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快穿] 第178節
在看到他們親吻的那一幕,溫迪不是急著嫉妒或者難受。而是想到聯邦對于alpha之戀的態度,他們不會允許一個的sss級的alpha愛上alpha。 那是背叛基因,背叛原性。 是怪物,是該被驅除清除的可怕生物。等級至上的聯邦和魏家不會傷害魏承洲這位軍區的繼承人。 那么只有清除玉荷,這位引誘了sss級alpha犯錯的a級alpha。她會被驅逐,會斷送前程,甚至可能會被私下處決。 聯邦的管理層不會放過她,魏家也不會。甚至那些在網上留言的網民,也可以用口舌殺死她。 她是從偏遠星爬出來的alpha,她需要成功,她需要前程。只有這樣才能配的上她這一路走來的艱辛,所以他怎么能容忍魏承洲自私的毀了她。 “你會毀了她,你會毀了她!”歇斯底里的吶喊,有對魏承洲的怨恨也有為玉荷的難過。 他能感受到女alpha是喜歡他的,在下降的電梯里,他們視線對上,用著同一副耳機聽著同一首歌,相視而笑的場景他永遠不會忘記。 那是他對她一見鐘情的畫面,溫迪想也一定是女alpha對他心動的場景。 憤怒讓他失去理智,也讓他沒辦法維持omega的修養。像是一條瘋狗,對著魏承洲怒罵叫囂,好似要撕了他. 他是什么意思,沒有誰比魏承洲更加清楚。他愛她,卻也深知兩個alpha之間沒有未來。但他因為喜歡,因為愛,強硬的想要將她拉入自己的世界里。 一起沉溺在這段不被世俗所待見的感情里,不管是痛苦還是什么起碼他們在一起。魏承洲是自私的,他比誰都清楚這點。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比誰都痛苦。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把愛人拖入深淵,清楚知道他為了一己私欲將一個無辜的alpha拉入輿論漩渦。 他或許能保住她,不讓她受到那些傷害,但私底下的言語,他阻止不了。是惱羞成怒也是被點明之后的崩潰,魏承洲動作更加兇狠。 一個瘦弱的omega哪里躲得了,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她都比魏承洲弱上太多,魏承洲一拳又一拳,溫迪臉上掛著彩,白色的襯衫也染上鮮紅的血。 可就算到了這樣他也不服輸。 另一邊明明有能力分開他們的溫衍,卻是默默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狗咬狗。對于那個弟弟,溫衍從來都不在意,在他搶了他女朋友之后,那就更加不在意。 甚至在這時惡毒的想,魏承洲把他打死更好。只要他死了,玉荷就重新回歸單身,而她也會因為溫迪的死,對魏承洲更加厭惡。 只要有了厭惡和跨不過去的隔閡,那他們也沒了可能。到時候他還能趁虛而入,以知心哥哥的模樣出現在她的世界里。 溫衍想的很好,他也這么做了,在溫迪吻向玉荷時,他故意放開了魏承洲,用的就是這些惡毒的想法。 只可惜,魏承洲太弱了。 他沒能殺了溫迪,還差點傷了玉荷。omega青年低聲咒罵一句廢物。連忙上前,握住魏承洲險些落在她背上的拳頭。 在明知攔不下魏承洲,眼見事態嚴重,也打不過他,玉荷只能抱住溫迪用自己的身體給他做盾。 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 急促的風聲從她背后傳來,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她護住了溫迪,也沒有挨打。 “夠了,魏承洲?!?/br> 她身后傳來溫衍的聲音,玉荷知道是他救了她們。也只有同樣sss級的omega才能克制他,她想回頭道謝,卻無法躲避溫迪的眼睛。 瘦弱的少年臉上都是血,他本就長得白凈,這些紅色的液體襯托的他更加白,蒼白,病態的白。 “我送你去醫院?!毖?,太多的血。玉荷已經分不清那是魏承洲的血還是溫迪的血,她只知道溫迪被她連累了。 那么美好的一個omega,出生富貴,被嬌養著長大的omega為了她被魏承洲毆打,欺辱。 不感動,是假的。 她也是人,她也有良知。 她對溫迪的愛摻雜了太多利弊,但從此刻開始都變成了愛。那些愛里或許夾雜著愧疚,但比以前真了太多。 嘴角溢出鮮血的溫迪看她那副荒不擇路的模樣,想要去撫摸她的臉。但太痛了,疼得他連舉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小聲安慰她道:“沒事的,只是出了點血?!?/br> 他想解釋他想安慰,但這些在他慘不忍睹的現實前都有些過于脆弱。玉荷不瞎,她也無法視若無睹。 沒有管魏承洲,也沒有管溫衍。 她抱著溫迪用光腦聯通學校里的醫務室,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能夠救治的地方。 這里是集體區,長廊上有無數alpha,他們向他們投來好奇探究的目光。那件事鬧得不小,特別是離的近的幾個寢室,那些alpha都清楚是發生了什么。 可被打的流血的不是出軌了的狗男女,卻是溫家那個嬌弱的小omega溫迪。 “靠,這是搞什么?!?/br> “捉jian的大房怎么挨了頓打?誰打的,玉荷還是魏學神?” “我靠,這兩個alpha也太沒品了!不僅搞aa戀,還打omega,這特么的就是人渣??!” “這種人怎么保家衛國,怎么進的第一軍校!” 無數流言蜚語在人群里流動,同樣的也有人擔憂溫迪的傷勢。那是個很可憐很瘦弱的白富美omega,此刻像一只被折斷脖頸的天鵝,只能病殃殃的躺在玉荷懷里。 他太瘦弱了,又是一個稀少的omega??窗素缘耐瑫r,集體區的alpha們不由得心生憐惜,幫忙紛紛讓開路,就連電梯也讓她們先上。 在眾多人的幫助下,玉荷很快將溫迪送入急救室。檢查,止血,包扎,吊水,一通弄下來時間從早上八點來到中午十一點。 好在,他血止住了。 但也僅僅止住血,脫離生命危險。因為是omega,溫迪的身體沒有alpha好,又因為是溫家的孩子,從小嬌生慣養,養出一些嬌弱的病氣。 受的一點小傷就能比上人家的大傷,所以又怎么能好。此刻,坐在病床上一臉慘白。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笑得好看,特別是在看到女alpha帶著愧疚的眼神是,笑得更加柔弱大方:“沒關系的,只是一些小傷?!?/br> “醫生都說了,會好的?!?/br> 他的左手打著吊針,右手放在床被上。清瘦的身體,骨節分明的手,他是omega,但也有omega骨子里的堅韌。 是溫柔強大的堅韌,他并沒有他表現的那么脆弱,他也可以為了喜歡的人拼命。 那樣的表情話語,只會讓玉荷更加愧疚:“抱歉.” 第218章 一聲聲抱歉, 也無法掩蓋她對他的傷害。玉荷從來不是一個好人,她也不會傻到將魏承洲做個惡嫁接到自己身上,但這次不一樣。 眼前人是溫迪,是她的omega。 他善良, 溫柔, 像一個傻子。用自己的方法照顧她, 愛她。她無法忽視這些, 所以,又怎么能當不知道。 “抱歉.”女alpha并不擅長花言巧語,特別是在這時候, 她的良知讓她說不出口那些騙人的鬼話。 只能一遍遍道歉,才能減輕心里對他的虧欠。在她又要說那些道歉話時,溫迪用另外一只沒打吊瓶的手握住她離他最近的手。 隨后溫柔道:“你真的不需要那么愧疚, 打我的是魏承洲,騙我的也是他?!?/br> 溫迪:“所以,你沒有任何錯?!?/br> 她坐在離他最近的椅子上, 在溫迪這話時微微抬頭, 就撞進他那雙永遠亮晶晶的漂亮眸子里。 “你看,我現在還能握你的手, 還能說話。我很健康, 我很好, 我也希望你好?!闭f這他的手微微用力,玉荷知道那是想要她靠近他。 女alpha沒有拒絕, 將身子傾向他。直到和他離的很近, 才停下。 少年身上的藥水味很濃, 那并不是一個好聞的味道。嗅覺靈敏的女alpha,在靠近的那一瞬便微微皺起了眉。 如果是以前聞到這些不好的味道, 女alpha一定會當場翻臉,或者捂著鼻子離開。 而這次,她選擇了默默忍受。 只不過是一些藥味,沒什么大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床上的omega少年。她的男友,溫迪。 在她靠近的瞬間,柔弱的omega少年順勢倒進她懷里。玉荷將他穩穩抱住,她的懷抱很溫暖 ,里面還有淡淡的香。 溫迪不知道那是她的信息素還是沐浴露的味道,但不管是什么,在這時都讓他安心。 “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眱扇司o緊挨在一起,溫迪道。 他的話來的莫名其妙,但玉荷知道溫迪不會說莫名其妙的話。她皺眉打開光腦,便發現自己找不到男omega的聯系框了。 “他用我的光腦對你說了什么不好的話?!辈皇窃儐柖强隙?,她猜到了。 “他發了你們倆的親吻照,和我說你不愛我,要分手?!逼降穆曇衾锒际撬睦Ь?,他很累,也很瘦弱,像輕盈的白色羽毛可以被風吹動。 玉荷:“假的,這不是我發的,我也沒有分手的想法?!?/br> 溫迪:“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br> 玉荷:“所以不分手,永遠都不會分手?!?/br> 她說著保證的話,當著他的面將隱私系統關閉,對他展示了自己所有,隨后就是將他的賬號從黑名單里放出,重新添加。 做完這些,她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omega,意思很明顯。溫迪明白她的意思,臉上笑意更濃,他同樣控制自己的光腦在她眼前出現。 “我當然會同意,女朋友?!庇行┣纹さ囊痪湓?,讓兩人相視一笑. 這是一個幸福的畫面,連門外的醫護都能看出他們的互相喜歡。在確定沒有什么問題以后 ,幾人離開,給他們兩人留下一個獨處環境。 但總有人見不到他們幸福,比如溫衍。醫院走廊上的玻璃窗能讓人清楚看到里面場景,自然也能讓溫衍看到這親密一幕。 他們是情侶,親密一些也沒關系。但就是讓溫衍嫉妒,甚至嚴重到黑了臉。青年alpha沒有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拉開房門。 給里面親密二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雖然是情侶,但也僅僅只是情侶。聯邦對于性開放,但古老的世家總有自己的堅持,和特殊的文化,就比如古老的溫家。 對于小omega,他們比聯邦其他人家教養的更嚴,管控的也更嚴。就算作為近代omega平權的背后推手,溫家也不是完全開放。 推omega上去,溫家夾雜了太多利益關系。 溫衍是個克制保守的端莊omega,對于她這種莽荒之地走出來的野蠻alpha帶著偏見和不喜。 又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玉荷總覺得自己對不起溫迪。這時也沒什么底氣和溫迪的家人擺譜,所以連忙將摟著溫迪腰的手松開。 并且還把他扶正,自己也端正身體,挺直脊背,做出一副正直好alpha的模樣。 尷尬不安,讓她看起來有些局促。沒辦法,她本來就不受溫家人喜歡,加上今天這事她也不站理。 好在溫衍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冷淡模樣,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 “大哥?!?/br> “溫學長?!眱傻缆曇粢黄鸪霈F,是玉荷溫迪。 就算不愿意承認,溫衍也不得不承認女alpha是喜歡溫迪的。并且那種喜歡已經到了很難拔除的地步,他壓下喉間干澀,冷聲開口道:“醫生怎么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