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夢(H)
夜半時分突然狂風大雨,一道驚雷劈碎了天,也驚醒了夢中人。 唐權驚坐而且,捂住疼痛不已的心臟咳得撕心裂肺。他望向窗外電閃雷鳴,斂下的眉眼滑過兩道冰涼淚痕。 他收到向陽傳信,信中說軍師孔尚身邊有一侍童欲尋其兄唐權。世人皆知唐大人重金尋妹,卻不知唐慈自小便被他教導以男身示人。 信中明里暗里透露出一個信息,侍童雖是侍童卻與孔大人關系非比尋常。 唐權讀信心中掀起滔天怒火,然怒火攻心,多年來未敢有絲毫松懈的身體此時竟倒下了。他不懷疑也不敢懷疑信中真假,拖著病體連夜啟程南下。 一想到自己可憐的meimei這些年經歷了怎樣的磨難就恨不能以死謝罪,都怪他沒有早點找到她! 夢里meimei被困軍營,想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在軍營中生存,倘若叫人發現了他的身份又該如何是好?meimei是孔尚身邊侍童,孔尚可會逼迫她做些她不愿意之事? 唐權雙手緊握成拳,雙眸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泛紅,孔尚膽敢欺她辱她,他必叫他挫骨揚灰,死無全尸。 “來人,備馬!” 隨侍匆匆進來為唐權更衣,雨勢又大了些,又重又急的雨水砸落人身猶如冰錐刺下,又冷又疼。 唐權掉了一撥人馬,冒雨連夜啟程。 *** 我呆坐床頭,雷聲將我驚醒,卻也將我于噩夢中解救。 夢里我見到了兄長,只是他早已認不出我。 胸腔仿佛收到擠壓我喘不上氣,赤腳踩上冰涼地面,推開門席卷而來的寒風幾乎將我吞噬。 我抱著自己,慢慢蹲下身坐在門沿,迎著冷風淚流滿面。 不妄扒著窗欄,悄悄探出半個腦袋,卻被眼前的畫面直擊靈魂。 狂風暴雨之下,小菩薩孤零零的坐在那,垂首低眉,單薄衣衫隨風飄揚,仿若一朵綻放的純白的茉莉花,卻摧折凋零在這無情的冷雨之下。 不妄仿佛整個人被冷凍冰封,看著不遠處的小菩薩不敢眨眼。 心中無限愛憐,又憂心自己笨手笨腳惹小菩薩難過。他暗暗咬牙,一時又生出許多憤怒來。 他可不喜歡了空那畫了皮的狐貍精,他夜夜守在小菩薩門前卻尋不到機會進門,可眼下…… 他吐出一口濁氣,心事重重的闖入雨中,算了,這個機會就讓給了空! 了空踏雨前來,輕輕為我披上柔軟長袍,“小菩薩,夜里寒涼要小心保暖,不知心底事可愿說與了空聽?” 他雙手摟在我肩上,我抬眼瞧他入眼便是了空溫柔解意的眼。我張了張口,喉嚨發不出聲音。 了空輕輕將我摟入懷中,我靠在他胸前聽見他炙熱的心跳?!疤煜率乱蚓夒H會,人間情聚散無常。小菩薩,夜深了,了空服侍你就寢吧?!?/br> 或許是今夜太冷,我貪戀了空懷中那一絲溫暖,任由他將我抱起。 房門于身后閉合,夜色遮掩我們重迭旖旎的身影。 了空跪坐在我身上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美得有些妖艷。即使已經是有過坦誠相見的關系,我仍然面紅耳赤,難為情的移開視線。 了空俯身追來,含著我的嘴唇蠱惑道:“小菩薩別怕。就當是夢,夢里可以做任何事。夢醒之后了空不曾犯戒,小菩薩也不必惶恐?!?/br> 他拉起我的手按在他赤裸胸膛,掌下是蓬勃的心跳,是guntang的rou體。他輕咬我指尖,“看看我,小菩薩你看看我。是了空生得不夠美,竟癡心妄想博取小菩薩青睞?!绷丝照Z氣哀婉,我隨著他的力道轉頭看向他。 了空唇角勾起,笑得像一只狐貍。他眼神中仿佛帶著小鉤子,牢牢勾纏住我的視線,見他一點點脫下那身象征著佛門克制的僧袍。 了空看著清瘦,殊不知僧袍之下是一具充滿男性力量的身軀。他生得白,細膩皮膚在月光之下如同那日定禪腰間質地通透的白玉。 我的手被他牽引著慢慢劃過他緊實的肌rou,從胸膛到粉色乳尖,他挺胸乳尖不斷頂撞我的掌心,“啊……好舒服!啊啊……求小菩薩憐惜?!?/br> 粉嫩乳尖被玩弄得紅腫,硬得像顆小石子。 了空掐著我的腰將我從床上撈起,他順勢躺下而我騎跨在他胯上。 他一把抱住我,我被他按著腦袋貼上他的胸膛,鼻尖正好頂著那顆櫻紅rutou。近在咫尺的距離,我看見他細長手指用力抓揉玩弄那可憐的乳尖,留下清晰的五道紅痕。 “啊,好癢,奶子好癢……”了空在我頭頂喘氣如斯,他的熱情總讓我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乳尖越發紅顏,紅得我要看花了眼,不然為何那尖尖會冒出奶白色的液體。 奶白乳液一直往下流淌留下痕跡,了空雙手捧著我的臉,見我神情呆滯的頂著他流出來的奶,嘴角笑得有些邪乎。 他親了親我的眼睛,咬著我的啞聲道:“小菩薩見笑了,了空有些漲奶,請小菩薩幫幫我可好?” 我仿佛真的覺得喉嚨干渴,不由自主的吞咽。 了空將溢奶的乳尖喂進我口中,軟彈的乳尖和濃郁的奶水溢滿我的口腔。我腦子徹底轉不過來,想不明白為什么和尚會有奶水時我已經大口大口吞下了空的奶水。 了空仰起頭喘得很色情,他撫摸我的腦袋獎勵我是個乖乖喝奶的好孩子:“不要急,慢點喝?!?/br> 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我肩頭的衣衫,一件一件被拋至床下,與了空的僧袍纏繞在一起。 可能了空的奶水帶了酒精,喝完之后我本就呆板的腦袋更加暈頭轉向。 我后仰躺在了空曲起的腿上,雙腿大開,一低頭便能看見頂在我腿心處那丑陋腫脹的性器。雖也是粉色,卻因其過于粗大且表面遍布猙獰青筋而丑陋嚇人。 guitou猶如鵝蛋大小,柱身更是兒臂粗細,說是一根兇器也不為過。 相比之下嬌嫩的花xue就過于窄小,初時僅能吃下了空一根手指。手指插進xue口扣挖,xiaoxue吃得咕咕唧唧流出yin水,然xue口雖適應了手指的粗細卻吃得太緊,如同一個rou套一般緊緊包裹住了空的手指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