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再是好弟弟
窗外電閃雷鳴,大雨拍打著玻璃窗,祁安的心跳得飛快。 少年在雷聲中瑟縮,嘴唇沒有血色,雪白的臉上兩顆烏黑的珠子圓潤,臉上最后的一絲紅暈褪去。 凌環半坐直身子,慌忙解釋:“對不起jiejie,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br> 他支支吾吾地說:“只是太害怕打雷了,所以用……自慰來緩解?!?/br> 祁安看著那條失去彈性的紫色內褲,上面沾著晶亮的液體,內褲之下的yinjing格外的長,布料只能遮住一小部分。 挺翹的蘑菇頭垂下一條黏絲,黏連在內褲上。 “我知道了?!彼仓^皮說。 “內褲……我給你洗干凈可以嗎?”凌環小聲問。 “不了,丟掉吧?!?/br> 祁安沒法待在這么尷尬的氛圍里,近乎是落荒而逃地踏出臥室門,她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對待凌環。 他還是個高中生,所以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考慮過,卻忽略了只要是男性,即使是青春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手搭在門把手上,祁安下意識想躲到李澤林的地方去。 卻聽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聽上去像是光腳踩在地磚上。 “別拋棄我?!鄙倌隃貨龅纳碥|撞上來,緊緊貼上她的后背。 凌環從背后環抱住她,聲線顫抖:“jiejie你說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你可以幫幫我嗎?” 祁安咽了口口水,她能感覺到那根粗長炙熱的東西抵在后腰處。 少年近乎是無意識地輕微磨蹭著,聲音里帶著若有似無的喘。 這種情況該怎么辦?沒人教過她啊。 祁安轉過身按住凌環的肩膀,面色沉重,語氣嚴肅:“這種事情你要自己解決?!?/br> “那我可以只是抱著你嗎?” 雷聲乍響,少年的身軀跟著一抖,纖長的睫毛顫動。 沒想到他怕雷。 祁安心中微嘆了口氣,任由他抱著自己。 凌環見她態度軟下來,當即抱著她回到床上,到真沒對她做什么,只是靠在她后頸處喘息,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皮膚上。 身后有粘稠的水聲,祁安沒有回頭看,但也知道他正一邊汲取她的氣息,一邊自慰著。 水聲越來越響,喘息愈發粗重,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少年猛烈顫抖一下,壓抑不住的喘送進她耳里。 祁安盯著衣柜,眼睛一眨不眨,已然神游天外。 這神魂若是落到地上,就要面對世俗的煩惱,飄在空中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則輕松得多。 但少年愈發貼近的身軀,讓祁安不得不落在地上。 “結束了嗎?” “嗯?!鄙倌臧l出一聲鼻音。 大雨漸歇,雷云遠去。 凌環有些執拗地繞到祁安的正面,目光拂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jiejie你受傷了?!?/br> “小事,出門摔了一跤?!?/br> 凌環眼里滿是不信任,她脖頸和手臂上都擦著碘伏,傷口細長,一眼看得出是指甲造成的抓傷。 但她不愿說,他也不多問。 凌環梳理著她的頭發,道:“今天沒去買菜,給你下碗面可以嗎?” 兩碗番茄雞蛋拌面很快被端了出來,祁安的那碗番茄雞蛋比面都多,面上撒著圓片狀的火腿腸。 “下周一學校要開家長會?!?/br> 祁安吸溜了一口面,沉思道:“那我是扮演你媽還是你姐好呢?!?/br> “我以為你不愿來?!?/br> 筷子串起兩片火腿腸,祁安道:“怎么會?!?/br> 雖然你和我睡同一張床了,雖然你拿著我的內褲自慰了,但我們還是正常的…… 祁安頓住,他們現在究竟算什么關系? 說是姐弟,也沒姐弟會一起睡覺的。 說是陌生人,都住她家了,他還天天給她做飯。 這種關系,怎么更近似于——包養?她詭異地想。 她的確會給凌環一些生活費,這次抓到狼人,也能拿到不菲的報酬,她原本打算給他買幾件新衣服穿。 祁安默了默,抬眼看凌環。 白白凈凈的,長得是有點小白臉。 小白臉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她:“怎么了?” “沒事,只是想你長得真好看?!?/br> 一抹紅暈霎時浮現,凌環被口里的面嗆住,灌了一大杯水,這才慢吞吞道:“jiejie你喜歡我的臉嗎?” 祁安對上他的眼,她才發現,他其實是M型唇,唇珠微翹起,略微像蛇的吻端。 她吸溜掉嘴里最后一根面條。 “喜歡吧?!?/br> 到了晚上,凌環很自覺地臥在沙發里,祁安也沒再叫他上床。 但床上依然隱隱散發著他的氣息,一種特別的木質香氣,很有大自然的感覺,絲絲縷縷地縈繞著她。 聞著很容易入眠。 喝完凌環準備的牛奶,她把嗚喵抱在懷里,盤成一團,最后rua了幾把,沉沉入睡。 過去大約半小時,嗚喵的眼睛豁然張開,發出呼嚕呼嚕的警告聲。 黑發少年走進來,嘴角含著笑。 “睡覺不鎖門,是個壞習慣,jiejie?!?/br> 他撩開祁安的鬢發,將她的臉完整露出來,殷紅的蛇信從唇間的縫隙吐出。 蛇靠蛇信獲取信息,每次祁安回來,他都能探到身上都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嗅到他們的味道,他先是強烈的嫉妒和厭惡,而后又變成了可能被拋棄的恐慌。 主動權永遠在她那邊,他只能祈求她不要拋棄他。 為什么她身邊有這么多男人? 為什么他們能把骯臟的子孫埋進她的體內? 他們憑什么奪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棲息地? 嗚喵被他的眼神嚇到,叫了一聲就躥出屋外。 蛇信舔過臉頰、鎖骨,一路向下,他隔著纖薄的布料輕吻。 呼吸時肌膚的一起一伏都能感知。 一路再下,他嗅到了藥膏的味道,他倏然停住,蛇信快速在空中抖動。 他在獲取更多的信息。 輕微的皮革味,另一只狼的氣息,森林的氣味,夾雜一絲血的氣味。 通過這些信息,他感知到了大致的經過。 凌環捏著她的手心rou,瞳孔變為豎線,褲子被突然化出的蛇尾撐破,一條足有叁米長的黑白相間的蛇尾盤在屋內。 蛇尖翹起一尺,又拍打在地,小幅度地在空中晃動,再次擊打在地,像在宣泄不快。 蛇鱗在燈光下泛著青光,蛇身再往上走,卻是人類的軀體,柔軟的腰掩在寬松白色T恤之下,交界之處的鱗片短而柔軟。 有一片異樣顏色的鱗片鑲嵌在后腰尾椎骨處,那是極致的黑,吞沒所有的光,在一眾泛光的鱗片中顯得格外特別。 凌環修長的手指律動著,身子撐在床的一側,歪著腦袋瞧祁安,任由蛇尾逶迤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忽而想到,只是前陰上了藥,后面的xue卻并沒有受傷。 床上少女睡得很死,發出輕微都鼾聲,似乎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清醒。 他細嗅著少女的氣息,陌生而熟悉的欲望自體內噴涌而出,以至于毒牙都開始發癢。 蛇尾尖興奮地拍打著地面,而后探向被子底下,一路游弋到祁安的兩腿之間。 蛇腹觸大腿嫩滑的肌膚,熾熱guntang,幾乎要把他灼燒。 尾尖近乎是拍打在她內褲上,凌環終于忍不住,把祁安翻過身來。 渾圓的臀部朝著天花板,蛇尾尖穿行在短褲之下,鼓出一彎弧度。 凌環閉上了眼,喉結滾動,感受著蛇腹傳遞給他的每一寸觸感。 直到掃過那緊閉的幽xue,那無人探索過,也不該被探索的地方。 他倏然睜開看,豎瞳細成一條線。 毒液抑制不住地在嘴里分泌,尾巴尖摩挲著入口的rou褶,最尖的部分抵住xue口,淺淺刺了進去。 ———————— 金魚草:如大家所見,下章是用蛇尾走后門,不喜的可以跳過。(最近實在有點忙,可能都會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