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了好幾個貼吧都是在互罵,也沒蟲解釋發生了什么。 終于在一個雌蟲貼吧里面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航墨中將當街發情想要強迫雄蟲閣下,強迫不成還當街暴打了,被聞訊趕來的帝國自衛隊給攔截了下來。 后被雄蟲告到了法庭,并被雄蟲保護協會起訴。 原來是航墨中將是剛好在休假,好好的走在路上,被剛好外出覓食的雄蟲特亞安看上,招呼都不打,就上手調戲。 被雌蟲下意識一腳就踹了出去,還好是在首都星,雌蟲力道放輕了不少,不過對于較弱的雄蟲來說,還是疼得來回打滾。 最后被首都雄蟲醫院給接走了。 等到航墨中將副官艾米了解到前后事情后,跑回去調取視頻的時候,卻發現那條街的視頻早就被篡改了,這一切不得不讓蟲感覺到都是事先預謀好的一樣。 苦于實在沒有別的方法,只能碰碰運氣,才有現在蟲網上征婚一事。 根據帝國法律規定,有雄主了的雌蟲,就是雄蟲的所有物,不得隨意處置。 只要有雄蟲愿意要了中將,就只要付該付的賠償款,也不用發落到荒星開荒。 看到這里,安子言對于這個社會感到悲哀,事件查都沒查清楚,就徹徹底底否認掉軍雌曾經的全部功勛,看著軍雌密密麻麻的獎章以及榮耀,突然有點心疼他。 想到剛剛看到的照片,那空洞的眼神,還有那豐厚的資產,鬼迷心竅又找回了剛剛的帖子。 ...... 雌蟲修長的四肢被懸空吊在了空中,身上本該潔白的白襯衫,此刻鞭痕血跡交接,紅色與白色形成了另外一種美。 隨著鞭子的落下,只能激起雌蟲一聲悶哼,后毫無反應。 看著眼前賤雌毫無反應的樣子,雄蟲特亞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樣,摟著剛交換回來的亞雌,感受著手中的柔軟。 愜意的靠坐在護衛蟲特地拿過來的椅子,漫不經心的開口:“你個賤蟲,愿意給你個雌侍位置居然還不要,甚至還敢當街毆打雄蟲,誰給你膽子?!?/br> “放心,你去了荒星改造,你那雌子我會好好關照一下,有的雄蟲可就好這口?!边€沒等雌蟲有什么反應,突然又陰森森的開口道,本來還算清秀的臉龐此刻居然有點扭曲了起來。 這該死的賤蟲,居然敢讓我當眾丟臉,想著胸腹劇烈了起伏幾下,陰冷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雌蟲修長的身軀,似乎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嘴角。 本來毫無反應的航墨聽到這話,心里驟然一緊,小羽,他的孩子,這一刻只感覺渾身都在發冷,脖子上戴著的抑制環更是在提醒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他突然感覺有點可笑,可笑他的信仰,可笑他保護的蟲族,可笑他保護的帝國。 沒想到到最后居然落到這個下場。 至于小羽他在被關押前已經和下屬交代好了一切,把他送到別的偏遠星球,隱姓埋名過完一生,只是苦了這孩子,這孩子其實只是記在了他名下,現在卻是受了這無妄之災。 特亞安看著雌蟲有點顫抖的身體,更是囂張的諷刺,嘴角惡毒的笑越來越是明顯。 站在特亞安身后的守衛,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中將被折磨成這樣,有的不忍的低下了頭,死死咬緊著牙關。 第3章 初見上 帝牢外,聽著里面雌蟲壓抑的悶哼聲,鞭打的聲音,還有雄蟲囂張的咒罵聲。 艾米副官眉頭緊皺,不過一只手還是溫柔著輕拍著懷里的一只小蟲崽,小蟲崽緊閉雙眼。 小手緊緊拽著雌蟲的衣擺,眼圈微紅,在睡夢中時不時還打個嗝,小嘴也是時不時說著夢話,“雌父,放開我雌父?!?/br> 感受到懷里幼崽在夢中還是十分不安甚至是微微顫抖著身體,艾米也知道幼崽是被這事給嚇到,一邊輕拍幼崽薄弱的后背,一邊喃喃道:“小羽乖,會沒事的,會沒事的?!?/br> 眼睛始終死死盯著光腦,就怕錯過什么別的消息。 “這樣下去不行,艾米,庭審時間快到了,到了里面就真的來不及了?!笨禒柛惫倨v的靠著墻邊,微低著頭,輕聲喃喃自語道。 艾米深深吸了口氣,頭也沒抬,“別沖動,這帝牢外圍都不知道有多少自衛隊在巡邏,憑我們幾個半成的機會都沒有,只會害了中將?!?/br> 道理誰都懂,誰都不想這樣,問題是...... “我們在外拼死拼活,這群該死的雄蟲在這作威作福,我們雌蟲就活該被他們隨意羞辱打罵嗎?”聽著里面越來越惡毒的咒罵聲,康爾終于是無力的蹲坐在地,眼神都是茫然,似乎是在問艾米又像是在問自已。 “不可能的,我們軍雌本身就不受雄蟲喜愛,何況,特亞安還是一只a級雄蟲,有那只雄蟲會冒這個險?!?/br> 就在都要絕望的時候,光腦終于在艾米的眼前“滴”了一聲。 像是捉到最后一根稻草一樣,艾米就怕又是之前那些幸災樂禍什么要中將為奴,要中將接受冒犯雄蟲受到該有的懲罰,甚至有的還要求開直播,直播中將受刑過程以供取樂。 穩住心思,和站起身的康爾對視一眼后,有點顫抖的打開了光腦,“你好,我是安子言,具體的可以了解一下嗎?” 艾米激動的看著光腦上的信息,又確認了好幾遍,確認這次真的不是那些幸災樂禍的信息后,感覺著心情和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只希望這次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