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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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好在哪里? 她說:你比他更愛我。 當我們牽起手時,我發現自己硬了。 可我想的不是她,而是和她牽過手的池易暄。 第19章 白煬將我拉黑之后,我有去她工作的酒吧找過她,她還和往常一樣,白襯衫加黑馬甲,一根黑色皮繩將卷發束在腦后。她從不過來問我喝什么,我干坐在那兒,半個小時后悻悻離去。 我不知道見到她了應該說些什么,卻還是每周去找她一次,她一直當我是空氣。 直到后來,有喝醉的男客人抓著她的手不放,我上前給了人一拳頭,被保安攆出去后,她才從酒吧里出來,和我說話。 她只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比你哥還要糟糕?!?/br> 這是個奇怪的比較級,當池易暄和我站在一起時,形容我倆的用詞永遠是好與壞,而不是壞與更壞。也許池易暄沒有給予她應得的溫柔,可我卻感到高興,仿佛他也不曾比我好那么一點。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想要做個好人,可她是池易暄的女友。 后來白煬辭了工作,聽說她回家相親,我再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而我與池易暄在那次風波之后,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說過話。池易暄將對我的厭惡表現得很明顯,我與他雖然是微信好友,可是他朋友圈屏蔽了我,我點開只能看到一條用于劃分界限的灰線。 畢業之前他曾經向池巖和mama承諾,找著機會就回家蹭飯,甚至還說好了十一帶他們出去旅游。然而那一整年他都沒有回過家。mama給他打電話,言語之間暗示他爸想他了,他卻總是說:忙。 mama和池巖都對大年夜發生的事閉口不談。我媽沒有過分責罵我,池巖也不可能拿著雞毛撣子來抽我,這是池易暄對我們的報復。 我是自作自受。 等到第二年過年他才回家,行李箱里裝著送給池巖和mama的特產。衛生間里撞見我,他從不直視我,只是冷淡地說:“借過?!?/br> 我媽和池巖試圖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吃完飯池易暄主動收拾起餐桌,我媽使眼色讓我去洗碗,我跑到水池前擰開水龍頭,戴好塑膠手套,等著他將碗送過來。 池易暄依然不看我,將碗筷疊在一起放進水池后,就回了自己房間。 那是我們關系最差的一年。我逢年過節都會給他發祝福語,我們都不善于表達,這是我示好的方式。那張被我存放在家中的1963年的老唱片不見了,我將它當做話端,池易暄終于回復了我,閃動的消息框里只有兩個字: 扔了。 扔了我的唱片,他開始偶爾回我的消息,大多是當家里有求于他時,比如為我找實習一事。 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年,我從未在池易暄面前提過白煬的名字。池易暄除了第一年沒有回家,之后每年放假都會找機會回來,可能是因為他意識到我沒有那么重要,我不應該成為他與家人間的路障。 飯桌上坐到一起,他不再回避我,他知道mama希望我們破冰,于是和我在餐桌上扮演兄友弟恭。下了餐桌,我去找他,他會沖我微微揚起嘴角,我很討厭他那樣笑,仿佛我是一個在糖果店前撒潑打滾的小孩,而他知道這一招不管用,看似微笑對我,實則滿眼譏諷。就像奢侈品店里對待窮顧客時的銷售員,趾高氣昂,卻又迫不得已需要正眼相待。池易暄對我就是那種態度:迫不得已正眼相待。不過我與他不是顧客與售貨員的關系,他不需要維持這種體面,他將手握在門把上,客廳里mama和池巖聽不見他的聲音,只有我能聽見他清晰的發音: “滾蛋?!?/br> 我以為他恨我恨得要死,得益于韓曉昀那通電話,現在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哥沒有那么討厭我——他可能還是討厭,但是礙于池巖和我媽的面子,迫不得已要照顧我,這是一種進步。因此就不想再找他不痛快了,我樂得去貼他的冷屁股,伸手不打笑臉人,最好讓他舍不得揍我。 辭職第二天,我撥通了黃老板的電話,告訴他我說服家里人了,現在可以回去繼續工作。起初他半信半疑,但我向他拍胸脯保證:都什么年代了,我的目標就是消除偏見,再和cici一起做好做大。 一番胡說八道打消了黃老板的疑慮,他讓我當晚就回去上班。 池易暄公寓就在市中心,我不再需要花兩個小時通勤,晚飯過后走路過去就行。韓曉昀對我的歸來很高興,雖然他罵我和我哥都是人精。 我和池易暄的作息截然不同,池易暄早上七點多出門,晚上九點回來,而我晚上六點出門,凌晨七點回家睡覺。我們的生物鐘基本錯開,平時根本見不到對方。 我一周上六天班,一般周末兩天都得去(因為人流量高)。周一人最少,所以那天一般都在家休息,一周中我只有這一天有機會見到池易暄。 周一往往是他最忙的時候,他回家時已經是夜里十二點,我正在他60寸的電視機上玩《塞爾達》。他換上拖鞋,瞥了我一眼,冷聲說:“讓你住在我家是讓你找工作,不是打游戲?!?/br> “我今天投了十多家公司?!?/br> “所以你到現在一共拿了幾個面試了?” “……” 這人非要懟我一嘴才開心。 池易暄放下公文包,在冰箱里翻找起來,似乎沒找到能吃的東西,我看到他關上冰箱門,轉頭從儲物柜里拿出一袋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