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爹去蘭桂坊,娘不也是不愿意,看得緊,到兒媳這,怎就成了尋常事?夫君騙知畫阻攔兄長回門,可事實呢?!?/br> 嗚嗚嗚,哭聲大得驚人。 武安侯聞言眸光一蹙,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難怪慕衍修說出他二哥,原來當真是。 瞇著眸子,雙拳緊攥,撩起衣擺幾步奔向屋門。 慕衍之側頭看向夏知婉,“什么意思?不是三弟誆騙本世子是二弟?” “夫君糾結此事可有意義?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人目的一致,但私心不相同。 慕衍之,我知你重親情,但你想挽回所有,就得坐穩世子之位像你爹一樣震懾眾人?!?/br> 現在才反應過味,不覺得晚嗎? 夏知婉瞟了他一眼,快著步子進院,就聽武安侯喝道:“是衍行故意透話衍修,夏知畫你早就知曉是不是?” 抬手給了夏知畫一巴掌。 打的夏知畫兩眼冒金星,散腳好幾步,梓蘭扶住了她,垂著頭不敢吭氣。 夏知畫捂著火辣辣痛的面頰,搖了幾下頭方清醒些,抬眸看向武安侯,“知畫不知,是娘說的?!?/br> “住口!搬弄是非的是你,看我不打死你!”姚春香怎么也沒想到會驚動大房。 兒媳可再娶,兒子就一個,舍就舍了,揚手就打。 第39章 二公子被騙,豈不是智商有問題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是嗎?”武安侯厲喝一聲,看著姚春香高舉的手。 “父親離世叮囑本侯照看好你們,一次次包容,可你們有把長兄放在眼里? 衍之衍行衍修雖不是一奶同胞,可也是親兄弟,這般算計怎能不離心? 既然你們包藏禍心,那你們便自立門戶,武安侯府再不管你吃穿用度。 夏知畫,本侯不想在糾結誰對誰錯,知婉與夏家斷親,你便不是她的meimei。 知婉不緊是本侯兒媳,也是武安侯的掌上明珠,誰敢招惹定是不容!” 哼了一聲,斂袖要走,慕衍之突然開了口,“爹提醒孩兒了,今日夏知婉送斷親書,沒想著夏侍郎那般惡毒。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一月內拿出十萬兩白銀斷親,不然就讓夏知婉剔骨刮rou,還了親情,夏知畫是你的主意吧!” “什么十萬兩?”姚春香驚聲,忽感與夏知畫吵架,損失慘重,她若不爭吵,一月后不就贏了嗎? 緊著手眸色慌張,姜美珠憤憤道:“婉婉的命豈會只值十萬兩,夏侍郎分明是想婉婉去死!” “好一個夏博遠!他不仁休怪本侯不義?!泵腿晦D身看向夏知畫,“你聽著,再敢造次武安侯府,休書一封?!?/br> 哼了一聲,斂袖走了。 “大哥,您不能不管二弟??!”慕軍不想失去這棵大樹,喊著兄長攆了去。 姜美珠看向眼里只有銀子的姚春香,“春香,先前是長嫂多有刁難你們,你要下手就沖著長嫂。 何必為難晚輩……讓侯爺難做……衍之婉婉,我們走!”眼淚滴落,轉身走了。 姚春香才反應過來,她什么都沒有了,急聲道:“大嫂,春香哪敢啊,咱是立了賭約的,可不能反悔啊……” 說話攆了去,留下夏知畫獨自凌亂,充盈著眼淚的眸子布滿血絲,收緊了五指。 “??!慕衍行你個混蛋,我夏知畫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你必須給我個說法?!?/br> 氣的跺腳怒吼,梓蘭心疼的勸慰著,“二少夫人莫動氣,小心肚子里孩子,眼下咱們得從長計議不是?!?/br> 從長計議,怎么想轍扭轉乾坤? 賤人有人庇護,掌管武安侯府,她有什么?賭約沒了,斷親書武安侯知曉,會放過爹? 夏知畫茫然簌簌掉眼淚,成親三日往昔溫存全無,公爹婆母厭棄,她下一步該怎么辦? 哭著哭著,肚子隱隱作痛,手抖身顫的,梓蘭發現異樣,忙的扶著她坐在椅子上,轉頭到門口喊著。 “快請府醫,二少夫人出事了!” 院外,正與武安侯周旋的二房夫婦,聞言回眸看去,姚春香淡了句,“出事了?” “大哥,是二弟沒有做好,您就原諒我們吧,今后,絕不會再有事發生,求您了?!?/br> 慕軍懶得管夏知畫,他得穩住長兄才是,只要留在府里就不會不聞不問,總比單過好得多。 武安侯挺著背脊,不曾回眸而是閉了閉眼,“一月為期,吃穿用度你們自己負責,算是懲罰,若改正就留在府中?!?/br> “好,二弟聽大哥,謝謝大哥?!?/br> 慕軍還沒感慨完,姚春香迫不及待問道:“大哥,賭約還算不?” “算!賭約是叔嬸們與知婉立下的,與此事無關,籌碼為銀兩,掌家權與二房無關。 斷親銀兩也無關賭約,若二嬸想拿這十萬兩銀子做盈利,知婉定不答應?!?/br> 夏知婉未及武安侯說話,便接了話茬,改了籌碼,將那筆夏斷親費排除在外,看向帶著怒氣的姚春香眉頭微挑。 你一開口我就知想打什么主意,姚春香你想的可真美,就算這是夏知畫為自己謀下的銀兩,我也不會給你們分毫。 眸光閃著堅毅,嘴角揚著笑意。 姚春香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怎會什么都清楚,賤人不說話誰能當她是啞巴。 嘴角抽動幾下尷尬一笑,“那是夏家之物二嬸怎會惦記,賭約算數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