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圖之(微h)
謝行瑜一直都很清楚,溫嘉寧會擔心他,會照顧他,甚至會拉著他的手,守在他的床邊,為他掉一晚上的眼淚,但唯獨不會愛他。 可明明,他的要求并不多。 只要你多在意我一點就可以了,只要你多注視著我就足夠了...... 可貪婪的豺狼,又怎會就此止戈。 多一點吧,再多給一點愛吧,我的jiejie。 直到你每次呼吸都是因我而吐納,每次胸口都是因我而起伏...... 求求你,回報我以同樣的愛吧。 這種不對等,猶如螞蟻細密啃咬著謝行瑜,而她又一次露出模式化的溫柔淺笑,如同長者一樣包容了他的所有。 就好像他做的一切,只是孩童的任性。 于是便只能敗下陣來,順從的待在弟弟的位置。 曾經的他也有動過更加偏執的念頭,也都沒有實施,溫嘉寧是個不折不扣的硬骨頭,沒有人可以跟她反著來,只有順著她的意才能討著巧。 他裝著可憐裝著無助,乖順的模樣,很輕易的就能讓溫嘉寧無法拋下他。 他是她的弟弟。 她說過的,永遠永遠是一家人。 所以只要有這層身份,她就永遠都逃不掉。 “小魚,我想跟你討論件事情,好嗎?”她抬起頭,眼望向他,卻依舊是空蕩蕩的,似乎正在認真考慮著措辭。 “把‘它’關掉吧,好不好?” 謝行瑜略微思索了下,才意識到她在說什么。 眉目間沾染些不易察覺的意味,他穩重自持jiejie,連現在都要維持住自己的形象。 意識到情緒外露后,他低下頭掩飾,埋在她的頸間,像極了一個依賴jiejie而感到無所適從的孩子,聲音帶著點鼻音:“我只是很擔心你?!?/br> 對于被發現監控定位這件事,他其實并不意外,換句話說可以算故意為之。 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直截了當的被她說出口。 其實如果愿意,更加隱蔽,更加沒有破綻的方式,對于他來說也并非難事。 而謝行瑜偏偏,選擇最容易露馬腳的方式。 想法也很簡單,如果不被發現,無法讓人察覺到的,做來還有什么意義呢。 “好?!?/br> 而他表現出來的,依舊是悶悶的樣子:“姐,我只是太害怕了?!?/br> 這句話倒是勉強算服從內心說出的。 畢竟從回來的第一天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只是他一直裝作毫不察覺。 溫嘉寧疾病這件事,雖然她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可謝行瑜很早就察覺出了,她不愿意說,那他也就不去過問。 但作為她的家人,她的弟弟,理應擔心她的身體健康狀態,不是嗎? 只是一點很小的手段,沒有錯誤。 當知道無時無刻存在的風險后,恨不得讓他把溫嘉寧捆在身邊,可他不能。 “我知道,我就在這里,哪都不去?!?/br> 多好聽的話啊,但每一個字都不能去相信。 而感受著她的手,又安撫的輕拍著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謝行瑜又想起了那只鳥。 那只從窗戶逃出就被撞死的鳥。 從再見面到現在,他的每一步都帶著試探,只一次略微的失控,都能讓溫嘉寧飛速逃離,只有表現的足夠無害、脆弱,沒有攻擊性。 她才會靠近他。 用一種幾乎圣母的方式,接納他。 “乖,小魚最聽話了?!焙煤⒆拥莫剟钍强滟澓椭鲃拥囊粋€吻。 連吻都稱不上,只是低下頭蹭了下他的眼尾。 沒有沾染上任何情欲,她應該真的很喜歡他的眼睛,才會無數次的一次的用手描摹。 對于這點謝行瑜很受用。 他巴不得溫嘉寧更喜歡他一點,目光能夠長久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愛是貪心的餓獸。 它努力吞咽著涎液,幻想中早已將人吞入腹中萬萬千千次。 現實謝行瑜也是這樣做的。 只是方式會更加的,循循善誘。 細軟的頭發撓的人脖頸癢癢的,他松散籠著溫嘉寧的腰身,微微側頭,可以更加清楚感知脈搏跳動的頻次。 “怎么啦?”似乎是感知到異樣,她壓低聲音詢問,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噙著笑。 外頭日光正好,卻被阻隔在窗簾外。 她腦海中想著之前做好要出門的計劃,如今又早已晚點。 手被捧起,指尖被觸碰了下,軟又濕潤,手心,手背,卻又保持在可控的范圍內,親夠了就環扣著她的手,繞著貼上臉。 他們彼此之間大多數的相處時間,更趨于平淡日常。 僅僅是有個人,陪伴在了她身側。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這種被忽視,不被在意的細枝末節,甚至已經讓溫嘉寧開始習慣。 習慣謝行瑜突如其來的出現,就好像洞察了她所有的內心,縷清她一團亂麻的生活,再到現在更加近距離,更加明目張膽的觸碰。 性再多頻次,也并不能讓內心屏障的人,就此展開內心。 只有落在實地的愛才能。 不知何時他們轉換了位置,她跨坐在謝行瑜身上,手環住他的脖頸,這個姿勢讓她無處可逃。 立于危樓,這讓她不知所措亂瞧。 而他眼睛像是捕捉了星子藏匿于眼,無所遁形,亮盈盈的照著她。 專注認真看著她,那或蹙眉或思考的樣子。 頓時不安、惶恐感涌入,害怕,身體發抖,就有寬厚的手掌輕輕揉按著她的腰,她感覺到他的鼻吸噴灑,淡淡的橙花香氣交織。 感知變緩,相同的氣息讓她逐漸安定下。 好怪,溫嘉寧感覺怎么都不對,腦子里的漿糊都開始冒泡泡,可整個人就像在被熱水浸泡,舒服的讓人想要瞇起眼。 好困,好想睡覺。 他現在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非常具象的味道。 我很好,很乖,請你, 放心來愛我。 “姐?!?/br> 一聲呼喚,他的聲音帶動震感,將溫嘉寧思緒打斷:“嗯?” “我想親你,可以嗎?”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貼著耳朵說的,可以嗎?不知道。 剛剛他親她的手的時候,好像沒有問她吧。 之前也沒有問過,這次為什么要問呢,她有點暈乎乎的,身體不知不覺軟了下來,只想靠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結果被扶起頭,不輕不重咬了下下巴。 他又重復的問了一遍,溫嘉寧才總算是緩慢遲鈍的點點頭。 迷迷蒙蒙感受著熟悉的溫軟唇舌和緩的侵入,不自覺的吞咽,有種吃冰淇淋的濕滑感,她此刻順從的不像話。 手順著裙子探入,今天沒有出門,穿的睡裙倒是更方便他了。 他并沒有著急,只是順著她身體曲線,用手指一寸一寸的貼合摩挲,謝行瑜親的很認真,幾乎將口齒間都照顧妥帖,才緩慢離開分毫讓她喘氣。 鼻尖相抵,觸碰放的更輕了,他吻過她的側臉,耳垂,眉心,就像是在觸碰羽毛。 溫嘉寧費力睜大眼睛,卻只能看到他的脖頸,他已經順著脖頸往下,在她的鎖骨處磨礪尖牙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捕食大餐了。 只是還差一點,要讓獵物主動跳入陷阱。 于是手指劃過花心,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的黏意,她整個人濕的厲害,幾乎像一灘水掛在他身上。 現在怎么又不問了呢。 她心里想著,結果下一秒謝行瑜就用帶著些委屈的暗啞聲線開口:“姐,你新買的這個,我打不開?!?/br> “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拉住她的手,引領胸衣邊緣后,手便附在她手上,由著她執行下一步動作。 如果溫嘉寧意識清醒,就能看到這個嘴上可憐巴巴的,眼睛里卻暗含期待的人,說完舌尖期待的舔了下尖牙。 可她全然不知,只是照做后無力的垂下手。 作為獎勵他手指挑開了最后的屏障,手指揉捏著花粒又淺淺的抽插著。 此刻她已全然任謝行瑜掌控了,他低下頭隔著衣物咬她的乳,濕淋淋的,這件衣服應該是不能穿了吧。 她感覺自己在發燙,卻只能在感受到侵入后,不自覺的夾緊腿抵抗。 可她的rou體太熟悉這個人了,全部感知都在渴望。 身下更是春水潮潮,澆灌著異物。 需要,她需要。 她這么想也這么說了。 可到底要什么呢,溫嘉寧不自覺又開始緊咬下唇,她感受著異物被移出,只能股間尋找磨蹭著guntang的物什。 他擁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頭耳語著悄悄話,她聽不清,只是一味地想要靠近,更近。 可她被制止了。 不過很快又讓她能夠繼續貼近,他撐起她的身體,及其緩慢的讓她納入。 好漲,除卻第一次后,難得的女上位,溫嘉寧整個人都被刺激得弓起身,落在實處后,又感覺自己渾身都在不斷收縮。 “哈”謝行瑜短促的喘了下,她繃著弦,被這一聲激的xiele身,水液不斷地涌出。 她只能抱緊面前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偏生的這家伙還蔫壞的舔她的耳垂,帶著低低的笑意逗她:“姐,你上的我好舒服啊?!?/br>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又被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