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21】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亞父x將他打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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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踏入這暗沉之地,你便感覺周身瞬間被一股濕冷覆蓋。 愈往里行,陰冷便愈加往骨縫里鉆,仿佛此處已不是陽間,而是陰曹地府。 他就是在這里,被你關了大半年嗎? 帶著遲疑和些許忐忑,你慢慢走進了這處皇朝里最黑暗見不得光的死地——天牢。 左右的石壁嶙峋凸起,道路蜿蜒曲折。負責引路的獄卒執著宮燈,小心的在側引你前行。 獄卒告知你,他被關押在此處天牢的最深處,也是最低陷之處。 行了許久,借著獄卒的指引,你終于看見了不遠處的那間牢房。 你命獄卒退下,自己執著宮燈,慢慢靠近那間牢房。 深幽的天牢,暗沉不見天日,只有左右石壁上的火把在黑暗中撕出一片亮光來。 握緊了手中宮燈,你小心的向牢房內望去。一片昏暗中,似是有一人影臥在塌上。 心臟跳得有些失速,你放松身體,呼出一口濁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亞父,我來看您了?!?/br> 你在牢房外小聲喚道。牢內的人影似乎微動了下,燈火昏暗下看不明晰。 拿出牢房的鑰匙,你打開門鎖,然后抬起腳,踏入這間被濃黑包裹的牢房。 小心的靠近那個身影,在距離足夠近后,你將宮燈放在一側。光的影子打在你的衣袍和牢中那人的身影上,影影綽綽的,讓人心緒不寧。 那個人影依舊躺臥在塌上,并未因為你的到來而有絲毫動靜。 你想上前看一看,他是否是睡著了。 試探著邁步向前,但腳剛往前抬起,便覺塌上人影周身一凝,黑暗的牢房內氣息似乎瞬間為之一變,讓你不敢再向前。 是了,亞父是有武功在身的,不可能被你靠近到這種地步還沒有察覺。 眼睛適應了牢房的昏暗,加之宮燈和兩側石壁上的火光,你終于看清了面前的人影。 對方閑適的臥在塌上,頭向你這側偏過來,昏暗中他的雙眸掃到你面頰上,冷冷的目光將你瞬間定在了那里。 “陛下不在宮中清閑,來這死牢里做什么?” “亞父……”暌違半年,男人的聲音一如過去那般,低沉冷峻。你自幼年起承他教導,亞父溫柔中暗含嚴厲,每每令你如沐春風又倍感壓力,于課業上不敢有絲毫怠慢。 而今,身份迥異,你卻依舊對這位昔日亦師亦父的男人從心底本能般感到發怵。 “亞父,是我不好,我不該置疑亞父的用心,更不該將您扔進……這種地方……”你用回了幼時的稱呼,沒有在他面前自稱為朕。 看著簡陋濕冷的牢房,想到這半年他就在這種地方度過。 過往清風霽月,“寧可食無rou,不可居無竹”的亞父竟在這般暗沉污濁之地每日一點一點被掩埋……即使忌憚他如你,也感到了一絲不忍。 男人并未因為你的示弱認錯有半點兒回應,他像視你為無物般,目光從你臉頰上移開,散落在昏暗的牢房里,似乎對你的自白一點兒不在意。 他這幅深深拒絕的態度讓你心生不悅,如今你已貴為天子,整個皇朝的人都匍匐在你腳下。被高高捧在皇位上的你何曾受過這種冷落。 只是,眼下情勢特殊。 朝中出了問題,本朝過往長時間累積下的弊端終于在此時爆發,再加之民間天災人禍驟起,朝中一片污濁,急需激濁揚清。 如若只是這般,憑你的執政能力,撥亂反正、整頓朝綱、肅清朝堂,雖然會費些功夫心力,但并非做不到。 可是,偏偏此時,外敵來侵。 似乎是計劃好一般,與蒼國接壤的西廊國來犯,敵人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內憂外患之下,你不得不求助于昔日的師長,這個被你拋棄扔進天牢里的男人。 塌上的人終于緩緩坐起身,懶散的靠坐在身后的石壁上。即使這樣疏懶的動作,在亞父做來,也別有一番味道。 “陛下將我打入天牢,半年來不聞不問,”他靠坐在那里,目光幽幽的望向你,似乎在審視你,“如今陛下的江山保不住了,所以來求我?!?/br> 以他的聰明,猜到你的來意并不難。 雖身處天牢,他大概也會有一些獲取外界情報的不宣渠道……再之,亞父心思聰穎,見微知著,能從細小的蹤跡猜測出龐大的信息。 你沒接他的話,只是抬頭迎視他的目光,眼含柔情的望向他:“……亞父不在我身邊,我才知亞父過往待我的好……” 你試圖用柔情勾起男人心中的惻隱之心。 他過去確實待你極好。 亞父長你十余歲,從小看著你長大,他教導你讀書執政,亦師亦父。 可是,在你稱帝后,他一如過往。 位高權重的攝政王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地位收斂鋒芒,絲毫不顧及身為帝王的你。 朝中眾臣對他甚至比對你更為尊敬,這讓你無法忍受。 他或許沒有不臣之心,但是,身為執掌天下的女皇,只要他對你的帝位有一絲半毫的威脅,他也不該存在了。 這是他教你的。 從古至今,沒有一個帝王允許別人的權力威脅到自己。 所以,你面上裝作不動聲色,甚至對他愈發尊敬貼心,暗中默默收集他的罪證……沒有不要緊,可以偽造,可以制造,可以潑到他身上。 半年后,你以一紙罪狀,以結黨營私之名將他打入天牢。 他身后的林家也被你大力打壓,或流放或罷黜,從實質上把他的勢力全部剪除。 表面上卻裝作念及舊情,沒有將他滿門抄斬。 他在朝中的威望尚在,你不敢一時動作太大事情做得太絕。畢竟,他是你的恩師,也是幼年父皇母后相繼逝去后你拜為亞父的長輩。 做得太狠,會落下不尊不孝的罪名。 只是將他關在牢中的這幾月,你也未曾想過用一些“方法”讓他死去。 現在,大蒼的國政出了問題,內憂外患,強敵在伺,你不得不尋求他的幫助。 牢中陷入了一片沉默,你走過去,緩緩伏低身子,如過去那般親昵的依偎在他膝頭。 囚服布料粗糙不堪,擦過你柔嫩臉頰時讓你有些不適,但你強忍了下去。 感受到你的親近,男人的身體有瞬間的顫動,稍縱即逝,快得像不曾存在。 “亞父……這半年來,我一直很想您。只是,心中有愧,不敢來……嗚……”想要傾訴的話尚未說完,下巴突然被握住了。 靠坐在石壁上的男人溫熱的大掌扣住你的下頷,強硬抬起,讓你不得不仰視他。 林奕暗沉的黑眸安靜的焦灼在你的面頰,眼底深深,含著你看不透的情緒。 “我沒教過陛下嗎?要求人,需拿出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蛘?,你有足夠威脅對方的籌碼?!?/br> 他在等你開價。 如今的林奕與你,早已非過去那般。 因你的刻意為之,你們之間在這半年里畫下了深深的溝壑。 如今,欲試圖彌補這段鴻溝,你不僅需要放低姿態,還要……付出代價。 在來之前,你已仔細權衡考慮過了。 他所求的,你未必不知。 無數次目光交匯時,男人眼底深深掩埋的情愫。你過往雖有所懷疑,但在看到他書房珍藏的你的畫像和其他貼身之物時,又怎會不明白。 這讓你感到憤怒。 不僅是對他隱秘心思的憤怒,還有種被背叛的委屈……在他心底,竟然是對你存著這種心思的。 枉費你那般敬重他,在父皇母后先后身隕、兩位哥哥斗得兇險激烈時,全然的信任依靠他。 這也是你下定決心扳倒他的原因之一。 深吸口氣,你將身上披著的狐裘緩緩自肩頭褪下。 紅色的蜀錦之下,你只著一身白衣,在昏暗陰冷的牢房映襯下,柔弱又可憐。 你抬起眼望他,抓過男人的大掌,把自己的柔軟的面頰貼在他掌心,如你幼時撒嬌那般。 “我知亞父的心意。是婉兒不好,一直未能理解亞父的苦心……”你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些柔弱可人的味道,緩緩道出自己的籌碼,“婉兒愿意服侍亞父……” 語罷,你近乎虔誠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臉頰磨蹭著他的掌心,祈求他的垂愛。 牢房內一片安靜,只有身旁宮燈打出的幽幽暖光,照在你身周。褪下狐裘,只著單薄輕衣的你被天牢內的陰冷所染,身子止不住細細的顫抖,感覺寒意在往身子里鉆。 半晌,牢內終于響起了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像醉人的酒,混雜著淡淡的呼吸聲。 “陛下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你想開口告知他自己的心意,說自己亦傾慕亞父。只是,剛剛張唇吐出一字,男人的手指倏地趁你開口的瞬間探進了你的口中。 “嗚……” 他的手指粗糙,有常年射箭留下的箭繭,磨得你有些疼,但你此刻不能躲。 男人隨意褻玩著你柔軟的紅唇和濕熱的口腔,粗糙的手指探進口中肆意欺辱你。他的動作粗暴,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好像只是在隨意玩弄送上來的玩物。 過往你也曾賜他美人,每次林奕都是表面含著笑收下,但不久后那些美人都被送出林府,從無一人留下。 尋求支撐般攥緊他的衣袖,你含著他的手指,忍耐著他的長指劃過脆弱口腔的難耐感覺,他甚至用指尖刮磨你的舌,故意把手指往你喉口處按壓。 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唇角滑下,你的眼角因為他的玩弄而泛紅,因為冷和無助,身子在他腳下細細發著抖,可憐到不行。 男人壓迫感滿滿的黑眸冷眼注視著跪在他腳下被褻玩的你,將指尖沾染的水漬隨意涂抹在你白嫩臉頰和紅潤的唇角,他的聲音淡淡的,仿佛不含半分感情:“陛下玩弄人心早已輕車熟路,不會以為我如今還會上當吧?” 心下一震,你本以為認錯、做低姿態,再拿出愿意服侍他做餌,足以讓他暫時放下嫌隙,答應幫你。 可現在,他竟威脅你! 他是要你做出實際行動。 他怎么敢! 這里是天牢,最黑暗污濁之地。你肯紆尊降貴親自來這里放低姿態請他,他猶不知足。 手指握成拳在身側,指甲嵌進掌心里,留下刻痕。 你將萬般不忿強力壓了下去。 能坐到那把天下獨一無二的龍椅上,你就是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才能在比你更強的哥哥們中殺出,以弱勢的女子之身稱帝。 最初,誰都未將你放在眼里。 最后,勝利的人是你。 在你來到天牢后,就吩咐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此時此刻,這里只有你與林奕。 半晌,思慮過后,你從林奕身上抬起頭,白皙的手探出,緩緩地,帶著遲疑和本能的抗拒與懼怕,輕輕地落在了男人囚服的腰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