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瘋狂的賭徒
后一天了!求票票! ** “秋月姐,你回來啦!我還以為還要過幾天你才能回來呢!正好我有事找你?!?/br> 德蘭一進十二樓,就聽說梁秋月回來了,急匆匆的去找她。 梁秋月一身利落的長裙,裁剪合身顏色淡雅,是那種透著一點淺綠的顏色,很淺很淺的一種綠,比春天剛剛發芽的嫩綠色還要淺,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白色的呢!長裙上只在下擺處竹了幾株雛菊,也是淺淺的顏色,一眼看去,很清麗的一個美人。 但這淡淡的笑容,有一點冷清,但是卻沒有給人疏離的感覺,就好像這個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是那么自然而不做作。 修長的手指因長年練劍指腹處有著微微的薄繭,身形雖然纖細,可是并不單薄,肌膚細嫩而有彈性,是常年鍛煉換來的。 星,魂他們曾說梁秋月的子像是一個會武功的人,可是德蘭并沒有深究,人在江湖難免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有武功也沒有什么稀奇,反正她認識梁秋月這么長時間,她也沒有害過自己,反而對自己處處照顧,這種朋友,德蘭是很樂意結交的。 梁秋上去微笑著拉著德蘭的手“剛回來,**還沒坐穩呢,你怎么現在到這兒來了,晚上還有客人要聽你彈琴,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人家真的事啦!”德蘭知道梁秋月的想法十二樓的這幾天,德蘭常常會拿一些讓梁秋月哭笑不得的話題提問,有時問的梁秋月只能苦笑以對。 姑娘家家地。好奇心那干什么?何況對這位主兒。梁秋月更加不能在她面前亂說話。而且還得小心地找理由留住她。是地月見過德蘭。這個曾經跟珍珠在一起地女孩子。據說是衛國地五公主德蘭。 四年前。梁秋月婉荷楓雨地命令綁架過德蘭。不過當時德蘭并沒有見過她們地真面目。而且沒過多久德蘭就被救了回去。兩人就再沒有了交集。即使后來媚門歸入珍珠地麾下。梁秋月在京城地日子也有限。從沒有再見過這位公主。只是在婉荷地嘴中知道。當初自己綁架地人竟然是公主。 梁秋月苦笑了下好。當時任務沒有繼續。不然媚門在四年前就已經覆滅了!綁架公主地罪名不是誰都能承受地起地。更何況當時楓雨地意思并不僅僅是綁架而已。而是更嚴重地后果。 把她訓練成性奴! 真地是幸好!錯誤沒有鑄成。 所以。當梁秋月在看到這張臉孔時。才會那么地印象深刻。即使她換了男裝。她還是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 于是梁秋月刻意結交好,不僅僅是彌補當初的錯誤,而是為了這位公主的安全。她身邊只有兩名護衛,這么任性的在外游走,是很不明智的。 她想辦法把她留在雅江,然后派人去了京城,通知珍珠德蘭的行蹤,就是以防這位會遇到什么危險。派去的人還沒有消息,她就要想辦法拖住她。等京城有了消息再說。 “什么事??!這么著急?!绷呵镌挛⑿χ鴨?。 德蘭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這樣心地善良又可愛的公主值得她好好愛護好德蘭也沒有認出她來,否則恐怕就不是今天這種相處融洽的局面了。 “跟我回去一趟,我有個朋友想見你?!?/br> “朋友?” “嗯!準確的說是我朋友的義兄。她說想見見十二樓的老板?!?/br> “為什么?我們認識嗎?”梁秋月更驚訝了!怎么還有人提出這種沒頭沒腦的要求的。 德蘭搖頭“我也不知道,總之你見過他自己問吧!” “哎!你別拉我??!我自己走還不行么!” 一路梁秋月被德蘭拽著到了德蘭居住的小院。這里有些人是梁秋月派來專門保護德蘭的媚門中人,小院也是媚門的一個據點。德蘭住在這里會比較安全。 一個男子斜靠在床上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那笑并沒有到達眼底起來很敷衍的那種,生疏而有禮,雖然樣子有些狼狽,身上的紗布也裹得嚴嚴實實,可是梁秋月覺得那是一匹隨時都會撲過來進攻所有敵人的獵豹。散發著名為危險的氣質。 這個人身上那種殺氣不會是簡單的殺了幾個人能夠形成的,那是看著成千上萬人死在眼前也不會皺一下眉的角色,它只在楓林的身上看到這種氣質的一點點影子,但絕對比不上眼前的這位。 梁秋月雖然一臉平靜,可是神經卻高度緊張了起來。 阿諾微微勾 “這位想必就是十二樓的老板了,你不用這么緊問你幾個問題而已,或者說我想請梁老板幫我一個忙,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忙的,不知梁老板可有興趣聽一聽?” 梁秋月笑了“這位公子真會說笑,不過你既然是蘭小姐的朋友,有什么事我能幫得上忙的,不妨直說,我若是能辦到,一定盡力?!?/br> 梁秋月手心冒出了汗。 阿諾看了一眼德蘭“德蘭小姐,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談談?” “???哦!”德蘭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出門之后,狠狠跺了跺腳,揪住院中的花朵揉個粉碎“臭朱越,竟然過河拆橋,哼,你不讓我聽,姑娘還懶得聽呢?” 可是想著里面男寡女共處一室,心里就說不出的別扭,煩躁的坐立難安,不停地往客房的門口張望。 “主子,你在看什么?再看脖要斷了?!庇盎甏蛉さ目粗绿m。自己的主子今天很反常??! 德蘭子僵硬了一下,揪住影魂白嫩的臉頰,捏出了紅紅的指印。 “好你個小子,你也來打趣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著兩人打鬧了起來,蘭剛才的郁悶也丟在了腦后。 客房里,沉靜了片刻。 “不知梁老板的十二與京城的十二樓是不是一家?” “朱公子為什么么問?” “嗯!我在京城有個義妹,跟那里十二樓的老板婉荷姑娘關系很好,若你們是一家,你也許會聽說過我義妹?!?/br> “哦?不知令妹叫什么名字?” “珍珠?!?/br> 阿諾說完看著梁秋月,梁秋月眉毛跳動了一下,臉上一臉平靜。 “珍珠?這個名字倒是挺響亮,不過我沒有聽說過?!?/br> 阿諾笑容不變“這么說梁老板果然與京城是一家了!” 梁秋月噎了一下,這人明顯順桿爬嘛!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不過他既然提起珍珠的名字,承認這點也無妨。 “朱公子有話不妨直說?!?/br> 阿諾笑容更勝,很好,沒有否認,那就是說確實是認識珍珠的。 能謹慎的避開珍珠的話題,就說明對珍珠沒有惡意??磥碜约哼@步棋走對了。 “七天前我從京里出來,準備到遼國去,沒想到走到離雅江城十幾里的一個小鎮時遭人暗算,護衛為了掩護我,都死了,我逃到雅江,恰巧被德蘭小姐所救,她是我義妹的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我本想托她找人給我義妹還有我遠在遼國的屬下帶個信,不過德蘭小姐在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br> “而這個信必須要找信得過的人給我義妹送去,因為我懷追殺我的人也會對她不利,那個人很可能就在她的身邊。因為根據我出京的情形分析,消息是在京城泄露的?!?/br> 阿諾說這些等于是把底都交給梁秋月了,他這么做其實有些冒險,單憑一個猜測,幾句話,根本就是在賭博,拿自己的性命在賭博。 梁秋月不是傻瓜,她已經猜到了阿諾的意思。這個人大膽到對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吐露這么多秘密,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跟那些追殺他的人是一伙的,或者自己會把他給賣了。 不過梁秋月很清楚,這個人賭對了,自己確實會對他說的事感興趣,并且會把這個消息盡快傳回京去。 “你是想讓我替你送這封信?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梁秋月很好奇。 阿諾淡定的一笑“生死有命,何況,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梁秋月無語了!拿自己的命做賭注,這個賭徒夠瘋狂的。 “我會盡快安排人,一會兒我過來取信?!?/br> 阿諾抿唇一笑,眼中一絲晶亮閃現“好?!?/br> “秋月姐,你們談的怎么樣?”梁秋月在院子里被德蘭喊住。 梁秋月輕嘆一聲“我就是個勞碌命,哎!”說完揮揮手,急匆匆的走了。 德蘭嘟著紅唇“勞碌命?跟我問她的話有什么關系?”思索了一下,眼睛一亮,笑了起來,整人人都一下子閃亮起來,散發著奪目的光彩,在夏日里比太陽還耀眼。 “呵呵!還跟我打啞謎,不就是同意送信了么,有什么勞碌的,找人跑跑腿而已嘛!” 德蘭不知道,梁秋月一旦確認眼前的人真是跟珍珠有關系,那么在雅江這一畝三分地上,保護朱越的安全也就成了她的責任,她的勞碌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