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
碧荷視線閃躲了一下,跑,是她腦子的第一個想法,鞋尖細微地轉向門口的方向,她能多大概率能從男人側下逃走,男人似乎看穿她將要逃跑的小心思,下一秒堵住她的去路,碧荷露出一個假笑。 “你是不是要洗手?!闭f話帶著一點結巴,身體很不自然地挪到了另一邊洗手槽,沒干透的手還滴著水,又假裝地在洗一遍手,艾克的觸碰不適感拋之腦后。 一遇到這個男人,準沒好事。 男人雙手抱胸一臉傲然地堵住門看女人的cao作,不覺得厭煩,也不覺得是浪費時間。 碧荷被人盯著看,后知后覺的憤怒和恥辱涌上心頭,她沒找他算賬,他倒好,羞辱她的身體之后還有臉送上門,還有,他現在是什么表情,傲然玩趣地站著。 他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碧荷被她盯著毛骨悚然,干脆手也不洗了,利落地甩掉手上的水滴,有一部分不經意地甩掉到他黑色西裝上,她故意的。 反正她看他很不順眼,水滴撒到他身上有什么關系。 水漬在黑色的西裝上隱沒,男人終于出現了第二種表情,他眉頭微微皺起,對她的行為不解,甚至帶著一點嫌棄的意味,一只手彈彈那浸沒在西服下被吸收掉的水漬。 碧荷一步步地靠近他,她才是受害者,為什么她要一直裝烏龜王八縮回頭,受到傷害默不作聲。 氣氛僵滯許久,碧荷毫無退縮,迎難而上地對上那雙幽深綠色的眼睛,說了一句話,打破沉默的局面。 “道歉?!北毯蓸O其嚴肅地吐出兩個字,忽視男人帶給她強大的壓迫感。 她必須鎮定,不能亂了陣腳,作為受害方,她不許自己一開始就露出懦弱,那她就失敗了。 男人不會殺了她,她是千真萬確。 她身后空無一物,碧荷空空如也,沒人在她后面為她撐腰,只有一腔勇氣為自己搏一搏。 男人似乎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玩笑,嘴角扯動了一下,他聯想到他和他的好兄弟的行為,也知道這個矮女人在拿這件事說橋。 Sam低頭對上那雙盛滿怒火的圓眼,她掙得出奇的大,臨危不懼地和他對視著,有一種裝腔作勢,狐假虎威的即視感,她到底哪里來的勇氣和底氣。 她所謂的朋友,不也沒有為她聲不平嗎。 要他道歉?怎么可能,他的世界里面,他不會為任何人低頭。 他這種人,一出生,就站在世界的巔峰,遙遙領先他人,神一般的存在。 Sam嗤笑一聲,視線下滑,落到她那袒露的乳溝,以他的高度,他小而飽滿的rufang看得一清二楚,嗯,他上次還摸了好幾把,圓滑細膩,像球似的在手心滾動,缺點就是小了一點,一只手完全可以掌控,還有多余的縫隙。 應該還會發育吧,他的前情人巨無霸艾莉,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她的胸部發育迅速,他上個月玩了好幾把,一只手都握不住。 碧荷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反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口上,雖然目光也算不上猥瑣,被男人盯著胸口看,總歸不舒服。 碧荷怒上加怒,一只手捂住胸口遮擋胸口,一只手去推男人的衣襟。 “臭流氓,一點紳士的風度都沒有?!?/br> 碧荷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她知道的一點消息也只是來自與Lucy,羅斯家族的公子。 Lucy沒告訴她太多關于羅斯家族的信息,她也有調查過,以她的平民老百姓的角度出發,很難去查找關于他們家族的信息,因為極少有消息外露。 碧荷的動作對男人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男人連動都不曾,穩扎穩打地站在原地,碧荷也沒費多大勁推他。 “什么,流氓?!币粫狼敢粫f他流氓。 兩句話,刷新了Sam新的認知,他一貫的紳士做派,被她說成了流氓,雖然他承認,某些方面,他是做法和行為,稱不上紳士,在床上和戰場上,他會化身豺狼虎豹獵食他的食物。 “難道不是嗎,那你為什么盯著我的胸看?!北毯尚呒t著臉說出后半句話。 她吃虧了,嘗試新的刺激玩法,也不得不接受來自別人赤裸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 “兔子小姐,你有胸嗎?”不怒反諷,辯駁碧荷沒有胸。 碧荷怒到直打顫,這個可惡的家伙,平平淡淡的語氣激得她怒氣翻滾,握緊拳頭又放開,她打不過他,他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雞仔一樣。 至少比平胸好吧,她還在發育階段,前一陣子,她胸口隱隱約約地陣痛,據生物學知識,她的胸部在發育。 “閉嘴?!北毯梢а狼旋X地說,他簡直就是在赤裸裸地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