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變態發型
“你看什么看?!” “我看小美人??!”“我警告你哦,你再看我,我就把你給吃掉!” “好啊好啊,要從哪里開始吃?”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變態是什么?” “變態就是像你這樣沒個正形的神經??!” “神經病又是什么?” “神經病就是腦子不正常,瘋瘋癲癲的人!”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因為腦子不正常,瘋瘋癲癲的才會打扮成這幅不男不女的模樣。那么也就是說你是個神經病,所以,你是個變態。我說的對不對呀?” “對你個大頭鬼??!”“咦?大頭鬼是什么?” “滾!” “我不!我要和變態小美人在一起!” “啊呸!你才是個大變態呢!” “能和小美人一樣。是我地榮幸?!?/br> “誰和你一樣???!滾滾滾!離我遠點兒!” “不不不!我就不!” 此時此刻正被活活氣得行將吐血而亡的莫央,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今兒個的人品算是衰到了姥姥的姥姥家去了。否則,又怎么會大清早的一打開房門,就被這張笑得分外燦爛卻讓人無比想抽的死人臉,給破壞了她與永夜比翼雙飛的頭一天的完美心情呢? 瞪著在氣溫最多只有十幾度的秋天地清晨,卻還非要裝模作樣地搖著個紙扇充風流倜儻的天溯,莫央想要一口一口以凌遲的方式來咬死他的沖動,正變得越來越強烈。 雖然在宮中的這些日子。她總算是弄明白了要如何才能把里三層,外三層,中間又三層的古代衣服,給正確地套到自己地身上??墒?,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打死都學不會那左一個發髻,右一個發簪。上一個頭花,下一個珠釵,繁復得讓人抓狂,要人小命的梳頭方法。 所以,今天起床之后。她花了十五分鐘的時間,就把風寂為她準備的那套簡易版白色裙裝給順利地穿上了身。但是,卻足足花了五十分鐘的時間,也沒有能夠挽出一個最最基本最最簡單,好歹讓她能馬馬虎虎出去見人地發型來。 在第五十一分鐘的時候,莫央徹底地崩潰了。 經過了自我反省和自我剖析,她終于不得不勇敢而悲壯地承認,這個失敗的結果其實并不能怪人家的梳頭方法太復雜。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和心靈手巧這四個字,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誰也不認識誰。 于是,在深刻地認識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之后,平生只會三種發式的莫央。選擇了除了披頭散發和馬尾辮之外的那一種將兩畔地頭發攏至頭頂,然后用笙如送她的那根可做發帶的困神索給固定住,最后再綁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來,便可宣大功告成了。 完工后,莫央對著那面被打磨得總是算能看得清楚五官地銅鏡照了照,只見飄逸的白色絲帶伴著她那及腰的秀發在身后一起蕩啊蕩的,越發令這張清麗脫俗的小臉兒透出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來。這真是讓她怎么看怎么覺得合適,怎么看怎么對自己這種化神奇為神跡的手藝佩服不已。 然而,俗話說的好哇,這一旦樂極。那就必然是要生悲的呀 心情爽到了爆的莫央。又何曾能想得到,就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給永夜欣賞自己這個美得冒泡地新造型時。居然會好死不死地先撞到了這個天生一張損嘴的天溯。而且,竟然還被他七彎八繞地給評價成了不男不女的變態發型。 如此巨大地心理落差所帶來的悲憤和屈辱。頓時便讓莫央的三昧真火從丹田處一路橫沖直撞地就集結在了嗓子眼兒。 “你給我閃開!” “好嘞!” 答應得出奇干脆爽快的天溯,先是一個側身,輕輕巧巧地避開了莫央那來勢洶洶,企圖想要一把推開這個堵在房門口的人的手掌。緊接著,又向斜后方一個滑步,恰巧用自己的胸膛接住了她因使力過猛,而站立不穩向前傾倒的身子。 口中頗為輕佻地嚷嚷了一句:“哎呀我的小美人,千萬要小心哪!你瞧,我就說我不能閃開的吧?” 與此同時,手中的折扇則更為輕佻的掠過了莫央那連羞帶惱,紅得就快要發紫的臉頰。最后,還不輕不重地抬了一下她那已經被氣得抖得像個篩糠似的下巴。 這整個吃豆腐耍流氓的過程,堪稱得上是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顯然是經過了千百次的摸索和實踐,而絕非一日之功所能成的。 “嘖嘖嘖!我真想知道,眼下小美人你身上那吹彈得可破的如雪肌膚,是否也如面上這般的粉嫩誘人呢?” 如果說天溯之前的那些動作和行為,還可以勉強將其理解為只是一個手欠嘴欠之人的戲弄言行,那么這句瞬間讓莫央的小宇宙徹底爆發的話,則毫無疑問就是**裸的性sao擾了。 已經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被旺盛的怒火給點燃了的莫央,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和體力,與那正一臉猥瑣笑意的臭流氓廢話半個字。 只見她雙目緊閉,兩手捏絕,默誦心法。少頃,一個籃球大小的白色光體漸漸地浮現于她的面前。接著,原先放置于旁邊窗臺上的小型盆栽瞬間化為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沖著依然笑容不變的天溯便極速飛撲而來。 一直等到那火球堪堪沖到自己的面門之際,天溯方才負著雙手,施施然地向身后的庭院平平飄去。而那個被白色光體所推動著的火球,則緊隨于其后,半步不讓。 隨著天溯身形的慢慢施展,光體與火球的速度越來越快,體積也越變越大。 慢慢的,兩者終于合二為一,化成了一個直徑大約在一米左右,其間有不停流轉著的兩種波紋交相輝映,外面包裹著一層灼熱烈焰的大型發光球體。 在黯淡無力的昏昏晨光之中,一個銀色的影子正在這并不寬敞的庭院里上下騰挪,左右穿梭,而跟在他的身后橫沖直撞的,是一個所經之處,盡皆化為一片焦黑的紅白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