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誰是狗?(有肛塞)【h】
兩個連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坐在同一艘船上,然而在不到十分鐘內,他們卻開始激烈地性愛。 這段描述怎么看怎么美劇。 祁安不是美劇女主,不知道怎么和剛認識的陌生人發生關系,尤其是昨天還互罵過傻叉的人。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天鵝船在湖面兀自向岸邊前行,游蕩的水聲像是在催促她趕快行動。 少年的腿忽然動了動,膝蓋剛好剮蹭過她的私處,祁安身體隨著他的動作繃緊。 她舒了一口氣,身體前傾,笨拙地伸出雙臂,伸過他結實的肩膀,在脖頸后交迭,兩人的鼻尖幾乎相撞,他的膝蓋更是將她的私處頂得嚴嚴實實。 天鵝船蕩起一圈圈波浪,有風刮過,將樹葉交迭摩挲的傳來,也將祁安的長發吹起,那纖細的頭發順著風撓向他寬闊的胸膛,撩過胸肌間的縫隙。 他的大腿被祁安的腿夾緊,祁安感覺到他腿部肌rou的結實,用腿輕蹭了蹭。 “今天的天氣真好?!?/br> 一句稀疏平常的開頭問候,除開兩人曖昧的姿勢。 少年眼神避開她,想推開又無處下手,只能雙手按在她腰側,祁安順著船的搖晃坐到他的單條大腿上。 “但它看起來要刮風下雨?!彼麆e開臉,下顎線如炭筆勾勒,無比清晰。 天是有些陰,像是為了迎合他的話語,還飄來了幾朵烏云。 祁安靠在他頸窩處,往他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氣,她腰上的雙手瞬間掐緊。 “疼……” 齊銳松開手后,兩個紅色掌印就那么烙在白皙的腰上,他抿緊唇,指尖在紅印上撓了撓,祁安一秒破功,笑了出來,癢得發抖。 祁安恨恨地將手探進他的衣服,也去撓他癢癢,然而不管怎么撓,他都不會笑,身體一點反應沒有。 等她氣惱抬頭,只見他一臉看傻帽的笑容,他動了動仍搭在她腰上的手指,她又開始發抖。 齊銳格外有興致地反復撓她,撓得她整個人沒有力氣地癱在他身上,她無力道:“別……別撓了……哈哈哈,別……” 手指的確停下了,但卻只是換了個地方,雙手上移,開始撓她胳肢窩。 “救命……不行,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別撓了!” 祁安被撓了眼淚,整個人抖得厲害,頭抵在他胸口,去咬他胸肌上粉紅色的rutou。 “唔……” 他的手僵住不動了,祁安見有效果,于是乘勝追擊,吮了下那顆rutou,又拿牙齒磨著紅果的邊緣。 頭頂的呼吸聲變得粗重,祁安張大嘴,在乳首上咬了一圈紅色牙印。 “你變硬了?!逼畎沧谒笸壬?,她能感覺到一根粗長熾熱的東西抬起了頭,幾乎要從被卷起的夏威夷短褲里冒出來。 那根熾熱被夾在她與他的兩腿之間,祁安朝前滑動臀部,帶動大腿根去磨那根熱鐵。 “呃……”白毛少年發出了低啞而難耐的呻吟。 “這么敏感嗎,第一次?” 他抬眸看她,挑眉道:“看你這么熟練,你不是第一次吧?” “很遺憾,我是?!?/br> 因為死掉回檔,她又變成了處女,還要再體驗一次破瓜之疼,簡直倒霉。 “所以對我溫柔些,”祁安在他耳畔低語,柔軟的唇貼在他耳廓上,溫熱的氣流呼進耳孔,“好嗎?” 他低聲笑了起來,手指自背部往下滑,一路滑到她尾椎骨的地方,撓了幾下,那處立刻有酥癢之意傳來,像是竄上來了電流。 手指勒緊了她的泳褲。 她身上的泳褲帶本就纖細,這樣一勒,布料直接卡進了臀瓣中不見痕跡,前面的yinchun更是被壓得扁扁的。 “求我,求我的話,我盡力做到?!?/br> “求你?!?/br> 齊銳嘴角抽了抽,沒想到她服軟這么快,沒意思的“啪”一聲松回了泳褲帶子。 “我們來玩個游戲怎么樣?”祁安提議。 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游走,一路下滑,摸到兩條人魚線交匯之處。 “什么游戲?” “誰先高潮了,誰就要學小狗叫三聲。 ” 齊銳充滿力量感的手臂橫在她腰后,將她拉近,壞笑道:“這沒意思,先高潮的人不僅得學狗叫,還得學狗爬怎么樣?” 想象齊銳在地上爬的樣子,祁安笑出了聲,欣然點頭。 在她點頭的那一瞬,齊銳把她按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因為空間狹小,他半蹲而下,抱起祁安,他低頭用牙齒挑開泳褲,拿舌頭吸嘬起rou蔻。 她的一條腿被他的手按著,另一條腿架在他肩膀上,齊銳的頭深埋在她的下處,微仰著頭,舌頭下滑,尋著幽xue而去。 舌頭攪動著rouxue,筆挺的鼻子剛好就戳在陰蒂上,隨著他的舔舐,不斷摩擦著陰蒂。 “你這是……耍賴?!?/br> 這個姿勢她無法去撫摸他的yinjing,更別說讓他高潮了,只有她隨時可能在他的攻勢下敗下陣來。 他沒有說話,按著她腿的那只大手上移,按在她的yinchun上,將rouxue掰開,舌頭探進洞里,擠進深處。 齊銳雖然沒有經驗,但是片還是看了不少的,知道這樣舔女生會更容易高潮。 但是他只是知道要這么干,不知道具體要怎么做才能更加刺激她的身體,只知道將舌頭探進更深處。 “太深了!” 祁安夾緊了腿,感受著舌頭帶來的充實感,擔心自己就這樣xiele。 齊銳的舌頭繞著xue壁打轉,拿舌尖去刮弄她的xue壁,祁安愣是被他刮出了幾聲呻吟。 在他猛吸一口后,祁安再也支撐不住了,腦海一白,夾緊了腿,顫抖著身體去了,汁液自抽搐的xue口涌出,又被他吸了個干凈。 齊銳抱著她軟得好似糯米團子的身體,捏著她的臉道:“現在你是狗,明白嗎?” 祁安眼睛微瞇著,綿長地喘息,大腦因高潮而混沌,低聲重復道:“我是……狗?” “現在你要四只腳著地走,只能喊汪汪聲?!?/br> 祁安不情不愿地將兩只手按在凳子上,做出小狗的坐姿。 好在這里空間不大,不然他恐怕還要她繞著跑一圈。 “嗯?看我找到了什么好東西?!?/br> 齊銳挑眉,揚了揚手里的灰色狗尾巴,尾巴的頭部是圓錐型的金屬——不是,這哪來的肛塞??!這夢境未免太齊全了些。 “乖狗狗過來,”齊銳拉過她的手臂,分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乖狗狗不能少了尾巴對不對?“ 祁安皺眉道:“這就算了吧?” “啪——”干脆的巴掌落在她臀部,齊銳似乎真把她當狗了,“狗狗說話要說‘汪’,明白了嗎?” 祁安不情愿地汪了一聲。 齊銳修長的手指在她xue內搗鼓了幾下,粘上了些許粘液,再將那些粘液抹進菊xue內。 手指只淺淺試探了一根,菊xue進入東西的異物感比xiaoxue還要強烈,祁安不適應地扭了扭腰,卻被齊銳誤解。 “你還挺sao?” 祁安瞪了他一眼,既然不能罵,干脆就真的當回狗,咬在他肩膀上,和應方景不同,他的肩膀肌rou繃緊了梆硬,咬上去和咬在石頭上一樣。 也在這時,菊xue的手指加到了兩根,他打著旋地往里鉆,祁安的聲音變得綿軟起來,那原本緊致的xue口在他的攪弄下酥軟不少。 “汪……” 他見擴張的差不多了,就將肛塞一點點塞了進去。 冰涼的金屬進入溫熱的甬道,祁安不自覺縮緊了菊xue,又被他打了一巴掌在大腿上,“放松,不要夾緊?!?/br> 祁安的手指甲扣進他的肌膚,身體向上挺,卻還是阻止不了肛塞的挺進。 待她回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好似天生就有的灰色尾巴,就那樣垂落的身后,隨著她的搖擺而晃動,她臀部上還留著一個紅手印。 這太奇怪了,本不該這樣的。 祁安摸到身下那根熾熱的roubang,抬眼看他,兩人的眼神在極近的空氣中對撞、摩擦,呼吸在空中交織,似乎有什么在發酵。 齊銳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上來。 少年的吻洶涌而熱烈,含她的唇舌又吻又咬,將原本粉色的唇蹂躪成鮮紅。 祁安與他接吻的同時,手指將他的yinjing從短褲內釋放而出,那粗大的yinjing挺立在半空,形狀精致好看,顏色是粉紅色的。 她的手抓著yinjing,小幅度地撫摸著。 少年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起來,親吻變成啃嚙,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兩人的吻持續了太久,幾乎是搶著對方的呼吸在接吻,沒有半點技巧,只是在比拼誰能吻到最后,松嘴后兩人都在大口呼吸。 祁安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下,齊銳學著她的模樣,輕而又輕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自這一吻過后,氣氛像是發生了某種變化,齊銳撫摸她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好似情人間的愛撫,揉捏她胸部的動作也很輕柔。 祁安扶著他的yinjing緩緩而坐,但緊窄的xiaoxue只堪堪吞入一顆蘑菇頭,就再沒力氣吞下剩下的部分。 她喘著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顫抖著,似在害怕自己一坐下去會被捅穿。 齊銳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椅子上,把她的腿壓成M型,隨后緩緩沉腰,將yinjing送入了一半。 那菊xue的肛塞隨著二人的動作也進入了更深的地方,灰色的毛發瘙癢,撓著她的臀。 天鵝船晃蕩了幾下,水波蕩漾,船上的兩人沒每一個動作都被湖面放大成一波又一波的水波,每一聲喘息都被風說與遠處的森林聽。 隨著水波一陣激烈的動蕩,少年將yinjing盡數插了進去,兩人十指相扣,私處緊密相連,遠遠看去像是交頸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