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沈甜把信推到顧南墨的面前,“拜托了?!?/br> “你們之間什么時候這么配合了,之前不是都各自走各自的嗎?這兩天逛的地方也不相同,怎么這么熟了?”陳敏問。 顧南墨:“教你一個道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看到的方向不同,看見的事也不同,甚至包括你親耳聽到的話,知道我要把你找出來花了多少的功夫嗎?” 他的語速并不快,但是大家的思維卻有些跟不上了,在下面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陳敏的表情僵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這什么意思啊,是陳敏嗎?” “她藏信是為了什么?這個東西既然船長那里已經有了,那么她還藏起來的意義是什么,弄個假的騙人是圖什么,很容易就會被發現的?!?/br> “是故意干擾進度吧,可是這對她也沒有好處啊?!?/br> 顧南墨彎曲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看到大家安靜后,接著說道:“有什么疑惑可以稍后再討論,現在可以先等我說完嗎?” 如果不說完的話,這些事看著確實是沒有辦法聯系到一起。 餐廳里很安靜,都在等著顧南墨繼續,大家雖然好奇,但是也分的出輕重緩急,跟離開這里比,什么好奇心顯得都沒有那么重要了。 顧南墨把信打開放到桌子上,保證大家可以看到信上的內容,手指在紙上摩挲,接著說道:“這件事我從頭給大家理一下大家就都明白了,這樣子聽確實容易糊涂,我把這件事總結了幾部分?!?/br> “我們先說求救信這部分,我為什么堅持要這封求救信,明明船長那里也有一份求救信,大家還記得吧,剛到這里的時候,那位k先生跟我們提到過的這個推理游戲最后的結果用游戲最能接受的方法給寫出來?!?/br> “而這封被藏起來的求救信就是這游戲可以接受的寫推理結果的地方,其實當年被送出去的并不是真的求救信,這封用生命為代價的求救信最后還是沒有送出去?!?/br> “也許是澤爾的怨念太大,要把這封信讓所有的人知道就成了他的執念,這場游戲,說是游戲,其實就是澤爾對于三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懷,恨這封信沒有送出去,恨大家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br> “接受不了有些人明明死的很冤枉,最后還要背負那么多年的罵名,甚至此后的很多年,只要再提起這個人,都會是無數的罵聲,那些慘死的人被困在這里,怨念不消沒有辦法離開,就每天重復著他們生前在做的事,好像他們還活著一樣,然后再繼續的面對死亡,承受死亡前的恐懼?!?/br> “現在大家可以看看這封信的內容,但是不可以拿過去,因為這封信對你們離開太重要了,如果有誰給毀掉了,那么你們就沒有辦法離開了,游輪上又會增加怨念,你們也會被困死在這里的?!?/br> 李國兵:“小顧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們’不是該說‘我們’的嗎?你不需要離開嗎?” 大家湊過來看信上的內容,都在防備著誰會忽然伸手把信給搶走,畢竟是關系到活下去的機會,誰也不敢懈怠。 顧南墨:“先看信,那是下一部分的內容,后面我會說的,為什么是你們而不是我們?!?/br> 因為我根本就不算你們這些游客里面的一位,甚至不算是外來者,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只有他可以看那本書上的內容了。 陳敏坐在那里沒有動,她早就看過了信上的內容,畢竟信是被她給藏起來的,鐘一木坐在那里,安靜的聽著,沒有發表意見,沈甜盯著信上的內容,眼神晦暗不明。 這封信上先是說了游輪無故出行,接著說了在游輪上的宴會背后的交易,再接著是有人要毒殺這里所有的人,把這里被綁架的事全部都說了一遍。 大家把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似乎是沒有辦法消化里面的內容。 李國兵:“這個跟船長那里的信是不一樣的吧,如果船長的信上一開始寫的就是這些內容的話,外面早就知道了巨輪為什么沉沒,不對,是至少知道了部分的人為什么會死了,那害人的那部分人又是怎么死的,是怎么以少部分人控制那么大一部分的人的?” 顧南墨:“還記得嗎?一開始說的船長那里的信是當初送出去的信的副本,既然是送出去的信當然不會跟這封信一樣了,因為當初被送出去的就是被調換了的,要不然澤爾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怨念?!?/br> “應該是在他發現了那些秘密,就用了自己的方法寫了信,當時應該是有什么人可以離開,他在船上等著救援沒有等到人,等來的卻是死亡?!?/br> “在死后怨念這么大,應該是在死之前看到了那封信,知道了類似于根本就沒有把這封信帶出去求救,甚至是看到了那封假的求救信,所以死后才會那么恨,沈甜是這樣嗎?” 沈甜:“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這句話就相當于承認了,當她把那封信推到顧南墨面前的時候,她就沒打算否認了,這件事到這里該結束了。 一次又一次反復的面對那樣的場景,她想的是大仇得報,真相大白,并不是讓無辜的人去死,那些該死的人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了。 她的目的是讓所有的人知道真相,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冤屈,知道他們并不是逃跑了。 李國兵:“丫頭,你是不是被嚇到了,你在說什么,小顧是在問你的看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