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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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惡心的氣息撲面而來,蔚音瑕絕望地閉上眼,被綁在身后的雙手和綁在凳子腿上的雙腳已經勒出了血痕。 安熠的一只手來到她的身前,連綿起伏中,緩慢攀爬至領口,很快就解開了第一顆盤扣。 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的膝蓋緩慢往上,“撕拉”一下扯開了旗袍裙擺。 蔚音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 她不指望自己能安然無恙地逃出魔掌了,她只想在臟了身子前一死了之。 安鏡破門而入,一腳踹翻伏在蔚音瑕身上動手動腳的安熠。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腦袋撞在墻上“咚”一聲,安熠罵了句“你媽/的”,后面的臟話在看清來人是誰后,生生咽了下去。 他戰戰兢兢一臉惶恐地跪趴在地上,沒骨氣地撒謊求饒道:“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她是蔚…蔚家二小姐,我以為,以為她就是個歌女……” “歌女?”安鏡撿起床上的皮帶,狠狠往安熠身上抽了幾下。 “姐,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我對天發誓,我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招惹你的女人?!?/br> 安熠又轉向蔚音瑕,給她磕起了響頭,“纓老板大人大量,不,不,嫂子大人大量,看在我什么都還沒做的份上,求嫂子讓我姐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求你了,求你了……” 蔚音瑕的嘴被毛巾堵住,說不了話。 安鏡也不想聽她說話,所以遲遲沒有為她解綁。 就在安鏡遲疑時,安熠偷偷從被子下面摸出一把軍刀,刺向安鏡的腹部。 好在安鏡反應敏捷,后退躲開,柏楊也及時抬腳踢向安熠拿刀的那只手,軍刀瞬間被踢飛。 沒了防身武器,安熠企圖拿蔚音瑕當擋箭牌,手剛碰到蔚音瑕的胳膊,就被柏楊更早一步踢倒在地,還順手撿起墻邊的軍刀,刺穿了他的手掌。 “??!”一聲慘叫響徹房間。 控制住安熠后,柏楊看向安鏡請示:“鏡姐,怎么處置?” 安鏡擰眉。安熠,是安家所剩無幾的香火了。她動了殺心,但…不能殺。 她閉了閉眼,開口道:“暫且留他一命,把他扒/光了丟到大街上,讓他長長記性,好好做人?!彪S即又吩咐門口的人,“待會兒把這里收拾干凈?!?/br> 柏楊把人交給其他弟兄,拿刀割斷了綁住蔚音瑕的幾處繩索,便也退到了門外。 蔚音瑕眼角掛著眼淚,在看到安鏡出現前,她滿腦子都在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自己死得快一點? 阿鏡,你來了。我,不用死了。 雖然已經被松了綁,但蔚音瑕還保持著被綁的姿勢。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阿鏡再次看到自己被侮/辱的場面?好不容易和阿鏡的關系有所緩和,老天為何如此殘忍? 安鏡走近,拿下她口中的帕子:“還好吧?” 得到了關心,蔚音瑕撲進安鏡的懷里,緊緊抱住她的腰,大哭道:“他說他什么都還沒做,是真的。阿鏡,我不臟,我不臟,別不要我……” “好了沒事了,我信,我信?!?/br> 蔚音瑕受了驚,今晚又鬧出這么大動靜,安鏡很怕海幫的人再盯上她們。 藏是藏不住了。 那就只能把蔚音瑕帶回家了。 她想拿東西裹住蔚音瑕,蔚音瑕卻渾身僵硬,抱著她不撒手。 “柏楊?!彼暗?,“幫我扯一片窗簾下來?!?/br> “是?!卑貤钫兆?,遞來,“鏡姐?!?/br> 安鏡今天穿的短款上衣,遮不住蔚音瑕全身。她展開窗簾,從背后披在蔚音瑕身上:“聽話,起來我抱你出去?!?/br> …… 回到新居所,安鏡徑直抱著人進了臥房。 徐偉強和梨夏都還沒睡。 柏楊隨徐偉強來到書房,向他一五一十地說明了晚上發生的事。 臥房內,安鏡把蔚音瑕放到床上,蔚音瑕害怕地拉著她的手:“阿鏡,別留我一個人?!?/br> “我不走,只是有些話要跟強爺他們交代?!卑茬R耐著性子,對蔚音瑕的態度比先前幾回好了太多。 “好,那我等你?!?/br> 出門看到梨夏,安鏡便請她進屋:“幫我照看一下她?!?/br> 梨夏頷首:“鏡姐放心?!?/br> 書房,安鏡進來后,柏楊就去了外面守著。 徐偉強點燃雪茄遞給安鏡:“試試?” 安鏡沒接,坐到遠離書桌的沙發上:“我念舊,不習慣抽洋人喜歡的玩意兒?!?/br> 收回手,徐偉強轉而悠閑地把雪茄放進了自己嘴里,抽一口,抬起下巴吐氣道:“阿鏡,你這是在玩兒火?!?/br> “你是怕我把火燒得太旺殃及無辜,還是怕我玩火自焚?”安鏡不確定徐偉強指的是自己把蔚音瑕帶回家一事,還是約金寶路見面一事,但說到底都是跟海幫有關。 “金寶路為人滑頭,這幾年為了穩固勢力無所不用其極,可謂臭名昭著。再加上他無親無故,身無牽掛,被逼急了,保不準會狗急跳墻,什么偷雞摸狗下三濫的招數都敢用。你實在沒必要跟他這種人先禮后兵,也不該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暴露軟肋?!?/br> 說起軟肋,徐偉強也把梨夏接回家了。 但從情義上來講,梨夏于徐偉強,跟音音于自己到底是不同的。 而且跟金寶路有仇的,是她安鏡,不是徐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