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遠房親戚而已(高燒rou)
【“小惠織,送你一個禮物?!泵厦鞣酥粋€透明盒子包裝的精美小蛋糕。 孟惠織遲疑地接過盒子,眼中帶著疑惑和不安。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會邀請朋友過來玩,你能一直待在房間里嗎?” 原來是這樣,孟惠織放心地收下了蛋糕,一整天待在房間,對她來說并非難事。 她拿著蛋糕跑到屬于自己的小房間,解開盒子,一股甜膩的奶油香味撲面而來。 蛋糕很漂亮,點綴著玫瑰花朵和珍珠糖裝飾,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拿起叉子在蛋糕里戳了戳,確定沒有針和刀片之類的東西后,才放心地大口吃起來。 第二天,家里喧鬧起來,門鈴聲響個不停,樓下充斥著尖叫和笑聲。 等到深夜,終于安靜下來,孟惠織實在待不下去了,她很餓,連蛋糕盒子都舔得一干二凈,保姆似乎把她忘了。 客廳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彩帶、碎氣球和蛋糕殘渣,她跨過地上的凳子尸體、玻璃碎片,來到廚房,這個里倒是一片凈土,無人打擾,只有冰箱門前凌亂不堪。 她踩著矮凳,往鍋里添水,等水咕嘟冒泡,加一把面條和小勺鹽,面條煮軟后,用筷子撈起來放進小碗,添上幾勺湯,一碗白水煮面就做好了,味道不怎么好,但是能填肚子,這是孟惠織為數不多會做的東西。 “孟惠織?!泵厦鞣苓M廚房,面色不善:“我的禮物不見了,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我一整天都沒下來?!泵匣菘椨妹砉⊥?,繞過孟明符,她想趕緊把面條吃進肚子,肚子好餓,面也很燙。 孟蟬封出現在廚房門口,擋在她身前。 “我明明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出來了,肯定是你偷了我的東西?!泵厦鞣谒澈蠛暗?。 孟惠織小臉氣紅,她確實出來過一次,是因為上廁所。餓,她可以忍著,但沒法憋著不尿尿。 “我只是出來上廁所?!?/br> “除了你,還會有誰偷我東西,明明就是你嫉妒我過生日?!?/br> 身后冷不伶仃傳出一股推力,孟惠織毫無防備,驚慌地向前趔趄,眼睜睜看著孟蟬封伸出腳,卻做不出任何反應,她細細的腿被絆倒,面碗脫手,身體直挺挺地倒下去,臉剛好摔進那碗熱面。 別墅瞬間響起一陣鬼哭狼嚎,孟惠織坐在地上,抓著臉大哭,半張臉燙紅,臉上掛著水珠和碎面?!?/br> 從混沌中恢復意識,心里還殘留著夢中的驚恐,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時至今日,孟惠織仍然記得每一個細節。 窗外的陽光熾烈,日上三竿,整個房間都被明亮的光線填滿,她微微動了動身子,渾身沉重無比,身體仿佛被巨石壓住,每一處肌rou都在抗議。 她強忍著不適,拿過手機,給老師發請假短信。 摸出床頭的藥片,直接生咽,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沒一會兒,疲憊再次席卷而來,她又睡著了。 “她?她生病了,在樓上歇著?!泵厦鞣麘醒笱笥州p佻的聲音傳過來。 樓下傳來一片嘈雜,孟惠織撐開布滿血絲的雙眼,這個家除了逢年過節,有幾個親戚過來,便再也沒有別人拜訪,是誰來了?她的耳朵最近幾天都聽不清楚,只能辨認聲音最高亢的孟明符。 “……不知道?!?/br> “遠房親戚而已,暫住在我家?!?/br> 低低的笑聲從孟惠織的胸膛傳出來,她的胳膊橫在雙眼上,笑得不能自已。 好一個“遠房親戚”,好一個“暫住”。 拜兩個哥哥所賜,她臉上留疤后,孟景庭難得地朝兩個兒子發了一頓火,不是為孟惠織,是為了她的臉,臉毀掉了,還怎么去聯姻? 這個幾乎不怎么管孩子的家長,開始刻意隱瞞小女兒的存在,一方面,別人會笑話他有一個毀容的女兒,另一方面,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女孩是被兩個哥哥搞成這樣的,會顯得他教子無方。 逢年過節,孟惠織都被關在自己的房間,避開客人,每次拜訪親戚,她都獨自留在家里,用大人的話說,就是不要出去嚇人。 漸漸的,所有人都遺忘了她,沒人記得孟家有個小女兒。 或許,她在他們心里,連遠房親戚都不如,她沒有了聯姻的價值,只是供他們取樂的牲畜。 顏凌很懂禮數,打好招呼,換完鞋,提著果籃跟孟明符上三樓。 他本來想直接推門進去,還好克制住,保持基本禮貌,抬手敲門。 回應他的只有幾聲咳嗽,他推門而入,環顧室內,真的信了幾分孟明符說的遠房親戚。 看到孟惠織的家庭地址時,他很疑惑。 印象里,孟惠織的家庭條件比普通學生還差(他說的普通家庭,是指咬咬牙,能掏的出減免后的學費的小康之家)。 她常年穿校服,只在食堂吃飯,甚至會將剩菜剩飯打包帶回家,怎么看都不是住在這種地方的人。 這個房間和整個別墅的規格比起來,可以說十分可憐,像是用雜物間改的,堪堪放下一張床、一個衣柜和一張書桌,房間一角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書。 房間的主人躺在床上,悶著被子,只占了一小塊面積,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幼鳥。 “孟同學,聽說你今天生病了,我來看看你?!鳖伭枳叩酱差^,放下果籃,孟惠織張著嘴喘氣,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汗水不斷地從額頭、脖頸處滲出,將發絲緊緊地黏在臉上和皮膚上。 她怎么這么脆弱?玩了一下就變成這樣。 背對著房門,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惠織的臉頰。 感受到一陣冰涼,迷迷糊糊的孟惠織不由自主地貼上去,她太熱了。 孟明符抱著雙臂靠在門外,盯著里面兩個人,道:“沒想到你還挺關心同學?!?/br> “作為風紀委員,是應該的?!鳖伭枳诖策?,借著身體的遮擋,手悄悄伸進被子,摸著高熱細膩的皮rou,滑到雙峰。 “嗯…哼…”幾絲微弱的鼻音飄出來,孟惠織沒什么反應,顏凌更加大膽,玩弄一只手握滿的乳rou。 一只汗津津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圖阻止這個作亂的狂徒。 這個動作取悅了顏凌,他勾起櫻色的唇,反握住孟惠織的手,扣住五指,輕輕捏動薄薄的皮rou。 玩一只脆弱的、毫無抵抗力的殘疾小貓。 孟惠織縮進被子,一口咬住那只手,用盡全身力氣,恨不得把作亂的手指咬掉。 手指干脆玩把起她的小舌,夾住她的舌頭,孟惠織連忙探出頭,啞著嗓子說:“咳…顏同學,我沒事,謝謝你?!?/br> “我還給你帶了筆記,老師和同學們都很關心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復?!?/br> 顏凌抽出手,擦掉手指上黏著口水,剩幾個淺淺的凹坑。 “我給你們倒杯茶?!泵厦鞣f完,卻沒有動作。 “不用,我看完孟同學就走,不麻煩你?!?/br> 顏凌從背包中取出一個本子,跟果籃靠在一起,此外,還有一個小八音盒,非常漂亮。 “這是班上的同學托我送給你的禮物,東西都送到了,那我走了?!?/br> “好……再見,顏同學?!?/br> 作為主人的禮數,孟明符送顏凌出院門,在花園小徑上,他看似隨便的問:“你跟她的關系很好嗎?” “還可以,畢竟是同班同學?!?/br> 孟明符瞇起眼睛,打量這個掛著微笑,說話、言行滴水不漏的人,他可太熟悉這種靠面具偽裝的人了,畢竟家里就有一個。 朋友?關心?這兩個詞很正常,但是跟孟惠織關聯起來就不正常。 目送顏凌離去,孟明符來到三樓,掀開孟惠織的被子,“你跟他什么關系,跟他睡過?” 孟惠織劇烈的咳嗽。 “怎么可能咳咳……就算我,在他面前脫掉衣服,他也看不上我?!?/br> 孟明符笑得怪異。 “從來沒有人看過你,他這個風紀委員也太有責任心了吧?!?/br> “……” 孟明符盯著只穿著T恤、內褲,下半身赤裸的孟惠織,眼神逐漸炙熱,“同學來看你,還這副sao樣?!?/br> 他伸手扯孟惠織的內褲,帶著一絲質問:“你是不是喜歡他,勾引過他?!?/br> “沒……我跟他不熟,他人很好,才來看我” “二哥?!泵匣菘棅A住雙腿,“我真的很難受,能不能不做?!?/br> “聽說生病了,身體更熱?!?/br> “我用嘴……” 孟明符打量她一會,她的目光跟以前一樣閃躲,不敢看人,自卑又丑陋,跟丑小鴨一樣。 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他不認識顏凌,但這個姓很少見,只有一家,想來不會看上這個丑meimei。 “隨你?!?/br> 孟惠織鉆出被子,鼻腔噴著熱氣,爬到孟明符胯下,解開他的皮帶,抓住他的分身taonong,手法十分熟練。 “嗯……舔舔?!?/br> 她聽話的含住guitou,不斷允吸,腮幫子撐得鼓鼓囊囊,兩只火熱冒汗的手按摩睪丸,照顧到每一個敏感部位。 孟明符仰著頭,瞇著雙眼,喉結上下滑動,顯然被舔的很舒服,他的手罩在孟惠織的后腦,用了極大毅力,忍住往下按的沖動。 舔到下巴快脫臼,孟明符仍然斗志昂揚,孟惠織沒辦法,吐出來,用雙乳夾著,給他做rujiao。 “真沒用,夾緊?!备懔撕芫?,遲遲弄不出,孟明符推到孟惠織,壓到她身上,jiba戳進她的腿縫。 孟惠織渾身一僵,雙腿緊緊夾住,就怕孟明符腦子一熱插進去。 rou棍磨著她的yinchun和陰蒂,破損的地方泛著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陰蒂傳出一絲快感。 孟明符動作越來越快,小腹撞著她的陰阜,小床嘎吱嘎吱晃動,從縫里磨出一點水。 yinjing在xue口亂戳,孟惠織的心七上八下,guitou幾次插進去一半,又蹭出來,她現在根本扛不住孟明符的索求,只能緊緊夾著,哪怕大腿蹭的快起泡了,夾著的腿絲毫不敢懈力。 汗水順著腹肌滴到孟惠織的肚皮,孟明符抓著她的腰,越做越窩火,“他知道你跟你哥哥和爸爸睡過嗎?” 話剛脫口,孟明符立刻后悔,趕緊接到:“你要是讓他發現,你就完了?!?/br> “我們,真的,只是同學?!?/br> “艸”孟明符低低罵了一聲,“用你的腳給我踩踩?!?/br> 兩人換了個姿勢,孟明符叉開腿,孟惠織乖乖坐在對面,伸著兩只小腳給他揉jiba。 她渾身汗津津,揉了半天,腳都酸了,還是沒有效果,心一橫,竟然撲倒孟明符,坐到他的小腹,一邊用手taonong根部,一邊像舔冰淇淋一樣舔guitou。 腦子里就一個意識:她得快點讓這個東西噴出來,現在不用嘴吃,等會就要用下面吃。 口水濕答答的順著柱身流下,孟明符開始后悔,為什么不直接cao她,孟惠織哪次不是叫著不要不要,他哪次聽過? 心里亂成一團亂麻,他推開孟惠織,去廁所沖冷水澡。 冰涼的水稍微沖淡火熱的性欲,他握著自己的分身,腦子里卻是孟惠織的身體和喘息。 “二哥……不要……” 柔軟的曲線,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好痛——” 插進去時,她的眼淚,卷起的腳趾。 無法冷靜,沒法軟下來,孟明符呼吸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一股強烈的渴望在他的體內沖撞,他想象著雙手觸摸孟惠織的感覺,那種柔軟的觸感,溫熱的氣息,讓他幾近瘋狂。 他努力驅趕這些念頭,可那畫面卻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中,怎么也揮之不去,他閉上眼睛,試圖壓制住內心的饑渴,吃掉她的欲望卻如洪水猛獸般,一次次沖擊著他的理智防線。 擦干水,圍上浴巾,他在孟惠織房門口來回渡步,身體燥熱難耐,血管里流著的不是血,是巖漿,他像一只困獸,在牢籠里反復打轉。 剛才顏凌坐在孟惠織床頭,背對他,在干什么? 他走過去,坐在顏凌的位置上,立刻想到:顏凌是男的,要是孟惠織稍微動一下,他就能透過被子縫,看見沒穿胸罩的奶子。 孟惠織閉著眼睛,面色潮紅,頭發黏在額前,胸膛起伏。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br> 孟惠織睜開眼睛,對上那雙燃著yuhuo的眼睛,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孟明符抬起她的腿,盯著凄慘的花xue,拿出床頭柜里所剩不多的潤滑液,一半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剩下一半倒在孟惠織的私處,手指暈開。 冰涼的性器擠進去,潤滑液流出來,打濕床單。 欲望如同決堤的洪水,澎湃的席卷全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騰,眼前炸出無數次細小的煙花,靈魂上的饑渴得暫時的撫平。 這就是性,他是性欲的奴隸。 “嗚呃……”孟惠織抓著床單,承受著侵犯,身體被貫穿,細碎的傷口裂開,她想掙扎,可虛弱的身體使不出一絲力氣,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軟綿綿地耷拉在床邊。 孟明符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到要捏碎她的骨頭,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脈搏在瘋狂地跳動。 “二哥……求你……輕點…” 淚水劃過眼角,模糊了視線,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 孟明符在她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屈起她的腿,不斷進出那個小嘴,真的如同傳聞那樣,發燒后體溫更高,熱的他快融化了,看來生病時zuoai別有一番風味。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幾乎呼吸不過來,粗大的性器搗弄泥濘的爛xue,身體下意識的繃起來,想阻止侵犯她的東西,而然力度綿軟無力,只能任入侵者肆意玩弄。 胃部一陣翻涌,惡心的感覺涌上心頭,高燒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孟明符的觸碰仿佛一根根尖銳的刺,扎在她身上。 遠房親戚,哈哈……遠房親戚…… 房間里的呻吟和悶哼聲持續了很久。 白濁溢出到腿根,孟明符抽身離去,孟慧芝抓住他袖子。 “哥……給我倒杯水…好嗎…求你……”聲音微弱嘶啞,說完這句話,她再也撐不住,真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桌邊放著一杯水,和一份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