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入繭1
命運是種喜歡愚弄人的東西,孟蟬封怎么也想不通,根本不喜歡孟惠織,甚至有些恨她的孟景庭為什么會在她出院這天跑來接人。 天色漸晚,一枚銀牙掛在樹梢,孟蟬封拉著孟惠織走進地下停車場,黑色邁巴赫閃了兩下車燈,鳴了一聲喇叭。 孟景庭邁出腿從駕駛座下來,目光先是落到大兒子身上,一寸一寸劃開肖似的面皮,粘到孟惠織的臉上,他心臟一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翻涌的黏膩黑泥,把煙頭隨手按在車蓋上。 “過來,回家?!?/br> 孟惠織跟在孟蟬封后面,面目漠然,治好臉的那點喜悅在此刻蕩然無存,兩個月休養的時間如煙花一般轉瞬即逝,現在她該面對現實,回到那個地獄。 假如治臉是他們給她的補償,那說明他們還會愧疚,還有一點人性,既然他們心里有點人性,能不能對自己稍微好點? 路燈向身后逃去,車內空間明暗交替,年長者注視前方,一手掌控方向盤,一手不斷磨拭無名指上的戒印。 孟景庭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目光不自覺的一次又一次滑向后視鏡,把那張臉刻進大腦,他緊緊控住方向盤,孟惠織的臉變成一顆火星滾進他滿是焦炭的胸腔,火苗竄成沖天的黑煙烈焰,幾乎將他焚盡。 前面的車突然變道,孟景庭用力的敲了一下喇叭,周圍的車輛看見邁巴赫車標紛紛避讓。 他永遠忘不了這好兒子八歲那年就能在那幾個親戚面前表演得惟妙惟肖,說他行為異常了很久,精神有問題,強制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六個月。 孟景庭恨他,厭惡他,20多年來他們甚少交流,僅僅在工作上有些問候。他不想管孟蟬封,也懶得管,甚至樂意看到孟蟬封吃苦頭。 出于他刻意的放縱和不加管教,在惡土上結出惡果。 孟景庭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還有著少許的道德和三觀,因此那天偶然回家打開大門,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在客廳強jian女兒的時候,刺激得他差點猝死,孟蟬封以一種嚴格到近乎變態的標準給他做了急救措施,把他的命拉回來。 出了這件事之后,他準備把這三個孩子分開,通通送出國,結果當天晚上孟蟬封就給他下藥,把他和孟惠織關到一個房間并錄下視頻。 強jian孟惠織后他竟然沒多少內疚感,畢竟他一直把孟惠織一直丟給兄弟兩人照顧,特別是孟惠織毀容后他對孟惠織的態度屬于眼不見為凈,兩者之間實在沒什么父女之情,如果不是孟惠織姓孟,他都快忘記家里有這么個人,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綁在船上下不來,不如盡情放縱。 孟惠織是他的孩子,是害死他愛人的兇手,更是孟蟬封害他、制約他的工具,每次把孟惠織壓到身下,看見她痛苦流淚的樣子,他內心深處會升起的隱秘的快感。 林徵死后,他銷毀了一切林徵用過的東西和照片,不想看,不敢看,直到今日,蒙上厚厚灰塵的記憶突然被颶風吹開,他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崩裂,靈魂被逐漸浮起的記憶撕咬得鮮血淋漓。 黑色優雅的車身滑進地庫,孟蟬封捏著孟惠織的手腕下車,埋頭坐電梯回一樓。 孟景庭靠在真皮座椅上點燃第二支煙,額角神經突突的跳著,雙指間的紅點明滅閃爍到半夜,突兀熄滅。 “大哥,我能不能繼續回學校??”孟惠織跟在孟蟬封后面小心翼翼的問。 孟蟬封聽到孟惠織的話,停下腳步,轉過身曲起膝蓋半蹲,這樣的他比孟惠織矮了一個頭,他從下至上仰視熟悉的面容,提起右胳膊觸碰那張白凈的臉,孟惠織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縮脖子,沒有巴掌落在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略有些粗糙的手掌。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回到這個家,你沒有機會了?!?/br> 平靜的話語宣判她的死刑,孟惠織的牙齒咯咯作響,左腿冒出鉆心的疼痛,她幾乎站不穩。 “我、我,我不想,為什么……”她躲開孟蟬封的手,眼眶又熱又酸,聲音嘶啞尖細:“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你們這么恨我,為什么要治我的臉,為什么不讓我死嗚哇哇哇……” 孟惠織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一直明白父親和哥哥都恨她,因為她奪走了mama的生命,她也在無數個夜晚恨著把自己生下來的mama,如果早點把她打掉,她不用來到這個世上受苦,mama也不會死掉。 孟蟬封嘴角勾起一絲古怪的弧度,帶著寵溺的意味捏了捏孟惠織的臉頰rou,“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惠織,是父親放任了這一切的發展,你要怪就怪他好了,接下來他可能會對你做一些出格的事,你要忍耐?!?/br> 孟惠織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她用力按住不住發抖的左腿膝蓋,囁嚅著嘴唇說:“我才剛出院,我想歇一歇……” 她看到孟蟬封似笑非笑的臉,說話的聲音逐漸底到聽不清,閉嘴抿著嘴唇盯住鞋尖不再說話。 孟蟬封一把抱起孟惠織走向沙發,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變漂亮了,惠織,可惜你這么沒用,漂亮的臉蛋只會給你帶來傷害,聽我的話,好好在家待著,不要出門好不好?” “嗯?!泵匣菘椩诿舷s封懷里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 那只手熟練的鉆進她的衣服,蹂躪著私密處,兩個月沒被碰過的身體對這些刺激格外敏感,孟惠織身體很快蒙上一層粉色,她渾身冒汗,但還是感覺冷得不得了,脖子僵硬的抖個不停。 “讓我檢查檢查小逼。孟蟬封退下孟惠織的褲子,單右手分開緊閉的蚌rou。 “比之前緊了?!?/br> 孟惠織腳尖點地,盡量調整呼吸忍住想逃離的沖動,任由孟蟬封上手,yinchun是很敏感的地方,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指上指紋的凹凸和指根的薄繭。 “嗚?!彼龕灪咭宦?,手指刺入身體,休息良久的媚rou非常不適應,夾住手指不讓它前進。 指關節勾起來旋轉一圈,sao刮濕潤高熱的yindao壁,孟惠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肚子上的肌rou不由自主的緊繃,那根手指繼續侵入,她又逼自己放松。 孟蟬封用左臂圈住孟惠織的后背,形成半禁錮姿勢,把她限制在這片狹小的空間,做擴張的手指一邊按壓內部G點,一邊刺激陰蒂,密密麻麻的快感迅速竄進脊柱積累,孟惠織很快不爭氣的噴出一股yin液。 “舒服嗎?” 孟惠織抓住孟蟬封的衣擺點頭,心里揉成一團苦澀的芥汁,在孟蟬封這得到一點好處,往往會被他拿走十倍的代價。 “你也濕的差不多了,坐上來吧?!?/br> 孟惠織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伸手解開孟蟬封的褲子,握住性器張嘴去舔。 “不要舔,直接坐上來?!泵舷s封攔住孟惠織的腦袋。 看著一只手快握不住的東西,孟惠織心一橫,踮起腳讓roubang對準自己的小逼。 好惡心。她眼前發花,世界好像蒙上了一層扭曲的濾鏡,黑色,白色,金色的線條抽象成螺旋彎曲的細線。 guitou抵在xue口,嚴絲契合的卡在那里,太久沒有做過的身體很難容納這種尺寸,孟惠織硬著頭皮往下壓,吃下半個頂端。 禁錮住她的手在后背游走,孟惠織的心跟著一起一伏,生怕孟蟬封突然來發作把她摁下去,或著嫌慢找個理由又把她打一頓。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泵匣菘椥÷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