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始終未將熊漆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是個游戲玩玩而已怎么會死人呢,在他看來那些死的人怕是下線了。 阮白潔很想看看眼前這個木頭腦袋是怎么做的,待他清澈的眼神看過來又熄火了。 “凌凌哥,這就算真是個游戲,誰規定角色npc就不能誤導玩家增加過關難度呢?!睙o憂解釋著,凌久時點點頭。 “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凌凌哥你想想那些我們遇到的事和人?!?/br> 無憂實在怕凌久時遇到什么傷害干脆利落點明,現在的阮瀾燭還有些傲嬌不愿意說,他先替他說了。 反正是自家崽崽夫婿,就算這是個拱白菜的豬,孩子喜歡,老父親也沒辦法啊,心中的小人無奈手一攤。 “對對,你這樣說我想起來了,那個死在露臺上的人,就一個人在欄桿邊觀望,村民說過有兩兄弟也是在一起看井的時候被怪物吃了,剛剛那三人也是抱樹沒的?!?/br> 凌久時一點就通不會去轉那些彎彎繞繞。 “那一人不入廟也沒有人驗證它一定是門神的禁忌??!”凌久時還是有些疑惑。 “馬上就有了?!?/br> 阮白潔看著那個外賣小哥沖在了最前面,又不敢進去,在廟門口徘徊。 “我們先進?!比顬憼T拉著凌久時的手腕不顧他回頭想叫無憂一起。 少年一把拽住凌久時的袖口,誒嘿一起進,剩下的幾人目瞪口呆看著他們三人進了廟。 “熊哥,待會我們倆一起進去?!?/br> 小柯是女人心細如發自然看出進去的三人才是大佬,也聽到了一點點聲音。 “好?!毙芷嵋豢诖饝?。 剩下的三男一女可沒那么好的心理素質,一看他們五個都沒有遵守規則生怕被殺,只有眼鏡男和一個短發女生組隊進去,剩下兩都是一個一個進的。 凌久時想勸阻,但一想到剛剛被大聲反駁不可能,npc不會騙人,他們臉上滿是厭惡,覺得他要他們死,腳步收了回去,怎么,人家想死他還能陪著一塊么。 阮白潔剛想去拉他,看到他收回的腳步有些許驚訝,暗笑一聲果然很有意思。 果然,一前一后出來的二人沒一會就被門神當了祭品,廟里傳來嘎吱嘎吱嚼碎骨頭的咀嚼聲讓人牙酸。 “怎么又是我!” 溫熱的鮮血噴在眼鏡男的臉上,鼻腔傳來滿是鐵銹味的腥氣讓他心理徹底崩潰,瘋狂大叫著。 回到酒館的人心情很是沉重,熊漆覺得無憂,凌久時,阮白潔三人已經知道了門神的禁忌,聲音帶著指責質問他們。 “我要是全知全能,早就拿著鑰匙走人了,還在這里跟你廢話?!?/br> 阮白潔漫不經心地喝著手里的水,那層熱氣彌漫開來都擋不住他身上散發的冷氣。 這話說的無憂些許心虛,哎,他確實知道,但也不能改變太大啊。 他是來保護他的崽崽的,其他與他無關緊要,這樣一想心里有了底氣。 眼鏡男突然發了瘋想殺了那個短發女孩,嘴里一直念叨她是怪物,女孩被凌久時救下。 眼鏡男的怒吼聲吵醒了阮白潔,被人吵醒的他可沒那么好說話直接叫他滾,眼鏡男本身就欺軟怕硬瑟縮著身子離開。 阮白潔睡意全無,出門去井邊想再看看有沒有門的線索。 凌久時見狀剛想上前便被喝止住,這才看到他被門神纏住了。 “阮白潔,你堅持住,我來救你?!?/br> 說罷轉身去酒館墻壁上拿出火把。 “別靠近我,二人不觀井?!?/br> 阮白潔著急說道,他以為凌久時會離開,沒想到他還是近身猛的將火把扔進井里,拉著他的手就往酒館沖。 那一刻,阮白潔突然理解到搜索引擎里一眼萬年四個字什么意思了。 無憂剛吃完早飯就想往崽崽懷里鉆,被阮白潔拉住了后衣領冷冷地看著他,癟癟嘴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看到崽崽脖頸處若隱若現的繩子就知道崽崽被夫婿訂了,這個醋精,看無憂歇了心思,也沒為難他。 “無憂,你睡的真熟,我們就在隔壁那么大的響聲你都沒聽見?” 在去砍樹的路上凌久時調侃道。 “嘿嘿?!?/br> 無憂撓撓臉頰裝無辜,他能說啥,說他戴了耳塞說你昨天沒危險,你會給自己定個郎君? 還是他心大睡著了,他能說嗎,他有口難言。 凌久時笑笑沒說話,努力砍樹,無憂昨天偷懶沒幫他們砍樹實在是不好意思,拿過斧頭三兩下幫他們找好的樹木。 “小伙子,厲害啊?!?/br> 熊漆還是嘖嘖稱奇,想著過完這個門后要不要吸入組織,一個勁地跟凌久時他們套近乎。 他知道這三人是以凌久時為主,就算他這個過門的老手了都覺得凌久時不一樣。 可能是看慣了害人之人突然有個事事為別人考慮,也不會隨意去踏破那個度,如他也有了一絲柔軟。 無憂拖著一棵樹向前走,旁邊是絮絮叨叨的熊漆,連小柯都覺得有些尷尬,正想制止。 邊上的眼鏡男發了瘋,拖著斧頭想砍死那個女孩,無憂收著勁踹了他一腳,哐的一聲,一棵一米高的樹攔腰斷下。 “哎呦!” 凌久時半閉著一只眼偷偷看著,那棵攔腰截斷的樹木只覺得一陣牙酸,無憂的力氣還是這么大得虧收著力,不然不死也得半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