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得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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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得償 (宋景行 h) 剛入職的那幾個月,小高對隊長是宋景行這件事很不服氣。 大家都年齡相仿,但當時這只特別刑偵隊剛剛組建起來的時候,上面偏偏選了宋景行做隊長,除了小高外,還有很多人都不服氣。小高聽到一些流言,說什么宋景行父母很有權力、宋景行和一個案子里小他很多的受害者有不正當關系之類的。 但隨著時間推移,大家都心服口服。 他太恐怖了。其實干刑警的許多都在剛入職時懷揣著理想,像是在熊熊燃燒,渴望讓自己擁護的正義得到彰顯。工作里遇見的丑惡無疑使他們對人性產生懷疑,但時間才是最強大的敵人。日復一日的工作往往澆滅了心里的那團火,澆滅了那份最開始的熱情。宋景行非人的點就在于這份堅毅——他從不懈怠,從不改變,永遠是隊里最認真的那個。與過于嚴肅的面部表情不同,他很體諒隊友,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能頂上就頂上。難事他先干,好事他最后一個享。能力和人品真的沒得說,完全對得起這個名字。 誰能不服氣。后來大家喊他“宋哥”“宋隊”“隊長”什么的都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唯二的缺點之一就是他真的太能加班了。周末也跑來上班,搞得正常休息的人有點坐立難安。 那時候小高心想:這宵衣旰食的,看來隊長是真的喜歡上班。 宋景行另外一個缺點就是長得太顯眼,個子高、鍛煉得當的肌rou、強大的氣場、劍眉星目不輸港星的帥氣臉龐,盯梢永遠只能交給隊友來做。 五月底,隊里人互相熟悉起來后,有次一起立了個大功。雖然主要功勞還是讓人給撿走了,但大家到底還是開心的。平時遵循部里“多低調、少露面、少聚會、少拍照”原則的大家難得約著一起吃了頓飯,喝了一點啤酒。 小高暈暈乎乎的,跑到走道的窗邊醒酒??吹剿尉靶性谀抢?,拿著手機面帶笑意地給什么人發信息。 “隊長,女朋友啊?!?/br> 宋景行看向他時笑意已經收斂了:“不是?!?/br> “那就是還在追?” “嗯?!?/br> “我之前還聽人傳謠言,說隊長你的對象是你之前一個案子里的受害人?!毙「叽虮Р黄?,“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 “不是謠言?!彼尉靶谐姓J得很干脆,語氣也很平靜,“我喜歡的人就是她?!?/br> 小高酒都醒了,他忽然又想起來“宋景行的父母官都不小”的流言。 他好像明白這位從不遮遮掩掩的隊長,為什么在能力和家庭背景都如此出眾的情況下,只是來了這個相當于給安全部和公安部兩個部門做“垃圾識別與分揀”工作的特殊刑偵大隊了。 沒想到,隊長還挺......癡情的。 “感情的事就是不講道理?!毙「咝U不在意地搖搖頭,“還有和受害人結婚的呢,也不稀奇。隊長你要是結婚了,一定是模范丈夫,哈哈!” 六月初,宋景行某天突然遞交了明天請假的申請。午飯時,隊員們在那兒八卦。小高問:“宋隊,你請假做什么?” “接人?!?/br> “女朋友?你追到了??!” 宋景行抬頭看了眾人一眼:“這是我個人隱私?!?/br> 從那時候大家都發現宋景行加班沒那么頻繁了,他甚至還會詢問同時之前聊天里提過“很好吃”的飯店是哪一家。要知道以前宋景行可是對衣食住行最不在意的一個人,這么反??隙ㄊ鲁鲇幸?。 “隊長肯定是談上了,就是怕我們起哄不好意思說?!毙「咝攀牡┑?。 有時候大家拐彎抹角打聽,宋景行都不承認也不否認。搞得大家都很好奇:優秀如宋景行,能讓他死心塌地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子? 十二月月底的某天,外面大雪飛揚。隊里在下班前都換上了警禮服,搶時間為過幾天的元旦活動排練。 天太冷,結束后就下班了,大家都有點懶得換下來,披件大衣就紛紛往停車場走。宋景行也沒換,腳步急匆匆的。 “隊長,這么急?” 那人步伐沒減慢。風雪里,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帶著某種急切:“有人在等我?!?/br> 小高不解。隨后想到:肯定是女朋友啦! 今天早上就下了大雪,很多人怕把車給蓋了難清理,因此紛紛把車停到了離單位不遠處的一個地下車庫里。單位附近普通人靠近不了,但那個地下停車場卻可以。宋景行女朋友指定在那兒等著呢。 好奇已久的小高也走得快了點。 遠遠的,就看見平時不茍言笑的隊長大人正溫溫柔柔地幫一個女孩子輕輕拂去頭上的雪,將大衣披到她身上,抱進了懷里。 稍微走得近了點,初中的時候當過語文課代表的小高才知道書上寫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描寫的是怎樣一種美貌。他喜歡看點古詩詞,看起來有文化的成語是能倒騰出來兩個,當即rou麻地想到:比起艷麗的、濃烈的美,她的美是不假鉛華,是韶顏稚齒、月中聚雪,似不在塵世的溫柔與冷清。 沒見過世面的小高心跳都漏了幾拍。深切體會到什么叫仙姿佚貌我見猶憐。對上宋景行略帶警告意味的眼神,小高才回過神來,笑著打哈哈:“隊長,你們真般配??!” 怪不得隊長要把女朋友藏著掖著。長成這樣,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搶走吧? * “生日快樂呀,宋隊!” 看著她捧著禮物眉眼彎彎地小跑過來,宋景行伸手幫她拍了拍落在頭上的雪。 “謝謝寶貝?!彼尉靶忻撓伦约旱拇笠屡剿砩?,把她抱進懷里,“冷不冷?” “唔,其實有一點點......” 今天她是想穿好看一點......因此選的衣服并不保暖。 宋景行看了一眼路過的一個男人。白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見他和宋景行穿著一樣的警禮服,于是她小聲問到:“宋隊,你同事呀?” “嗯?!彼尉靶忻念^。 “隊長,你們真般配??!”男人笑著說。 白露有點不好意思,和他打了個招呼:“你好?!?/br> “你好你好?!?/br> 宋景行牽住了她的手:“天冷,我們先去車上?!?/br> 白露看著他這身衣服,有些好奇。 “宋隊,今天你們怎么都穿這個?” “過幾天有元旦活動,我們都在排練?!彼尉靶姓f,“天冷,怕你等太久,就沒有換下來,直接穿著來了?!?/br> 真挺帥的,顯得宋景行身高腿長......這就是傳說中的制服吧? 今天為了給宋景行過生日,白露訂了一家餐廳,味道好、環境也很好,就是地理位置稍微偏了一些。餐廳在一片林子里,下雪天白茫茫一片,要不是宋景行心細,估計真會走錯路。 在侍者的領路下,兩個人坐進了一個裝修得很典雅的包間,邊用餐邊聊天。 蛋糕上來的時候,白露幫忙點燃了蠟燭,笑著說:“宋隊,你可以許愿啦!” “這個愿望留給你?!彼尉靶幸参⑿χ聪蛩?,“你當時的生日愿望,不是不小心說出來了嗎?重新許一個吧?!?/br> “???你沒有生日愿望嗎?!?/br> “已經實現了?!?/br> 是她太自以為是了嗎,為什么總覺得這個愿望和自己有關? 白露臉紅紅的,沒再推脫,許了個“宋景行身體健康”的愿望。 “孟道生說,他感覺你最近有點不開心?!彼尉靶星辛藟K蛋糕給她,“寶貝,怎么了嗎?” “啊......”白露放下叉子,有些猶豫如何開口。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她回想當時自己從紀寒身邊離開、選擇出國的原因。 但過了這么多年,白露覺得自己仍舊沒有什么長進,最近發生的種種提醒著她——當時她沒能得到的答案,現在也依舊不知道。 白露曾經有過很天真的想法,她認為等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她就可以回到紀寒身邊??墒虑橹饾u往難以控制的方向發展,和她有關系的人越來越多:宋景行、孟道生、林晝、黎朔。被道德感折磨,她覺得自己是骯臟的,紀寒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就像他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一樣。 無意間聽到的對話無疑打碎她了最后一點幻想。割舍多年的感情、直面自己感情、繼續往前走需要勇氣。 她沒有。所以痛苦。 是不是從頭到尾,她就只有那一種選擇? “......我想結束了?!彼f,“對不起,宋隊,我不該在你生日這個時間節點說的。但我不想再這么下去。和你們的關系太混亂了,讓我覺得......很痛苦?!?/br> 宋景行猛地回想起她選擇離開紀寒的時候。 有些人碰到問題的時候會選擇傾訴、發泄,但也有人更喜歡蜷縮起身子一個人呆著療傷。 白露顯然屬于后者。所以她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時候,從來不選擇和別人說,只是自己一個人躲起來。 宋景行感覺到她在下墜。 “露露?!彼尉靶猩焓?,覆住她的手背,“可以和我交往嗎?” “......宋隊?!卑茁秾⑹州p輕抽出去,“我沒有喜歡紀寒那樣喜歡你,如果我答應你,對你不公平?!?/br> 宋景行這次卻將她的手握得更緊:“我不介意。露露,重要的是你想不想?!?/br> 這些年來他的付出與包容、誤會他去相親時的恐慌和失落、每次想要逃避時都被他更堅定地回握住的手......這些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種種讓白露意識到,自己對宋景行的感情不同于對紀寒的熱烈,是逐漸顯露、細水長流的。 她喜歡宋景行。 宋景行感覺到他掌心里握著的那只手動了動,似是想要再次抽出。失落的情緒還未涌上,白露的手指就一根根鉆進了他的指縫。 “我現在還不能成為一個稱職的女朋友?!彼龑χ尉靶幸恍?,“但是,我會努力的。等我做到喜歡你比喜歡紀寒多的那天,我們就在一起吧,宋隊?!?/br> 宋景行久久看著她。 那顆他覬覦已久的、屬于別人的寶貝,終于回頭看向了他。他終于得償所愿。 “好?!彼尉靶姓渲氐鼐o緊回握住她的手,“我會永遠愛你,永遠珍惜你,露露?!?/br> 以我全部的忠誠。 * 車震和宋景行是怎么扯上關系的? 白露被他抱到腿上親吻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 這種餐廳食物的分量本就不大,兩個人還吃了很久,出門的時候都快消化完了。但剛吃完飯,身體發熱,車上的暖氣讓白露有點想脫衣服。她手放在牛角扣上,有點糾結。 宋景行注意到了,說:“怕冷嗎?寶貝,我再把空調溫度打高一點?!?/br> 她的臉忽然就紅了:“不、不是......” 隨著她脫下外套,宋景行也明白她剛剛的遲疑了——她里面穿了件紅色的絨面連身裙,裙擺還沒到膝蓋。坐姿時裙子顯得更短了,露出下面隱隱約約的腿環。宋景行只是看了一眼,就輕輕咳嗽一聲收回了目光。 白露是不好意思。她本來是想陪宋景行過完生日,明天再提想要結束和他還有孟道生的關系的事的。因此她今天的打扮還特意征詢了別人的意見,多少帶點想補償宋景行的意味。 宋景行徑直把車開進了人跡罕至的樹林里。 天已經黑了,這塊兒偏僻,不會有什么人來。唯一與人類活動的相關就是他們的輪胎印。 “寶貝,我忍不住了?!?/br> 宋景行把她抱到腿上,一邊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圈上她的后腰。男人的舌帶著淡淡薄荷的味道,溫柔地觸碰著她的。白露很快就被吻得意亂情迷,雙手不自覺地搭在他的肩上。 因為調整了下姿勢,她感覺自己的小腿碰到了什么冰冷的金屬物。 “唔。這是什么?” 宋景行順著她的眼神看去:“手銬。防止哪天突發狀況有需要?!?/br> 她不知在想什么,愣神的樣子看得宋景行有些心癢。他扣住她的后腦,一邊低下頭吻她一邊解自己的上衣。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宋景行上身兩件衣服的扣子全都解開了,警禮服的外套和內搭向兩邊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塊塊分明的腹肌。 “想摸嗎?”宋景行讀懂了她的眼神。 白露眼巴巴地看著他:“想?!?/br> 宋景行拉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白露沒忍住小心翼翼的摸了幾下,聽到宋景行隱忍的深呼吸后,感覺頂著自己的腿的那個東西又硬了幾分。宋景行湊過來吻她,白露捂住他的眼睛,他就閉上眼沉迷于與她的吻,直到忽然感覺到帶著涼意的金屬劃過他的手腕。 “宋警官,不許動?!彼器锏匦χ?,捏著手銬的另一端,“你被逮捕啦!” 宋景行笑著,主動把另外一只手也伸過去縱容她的玩心。 “遵命,我的長官?!?/br> 很快白露就后悔了——把宋景行的手銬住,不就意味著她要自己幫他解褲子? “宋隊?!彼樇t紅的,縮回了手,“你自己也可以的吧?” “嗯?!鳖^頂傳來男人的輕笑,“你可以叫我景行?!?/br> 那根將褲子頂得老高的東西就被那么釋放出來。青筋盤虬,帶著男性的力量感,直直抵在她的小腹。 這、這么大嗎......以前進來的真的就是這個東西? “副駕駛的雜物盒里有安全套?!彼尉靶?,扶著她的腰,“寶貝,能拿一下嗎?” 白露邊探過身子去拿邊想:宋隊車上怎么什么都有啊...... “你回國那天買的。當時整盒帶上去的話怕自己控制不住,讓你太累?!彼尉靶形俏撬哪橆a,拆開安全套,“別想多了,寶貝?!?/br> 他戴套的時候,白露還有點好奇地看了一眼,卻在他的性器上發現了一個小傷疤。 “欸,宋——景、景行?!彼悬c擔心,“這里也是以前受的傷嗎?” “不是?!彼尉靶姓f,“十月的時候,我去結扎了?!?/br> “......結扎?” “嗯。你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安全套無法做到百分百避孕,不管是懷孕還是流產,對你的身體傷害都很大?!?/br> 白露摸了摸:“......疼不疼呀?!?/br> “已經好了?!彼尉靶性谒~頭上落下一個吻,“寶貝,來?!?/br> 白露跪著直起身子,宋景行托著她的臀瓣,幫她一點點把自己的性器吃進去。 這個姿勢,真的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它的形狀...... 宋景行呼吸粗重,英俊的面上也帶了點緋色。衣衫散亂、性欲勃發的模樣和正氣的臉龐與制服形成了對比,顯得很......色情。 全部吃下去的時候,白露靠在他肩上喘氣,真的有種要被頂穿的錯覺。 宋景行見她累了,舉起雙手,將手銬的鏈條繞到她背后。為了防止硌到她,他用小臂內側帶著她緩慢動著腰。 狹小的空間里氣溫升得很高,二人身上都出了些薄汗,隨著對彼此的觸碰融到一起。手銬的鎖鏈時不時碰撞到一起,水聲自緊緊裹住性器的xue里傳來,甚至都能感覺到性器在晃動后分開時黏連的體液。 但這樣的速度對兩個人來說都太慢了。宋景行順著她的動作頂了頂胯部,白露卻摟著他的脖子直接癱軟了腰。 “景行,我沒力氣了......” 宋景行輕輕拍著她的背脊:“寶貝,把手銬解開,我來動,好不好?” 雙手被從桎梏里解開的瞬間,宋景行拎著手銬扔到一邊,一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捏著她的臀,有力的腰肢快速頂弄起來。xuerou被撐開到極致,性器每一次進出都頂到最深,配著宋景行的速度與力量,白露小腹痙攣,哭著流出來一大灘水。 她真的太敏感了。高潮的時候帶著褶皺的內壁絞得宋景行都有些發疼,偏偏這時即使最細微的抽動也帶著難以抵御的強烈快感。等宋景行射出來,下面的體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座椅都沾濕了。 “對、對不起?!卑茁稖I眼朦朧的,“弄臟了你的衣服......” 這時候還想著這個。宋景行有點好笑地摸摸她的頭:“不用道歉,寶貝?!?/br> 穿好衣服后,宋景行轉過頭,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她:“露露,要去我家嗎?你還沒有去過?!?/br> “好呀?!卑茁饵c頭,她確實好奇。 車子開進小區內的一座獨棟雙層別墅。面積雖然沒有孟道生那四合院那么夸張,但對于獨居的宋景行來說已經算是過大了——本來他是希望白露能過來一起住,所以當時特意選了個大些的房子。 但她沒什么心思去看房子里的裝修了。宋景行一進門就開始吻她,在她靠在墻上氣喘吁吁的時候,他忽然半跪下來,將她的裙擺撩到腰間、內褲褪下,柔軟的唇瓣觸上她的腿心。 宋、宋景行幫她口? 剛剛在車上就是擦了擦.....宋景行不覺得臟嗎? “宋隊!不要!”白露推了推宋景行,“我還沒有洗澡!” 男人置若罔聞,吻了吻那處:“你怎么會臟?!?/br> 粗糙的舌苔滑過陰蒂,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探入甬道口。刺激太大,白露很不爭氣地被他幾下就舔到了高潮,腿軟到只能由他抱著走。 宋景行抱著她往臥室去,聽到懷里人說:“你結扎了,可以不戴套直接射進來的......” ——神仙來了都忍不住。 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掉。在雌性身體里留下jingye本就是雄性的本能,宋景行徹底放縱自己對她的渴求,有力的胯部狠狠撞向她的腿心。拍擊聲混著女孩子帶著抽泣的小聲嬌吟,不再隔著避孕套而是感受到她身體的宋景行腦子里除了“和白露zuoai”什么都沒有了,憑著本能在她胸頸落下一個個吻。 感覺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宋景行下意識地抽出,卻還是在她體內射出了一小部分。乳白的jingye隨著男人小腹的抽搐射在她雪白的陰部和腿根。這番場景看得宋景行額頭的血管跳了跳,在洗澡的時候又和她做了一次。白露實在累得緊,倒頭就睡著了,任由宋景行給她清理。 夜里,從背后摟著她的宋景行不知為何醒了,感覺到被她枕著的手臂有些涼意,懷里人的身體也輕輕起伏著。 是白露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