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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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從夏無咎那處學得一手的好毒術,時常能看到有人面色青白,顫顫巍巍地走出后倒在院子里。 練了修煉功法后,這些毒還不至于要了他們的性命,但也很是難受,靈氣弱一點的更是差一點魂歸西天,又被學醫的同窗就活。 這種事,薛岫沒有制止,似有幾分樂見其成。 因修煉人員有限,不能分配更多的夫子,各郡縣上等資質的人員會送至國子監,而其余人等薛家會派旁支去教習。 因此,國子監一脈全都掌控在薛家的手中,剩余的職位由趙懷澤安排的夫子擔任,其余人想插手都沒有辦法。 只能暗恨著,嫉妒薛岫,心里堵堵的,陰測測地咒著薛岫倒臺。 更有人暗中編造野史,顛倒黑白抹黑薛岫,說他乃是佞臣,借由陛下寵幸,獨攬朝綱。 其中最恨薛岫地當屬尹御史,自尹御史被迫修養后,他兒子尹鶴也被尋了錯處,從朝堂上趕了出去,已是一介白身。 尹御史憤恨罵道:“薛岫你個賊子?!?/br> 隔天就聽聞高瞻樂醉酒路過護城河的時候,不幸跌落護城河中淹死。 瞬間啞火,不敢再罵出聲。他心知這一切說不定是陛下隔山打牛,借機以高瞻樂敲打他,每每想到這,又看到薛岫青云直上。 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后,郁結在胸,感染風寒后病體沉疴,癱臥在床一病不起,沒有挺過今年的寒冬,便撒手人寰去了。 …… 時值冬至,邊關來信,大捷,已攻下梁國都城。 趙懷澤收到這喜訊后,傳旨宣蕭錦回京,還未等到他開宴宴飲的時候。 又有一封信送至他的眼前,趙懷澤看完后,便傳薛岫等人于勤政殿商討,只因一封從晉國而來的信函。 薛岫身披毛裘,撐傘緩緩從馬車上下來,鵝毛大雪飛舞著,落在他的發梢眉眼上,染上幾分孤冷之意。 “莎莎莎?!?/br> 踩雪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王玉澤身披狐裘,正撐著把傘,從薛岫身后走至他跟前。 狐貍似的笑笑:“愣在這干嘛,天寒地凍的?!?/br> 說著,他凍紅的手指攏了攏狐裘,想要抵御嚴寒,不讓那股寒氣沖進來。 “……沒什么,”薛岫偏過頭看著王玉澤,看到他凍紅的指骨問道:“你可以用靈氣護體?!?/br> “你以為我不想嘛,”王玉澤眉眼陰郁,他惱火地朝天上瞪了一眼:“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若非我已經修煉,這門怕是都出不得?!?/br> 鵝毛大雪順著風飄到他的臉上,凍得他連忙揮舞著,入眼只剩白茫茫的一片,連路都看得不甚清晰。 雪花似幕布,遮擋著遠處的景色,只露出丁點顏色,才讓人覺得自己不是進入了一望無際的冰原。 銀裝素裹的建筑上堆滿了厚厚的雪,連同街邊的樹枝都被壓得彎了身子,只差一點點,就能斷裂開來。 “是有幾分不對勁,”薛岫應和著說著,踩著到腳踝的雪,趟出一片痕跡。 “我都懷疑是老天爺看我們不順心,”王玉澤抱怨一句。 驀地想到什么,還沒有等他走到薛岫跟前拉住他,就被厚厚的雪擋住去路,踩中自己的衣擺,朝前撲去。 薛岫聽到動靜,回眸看到這一幕后,眼疾手快的他瞬間拉住王玉澤傾倒的身姿。 “小心點?!?/br> 王玉澤暗自咬著銀牙,心底氣惱,借著薛岫的攙扶緩緩起身,拍打身上沾染的雪花。 “我是想到了,狀元樓時你與我說的那番話?!?/br> 薛岫側目,卻沒有說什么。 王玉澤也沒有和他在這事上談下去,所思所想皆化為一根刺橫亙在他的心中。 兩人慢悠悠迎合著鵝毛大雪走到勤政殿,里頭趙懷澤正坐在碳爐的面前,撥弄著栗子。 看到兩人走進來,唇角微勾笑道:“過來坐?!?/br> 薛岫取下毛裘,遞到宮人的手中后,淡然地坐到趙懷澤的右手邊,王玉澤則是坐到薛岫的對面。 趙懷澤扔掉栗子,接過帕子擦擦手道:“今日喚你們來……” 話還未說完,顧敬宗從殿外緩緩走進來,清瘦的臉上滿是肅然,唯有眉宇間的雪色沖淡那份肅意,他徑直走到趙懷澤的下方工整地坐著。 “喚你們來也不是什么要緊事,是晉帝來一封信,說是要求和,朕想問問諸位愛卿是何想法?!?/br> 若是趙懷澤滿意求和,便不會拿這件事拿出來商量,依他的性子,自然是奪取晉國,納入疆土。 可云國正值多事之秋,將領也應回京好生cao練。 讓趙懷澤躊躇的還是窗外飄舞的鵝毛大雪,不同于往年,今年的雪可比往日酷寒,他估算百姓會比從前凍死的要多兩倍。 這是個極其慘烈的數字,在此時,繼續攻打晉國可不是件好事,可讓他不啃下那塊肥rou他心中亦有不甘。 薛岫道:“若是晉帝能歸附于云國,此事可商量一二?!?/br> 晉國邊疆遼闊,若是不能歸于云國,也宛如一根刺立在那,其次,等天上的仙降罪,若拋棄晉國,那晉國內的百姓必遭禍殃。 至于將修煉功法傳至晉國,更是不可能的事。 王玉澤:“想要晉國歸附,那還不如殺了他們?!?/br> 顧敬宗直言不諱道:“陛下,國庫的銀子可消耗不起,拿下梁國后,需要休養生息,就連大軍修煉所需的資源,那也是數不勝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