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第一次(陸萬h)
“西堯……”陸栩語氣似乎有些動容。 萬西堯喉結一滾,鼻息熱流逐漸guntang,看著她嬌潤的唇瓣吐出自己的名字,凝視著她的雙眸欲色濃郁,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體涌出。 他緩緩靠近,距離那抹柔嫩越來越近。 下一秒,陸栩輕笑,伸手抵住他湊上來的唇瓣,她的手上毫無溫度,如同說出來的話無比涼薄,“你覺得你現在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嗎?” 他知不知道自己眼神里裹挾的,她最討厭的,侵略意圖和占有欲快要把她淹沒了。 萬西堯直直與她對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怎么沒有值得你利用的?就讓我做你的按摩棒,阿栩,好不好?” 他抬手擒住她堵在自己唇上的手腕拉下,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勾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強硬地吻上了那瓣紅唇。 唇齒廝磨,這個吻剛開始還一如既往的溫柔,直到風雨越來越狂暴,他的舌越來越霸道地勾纏著她的唇,嘬住她的舌尖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掠奪著她口腔內每一寸角落。 陸栩不喜歡這種被侵略的感覺,想抽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拽回來按的死死的。 再次緊貼在一起的唇縫處溢出他含糊低沉的言語,“我從不強求你更多不是嗎?我說過,我很容易滿足的?!?/br>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就這樣冷淡地看著他簌簌顫動的睫毛和緊閉的眼皮。 從他強勢的動作里卻能品味到這個從小就金尊玉貴的男人此刻隱含的卑微和乞求,復雜心緒油然而升。 她閉了閉眼。 算了, 他說不強求更多, 就這樣吧。 得到她的回應,萬西堯錮住她的力度越發收緊,這個吻中漸漸失去了平時取悅她的意味。 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勾奪,掠取,占有。 “咚——” 琴音乍起的巨響,頂級的鋼琴哪怕一次按下所有重音都不覺得刺耳,只悶悶的在室內回蕩。 不止何時身上的衣服都脫下扔到琴凳旁的陸栩被萬西堯抱著放在琴鍵上,翻著冷光的白色鋼琴之中,赤裸的女人顯得更加如玉潤色。 堅硬guntang的碩頭抵在她濕潤的xue口,萬西堯背脊躬起,俯在她的脖側,性感的喘息聲難掩亢奮,“阿栩,你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br> “你家?” “不對,更早、” “嗯啊——” 粗硬的yinjing緩慢而強勢地沒入腔道,飽滿的緊脹感瞬至神經,陸栩喟嘆一聲,懶得再和他回憶曾經,勾著他的腰臀猛地收力,粗物頓時直頂深處。 被貫穿的快感太爽,她抓著他撐在鋼琴上的手臂,小腹酸脹抽動,“嗯……動一動啊、” 不止她得不到滿足,萬西堯此刻也緊咬著牙關忍耐,癡迷地吻上她生理性濕潤的眼角,就是不動,“寶寶,你怎么能忘的一干二凈啊?!?/br> “第一次坦誠相對是在學校琴房,那時候我們還小,我只敢親親你,看你身上每一寸肌膚被我舔的泛紅發顫?!?/br> “想起來了嗎?!?/br> 纏綿溫柔的舔舐順著她的耳朵一路向下游離,濕熱含住她的rutou輕輕吮吸,陸栩輕輕喘息,xue內緊緊收絞著堅硬的性器,翕動間不斷溢出潮液。 “萬西堯、嗯——煩不煩?” 他輕笑,大掌攏在她的脊背,隔離著她的肌膚和冰冷的琴身,另一只手覆在她陰蒂包皮上,曲起手指擒住那個發硬的小核揉捏。 挺動腰肢抽出一截,“噗呲”一聲又狠狠地捅了進去,直撞她的敏感點。 一股潮液順著兩人交合處撲涌出來,打濕了男人光潔精實的下腹。 “啊、哈……” 那一下過后,后面的動作越來越疾猛,緊實的腔道被夯實的抽動捅cao。 “那時候我們阿栩好青澀,每次都抖著屁股在西堯哥哥的舌頭下潮噴?!?/br> “好乖的寶寶,每次爽了都像現在這樣夾哥哥jiba那樣夾我的舌頭?!?/br> 極致的酸脹讓陸栩爽的頭腦空白,手勾在身上男人的脖頸處借力,纖細的腰肢都爽的顫抖。 萬西堯緊緊擁著她,埋在她的乳rou間舔吮,精勁的窄腰擺動地又猛又快,肆意地在她的xue內沖撞。 越來越多的琴音隨著他挺聳的動作從鏈接著琴鍵的琴弦中逸出,他的眸色晦暗,看著身下的女人與琴音一同震顫,心里的欲望如開了閘的洪水,繃緊了肌rou狠cao。 “小沒良心的,當時不是答應了長大后讓西堯哥哥做你第一個男人?后面又讓哪個男人拜倒在了你裙下?!” 陸栩微微回神,被小腹深處極致的脹爽感直沖脊椎,明白過來他在埋怨什么。 在還初中的時候,他們倆就初嘗禁果,青澀的少年少女找著角落纏綿。 萬西堯像是為了取悅她而生,盡心盡力的在每一個無人之處埋在她的裙下只為了讓她舒悅。 陸栩就是從那時候迷上了情欲的感覺,準確來說是這種被人取悅的感覺。 其實那時候她就想做到底,想嘗嘗極致的快感,通過性愉悅來麻痹自己當時在陸家的不順。 但是萬西堯不肯,替她守著最后一根防線,又怕自己的舉動把她推向別人,每次艱難守著底線的同時又要苦苦哀求她再等等。 陸栩答應了,說讓他做她第一個男人。 陸栩說的“第一次”,是在萬西堯家的臥室。 他真正進入的那天,沒有感受到那道傳說中擁有女人第一次的象征。 他不敢質問她,埋怨自己時時刻刻盯著都沒守住她,只能咬著她的唇橫沖直撞,像是要把從前那些年每一次的臨門一腳都彌補回來。 陸栩很少對人許下承諾,她道德感不深,說出口的約定也不一定作數,但是這件事她沒有騙他。 萬西堯不知道,那真的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只是哪怕是她最手無縛雞之力的那段時光,她也有骨子里的倨傲。 不愿意低賤到真的用所謂的貞潔去進一步拿捏當時對自己來說最有利用價值的男人。 當時她沒有解釋,現在更沒必要。 在“第一次”的前一晚,是陸栩自己用按摩棒戳破了那道象征。 當時陸栩看著假陽具上的血絲,內心毫無波瀾。 她理所當然的想,她這輩子所有能自我掌握的第一次,都應該屬于她自己。 ———— 求..珠..珠..求..數..據..(干枯.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