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離開,我承受不起!
出了電梯蕭晚一直沉默,腦海里一遍一遍回蕩剛才在樓下那老太太的話,電梯開了她都還沒有回神的樣子,傅子珩牽了她的手把她往房子的方向帶。 “想什么?”走過的時候,他試探性的問:“在想剛才那阿婆說的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br> 傅子珩沒打算她能理自己,可沒想到他剛問完了話,蕭晚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點頭:“對,在想老太太說的話?!?/br> 他張嘴正要開口,就看到蕭晚上下打量他幾眼,一副嫌棄的模樣:“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老太太竟然叫你小伙子?!果然人老了,視力也會變的不怎么樣?!?/br> 傅子珩:“……” 門打開,傅子珩率先走了進去,蕭晚站在門,卻不往前去了。 那里是他的地盤領地,她走了進去,意義就變的不一樣了。 而且,什么事都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剛下飛機,還沒來及得去和兩個小寶貝好好休息,就被這廝第一時間像動物一樣叼回了窩。 想想都覺得窩囊! “我跟著你來了這里,說吧,你想怎么樣?”蕭晚站在門口,看著站在屋子里他,問。 雙眸瞇了瞇,傅子珩抬抬下巴:“你不進來?” “不用了,我站在這里就……??!” 同樣是話說到一半,他長臂一伸,將她站在外面的身體給撈了進來,蕭晚大怒,轉身就要走,耳邊‘砰’的一響,他就將門狠狠的給拍上了。 他一張俊臉欺了過來,蕭晚惡狠狠的瞪著他,正要開口說話,她唇上一暖。 “唔……” 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堵了下去,沒有給她任何機會去拒絕。 蕭晚震驚他的動作,沒想到他竟然會卑劣到這樣的程度,搞突然襲擊。 “嘶!” 她忽然張嘴,傅子珩一喜,以為她順從了,攻擊進去,這份喜悅還沒有維持兩秒,他忽然一疼。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里蔓延,傅子珩松開對她雙手的鉗制,得到自由的蕭晚猛的伸手推開了他,低頭彎腰從他腋下逃離了他。 傅子珩捂著嘴角的血跡,轉身咬牙切齒:“你是屬狗的嗎?” “誰叫你耍流氓!在這樣,我還咬!”她戒備的盯著他,如果他在敢動作,她一定會反撲。 “……”擦干凈嘴角的血跡,傅子珩哭笑不得,“用那么大的勁,真想讓我變殘疾?” “你不是松開了我么,怎么會變殘疾?”蕭晚嗤笑,“有種別松開??!” 傅子珩收了笑,一步步走過去,說接下來的話的時候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知道你會狠下心來,我怎么敢不松開,真殘疾以后怎么親吻你?” 說的好像她有多心狠毒辣一樣! “你別過來!”蕭晚站在原地瞪著他,“過來我還咬你!” “……” 最后傅子珩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真的怕他咬還是聽進去了她的話,果然沒有朝她走過去,轉移了話題:“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用,我要走了!” 傅子珩猛的轉身:“不許走!” 蕭晚氣極:“你讓我來你家里,我現來了,也參觀了,你到底還想要怎么樣?!” 他哪里知道自己還想怎么樣,他只知道,不想讓她離開。 “別離開我?!备底隅裾驹谠?,聽他聲音里竟然帶著小小的祈求。 蕭晚一怔。 “別一來就離開,你再走一次,我承受不起?!蔽迥觌x別之苦,不是任何一個人能承受的,這次他就是用盡所有的卑劣的手段,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別開臉,蕭晚冷哼:“你不知道我自己有多想離開這里!” “……” 什么意思? 傅子珩愣了一下,言外之意就是她不得不在a市留下來? “你……不走了?”他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出這句話,生怕她下一秒就會說出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猛的看過來,蕭晚咬牙道:“所以你現在滿意了,能放我走了?!” 大腦飛快的轉動起來,傅子珩接到了她話里的全部信息,并且一一拆分開來消化和理解,最后只得出了一個結果——她決定留在a市,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她現在非常的抵抗他,他不能逼她逼的太急太緊,否則只會適得其反,讓她更加的討厭自己…… 來日方長。 深呼吸了一口氣,傅子珩掏手機來到她面前:“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或者是與我共進晚餐,你隨便選一個?!?/br> 強盜! 這兩樣她一樣也不想選好嗎?! “前者,還是后者?”傅子珩逼了過來,不去理會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嘴角微勾道:“我更加希望你選的是后者,因為……” “做夢!”蕭晚毫不猶豫報了出她的手機號碼,別想讓她和他一起吃飯。 她面上閃過的抵觸感,讓傅子珩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一下,指下飛速動作,將她的號碼記了下來,怕她說謊,他記完后還撥打了一遍,安靜的客廳里想起另一道手機鈴聲,傅子珩這才放心的將手機收回了口袋里。 蕭晚惡狠狠的摁住掛斷鍵,“滿意了,能讓我走了?” 雙手抱胸,傅子珩側身退開幾步,點頭:“可以?!?/br> 還算講信用! 蕭晚松了口氣,舉步就走,還沒走出房,就聽到他的聲音在身后幽幽響起:“最后一個問題?” 都忍了那么久,最后一個問題千萬要忍下來,不要功虧一簣了。 “說!” “katherine是你的英文名?” 他問這個干什么?雖然好奇,可蕭晚還是忍了下來,點頭:“是?!?/br> 初到美國,報了個英文培訓班,所有人都有英文名,她當時就給自己隨便取了一個。 “難聽死了,以后別讓人叫這個名字了?!?/br> 然后…… 然后蕭晚等了半天身后就沒了動靜,所以搞了半天,他叫住她,竟然就是嫌棄她的英文名不好聽?! 蕭晚忍下了罵臟話的沖動。 哪里是難聽,只不過是他覺得,名字就代表過去,而她五年的過去時間,他不知道,別人卻能熟練而熟悉的叫出他不知道她的另外一名字,這讓他感覺極為不爽,就像不知道她的過往那種無力感,和她在他生命里消失了五年這個事實。 深呼吸了一口氣,蕭晚一字一句道:“沒事了,我能走了?” 如果他還,她發誓,她一定會 “走吧?!备底隅窨粗谋秤?,就算沒有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現在是怎樣一副精彩絕倫的表情,想到這里,他聲音里隱隱含了笑:“只是想告訴你,選號碼和共進晚餐,我其實更加希望想得到你的號碼,如果我這樣說,你肯定不會給我你的號碼?!?/br> 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故意說想跟她共進晚餐,結果她果然上當,給了她的號碼。 fk! 蕭晚心里的小人惡狠狠的飆了句臟話出來,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發泄似的順手將門給重重的帶上。 看著她暴走的身影,傅子珩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好,能重新看到她鮮活的表情和被他氣到憋屈的小表情。 …… 出了小區,蕭晚氣息仍舊沒有平復下來,一邊攔車一邊在心里將那廝咒罵了千萬遍這才好了一些。 她多了個心眼,第一時間聯系是的何頁,來到他所住的酒店,而不是第一時間去找葉子。 如果傅子珩派人跟蹤她了,她還真的有些怕他知道兩個小孩子的存在。 給何頁打了個電話,知道了他所在的酒店,何頁看她完好無缺的回來,松了口氣:“還過一會兒你如果沒有回來,我真的是去要報警了?!?/br> “我沒事?!笔捦戆矒崃怂麕拙渲?,隨手倒了杯茶解渴,“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小事,止了血就沒事了?!?/br> “沒事就好?!?/br> 蕭晚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景物,這幾年的記者的身份讓她變的警惕和心細了許多,有沒有人跟著她她了能察覺的出來。 所以傅子珩這次好像沒有派人跟著她。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在何頁這里多待一會兒去找葉子。 正這想的時候,何頁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男人,是安娜和驍驍的父親?” 喝茶的動作一頓,然后蕭晚又既然若無其事的喝:“不是?!?/br> “別騙我!”何頁有些急躁的樣子,“兩個孩子跟那個混蛋長的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蕭晚,我要聽實話!” “實話就是——”蕭晚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杯子,“瀟瀟和驍驍是我的孩子,跟傅子珩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提供了jingzi的男人,知道了么?” 這么說就是變相的承認了傅子珩確實是他們兩個親生父親的事了。 何頁抿著嘴角沉默了一會兒:“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那個混蛋男人他有兩個孩子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