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入繭8
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孟惠織的身體,孟惠織叫到嗓子啞了,眼淚流干,再沒有一絲力氣掙扎。 她現在就跟配種的母馬一樣,四肢著地撅著屁股,任由那根jiba凌虐yindao。 “你想這么干,就這么干吧,反正也正合我意?!泵匣菘椬プ∶匣菘椀念^發,腰部提速,把孟惠織當飛機杯似的硬cao。 “惠織,要認清楚現實?!泵舷s封冷冷開口。他能把孟景庭送進精神病院一次,也就能送進第二次,“孟景庭斗不過我,你乖點,聽話,才能少吃點苦頭?!?/br> “嗯、嗚……” guitou撞在宮口射精,陸續噴出了七八股,孟惠織的小zigong撐得滿滿當當。 發泄完的孟蟬封扔下孟惠織,終于離開。 孟惠織卷縮在被褥之間,壓抑的呻吟。 好痛……全身都好痛,沒有一塊皮是好的,特別是肚子,里面像是有一個攪拌機在攪,腸子抽痛,小腹又墜又沉。 她伸手去摸麻痛的下體,摸到了一手滑膩黏糊的水液,有jingye、yin液,還有血絲。孟蟬封說到做到,說是要cao爛她的xue,就真的cao爛了。 萬幸床頭柜里的止痛藥和消炎藥還沒吃完,她慢吞吞地拉開柜子,倒出兩粒藥丸,就著口水吞下。 挨這么一頓,她早有心理準備,孟景庭和孟蟬封繼續斗吧,最好斗到你死我活,他們哪邊輸了,孟惠織都能高興得叁天睡不著覺。 …… 孟景庭斗輸了,孟惠織能感覺到,雖然她一直待在家中,足不出戶,無法通過任何渠道得知外界的信息,但是孟景庭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每次見到她,臉色一次比一次暴躁,直到最后,孟景庭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出現。 孟蟬封心情大好,孟惠織挨cao時都覺得沒那么疼了。 之后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她渾渾噩噩地過著性奴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孟蟬封或者孟明符過來時,張開腿任他們發泄,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時間在這個家走得格外緩慢。 一個月、兩個月、叁個月…… 有時候,孟惠織會從半夜驚醒,夢到自己的腦袋和身體分離,她的身體變成了一頭豬,在豬圈里和其它小豬亂叫,而腦袋不受控制,越飛越遠,最后一頭撞在一棵樹上。 四個月,五個月,六個月…… 女孩四肢著地從瓷磚地面爬過,她看到光潔表面的模糊的倒影,偶爾會嚇自己一跳,這是誰?這是我嗎?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叫什么? 這是我,我叫孟惠織。 七個月,八個月,九個月…… 她趴在自己的小房間里,身上沾滿了干涸的jingye,盯著漆黑的窗外,外面狂風呼嘯,窗戶“咚咚”作響,好似有惡鬼叩窗。 我的人生盡頭是什么樣的? 十個月,十一個月,第一個年頭…… 孟惠織殷勤地迎合著孟蟬封的欲望,與他抵死糾纏。 主人,請給我更多一點觸碰,請對我發布命令,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做。 哪怕主人甩她鞭子,她也覺得又痛又爽,身體雖痛,但那種火辣的感覺能讓她逐漸解離的靈魂短暫醒過來,她想要人的接觸,想要人的陪伴。 第一年零一個月。 她望著水盆中的倒影,水中這個生物的頭發已經長得很長了,垂到腰部,凌亂地披在身上,她的眼睛很大,臉頰凹陷,像電影里的外星人。 這個人是誰呢? 好像是我。 不對,她甩甩頭,這不是我,這是一只孟家飼養的家畜。 第一年零六個月。 孟惠織聞到孟明符送到她嘴邊性器的味道,忍不住一陣作嘔。 “嘔……對不起,二哥,我……嘔……”孟惠織拼命掐著自己的喉嚨,心道別吐了,別再吐了。 “我馬上……”什么也吐不出來,只反出了少許胃酸跟唾液。 孟明符不等她說完,“蹭”的一聲站起來,雙眼發直,腳步虛浮,離開孟惠織的房間。 “二哥,別……”孟惠織抓不住那道背影,癱在地板上埋怨自己,你可真是沒用,平時不是吃得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沒一會兒,孟明符又出現了,手上拿著一根短棒。這個東西他早就買好了,一直等著這一天。 “你回來了!”孟惠織眼睛一亮,翹起屁股對準孟明符,雙手分開自己的臀瓣。 “尿出來,惠織?!?/br> 孟惠織不太理解這道指令,但還是照做,淅淅瀝瀝的尿液從尿道噴出。 孟明符的雙手不受控制的發抖,眼睛死死的盯住手中的結果,高懸在他頭頂、壓了許久的巨石終于轟然落下,那可怕而又禁忌的果實終于結了出來。 “二哥?”孟惠織有點心慌,自己又惹他生氣了嗎,孟明符為什么還不行動? “別在地上躺著,地上涼,去床上,你先睡會兒?!泵厦鞣酉逻@句話,宛如游魂般晃出房間,掏出手機。 他盯著手上這個黑色小方塊,兩腿發軟,手指點開通訊錄,不小心退了出去,再次點進去,撥通第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十幾聲才接通。 孟明符張開麻木的舌頭,說出簡短的七個字: “大哥,惠織懷孕了?!?/br> 那頭一陣沉默,隨后掛斷電話,孟明符知道大哥肯定已經在來的路上。 他撥通第二個聯系人,第一次沒打通,打了第二遍孟景庭才接。 “父親,她懷孕了?!?/br> 手機聽筒爆出一陣巨響,像是有重物倒地,之后又是一陣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