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百五十五(h) yb bn l.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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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五、 顏淮微垂著頭,嘴唇正好觸碰到顏子衿的耳尖,呼吸掃過耳廓的細小絨毛,有些guntang得發疼。 被這樣抱住,顏子衿自然立馬明白顏淮這是想做什么,他環在自己腰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根本沒有想著放手。 另一手繞到身前,輕輕捏著自己的下頜,并沒有如顏子衿所想那般,和以前那樣強硬地掰過她的下巴,小拇指抵著柔軟的頸rou,像是在等她的首肯。 若是換作往日,這個時候顏淮已經先將她壓下,等到她身子發軟,自然也沒了法子拒絕。 垂下眼,感到自己的呼吸逐漸加重起來,似乎那天樹蔭下淺淺一吻的余韻未散,亦或者今日王林的行為實在是令人厭惡,厭惡到顫抖,厭惡到仿佛還能聞到他彌散在身側的那令人作嘔的香薰味道,想要找一些法子將其從身上除去。 顏淮衣上的味道一時忘了是用了哪些香料,他不是很喜歡用特別濃烈的味道,曾經說想隨身佩著一個,好在家人面前遮一遮那刀風血雨的肅殺氣味,于是短短一句話,便從顏子衿手里要了好幾回的香囊。 這些香料其實他也不懂,都是請人配好送來,顏淮讓顏子衿幫著選了,這些年便總是這幾種。 顏子衿選的味道很淡,卻又有幾分特殊,只要聞到這個氣味,便知道是顏淮來了,然而或許是太過于注意淡雅,一時忘了別的,如今反倒令顏子衿頭疼不已。 頸側的香粉被汗水沾濕后越發濃烈,幾乎要將顏淮身上的味道盡數遮蓋,顏子衿最是怕這樣,若是被人聞到顏淮身上沾著這樣濃烈的香粉,豈不是會令人多心。 手掌微屈抵在顏淮胸口,但下一面便又緊抓住他的衣裳,顏子衿微微弓著身子大口喘氣,顏淮的吻落在頸側胸前,似乎很是眷念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椅子不算窄,正好足夠她倚靠,可又小了些,被顏淮夾在自己和椅子中間,半點也躲不了。 此時已經入夏,隱隱間已經帶了些許熱氣,顏子衿側頭看著側邊花桌上的插花,心生遺憾,今年臨湖的桃李芳菲,還是沒能和顏淮一起去看。記住網站不丟失:w x1fx. 顏子衿還記得自己那時勉強能下地走路,在院子里被木檀她們扶著慢慢活動,院中的桃樹正好開了第一枝春,她下意識想讓顏淮替她折了來簪發,可回頭一看,他并沒有在身邊。 “在想什么?”顏淮扳過她的臉,舌尖伸入剮蹭著她的香唾,手肘擔著她的膝窩,這個天氣,顏子衿只穿了一層薄衫和紗裙,外面搭了件避風的外套,紗裙是好看的水暈桃紅色,裙角和衣袖被特地裁成層層花瓣的模樣,動起來像是花枝上隨風搖晃的桃花。 今年沒能和顏子衿瞧見同一時刻的春天,但顏淮仍舊慶幸,畢竟他無限憐愛的花兒還在綻放。 褻褲早已褪下,不用特地去瞧,都能知曉椅子上是何模樣,順著邊緣滴下的水珠兒已經在地上汪了巴掌大的一片。 “哥哥……”嬌媚的酥叫聲勾得人心癢,顏淮的手指在外面摩挲得夠久,光是故意挑弄那枚珠兒便惹得顏子衿顫著爽了一回。 指尖挑開那根紅隙伸入,熟悉的觸感令顏淮有些把持不住,上一次碰她已經是幾個月前,或許是回來時一路上的索歡已經將他的胃口喂的夠大,幾個月,足以讓他餓得快要不計后果。 指腹的厚繭摩挲著花瓣深處,顏淮足夠克制,但又克制得過了頭,緩慢而又劇烈的刺激一陣一陣沖擊著顏子衿的大腦,小腹內則在“叫囂”著顫抖。 “哥哥……哥哥……”手掌貼著顏淮的臉頰,顏子衿主動吻著他的唇,她不知道該如何訴說自己的感受,腳掌用力踩著桌沿,空虛幾乎要叫出聲來。 “不行不行,現在還不行,”顏淮搖搖頭,“這幾個月沒碰你,要是就這么進去你會受不住?!?/br> 雙手環住顏淮,顏子衿蹙著眉委屈地看著他,光是親吻已經不足以滿足,她仍在渴求著更深一層的接觸。 “摟緊些,我替你緩一緩?!鳖伝凑f著,貼著她后腰的手掌微微用力穩住她不至于亂動,張嘴叼住胸前衣帶偏頭一扯,外衫頓時聽話地朝著兩側散開,露出兩團被紅色紗裙包裹著的軟果。 趁著花心被逗弄的酥麻,顏子衿低聲顫叫著xiele一回時,顏淮總算品嘗到這闊別許久的香甜。 這段時日顏子衿都在三姑奶奶那邊待著,自己不時就去瞧瞧,如今見顏子衿已經大好,可顧姨娘還是不放心,畢竟總不能讓顏子衿時時拿著那笛子,便又去想著能不能找一些可以隨身佩戴的,好幫她時刻定著魂。 顏父留下的遺物不少,只不過那些貴重的要么都被秦夫人收拾好放著,要么就是隨著他一起陪葬了,其他那些又實在太大,不適合小姑娘,尋了許久,這才勉強找出一個蓮花樣的玉佩。 這玉佩顧姨娘記得,這是她被指給顏父的第一年,那時顏父還沒到娶妻的年紀,屋里也只有她一個姑娘,一時心血來潮,拉著她去寺廟拜佛,當時廟里的高僧說著有緣贈了顏父這枚玉佩,說是可以逢兇化吉。 顧姨娘記得顏父那時把玩著玉佩,笑著說道:“真的?那敢情好??!” 他瞧著對此十分深信不疑,于是第二年便帶著這玉佩偷跑出顏家參軍去了。 后來與秦夫人成了親,似乎覺得自己當年確實有些天真過了頭,真信了這玉佩,怕愛妻瞧見了問起緣由笑話自己,便隨便塞在書房的匣子里不讓人瞧見。 將玉佩放好,準備到時候帶給顏子衿,在收拾其他東西時,又發現了塞在匣子里的一個巴掌大的螺鈿匣子,打開一看,是一個小小的羅盤。 顧姨娘記得顏淮小時候很是喜歡這個東西,向顏父討要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就在他們準備赴京的那天,顏淮還和顏父打賭,自己要是能跟著他一直騎馬到京城,便讓父親把這羅盤送給自己。 那時顏父騎著馬,沖著他“嘿嘿”一笑,只言此事等到了京城再說,到時候讓顏淮回來自己慢慢翻找。 這匣子看起來是特地請人做的,正好能嚴絲合縫地放下一個羅盤,看來顏父其實早就打算把這個送給顏淮了。 手指撫摸著匣子,顧姨娘忽而落下一滴淚,隨后又覺得自己太過矯情,匆匆將東西放好,只拿了這匣子和玉佩離開。 走到一半,忽而又想著顏淮雖口里不說,但心里也是十分思念父親,前段時間,他還獨自一人在祠堂里給顏父寫了一晚上的經文,這羅盤比起其他遺物,對顏淮來說更加意義非凡,顧姨娘覺得早些送給他作念想也好。 于是拎著燈籠,跨過院門來到顏淮院子,一路上沒有看到其他人,顧姨娘想著或許是都做事去了并不在此處,見顏淮的屋子還點著燈,便徑直走上前,準備在門外將他喚出來,將東西交給顏淮就走。 剛走到窗邊,忽而聽得里面一聲纏綿的嬌吟,顧姨娘身子一頓,立馬停下了腳步,她自然知道這動靜代表著什么。 秦夫人之前還跟顧姨娘抱怨過顏淮一直不肯娶妻,而玲瓏去世這么久了,顏淮如今已經成年,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實在忍不住在屋里留一個人也在所難免。 一時窘迫,暗罵著自己腦子發昏,這個時候來還是太過冒昧了,不敢打攪,可還是按捺不住好奇,想看看是院里的哪個丫鬟。 小心翼翼從窗戶推開的一角朝里看去,正好看見一只手正抓著顏淮的外袍,衣袖滑下,露出手腕上戴著的一只嵌著金蝶的玉鐲。 顧姨娘清晰地記得,這個玉鐲的主人前幾日還與自己討論花樣,準備要給顏子珺的孩子做一雙虎頭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