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微H)
京中快馬加鞭又來了不少人,白奎將手中的信紙置于燭火之上,火焰很快將其吞噬干凈。 “果然屁股還沒坐熱就被踹下去,一個個前仆后繼,下餃子似的?!?/br> 孔尚放下手中的圣旨,正色道:“新帝暴斃,三皇子既是嫡子也是長子,雖說立賢不立長,但比起五皇子到底要更名正言順?!?/br> 三皇子應瑞自小體弱多病,先皇在世諸皇子爭寵奪嫡時便早早退出了政治斗爭的漩渦,不爭不搶不等于沒有存在感。 三皇子生母佳妃深得盛寵,子憑母貴,三皇子雖體弱多病但天資聰明,先皇還是關心自己這個兒子,時常感嘆我兒才智無雙卻可惜不得上天眷顧。 先皇此話一出,朝廷之上無論各皇子亦或者文武百官,均認為病秧子應瑞必不可能為先皇心中太子人選。 一個對自己權力沒有威脅的兄弟,且與之交好亦可得到父皇關注與贊賞的兄弟,三皇子在京中與他處于權力中心的其他十幾個兄弟的關系實在不算差。 如今三皇子登基,是韜光養晦還是形勢所迫都不重要。權力的生死局,既坐上了那個位置,那么生與死皆是棋局上的籌碼。 “塞外打了勝仗,又正逢京中敏感時期,圣旨傳召,將軍只怕得回京走這一遭?!?/br> “回京述職?皇帝不過是忌憚我手中軍權,兵權到他手里也燙手。南方流寇肆起,再生事端不過遲早之事,我倒要看看皇帝有何應對之策?” 孔尚道:“將軍既知其中利害,打算何時動身回京?” 白奎沉默半晌,“三日后?!?/br> 等至夜半,軍師大人尚未回來,實在熬不過困意,我趴在床前小塌上睡了過去。 這幾日營中很是熱鬧,我雖不能眼見卻能聽到聲音,軍師大人幾日未歸,也不知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或許是偌大的營帳內太過沉悶安靜,與外面的熱鬧相比有些格格不入,我大著膽子掀開帳簾,與守在外持刀劍回頭的將士打了個照面。 我愣了愣,不敢再邁出一步。在他們如同手中利劍般泛著寒光的視線中原地蹲下,手撐著下巴望著外面人來人往。軍師大人不讓我到處走動,甚至派了人看守,那我只在門口透透氣應當不算過分。 其實我與門口兩位大哥倒也相熟,趁軍師大人不在時也能跟他們聊上一兩句,軍師大人在時便不行,若被他瞧見兩位大哥當值中閑聊,不定會怎么責罰。 “這幾日因何如此熱鬧呀?”我目視前方,語氣淡淡的問道。 看守的大哥瞪我一眼,他嘴皮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不過卻什么也沒說。 意料之中,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看著走動的人打發時間。營中應當是多了不少外來者,他們著官服卻不是士兵的鎧甲,他們從哪兒來?來這里做什么呢? 眼皮突然一跳,我險些跳起來撲過去,抱住其中一個人的大腿,誰都好,我就想問問他們可曾聽聞我兄長的名字? 也有人往這邊看,邊走邊回頭?;蛟S好奇為何軍師大人帳前這幅景象?我眼含期盼,我過不去便想他們能上前來搭個話,可真有人上前,又會被持刀劍的守衛大哥們呵退。 我難過的低頭盯著自己干干凈凈的鞋,自從到軍師大人身前侍候以來,我的鞋便一直是這般干干凈凈,與營中任何一個人都不同。那些著官袍的大人們,長靴也沾著不少黃土。 我過得很好,衣食無憂,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兄長卻不知在哪個天涯海角,過得可還好。 天還未亮孔尚頗有些風塵仆仆的回到營帳,叫人備好熱水,又將帳前守衛撤下,洗去一身混雜氣息后他走到床前。 她小小一個,貓兒一般趴在床前的小塌上睡著,她淺淺的呼吸聲平緩又安穩。俯身將她撈入懷中,孔尚抱著她躺到自己塌上。 懷中的人兒纖細柔軟,仿佛一波溫柔細膩的溫水,流動著完美契合他的身體,撫慰此刻他因長時間緊繃而燥痛的神經。 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孔尚緊抱著她眉頭漸漸舒展,沉沉睡去,他確實需要休息了。 從快要令我窒息的憋悶感中醒來,入眼便是軍師大人健碩的胸膛緊貼我的臉,顏色鮮艷凸起的rutou則正對我鼻尖。 好熱,不用摸便能感受到臉上,后背均是一片熱汗。手腳皆被緊錮動彈不得,即便我是那水中的魚兒也不能游出去。 軍師大人好燙,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都有著仿佛火爐一般的熱度,被緊抱著的我與被架著在太陽底下炙烤又有何區別? 灼熱的溫度令我甚至不能思考,大腦混沌漸漸又睡過去,夢中果然便是一個巨大的火爐,我拿著一柄小扇任憑如何賣力亦不能將熊熊大火撲滅,而渾身汗如雨下已浸濕了衣裳。 于是熱醒過來,我熱得喘氣,張開的唇不得已貼上軍師大人的胸膛,想狠狠一口咬下去,好叫他放開我。 “嗯?小慈這是作何,難道是想吃奶了?” 沙啞低沉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我一激靈,不待我搖頭說不,軍師大人便挺起胸膛,大手按住我腦袋,強行將那顆紅艷艷的rutou塞入我嘴中。 我想閉嘴亦來不及,硬挺的rutou在我嘴中,舌尖觸碰一下便小心翼翼卷曲后縮,既不敢用牙齒咬,更不敢用舌頭真舔著吸奶,張著嘴便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涎。 孔尚憐愛的看著懷中軟綿小獸,“小慈快吸奶頭,不吸奶頭哪來的奶給你喝?”難耐的癢從被她含住的奶尖蔓延至全身,孔尚下腹燥熱,jiba猙獰勃起插在她腿間。 我動彈不得,軍師大人脫下我褻褲,那根令我頭皮發麻的東西與我腿間皮rou相貼。我實在害怕那物什,便認真的又吸又舔嘴里的奶頭,然軍師大人卻未因我聽話而放過我。 上下都被刺激,孔尚有些失控的扯下她衣物,兩人赤條條緊摟在一起。 jiba脹大興奮的吐出清夜,緩解皮rou摩擦的干澀,腿間滑膩孔尚便愈加不能自控,擺腰大肆抽動,碩大guitou幾次強塞,插入那緊閉窄小的rou縫。 我痛得臉色煞白,縮著屁股想要躲避,卻被軍師大人掐著臀rou按了回去,他狠狠一撞,那rou棍插進來一點我便抖著身體痛苦不堪,覺得身下似乎從中間被撕成兩半。 嘴中的奶頭退了出去,我尚不及求饒便被軍師大人低頭咬住了唇,粗礪的舌頭侵略進來,堵住我的唇舌亦堵住我的呼痛求饒。 身下被那囊袋撞得“啪啪”響,好痛!不只是腿心那個地方,屁股也被撞得好痛。 軍師大人總會在這個時候展示他最可怕的一面,我除了忍受亦沒有別的辦法。偏偏這種事情只要一開始,就仿佛沒有盡頭一般。 我被按在床上,軍師大人在我臀后頂撞得又快又重,密集的抽動讓我喘不上氣,軍師大人亦粗喘著。我咬牙承受,數百次狂風驟雨般的抽送后軍師大人向前將我撲倒,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 他太重了,擠壓著我的胸腔令我難以呼吸。身下貼合處,那rou棍射出來的東西燙得我后背戰栗,我們二人汗水淋漓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孔尚釋放后心滿意足,所謂水rujiao融便是如此。瞧見她那氣喘吁吁,玉體橫陳的嬌嬌模樣,心中guntang愈加喜愛,大掌在她單薄的脊背游移。 小廣告:其他已完結的可以去咸魚買。3R全本,猛萌虎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