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論哪種都非常不妙，可她自己是貓妖，也從沒碰到過發情期這種情況啊。

    想了想，白婧雪直接用起了上一回用過的方法。

    呂清妍不明白白婧雪為什么要這樣拍她的屁股，羞恥心讓她的臉紅得更明顯，她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中當起鴕鳥。

    房里的響聲別人可能聽不到，但是屋頂的方欣方月漣可是聽了全程。

    雖然白婧雪設了隔音陣，但她們兩個修為都比兩小只強，所以房間里的動靜聽得特別清楚。

    一向臭著臉的方欣差點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來，她勉強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可轉頭見方月漣也是一臉被驚到的表情。

    她們重新整理了自己聽到的內容。

    又揉又摸又咬，這很難不聯想到某些事情。

    方月漣將自己的理智回收，她尷尬扯起嘴角：“玩得真花?！?/br>
    說完又扭頭去看方欣，看著那張一向嚴肅的臉上出現便秘的表情，她眼神一暗又重新看著天：“我們這算不算在聽墻角？”

    方欣也不是那等迂腐守禮的女子，不然當初也不會一把大火給燒了王府，雖然她沒想過后果會這樣嚴重。

    不過時間都已經過去這么久，她早已遠離凡塵踏上仙途，當初那些惶恐不安已是模糊的顏色。

    方欣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方月漣躺在客棧的屋頂上，其實她們也不是故意聽這墻角，只是因為客棧都住滿人，沒辦法之下就想著找個地方對付一晚。

    這客棧算是京城的正中心，方便她們更好觀察整個京城的情況。

    只要那食人妖出現，她們就能迅速出手將其殺死。

    方欣心中只有任務，但方月漣不同，她態度懶散，總是尋些話題想讓方欣應聲。

    她們兩個如今一個是化神初期，一個是化神中期，按照倚劍宗的說法她們也該找個弟子，為宗門培養未來。

    可方欣嫌麻煩，方月漣也是一再以各種理由推拒，所以倚劍宗的長老中就只有她們還未收徒。

    方月漣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上面，皺著眉頭嘆氣：“你覺得若琳那孩子如何？”

    若說在方氏姐妹入門的那一輩中，方月漣資質最好，方欣次之，那在新一代的小輩中，韓若琳的資質就是最好的。

    因為如此，韓若琳可以自己選擇師尊，但她心氣兒高，想做方月漣的關門弟子。

    在被方月漣拒絕后又退而求其次轉選方欣，可惜也被拒絕。

    方欣聽到韓若琳的名字眼中劃過一抹厭惡，當日她被自己拒絕的時候眼里帶著委屈和不甘，而在方欣也拒絕后，對方眼里又成了不敢置信和怨懟。

    這人心性太差，就算修煉資質好路也走不得太遠，若是不慎入魔那更是一大禍害。

    方欣向來把自己的看不上表達在臉上，她嗤笑一聲：“不怎么樣?！?/br>
    說完又看著方月漣：“怎么？你改變主意想收她做弟子？可別做讓我瞧不上的事?！?/br>
    方月漣聽后急忙解釋：“哪里，只是被掌門嘮叨煩了，在這里無聊說上一嘴而已?！?/br>
    不過說起了收徒這個話題，方月漣又變得興致勃勃，她不是不樂意收，只是還沒碰上合適的。

    只是合適這個詞看著簡單，真正落實起來卻很難，方月漣不想湊合。

    掌門一直想讓她收了韓若琳做徒弟，可第一眼方月漣就發覺對方心性不夠，又因其對方欣的輕視讓她更不想搭理。

    方月漣開始幻想起自己日后的徒弟，她希望自己的徒弟是個活潑開朗熱情可愛的人，會和自己撒嬌賣萌的那種。

    她雙手合十虔誠祈禱，可一絲妖氣讓她瞬間警惕。

    方欣早已站起，她與方月漣對視一眼，兩人十分默契地向東南一角的方向飛了過去。

    而感受到這股妖氣的不僅僅只有她們，白婧雪打開門皺著眉頭表情嚴肅，而其下一層住著的珠兒也出了門。

    呂清妍套好頭巾也走了出來，只是她的臉已經熟透，如今像是一條將要燃燒的火柴。

    此處人太多，白婧雪不能直接飛出去，她朝著樓下的珠兒交代著：“你待在這里?！?/br>
    受香火供奉的影響，珠兒的內心很是純善，她很想去幫忙，又明白自己修為低微，待在原地就是最好的安排。

    失落一瞬后，珠兒恢復往常模樣，她叮囑道：“你們要小心?！?/br>
    白婧雪一個點頭后拉著呂清妍跑回房間，鎖上門后才說：“清妍，空間跳躍?！?/br>
    此時不是羞澀的時候，呂清妍二話不說將手搭在白婧雪肩膀上，下一秒兩人消失在房間里。

    落地之后便能聞到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只是這里是一處很偏僻的巷道。

    天色陰沉，風卷殘葉，而那詭異的撕扯吞咽聲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可視線范圍之內什么也沒有，只有枯樹。

    白婧雪閉眼再睜開，世界在她的眼中變了一個模樣，而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也能夠看見。

    那是一個長了滿身灰毛的妖怪，妖怪有了人的體型卻渾身長滿了灰毛，除此之外還有著一條長長的禿毛尾巴。

    對方背對著她們正啃食著什么。

    兩人的出現顯然是打擾了他的進食，他扭過頭，見到白婧雪時瞳孔一縮。

    這妖怪的臉大概是化形最失敗的地方，所以白婧雪一眼看出，這是一只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