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反抗(必看)
傅子珩心跳猛的加快,心臟驟然收緊縮放,像是隨時要爆炸一樣。 他眉頭狠狠一皺,伸手捂上了心臟,張嘴大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慢慢平復好心跳。 “怎么了阿珩?”季嫣然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忽然巨變的臉色,關切的問。 傅子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可神情卻漸漸不安起來,剛才那種感覺,像是發生了什么事一樣,他眉心擰起。 “阿珩,你到底怎么了?臉色很不好?!奔炬倘灰娝怀雎?,越發的擔心,伸手過來,想握住他的手。 傅子珩不動聲色把手抽了出去。 季嫣然怔了一下。 “說吧,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他身體往后靠了一靠,cao手抱胸看她。 季嫣然抿了抿嘴角,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喝茶的肖浩,有些為難的開口:“阿珩,能不能讓……” “肖浩是自己人,沒什么,你說吧?!?/br> 傅子珩心里還在想著剛才那奇怪的感覺,有些心煩意亂,語氣不善。 肖浩咽下了嘴里的一口茶,默默開口:“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我從進來起,就一個字也沒有說,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br> 季嫣然抿了抿嘴角,收回視線,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垂下眼,將面前的一杯茶捧在了手里,低頭喝了一口。 就在傅子珩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季嫣然緩緩開了口。 她說道:“阿珩,宋世桀抓了我父親和家家,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想到了你?!?/br> 傅子珩一愣。 就連坐在一旁喝茶的肖浩也禁不住出了聲:“姓宋的膽子這么大,光天化日的他敢搞出這么多事來?” 現在他風頭正緊,別人要是他,閉都閉不及,他倒好,又惹出這樣的事。 季嫣然看了他一眼,肖浩動動嘴,呵呵道:“行行行,你們說你們說,我絕對不會插話了?!?/br> 說完,又低頭默默喝茶。 “阿珩你……救救他們!” 季嫣然說著,想起家家在電話里凄厲的救喊聲,心里頓時絞痛難當,還有她的父親,她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 傅子珩看著她:“怎么救?” 季嫣然一愣。 “現在唯一能救他們的只有你自己?!备底隅窨粗难劬?,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確實,現在能救她家人的只有她季嫣然自己,有了上次的突襲的事后,宋世桀現在把自己藏的那么深,誰也找不到他聯系不到他,他就你是從a市消失了一樣,只有季嫣然,他還愿意跟她聯系。 心里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季嫣然頓悟似的點點頭。 傅子珩心里一直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說完了嗎?沒有其它的事……” 他已經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另一張椅子上的肖浩也跟著站了起來,季嫣然抬頭看他,急忙道:“等等!” “還有事?” 季嫣然點點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幾次張嘴,都沒有說成功,傅子珩皺了眉,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 看了她一眼,他轉身就走。 “這是宋世桀給我的藥,讓我找個機會,放到你要喝的茶水里面……” 傅子珩猛的轉身,赫然發現桌面上有一包白色藥包,他眼神一凜,目光又轉身剛才自己只喝了一口的茶杯前。 肖浩一個箭步沖上前,抓起自己已經喝了好幾杯的茶水,傻了:“你……” 一看他們的表面,季嫣然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的想法,忙道:“沒有,我還沒有給你們下藥?!?/br> 傅子珩表情沒變,依舊凌厲:“還沒有下藥?是準備下?” “不是!”季嫣然搖頭,“如果要下,我也不會說出來?!?/br> 肖浩接話:“那你為什么要說出來?” 季嫣然直勾勾看著傅子珩:“因為我做不到?!?/br> 做不到看著他去死,也做不到自己下藥去讓他死! 傅子珩眼神閃了一閃,伸手彎腰拿起了桌面上的那包藥,“這有什么作用?” “具體不知道,但是宋世桀說了,藥性很毒,吃了要不了幾分鐘,就會毒發……” 肖浩倒抽了口冷氣:“媽的,這比鶴頂紅還要厲害啊,看來宋世桀真的是不弄死老大你不罷休啊……” 傅子珩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將那藥慢慢的拆開,忽然道:“他既然那么想讓我吃這些東西,那不如我就遂了他的愿?!?/br> 季嫣然瞪大了眼睛:“什么?阿珩你……你不能吃……這是毒毒藥,你吃了會死的啊……” 肖浩倒是一臉興趣很大的樣子:“老大,你想到了什么主意?” 傅子珩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肖浩聽的一臉躍躍欲試,季嫣然驚的張大了嘴,聽他說完后,她卻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半響后,她拿過傅子珩手里的藥,點頭:“好,我做?!?/br> …… 從茶樓里出來,肖浩發動車子離開,看了一眼后視鏡,見傅子珩蹙眉低著頭,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老大你怎么了?” 傅子珩抬起頭來問:“沒事,只是手機沒電了?!?/br> 然后將手里的手機扔在了一邊。 肖浩將車子掉了個頭,“現在去哪里?” 傅子珩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季嫣然沒有成功之前,看來我是不能出現在任何地方了。先回公寓,然后……等她的消息吧?!?/br> 肖浩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的時候,他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忽然‘嘟嘟’的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來看了一眼,嘟噥:“李臆這小子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喂?!彼央娫捊恿?,“李臆,你這小了好幾天不見……” “珩哥呢!”李臆坐在路旁邊,眼神迷茫,“我打他電話,打不通?!?/br> “哦,他手機沒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卻沉默了下來,一丁點的聲音也沒出,肖浩已經對方掛斷了電話,連著喂了好幾聲,那頭才有了聲音:“肖浩,麻煩你把手機給一下珩哥?!?/br> 肖浩點了個頭,應了一聲,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遞了過去,“老大,李臆找你?!?/br> 傅子珩睜開眼,傾身接過,“找我什么事?” 李臆深呼吸了一口氣,“珩哥,我們闖禍了……” 傅子珩慢條斯理道:“闖什么禍?” 他知道,接下來說的話,傅子珩聽了,一定會暴跳如雷,李臆有多么的不想說出來,可是如果不主動交代坦白,他會死的更慘。 李臆拿著手機,不顧形象的隨地坐在路邊,一只手撐著額頭,緩緩道:“珩哥,小晚知道真相了?!?/br> 傅子珩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肖浩正漫不經心開著車,忽然就聽到了身后傅子珩冷如寒冰的聲音一字一句響徹車廂:“你、說、什、么?!”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要把對方生吞活剮了一樣。 肖浩忙找到位置停好車,小心翼翼回頭看過去。 傅子珩捏著手機,臉色難堪到他都覺得害怕,這個李臆,到底說了些什么,惹的他哪此生氣? “什么時候的事?”傅子珩冷著臉色問,“她是怎么知道的?” 罪魁禍首李臆只能急急的解釋:“沒有多久前,汪洋這個混蛋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我想攔的時候已經攔不及了,小晚聽了反應很大,直接暈了過去,我把救護車叫過來的時候,她又醒了,然后又推開我們就跑了,珩哥……你說說話啊,你不說話我特別害怕……” 傅子珩閉上眼,徑直掛斷了電話,有一種絕望的感覺慢慢襲擊到全身。 他沒有問李臆汪洋又是怎么知道的?腦子里現在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她知道一切了,怎么辦? 他千防萬防,盡一切可能的力量不讓她知道這件事,也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可是怎么也沒想料到,她最后還是知道了。 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知道。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兩個人明明還好的如膠似漆,可是現在,他知道以后在也沒有像今天早上這樣的美好時光了。 “肖浩……”傅子珩開了口,聲音嘶啞,“掉頭,去醫院?!?/br> 肖浩嘴唇囁嚅,想問,卻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他抿了抿嘴角,點點頭,立刻發動了車子。 …… 急匆匆來到醫院,傅子珩果然猜的沒有錯,蕭晚知道事情后,第一時間肯定是來病房里。 楚然正站在病房前敲門:“小晚,開門?!?/br> 她一來,就一言不發把自己關在了里面,楚然接到下屬發過來的報告,說蕭晚臉色看起來很差,有些不對勁,楚然這才趕了過來,然后到現在,門都沒有開一下。 起碼有一個小時了。 “她在里面?” 身后傳來聲音,楚然回頭看過去,傅子珩眸光緊鎖緊閉的門,問。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然放下敲門的手。 傅子珩死死抿著嘴角,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上前轉動病房的門把手,一擰,打不開,她從里面反鎖了。 “別費力了,我嗓子都快喊啞了,她就是不開門?!背挥行┰甑恼f。 傅子珩拿過肖浩的手機,調出蕭晚的手機號碼,沉默的撥打了出去。 “嘟嘟嘟嘟——” 單調的鈴聲響著,卻又很快被掛斷。 傅子珩看了一眼,又撥打了過去,這次蕭晚沒有掛斷,只是任它響著,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緊緊握著父親的手,牙齒死死咬著下嘴唇,嘴角邊都被她咬出了血,可是她卻一丁點也感覺不到疼。 心里已經那么痛了,身體上的疼痛又算什么呢。 她看著父親一動不動躺著,心如刀絞,以前并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可是現在,知道了一切,更讓她痛苦的是傅子珩對她所做的一切。 她那么相信他,信任他,甚至把身心交給了他……可是,她卻每天都活在他的謊言之下! 他每天都在騙自己!每天! 蕭晚受不了的匍匐在床邊,任眼淚流下來,一滴滴打濕手背。 …… 不接不接,還是不接! 僅僅只有一墻之隔,里面的電話鈴聲他甚至都聽的到,可是就是見不到人,傅子珩終于不在面無表情,他暴躁的抬起手一拳咂向墻壁,只聽見‘咔嚓’一響,他手上很快就有了血跡。 楚然上前一步,驚訝的看著他,原本以為只是蕭晚和他鬧了些小別扭,現在看來,并不了。 “到底怎么了?”他厲聲問。 良久之后傅子珩才答道:“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br> 楚然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從里面反鎖了,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把門打開?”傅子珩忽然問。 楚然面色還是有些難看,沒好氣回了一句:“只能砸門了?!?/br> “那就砸!” 幽幽盯著緊閉的房間,傅子珩沉聲開口,“肖浩,找到醫院的保安部,拿工具上來,把門撬開!” 這…… 肖浩沒想到傅子珩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好,我這就去?!?/br> 還沒轉身,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砸什么門?都是土匪嗎?” “老……首長?” 回頭一看,果然是傅經國走了過來,神情沉沉,身邊跟著方秘書和李臆。 肖浩立刻讓開,傅經國來到傅子珩面前,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放在緊閉的病房門上:“小晚在里面?” “是?!?/br> “她不想出來?” 傅子珩沒有答話,只是輕嘆了一口氣,神情稍顯頹然。 “到底怎么了?她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楚然立刻站出來問,想不通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嘴欠的跑到她跟前去說了出來。 站在角落里的李臆緩緩出聲:“是我?!?/br> 楚然驚訝的看過去。 “總而言之,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你們要怪,就怪我吧?!崩钜芤荒樧载?。 “當然要怪欠,不怪你怪誰?”楚然劈頭蓋臉的數落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那些事她知道不可能會接受的了,還當著她的面說出來,李臆你——你的大腦被狗吃了嗎?” 李臆臉色有些發白:“就算是我不對,可是這件事你們想一直瞞下去嗎?她總有一天也會知道的……” “不是現在!” 一直沒開口的傅子珩截斷了他的話。 嘴唇囁嚅幾下,李臆終究是無話可說。 “夠了!”傅經國重重的喝聲,“現在還說這些有什么異議?你們要吵別到這里吵,都給我出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蕭晚,而不是爭論誰對誰錯。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下,一直緊閉的房間忽然在眾人面前,緩緩打開了。 蕭晚一張血色盡失的臉出現在大家面前,傅子珩第一個上前就要去拉她,蕭晚猛的后退幾步,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看也沒看他,只是緊盯著傅經國說道:“我有話要問你們?!?/br> 不是你,而是你們。 她掃了一眼他們,點名說姓道:“傅經國,傅子珩,還有李臆,請你們進來?!?/br> 已經生疏到直呼傅經國的名字了嗎? 傅子珩低頭看著空蕩蕩的手心,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 他們三個人走了進去,病房的門重新重重的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三個大男人站在那邊,蕭晚嗤笑一聲,指指病床:“傅老爺子,這是我父親,您的好朋友,不過來看看嗎?” 語氣無不充滿嘲諷。 傅經國嘆了口氣:“小晚,你何必這樣……” “不這樣,難道還要我親切的喊你一聲爸!”蕭晚急聲打斷他的話,胸膛一起一伏,情緒激蕩起來,“我這樣叫了,你真的敢答應?當著我父親的面,你真的敢答應?!” 言辭激烈一時讓房間里更加的沉默。 蕭晚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叫你們進來,不是想和你們吵架的,傅老爺子,我只想知道,究竟真相是什么?我父親到底得罪了你們那一點,讓你們到今天都還不想放過他!” 她目光犀利的掃到李臆身上,“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汪洋說你父親想買兇殺我父親來的,對吧?” 李臆抿了抿嘴角,同樣的無話可說。 “哦對了……”蕭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又緩緩遞放到傅子珩身上,“前兩天晚上李臆找了過來,你和他在外面待了一段時間,他是過來跟你說這件事的吧?可是你當時是怎么敷衍我的,說只是樓上的房客來找你。呵呵,房客?傅子珩你當時怎么說的出口?還虧我那么傻的竟然相信了你的話!” 她對他,還真是全心全意的信他,盡管心里疑惑,可還是相信了。 從現在起,她以后再也不會了,永遠! “小晚你聽我說……” “站在那里,別過來!” 蕭晚猛的亮出手里的水果刀,目光戒備的看著他,驚懼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作jian犯科的壞人! 傅子珩渾身如遭雷擊,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看著她。 她……竟然做到這樣的地步? 她竟然拿刀對著他?以為他會傷害她?還是想用這個東西傷害她自己?! 雙手緊緊握著手里的水果刀,蕭晚抿著嘴角一瞬不瞬看著他,似乎就怕他忽然沖過來挾住她一樣。 傅經國猛的上前一步將傅子珩拉了回來,輕聲安撫她:“好好好,我們不過去,就站在這里,小晚你千萬別沖動,也別做傻事?!?/br> 李臆也連連點頭:“你別激動,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會說,我們不過去!” 蕭晚有些發愣,她開門的時候看到茶幾上的水果刀,拿起來對著他們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傅家一氣之下真做出什么會傷害她父親的事,她至少有個可以攻擊的武器…… 可是她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緊張,緊張她會做傻事。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蕭晚有些想笑,可是牽起嘴角,卻發現一點也笑不出來,為什么在對她和對她父親做出這樣的事之后,又表現出一副關心她緊張她的模樣?讓她以為他們在乎她,喜歡她!那些欺騙都不是真的?! 她一直沉默不出聲,傅經國急的要死,目光緊緊盯著她手里的水果刀,連聲說道:“小晚你好好想想,自從你進到傅家之后,可曾有過一個人給你氣受?傅家盡一切可能做到對你好,甚至想把最好的給你!他們一直瞞著你,不讓你知道真像那是為什么?就是怕你知道后接受不了,怕你受傷害……” “呵呵……” 蕭晚淡淡笑了出來,“對我那么好,只是想補償你欠我父親的,對我父親做了的虧心事。還有他們不告訴我,不就是怕我知道后會找你們傅家算賬!” 傅經國一輩子從來就沒有被誰這樣直白的噎過,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伸手捂住了心臟,神情帶著受傷:“原來你這么想傅家?原來……如此……你這樣想我沒有刀辦法,可是你卻不能這樣想子珩!他是真的對你好,比對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對你好!” “他?”蕭晚冷嗤一聲,“傅老爺子,他未必比你好到哪里去?!?/br> 到現在蕭晚才知道,傅家所有人接近她都有目的,唯獨那個一直對她不給好臉色的陳婉儀似乎是個例外。 呵,多么諷刺! 蕭晚直勾勾看著那個一直沒有出過聲的男人,自從她拿出水果刀的那一刻,他就沒有開過口,只是一直上盯著她,視線仿佛凝在了她身上,全身都處于警戒的狀態,就像一只隨時會躍起撲向她的豹子。 “李臆!”蕭晚目光定在傅子珩身上,卻是對李臆開了口:“回去告訴你父親,不管他以前跟我父親有什么恩怨,我父親現在躺在了這里,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他以前后做出一些想傷害我父親的事,我就算是死,也會報仇!” 李臆臉色一下子煞白:“什……什么?” “把我父親忽然轉移到這個高級病房來,外面還有人看守,不就是為了防止你爸對我父親痛下狠手嗎?”蕭晚側頭看他,面無表情。 “……” 身體狠狠一顫,李臆無言以對。 蕭晚又把目光移到傅子珩身上,“我說的對吧?!?/br> —— ps:這兩天寫到高潮了,某蘇要一直醞釀情緒才能進入狀態,一整章下來就要寫好幾個小時,還要刪了寫,寫了刪,每次寫完都感覺不滿意,這種趕腳誰能懂,好痛苦。 這一章量很足,相當于兩章,今天的更新也就沒有了,蘇蘇滾下去繼續疏通劇情去了,又要熬夜了,晚安?。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