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胸很軟,我很喜歡
江岫白?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酥稍稍怔了下,隱約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但經過大半夜的折騰,又是流血又是召喚惡靈,蘇酥的精神已經十分的疲憊不堪,根本沒有精力去回憶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現在已經確認和惡靈結契成功,蘇酥緊繃的精神一放松,就覺得一陣困倦傳來,眼皮子都止不住地打架。 她對江岫白說了句,“我叫蘇酥?!比缓筮B個前兆都沒有,啪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床單上的符咒失去了作用變成了普通的黃紙,被窗外吹進來的風吹得散落一地,僅剩一個纏滿了繃帶的布娃娃躺在床上。 這個布娃娃是經過蘇酥鮮血澆灌的,是專門給惡靈準備的附身物品。 經過儀式和鮮血為契后,惡靈便可以附身在契主準備的物品上。 但大多數契主為了方便惡靈行動,準備的附身物品大多是死去的貓狗或者是一些便于行動的無生命生物。 像這種短手短腳綁著繃帶都能看出來有點圓乎乎的可愛娃娃,江岫白還真是第一次見。 江岫白盯著繃帶娃娃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眼打開的窗戶。 窗外的雷暴雨還沒停,惡靈無法直接接觸人間帶有‘活’氣,不是供奉給他們的東西,所以他想關窗戶,便只能附身在繃帶娃娃上。 江岫白看著明顯感覺到有些寒冷而緊緊蜷縮著身子的蘇酥,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半空中俯身而下,鉆進了這個略顯可愛的繃帶娃娃里。 隨后床上躺著的繃帶娃娃,抬了抬手臂,又抬了抬腳,稍稍適應了一下這個身體后,江岫白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用惡靈本身的能量cao控著繃帶娃娃跳到了窗臺上,用那短短的小手一點點地將窗戶關上了。 狂風驟雨被擋在了窗外,驟雨在窗戶上敲出了沉悶的聲響,床上緊皺的眉頭稍稍松開了些,臉上的神色看起來都好了不少。 然后江岫白又將散落地面的黃紙和用來劃傷掌心的美工刀收進了蘇酥的包里,收拾好這一切后,他重新坐回窗臺邊,靜靜地守著床上睡得深沉的女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蘇酥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 看到陌生環境的第一秒,蘇酥的大腦還有些茫然,隨后昨夜發生的一切很快在腦海中蹦出,讓她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江岫白?”蘇酥沒看到床上的黃紙,又掃了眼房間尋找江岫白的身影,但她什么都沒看到。 房間內干凈得像是她剛入住的樣子,讓她心跳猛然斷了一拍,恍惚間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精神焦慮而臆想出來的夢。 坐在窗臺上的江岫白見她抬頭看著天花板到處找自己,不由得回憶了下他昨天難道一直飄在天花板上嗎? 似乎不是。 窄小的舊旅館并沒有多大的空間,蘇酥在空中掃了一圈沒看到那個惡靈的身影時,本來心里都快絕望了,直到視線一掃,看到了窗臺上的繃帶娃娃。 蘇酥的視線猛地一頓,看著繃帶娃娃像是蹺著二郎腿的姿勢,心中頓時又涌起了一絲希望。 她試探地向前兩步,小聲地對著繃帶娃娃喊惡靈的名字:“江岫白?” 回答她的是繃帶娃娃突然起身,直接一躍跳到了她的身上。 蘇酥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抱住繃帶娃娃,眼中同時升起了一抹如釋重負的欣喜。 不是夢,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蘇酥緊緊地抱住了繃帶娃娃,就像是抱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江岫白稍稍動動手腳掙扎了一下,就被蘇酥像是怕他跑了似的抱得更緊了。 江岫白的臉被迫埋進蘇酥飽滿的胸部上,被迫將她的豆腐吃得一干二凈。 直到蘇酥終于平緩了心情,江岫白才終于得到了自由,抬起頭說了他今天面對蘇酥的第一句話:“你的胸很軟,我很喜歡?!?/br> 剛剛還一臉欣喜的蘇酥,臉色瞬間爆紅。 ———————————— 小羊有話說: 求求珍珠和收藏呀貝貝們??!求求啦求求啦,小羊小羊要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