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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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樂意,”蕭錦挑著眉頭敲了敲王玉靈的頭,王玉靈摸著被敲地腦門瞪過去,嘀咕著:“不說就不說,敲什么敲,把小爺腦子敲笨了你賠不起?!?/br> 蕭錦揪著他的耳朵走進去,小聲說著:“也沒見你有多聰明,門口的狗別動哈,省得到頭來我還要把狗牽回去養,我現在窮得叮當響,別給我挑事?!?/br> 王玉靈把自己的耳朵救出來,揉揉通紅的耳朵,嘴角扯起,輕蔑道:“你把小爺當什么人,還不至于對條狗生氣?!?/br> 聽他的語氣,仿佛說的不是門口的狗,而是某個人。 王玉靈睨向薛岫的背影,手肘碰了碰旁邊的蕭錦道:“我哥和他之間你站哪邊?” 面對王玉靈的死亡發問,蕭錦只是笑笑不說話,在兩個好朋友之間,他是哪邊都不站的,但囊中羞澀、口袋空空沒有半個子,有大戶請客的情況下,不好意思,他站薛岫。 當然,不會在小朋友面前說實話啦。 兩人的交鋒走在前頭的薛岫聽得一清二楚,走到二樓時,就聽到蕭錦說“我站天邊”,他回頭朝后說道:“在那磨蹭什么?” 蕭錦對王玉靈抱歉地笑笑,立馬向前沖去,還未等到他走到薛岫身邊,隔壁的門被打開。 一襲白衣溫潤如玉的王玉澤走出,令人心曠神怡的聲音笑道:“我一聽便知是你,進來坐坐?” 他直接看向薛岫,目光似三月的春風,溫和不傷人,不像薛岫,平淡的目光像是能冰凍人的深潭。 “你請客?”薛岫回頭,平淡地問著。 “嗯,”王玉澤溫聲應下。 “哥!”王玉靈雙瞳睜大在一旁不敢相信地喊道,憑什么要請那個王八玩意吃飯。 蕭錦心虛地摸摸鼻尖,腳向后退半步,想溜,這飯不蹭也罷,夾在中間的他很難搞啊,要是吵起來,他該幫誰呢。 “蕭二,還不快跟上,”薛岫喚著,他站在門口處,靜靜地看著蕭錦。 王玉澤也回頭看過來,面對兩人截然不同的目光,蕭錦感受到了平日里絕無僅有的壓力,訕笑兩聲,在兩人站得涇渭分明的中間同手同腳地走進去。 身后的門被合上,蕭錦的心也不由得一抖。 薛岫落座于左邊,王玉澤坐在他的對面,小小的桌子四個方位,唯獨上下兩個空位,兩人互看一眼,蕭錦推了推王玉靈。 王玉靈正要落座于下方的時候,蕭錦咳嗽了一聲,引得薛岫和王玉澤看過來。 王玉澤笑笑道:“沒那么多規矩,隨意即可?!?/br> 薛岫敲了敲上方的位置,意思很分明,眼神也透露出“過來坐”。 “那個……那我就坐了哈,”蕭錦很不自在地坐在上頭,捧著薛岫倒著茶,坐立不安著。 這上頭應當是王玉澤啊,他坐在這很心虛,有種立馬要他請客的即視感。 他沒錢,往日花銷從不算賬的蕭錦,迎來被制裁的一天,心里的小人淚流滿目。 他是不敢坐上方嗎,不是,他是怕坐上方要請客。 “今日怎有閑心來外頭吃飯,往日你可是情愿回家吃的,莫不是因那事出來散心?!?/br> 王玉澤拿起旁邊的白玉酒盅倒滿酒盅,除了尚小的王玉靈,各個都有份。 薛岫喝茶不碰酒,抬眼看向王玉澤淡淡道:“以往遇到不想見的人,容易壞興致?!?/br> “那可真是可惜,今日你倒是來得巧了,樓下有斗詩大會,可要去湊湊熱鬧,”王玉澤溫和的捅薛岫一刀,眉眼流露惋惜道:“若無那事,狀元樓內最熱鬧的莫不過是你六元及第,可惜不能看到那場盛況?!?/br> 蕭錦兩眼直愣愣的,放空心神,機械似的喝著水,不想摻和進兩人的事里頭。 王玉靈無聊地摳著坐下的蒲墊,雙眼無神直視著窗外,有只鳥兒飛過,落在窗欞上。 “盛況年年有,不差我這回,你何趁我不去,去考上一回,得個狀元名頭?!?/br> 兩人同年考試,次次薛岫壓王玉澤一頭,春闈是兩人再次交鋒的時候,未料到御史臺大夫參奏薛岫一本。 “你啊你,泥坑里的臭石頭,過于耿直,又見不慣那些不學無術之人,你若去朝堂,做了監考官,御史臺大夫都要頭疼不已,自然要先下手為強?!?/br> “你要和那群污泥混,莫叫我看不起你,”薛岫冷冷地說著,他自然明白王玉澤說的是何事。 他看不慣那些弄虛作假之輩,科舉乃為國家選拔人才的政策,反倒被那些腐朽不堪之輩弄虛作假,以次充好。 寒門無進士,除非投靠世家,拿到所謂的投名狀,要么那年無士族子弟,他早已看不慣。 “是筆爛賬,靠你一人又能如何,把薛家拖進那趟渾水?薛岫,你也是聰明人,獨木難支,何況,也不見得支持你,你莫要忘記,這些年的監考官是何人,出自哪家?!?/br> 薛岫沉默,他自是明白的,下河秋家,太子的娘家,而他薛家,一直以來支持正統。 即便是他,也難免有些束手束腳放不開手段。 “你自是清楚的,說不定背后殿下也出了力呢,挫挫你的銳氣,才能更好的成為一把刀啊?!?/br> 王玉澤嘴角微笑,他和薛岫從來都不是安分的主,即使家族做出選擇又如何,他們更想當的是執棋之人。 “你們兩個想干嘛,別在我面前說這個啊,我可是藏不住事的,別把我當透明人,是我蕭家不能叫你二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