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開這一路如果停得少的話五天就夠,她們計劃游五到七天的時間,更加休閑,同時還預留了三天回家休息。 大方向上沒出什么岔子,到了細節上delora和婁夏卻開始了無休無止的摳唆。 delora:“肯定是走這條路啊,沿途有好山好水,非常美麗?!?/br> 婁夏:“這些山水,尼亞加拉瀑布附近多了去了隨便看,這里肯定選更近的路啊,而且經過這個市集還可以去采購點東西?!?/br> 誰也不肯讓步,于是delora、婁夏同步轉向杜若瑤:“你說呢?” 杜若瑤頭都不抬:“走短的?!?/br> 婁夏哈哈大笑。 delora牙都咬碎了:“你偏心!” “沒,”杜若瑤細長的手指伸過來點了點,“我是看這條路還能順路加油?!?/br> delora下巴都驚掉了:“這是怎么做到的?” 婁夏點頭鼓掌:“真不愧是杜老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br> delora撞她:“禁止說中文!我聽不懂!” “i mean……she is able to see six roads,and hear from eight dires……”婁夏蹩腳地翻譯,看到delora依舊非常疑惑,她無奈地放棄,“it’s an idiom,very hard to translate!” 杜若瑤截胡了別人的寶箱分數,終于有空開口:“the number 6 and 8 are just general references, so do the ‘see’ and ‘hear’ as. this idiom means somebody is observant and alert to know everything happening around.” 婁夏好像找到了一點兒高中上小杜老師課的感覺,又像是坐在斯特恩峰會的現場,她非常努力地朝她翹起大拇指:“awesome!” 杜若瑤挑眉,言簡意駭道: “專業對口而已?!?/br> 【??作者有話說】 the number 6 and 8 are just general references, so do the ‘see’ and ‘hear’ as. this idiom means somebody is observant and alert to know everything happening around. 數字6和8只是泛指數字很多,相同的“眼觀”和“耳聽”也只是在泛指人的觀察行為。這個成語是在說某人非常善于觀察,可以敏銳察覺周圍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還有一些坑填一填,就完結了哈。各位可愛的讀者們,如果覺得對于這篇文章還有什么疑惑的情節我沒寫,可以評論讓我知道!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陪伴?。ㄟ€沒結束呢怎么就開始感謝了?。?/br> 119 ? 臉頰guntang ◎這是她今晚第一次,也是此生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br> 車開的是delora家的。 第一眼看見那輛墨綠色吉普車,婁夏有些驚訝,平日里一切單品都如此花枝招展、經常開著粉黃色相間的奔馳到處晃悠的delora,居然還有輛這么低調的車,反差絕了??!后來看見delora一臉嫌棄地從車上下來,拍著車前蓋說自家哥哥的這輛車沉悶老土,婁夏才默默雙手合十——現實世界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反差萌! 而她舍棄酷炫的大奔,轉而選擇這輛沉悶吉普的原因也十分簡單而直觀。 作為把浪漫與愛情放在很高優先級的法國人,delora不可能不在長達一周的旅途中給自己額外添點曖昧佐料,除了婁夏和杜若瑤,她還不知從哪里搖了另外三名所謂“handsome tomboys”。出發那天早晨,幾人第一次見面,一番熱烈而迅速的自我介紹后,婁夏只記住了那個大冷天穿著無袖背心,露出滿臂紋身的平頭女人名叫ken,其余兩個名字左耳進右耳出,婁夏和她們熱情地握手后,轉眼就忘得干干凈凈。 去取車的路上,婁夏拖著箱子和杜若瑤走在后面,看了看前面被三名帥女包圍的delora,悄咪咪和女老師咬耳朵:“你說她現在心里還有samien嗎?” 六個人坐進七座吉普車,浩浩蕩蕩出發了。 自駕游,司機越多自然越輕松,特別是delora找的另外三個女人都特別能開時。前兩天,婁夏和杜若瑤基本沒摸到方向盤。 第一天,土生土長的費城人ken給她們免費提供了導游服務,她不僅熟知美國獨立戰爭期間發生在這兒的許多歷史事件,帶著她們從獨立宮看到自由鐘;還能知道哪里的冰激淋店最有名,一人買了一球帶去肯尼迪廣場,在love雕塑前拍照留念;最后為了滿足其中一名攝影愛好者的心愿,到市政廳去欣賞了典雅的建筑,這一天算是排得滿滿當當。 第二天,delora本人油門踩得太過,不僅把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縮短到了兩個多小時,還成功使得幾人直接錯過了巴爾的摩到達華盛頓。華盛頓的景點繁多,但勝在地點集中。圍繞著國家廣場,打卡各類免費的博物館,白宮,林肯紀念堂,華盛頓紀念碑……景點太多,幾人一整天都只吃了點簡單的三明治,到了晚上饑腸轆轆,delora大手一揮說,讓大家錯過了巴爾的摩真不好意思,我請大家去吃頓好的。 只可惜,法國人嘴里所謂“吃頓好的”不是指鮑魚龍蝦佛跳墻,而是指精致白人飯配洋酒。 所謂精致白人飯,就是把一些碳水、蛋白質和膳食纖維堆在一起,淋上些五顏六色的醬汁分成好幾份呈上。中國味口的婁夏是欣賞不來的,但好在delora找的這家餐廳高檔,原材料用的是上上乘,即使樸素的烹飪手法也得以讓婁夏幸福地飽餐一頓。 填飽了肚子,又喝到微醺,一直相敬如賓的幾人漸漸地打開了話匣子,不知是誰先開口說起了自己的前任,這可謂一呼百應,溫馨座談會立刻變成精彩紛呈的批斗現場,等所有人零零散散說了個遍,婁夏吃瓜吃得都快撐死,正在心里回味那位紅發女人前任的前任究竟是如何一夜之間從“honey”變成“enemy”,突然聽身邊杜若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