。 “是我舍不得?!?/br> 舍不得這么快把你放走。 梁禾妤在他懷里喘著氣,輕聲說:“舍不得什么?” 男人笑了下,漫散調侃的語氣幽沉下來。 “明知故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