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書迷正在閱讀:不是哥哥也不是男mama(骨科)、鶯鶯燕燕(古代 NPH)、情難自禁(1V1)、一些反差合集、【無期迷途】同人合集、嬌軟神女調教日常 【1v1 h】、師尊說非我良緣、總裁她今天也在吃醋、成年雪豹勇敢愛
“怎么會膩呢,我怎么看你都不會膩的!余夏,我心悅于你,即便是經歷過了歲月,哪怕將來我們都老了,我依然會如今天這般的心悅于你?!?/br> 余夏被她的情話哄得舒舒服服,她自然而然的在她臉頰上輕啄了一下,王慕傾的嘴角向上彎,也同樣去親親她。 她們一起并排坐在床沿,悠閑的聊著天。王慕傾淺笑著說,“不知道別人家的除夕夜要做什么呢!” 余夏也不清楚,但她能想到的別人家無非也就是她熟悉的那幾個人,她根據性格在腦海里描繪出一張張畫面,“這個還不簡單嗎,高能這會兒一定和弟弟meimei吃著大餐,男孩子嘛都是喜動的,我想高能一定給他們準備了禮物,像是玩具什么的,他的meimei懂事,可能是唯一會回贈給他禮物的人。吃完了年夜飯嘛,他一定又一本正經的告訴孩子們今天的好日子全依仗好主子余夏,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就rou麻兮兮的,總是把我描繪成神仙似的到處和別人說,弄得我怪尷尬的,我其實哪像他說的那樣好!” “你就是那樣好??!” “得,又來個吹捧的,你們總這樣我會當真,會膨脹的!” “什么是膨脹!是變胖的那種么?” “對,會胖成一個球,飛到天上去,越飄越遠的那種?!?/br> “那,那時候你會帶著我么!” 余夏啞然,她們說的都是些什么啊,但嘴上卻回答的很是堅定,“自然是要帶著你的!”看王慕傾聽得認真,她又繼續說著剛才的話題,“蕭山的家人只剩下jiejie了,你不知道她jiejie蕭蒹那個人一天到晚板著個臉,看誰都覺得不努力?!庇嘞南肫鹉嵌稳兆友嗤iw剛起步時,蕭蒹看著自己那一臉鄙夷的眼神,她冷哼道,“蕭山這次回去一定會被蕭蒹念叨,要努力,要刻苦,我就沒見過這么一個拼了命要往上爬的人呢,有這個jiejie,估計蕭山明天一早就得被攆回來!” “那熊然呢!” “你還挺惦記著他??!那個家伙還用想么,我敢相信他現在正抱著他的豬說悄悄話呢!” “善良的人總是記住人家的好,十倍百倍的去報答。熊然就是這種人呢,也許啊,他正對天許愿呢,也許這愿望和你有關呢!” “那還是算了吧,他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話!” ———————— “阿嚏!”熊然在豬圈旁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嘴里面嘰里呱啦的念叨著一大堆話,“豬神祖宗,今年咱轉運了,有酒有rou有新衣穿不說,還多了一個meimei!這都因為遇見了一個好主子。有她在,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咱今年也沒什么別的愿望,就希望咱的主子能身體健康,長得胖一點,她太瘦了,那一陣大風都能把她吹到天上去,豬神祖宗,請您保佑她在新的一年里長胖二十斤,不行,二十斤好像太少了。讓她長得像我養的豬一樣壯!麻煩您了,豬神祖宗!”說著,熊然跪在豬圈旁虔誠的磕了三個響頭。 高能家,男孩子玩著哥哥新送的木劍比劃來比劃去,而高能本人則站在一旁笑得瞇了眼睛,就像做夢一樣,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像個人一樣這般的生活。meimei捧著新做的棉靴遞給他,他一臉欣慰的摸著meimei的頭夸她乖,看著meimei手上還有一個小的布包,他好奇的問那是什么,meimei打開布包是一對精美的荷包。 “這是送給主子和夫人的,哥常說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我就想送她們一點東西報答她們,報答她們救了小毛的命,報答她們讓我們有rou吃、有衣穿、還不至于流落街頭,雖然她可能覺得這只是無意間的一個舉動,但確實改變了我們一家,她可能什么都不缺,但我卻還是想要送上一份心意表達我的感激!哥哥有哥哥的感謝方式,而這是我的表達方式,請你幫我轉交給她們!” 蕭蒹在城東買了一間大宅,雖然她基本上每天都在城西的燕停閣,幾個月也沒有回來過一次。但宅院里面配齊了傭人廚娘,她享受被別人叫著家主的那一刻,這也是她拼命往上爬的動力。她拿出為蕭山新做的衣衫,那一套衣衫要五十兩銀子,她自己也不過穿著十兩銀子一套的衣裙。她讓蕭山來試衣服,蕭山敷衍的說了好看就急匆匆的往院子里面走。 “蕭山,你去哪?” “我要去院子里面練劍?!?/br> “現在?今天是除夕夜!” 蕭山露出單純的笑臉,“危險來臨的時候,可不會管你是什么節日,我要更努力一些,在敵人悠閑度日的時間里,一刻也不停歇的練功,這樣我會早一天強大,主子陷入險境的可能就會少一些!總有一天,我會強大到能護住主子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我要做到這樣才行?!?/br> 蕭蒹看著蕭山在夜里一身干勁的埋頭苦練,心里面五味雜陳。她以前常常罵弟弟偷懶?;?,可有一天少年漸漸要蛻變成男人,逐漸的有擔當之時,她又開始擔心他會為了救余夏而舍了自己的命。她覺得她一生中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讓蕭山認識了余夏。 萬家燈火不滅,唯有形單影只的人在這歡慶的時刻里特別的孤寂。王晉和走到祠堂門口特意交代秦子庭不要來打擾他。白沂瑤去世后,每一年的除夕夜,他都是在祠堂里對著愛人的牌位念叨著家常,這是他的習慣,是府里每個人都知道的事。 他拿著自己的棉質手絹擦拭了擦牌位,又把牌位前擺放的小碟子挪了挪,他向愛人吐槽著女兒的偏心,他說別人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他們的女兒是嫁了夫君,就不要爹了。他一邊酸溜溜的吐槽著,一面在腦海里推測著白沂瑤回他這話的語氣、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