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紅嫩的舌尖,輕輕地舔了下自己的rutou(H
“嘭!” 仿佛有煙火綻開在天際。 夏綏綏想她可能聽錯了,中秋月圓夜的煙火應該早早就放完了,否則羽幸生不可能回清明殿,定是要與其他人一同賞煙火的。 除非他提早回宮。 又是一聲煙火響。 這次她是確確實實聽到了。 所以羽幸生未等到午夜煙火,便急急回了宮。為什么?為了和她享魚水之歡、抵死纏綿? 怎么可能! 如果夏守鶴今晚沒有給羽幸生下迷情藥,那他定是又要趁自己意亂情迷套話了。 當朝天子,怎么動不動就用自己rou體做誘餌?? 意識一下子回來大半,夏綏綏拼死抵抗住從身下翻騰涌上的快意,伸出兩只手推他:“圣、圣上,放……放過妾身吧!” 她面頰氤紅,雙眼迷離,發絲貼在汗濕的額間,說不出的嬌媚。剛從高潮退下,嗓間春情依舊,發出的聲音像裹在他腿間的愛液般,抽著細密不斷的絲。哪里是拒絕?分明是引誘,聲兒貓爪般撓得他發昏。 夏綏綏頓覺塞在xiaoxue里的東西又硬了幾分,心一緊:“圣上!圣……啊——” 她被男人突然地翻轉過來,慌亂間攀住了床欄。羽幸生習劍,掌中生繭,就這樣一把順著腰身伸進她肚兜里,太快了,那繭子刮得細嫩皮rou生疼。她痛得叫了聲,低頭卻看見他的手撐著衣料揉弄的動作——起起伏伏間,五指分離聚合,直將那兩只肥碩的胸脯推至她臉上來。 一時間她小腹肌rou痙攣著,xue口吐出汪水來。 羽幸生銷魂間只覺得腿上一濕,再聽懷中人憋不住地細聲叫著,便知她也難以自持。膝蓋將她的大腿往外一別,留出距離,讓飽滿的guitou恰好抵住她肥嫩微腫的xue口,借著濕潤緩慢地撥弄打圈。 還在努力控制的夏綏綏只覺得下頭又癢又熱,偏偏男人還要捏著她咬著她耳垂使壞:“怎么?不是要朕放過你么?” 說著,guitou往那泥濘深處頂了頂,進到不過半指,就飛快地退了出來,帶出根濃稠的水絲在二人間似斷非斷。 女人嗓子發干,戰栗著發出一聲凄艷的哀聲,兩片臀瓣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他笑了,狠狠地往那嫩rou翻開的洞里插去。 “啊啊啊啊啊?。。?!” 他這一下又快又猛,緊接著是驟雨狂風般的抽插不斷。早已快感陣陣的saoxue此番得到了滿足,在撞擊中卷起一陣又一陣的巨浪,一時間屋子里盡是媚叫與拍水聲交替的yin靡風光。 女人頭朝后靠在他頸間,散落的黑發早已半濕,柔軟的身子彎成弧形,下端被他抽插著rou浪陣陣,最前頭便是她的桃紅色肚兜,被兩只肥兔般的乳頂著跳動。 他實在覺得礙眼,忙活間騰出兩只手一把也給撕碎了。肥兔失了禁錮,爭先恐后地撲騰出來,隨著他腰的節奏,yin蕩地上下擺動。他一只手擒住一只,將那紅的誘人的小點送到她腮邊。 夏綏綏迷亂間,面頰蹭到一坨柔軟,低頭竟然看見自己挺翹的rutou就在嘴邊,霎時間有些愣怔。 “舔?!蹦腥说痛旅?。 她驚了:這還是之前那個清冷無情的禁欲帝王嗎? xiaoxue又遭狠狠兩下。她知道這是催促,只能順從地低下頭,伸出紅嫩的舌尖,輕輕地舔了下自己的rutou。 一瞬間,難以描述的刺激快感從rutou開始,似漣漪般層層泛開。她是被迷了心智了,忍不住將自己的rutou含在嘴里,呻吟著嗦舔。自己最懂怎樣讓自己開心,她不過吸了幾下便掌握了訣竅,整個人扭動起來,xue道也是絞得死緊。 這畫面落在羽幸生眼中更是刺激,只覺得身下幾乎快迸發而出。他悶哼一聲,一只手掐住她楊柳般的腰肢,另一只手將她的頭按在枕間,腰身如魚般高低起伏,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不過幾十下,女人就縮緊身子,yin叫著又漏出一片水來。她被插了太久,xue道腫脹,這一丟又絞得沒個停??伤幌胪?,他想一直留在她的身體里,留在她最深的所在。 夏綏綏這番高潮幾乎耗掉了所有氣力,整個人趴著無力動彈,待到羽幸生退了出去,她還以為他也結束了。 直到他捏著她的肩膀將她掀翻了過來,她才看見那根赤紅巨物依舊精神奕奕地挺著。 再看羽幸生,縱然濕了發鬢和身子,雙眼還是燃燒著欲望。 眼見他又要欺身壓下來,夏綏綏撈起了自己的理智,泣聲叫起來:“孩子,孩子,孩子……” 沒弄清他這般反常的原因,至少先出一張同情牌,扮扮愛子心切的母親。 羽幸生怔了怔,終于停了下來。 夏綏綏趕緊坐了起來,退至床腳,扯過薄被遮住自己。 羽幸生的眼睛一直追著他,眸子里燃燒的火苗漸漸熄弱下去,然而依舊戀戀。 “綏綏?!?/br> 他柔聲喚道。 “圣上,妾身有孕還不足叁月,你我這般,實在荒唐……” 夏綏綏準備先發制人。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攬入懷中。 他嘆息道:“我知道?!比缓笾还鼙Ьo了她。 可以肯定這不是迷情散的作用。難不成羽幸生要對自己攻心? “圣……圣上,你沒有什么要問妾身的嗎?”夏綏綏怯生生地開口。 “沒有?!?/br> “那……那你怎么沒等到放煙火,就回來清明殿了?” “朕聽說,有故人來訪?!?/br> “故人?是誰?” 他松開手:“已經見過了,走了?!?/br> 真是讓人一頭霧水??! 夏綏綏緊盯著他的臉,揣測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可這人只癡癡地看著她,嘴角掛一抹出神的笑。 夏綏綏簡直要懷疑之前撬壞的不是木匣上的鎖,而是羽幸生的腦袋。 “咳咳,圣上若是無事,還是早點歇息吧。妾身今日乏得很,也要歇息了?!?/br> 他說:“好?!?/br> 然后攔腰就將她抱起來。 夏綏綏嚇得腳亂蹬:“干嘛?!” “不是要歇息嗎?”他神色自若,“你一向都是睡在東憩閣的,朕抱你去?!?/br> 夏綏綏:“?。?!” 翌日,夏綏綏頂著兩個黑眼圈去看夏佼佼。 昨夜可能是她入宮這么久以來,睡得最糟的一夜。 一整夜羽幸生都緊緊的抱著她,而她的腦袋里凈是十萬個為什么。 就這樣苦苦思索了一夜,熬到太陽出來羽幸生去上朝,夏綏綏終于可以確定,這家伙肯定發現自己撬他匣子了! 他定是覺得直接揭發,一刀砍了不夠出氣,還是留下來慢慢折磨更解恨! 這種滿門被滅、弒親上位的人心理真陰暗??! “jiejie,你為什么會喜歡圣上呢?” 她忍不住問夏佼佼。 “怎么忽然問這個?” 她停下手中的刺繡,烏漆漆的眼珠里透出幾分驚詫。 “我就是覺著,圣上的性子甚是古怪難捉摸?!?/br> 夏佼佼嘴角翕動,半晌才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他是中洲最耀眼的少年郎,那樣明亮清朗,對人又彬彬有禮。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綏綏你才八歲。你戴著一朵絲絹頭花,是平日最喜愛的,結果被風吹去湖里,漂在了水面上。那時是寒冬,他卻二話不說,跳下湖就替你撿來,又細心拿去爐火邊烘干了。 當時火光照著他的臉,通透干凈,真的是好看極了。我就想,世上竟有這樣溫柔的人呀?!?/br> 她細數著這些年少時最美好的回憶,湖水似的眼眸里泛起了光。 “羽氏滿門被滅后,圣上消失了整整一年,再見時是他來江海城救你二哥。他瘦了許多,但依舊是那么好看,只是不似以前愛笑,整個人都沉默持重。說到底,遭遇那樣的變故,人不變是不可能的吧?!?/br> 夏佼佼忽然說:“綏綏你那時也見過他呀?!?/br> 夏綏綏僵硬地笑了笑:“那時我才十叁歲,對他……沒什么印象?!?/br> “是么?不過你確實與他無甚交往。那時他終日守在你二哥房門口,飯菜都是家仆送的,一直挨到你二哥蘇醒?!?/br> 羽幸生為了夏守鶴這樣殫精竭慮,才能贏得夏常尊為他出兵。 不過他又不懂醫術,如何救的夏守鶴? 正想問,夏佼佼卻突兀地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 夏綏綏有點擔心:“jiejie你沒事吧?” 她拿著帕子拭嘴:“我和你二哥一胎所出,兩人都有從胎里帶來的弱癥。我比他好些,不過是天涼時會犯咳嗽?!闭f著又是一頓猛咳。 “圣上治得了二哥,能不能也治好jiejie?” 她笑:“圣上又不會醫術,是他帶來的一個醫道高人治的你二哥?!?/br> “哪個醫道高人?再把他尋來就是?!毕慕椊椧娝鹊臐M面通紅,不禁心疼。 “傻meimei,”夏佼佼將她拉到懷中,“你以為這些高人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都是仙人一般,能遇見是圣上仁德有貴運,功成之后不知又隱到哪座神山里去了。我這樣無足輕重的人,如何能勞煩大駕?” 她輕輕地撫著夏綏綏的面頰:“好在你身子健康,能為圣上誕育子嗣。親meimei如此,jiejie也算是無憾了?!?/br> 夏綏綏摟住她的腰:“jiejie,你該做皇后,母儀天下。若我是你,可沒有這樣寬廣的心胸。誰要是搶了我心愛的男人,我定要撕掉她的臉?!?/br> “那我是不是應該撕掉你的臉呀?”夏綏綏笑著作勢要撓她,卻又一把將其抱緊,“我知道入宮并非你所愿,自小你就不愛與我爭,有什么東西我多看兩眼,你便乖巧的讓著我。承寵與否,實實是緣分使然。所以我不會妒惱你?!?/br> 她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口中喃喃: “我此生唯一妒忌過的,恐怕只有那已經死去的洛淇吧。圣上所有的愛憐,怕是永永久久地隨著她逝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