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如的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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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言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出聲,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救了他的命,但是,他卻始終看不清他,他不是沒有調查過他,但是,他幾乎沒有過往,只有出身,但自己交待給他的事,就算是極小,他也會完成得十全十美,他得承認,他的確是一個極好的助手,而且是隱藏得極深的助手,有誰會知道紫竹閣的閣主是明府的人呢?又有誰會知道名滿京城的紫竹閣是明府明言的產業?就連明國公爺都不清楚。 明言道:“月兄,接下來,就看你的了?!?/br> 明言眼望遠處斜陽,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沒想起,他忽然問:“月兄,你說說,那個矮挫子是不是非常有趣?”他又在心底想,如果他不出生于陳府,那該多好,如果他不是同樣穿越而來,自己也不會對他這么防備,說不定兩人還能煮酒聊天,共同賞梅? 月影斜倏地眼中利光連閃,卻一下子轉為柔和:“我記得明兄是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明兄難道對自家的敵人也產生了同情?” 明言心想,你哪里知道,不知道為什么,我心底無數次的涌起了這種想法? 明言的雙眼一下子回復清明:“哪里會,我知道這種門閥之間的爭斗,本就是你死我活的?!?/br> 月影斜淡淡的道:“公子知道我,我不理你們這么多,公子叫我怎么做,我就會怎么做!” 明言道:“現在,她看到了你,你擅醫的風聲一旦傳了出去,依我看來,她一定會找人來聯系你的,希望其間不要出什么差錯?!?/br> 月影斜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br> 陳潛回到了陳府,首先做的事,就是想辦法打聽自己是不是有另外一個兄弟,卻哪里知道,他問了好幾個老人,那些老人個個都一問三不知,他一連問了好幾人之后,便放棄了,心理明白,這些仆人很有可能都經過了大清洗,全部都換了,留在府里頭的,很可能都是一些不了解情況的。 要想知道確切的東西,只有在自己的母親那里下手,他想起在自己身邊神出鬼沒的林嬤嬤,她把多少事看在了眼里,記在心底?可是,她會說么? 她自然不會說,因為,她的職責就是保護陳潛。 陳潛知道自己從林嬤嬤身上下手,終是異想天開,只怕用了什么手段,她的嘴都會像閉得緊緊的蚌殼,用鉗子都鉗不開! 陳潛在屋子里冥思苦想,春蘭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抱了一大堆衣服,陳潛不經意的道:“春蘭,你去干什么啦?” 春蘭笑了笑:“公子爺,今兒個太陽好,奴婢把公子爺冬天的衣服拿出來曬曬!” 陳潛頭腦中還想著怎么打聽到陳斌的事,便不經意的道:“春蘭,上次春圍狩獵的白色狐貍圍的披風是得好好曬曬了!” 春蘭略一思索:“公子爺,您弄錯了吧,您從來沒有一件白色狐貍毛的披風呢,上次春圍狩獵,不是穿的那件灰貍披風嗎?” 陳潛道:“哦,也許我弄錯了?!?/br> 他想起月影斜告訴自己,他第一次看見自己時的情景“那一次皇室春季圍獵,陳公子也參加了,回城的路上,陳公子騎在馬上,頸中圍了一圈白色的狐貍毛” 是他記錯了,還是自己聽錯了? 陳潛心中略略涌起了不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一牽涉到月影斜,那種不安來得那么強烈,也許,是怕失望吧? 直至走到陳夫人的門前,他的精神還是有些恍惚,站在陳夫人的門前良久,才敲響了陳夫人的門,室內像往常一樣,燃著冉冉的熏香,陳夫人仿佛知道他會來,道:“潛兒,你來了?” 她擺了擺手,室內侍候的大丫環退了出去,她向陳潛微笑,蒼白的臉上有一些了然:“你有事,終究記得問自己這個娘了?!?/br> 陳潛問:“娘親,您知道我要問什么?” 陳夫人嘆了一口氣,道:“潛兒,把茶幾上那盤葡萄拿給我” 陳潛默不做聲的拿來了那盤紫玉葡萄,放在她的身前。 陳夫人道:“潛兒,誰叫我只有你一個孩兒呢,你的一舉一動,我不得不關心,母親的視線總是圍著孩子來轉的!” 陳潛明白,自己在府內的一舉一動,只怕都落在了陳夫人的眼里,便道:“娘親,我真的很想知道” 陳夫人道:“潛兒,上一次,你就問過,我原以為你不會再問,但想不到,你還是來了,你還在怪娘親嗎?” 陳潛道:“斌哥哥不應該這么慘的!” 咣當一聲,那盤葡萄被陳夫人掀到了地上,紫色的葡萄粒滾得周圍都是,她冷聲道:“潛兒,你這是在怪我嗎?怪我不應該維護你的地位,怪我不應該為保存我們娘兒倆而做的努力,當時的情景,你難道不了解,老爺,我們的老爺,他要為劉氏正名,要讓她與我平起平坐,要給她一個和我一樣的大院子!我成了什么,我們娘兒倆會被他們趕去陳府!我會成為一個棄婦!這就是我的良人,在婚前使盡了手段求婚的良人!” 陳夫人的臉色那么的蒼白,仿佛雪中的蓮花,清冷冰涼,陳潛望著自己的娘親,她的心中,是不是也充滿了無奈? 陳潛蹲下身子撿起被摔落地的木盤子,把地上的葡萄一粒粒的撿入盤內,依舊放在陳夫人的身前:“娘親,我沒有資格怪你”陳夫人嘆息一聲,握住他的手:“潛兒,我知道你性格本來仁慈和善,但你要知道,出生于這里,就不得不挺直了腰板戰斗,如果當年我不這么做,那么,這陳府,哪會有我們的立身之地?你要知道,這樣的名門望族,是不會有什么兄弟骨rou之情的?!?/br> 陳潛眼神中有一絲迷茫:“真的嗎?” 他已經把陳府當成自己安身立命之所在,所以,他有義務去保持陳府的長久不衰,但是,當他在這里越呆越久之時,卻發現光輝爛燦的陳府,其底下齷齪不堪,難道他也只能同流合污嗎? 難道他只能隨波逐流,像陳夫人用上如此慘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