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死亡倒計時 p o1 8td.co m
祁安立刻熄滅屏幕,不著痕跡轉頭看杜衡,好在他在認真開車,沒有看她。 好熟悉的場景,第一次死那會,也是坐在豪車上,身邊開車的也是位帥哥,好巧,都是異人。 祁安不由扯出一個笑來,那是面對死亡的坦然笑容。 窗外風景極速掠過,大朵大朵的烏云追上來。 現在,這輛車極可能在駛往她的又一個死亡地點。 看了眼方向盤上的標志,至少車不一樣,這輛是卡宴。 哪又怎么樣,她又要被異人拐走了! 快動動腦子??! 為什么現在異人拐人都這么光明正大??! 祁安用余光看向他的手臂,黑色襯衫的袖口挽到小臂上,露出的半截手臂肌rou線條流暢,隨著方向盤的轉動,蔓延的青筋微鼓。 打不過,肯定打不過。 祁安調低屏幕暗度,告知賀泱自己現在在杜衡車上,把定位也發了過去。 【你怎么會在杜衡車上?】 【說來話長,救救我!】 【我正在趕過來,你把共享位置打開,不要輕舉妄動,先牽制住他?!恳锤嗪脮埖剑? 6 8v. 【yes sir】 眼看著這路都要開到深山老林去了,祁安道:“老師,這路……” “我是想在你回家前,可以嘗嘗我做的飯,”杜衡道,“我做rou食很美味?!?/br> rou食的原料怕不是她吧。 “哈哈……”祁安干笑兩聲,啞了下去。 祁安原以為,他或許會直接在野外料理她,現殺現宰,還方便處理尸體。 然而這幽靜小路的盡頭,還有棟別墅。 歐式風格的別墅矗立在那里,四周松樹環繞,圓形的草坪長久未被修建,草叢雜亂交錯。 一棵枯樹歪斜地趴在房上,伸長的枝丫卡在房頂,像行將就木的老人用力攀著桌子將自己撐起來。 有點像恐怖片里面經常鬧鬼的別墅,整棟別墅好似在水泡過,褪色嚴重。 烏鴉十分應景地展開翅膀飛過,嘎嘎叫了幾聲。 杜衡車一開到門口,那鐵門便嘎吱嘎吱自己向內打開,像在恭迎他回家。 祁安手腳冰涼,直到車在前院停下,杜衡為她打開車門,血液才緩緩流動。 杜衡很紳士地用手護著祁安的頭頂,牽過她的手,讓她安全下來。 他依舊風度翩翩,動作優雅,聲音如大提琴般醇厚:“你想吃什么?” 最后一頓大餐嗎? 祁安立刻報菜名:“佛跳墻,波士頓大龍蝦,開水白菜,烤全羊……” 杜衡嘴角微微一僵:“這些,以后有機會做給你吃,目前我的廚藝只夠做些家常菜?!?/br> 她居然還有以后??? 祁安小雞啄米似點頭。 mama總讓她學點廚藝,說以后嫁人了連菜都不會燒,會被人瞧不起。 但她進了游戲,哪頓需要她動手?都是別人給她做,她只要乖乖在餐桌上等。 就算出了游戲,她也要找個會做菜的。 游戲里可是連把你當獵物的異人都會給你做飯吃! 祁安悄悄發了個新信息,結果顯示發送失敗,信號為空。 糟糕,賀泱他們還找得到這里嗎? 祁安目光透進廚房,系著圍裙的男人背肌寬闊緊實,手里一把剁骨刀泛著寒光。 “咔——咔——”他在剁骨頭,速度不快,卻很穩,每一下都能連rou一起砍斷骨頭,不帶半點粘連。 祁安看著白花花的rou連著骨頭被剁成一截又一截,感覺被切開的是自己,被嚇得擠出了些許尿意。 “廁所在哪里?” “走廊右拐直走?!?/br> 祁安廁所沒找到,地下室入口倒是發現了一個,安在走廊的盡頭。 沉重的鐵門鑲嵌在素白的墻上,與別墅素雅的裝修風格相違和。 看上去是拆除重裝過。 她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拉,居然開了,沉重的門刮擦出響聲,祁安嚇得渾身一抖。 忽然有人握住她的手,低沉的聲音自身后不到半米響起:“廁所不在這里?!?/br> 他什么時候過來的? 祁安竭力露出笑容:“認錯了,麻煩你帶我去廁所?!?/br> “你看見里面的東西了嗎?” “沒,我保證一丁點都沒看到?!?/br> 杜衡抿嘴笑了,目光透過鏡片凝著她:“你不好奇嗎?” 她敢好奇嗎?這可是藍胡子的房間一樣的存在。 他的大手籠住祁安的手,把門朝外用力一拉,祁安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里面不是什么尸體吊掛、血流滿地的場景,也沒有想象中的金屬刑具。 只是一件普通的地下室,堆滿雜物,悶著一整個夏天的臭味還有霉味。 她松了口氣。 杜衡放聲笑了幾下:“或許我該提前布置些器具來嚇你的?!?/br> 祁安微白著臉,略帶生氣地看他,他笑著帶她去廁所。 她很想逃,但廁所只有一個通風口,又高又小,除非她把胯骨和鎖骨敲爛了,不然絕對是出不去的。 出來時,杜衡依舊站在門口。 他手握成拳,手臂環到祁安腰處,圈著她往客廳走去:“你可知道異人?” 為避免社會動蕩,異人的信息被極大規模地壓制下來,在媒體的控制下,人們更多只是把異人當做都市傳說。 大多數異人混跡人群之中,不會主動暴露身份,所以社會還算和諧。 那些不胡作非為、自我暴露的異人,異人調查局能睜只眼閉只眼。但能被通緝的,必然是作惡多端。 應方景那只吸血鬼就是作惡太多。 “聽說過?!?/br> “染白發的那人就是異人,”杜衡很輕松地講了出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極其濃烈,你見過他非人形態了吧?” 杜衡繼續道:“是他強迫你發生關系的,還是你自愿的呢?” 祁安不答,被推著往前走,又被他按在餐桌前,桌上擺放著高腳杯,紅酒微蕩,杯底還有未溶解的白色粉末。 “你身上還有吸血鬼的氣味,你可真受歡迎?!?/br> 他舉起高腳杯,遞到她嘴邊,不容拒絕道:“喝吧,你既然接受了他和他,那么再接受一個我,應當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祁安緊閉著嘴,杜衡扣住她的下巴,打開她的嘴,強行把紅酒灌了進去。 “咳咳咳?!奔t酒被嗆進呼吸道,祁安鼻子發酸,喉嚨發緊,整張臉皺了起來。 未灑進嘴里的紅酒順著嘴角滑落,滴在白色的防曬衣上,洇出點點紅漬。 他把防曬衣脫下,那些情愛的痕跡立刻顯露出來。 “真是激烈,做這么多標記,”杜衡嘆道,“簡直想告訴所有人,你是他的?!?/br> 杜衡喘息加重,解開了一顆襯衫扣子,眼里的藍色似乎在沸騰。 “白發的那個是你男朋友嗎,還是那個吸血鬼?” 祁安依舊不答,他嘆息著掐住她的咽喉:“沒關系,我會用我的痕跡覆蓋他們的?!?/br> 祁安想站起來,肌rou卻使不上勁,他只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按,她又坐了回去。 脖頸被掐出紅痕,祁安使勁抓撓他,他卻巋然不動,興味盎然地欣賞著她,像在逗貓。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探進她的嘴里,按壓她的舌頭,摩挲她的牙齒。 “我調查過,你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叔叔接濟著你,卻與你不親,”杜衡徐徐道:“社會關系十分簡單,即使你失蹤了,也要很久才能發現?!?/br>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動作,合不攏的嘴流下涎水。 “你發現了嗎?我們今天走的路,其實都避開了監控?!?/br> 他手指的動作加重,指節被祁安狠狠咬住,他反倒發出一聲喟嘆:“帶點反抗才帶感啊,完全柔順的小羔羊不符合我的口味?!?/br> 杜衡抱著身體發軟的祁安上了樓,嘴里哼唱著舊時代的歌曲。 二樓朝南的房間光線極好,祁安被脫去衣服,手腕和腳腕被扣上鏈條,呈大字型被牢牢鎖在床上。 床單純黑色,與白皙的身體形成鮮艷的對比,身上的標記和咬痕一覽無遺。 “在留下印記這方面,他和我的審美倒是一致,”杜衡撫摸乳rou上發青的咬痕,呼吸粗重,“如果讓他知道你被我玷污,想必會有不錯的反應?!?/br> 他又有些可惜道:“可惜不能放你走呢,畢竟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不然真想看看當著他的面cao你,他會露出多扭曲的表情?!?/br> 又是一個變態。 祁安嗚咽道:“說好了吃飯呢?” 鎖鏈被扯動,發出金屬碰撞的金石之音。 杜衡微笑開口:“可以先喝點jingye填填肚子,其他的回頭喂給你?!?? 誰要喝這個! ———————————— 金魚草:寫點捆綁窒息強制,杜衡私底下很喜歡說sao話一男的,喜歡ntr,屬于祁安有對象只會更興奮那種,不是什么好人。 或許會成為最速下線的角色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