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跳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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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結束當天,嘉魚和班上的同學一起通宵轟趴,在外面廝混了一整夜。 他們家沒有門禁,譚圓身為繼母自然不會管她多晚回家,謝斯禮也不太在意這點。嘉魚打開家門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七點整了,她頂著黑眼圈走進來,恰好和餐桌上正在用早餐的謝斯禮對上了視線。 “爸爸?!彼型晁緛泶蛩闵蠘切菹?,但走到樓梯下,透過客廳的玻璃裝飾看到自己亢奮又疲倦的臉,臨時改了主意,腳步一拐,走到謝斯禮身邊坐下,托著下巴朝著他笑,“爸爸,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吧?!?/br> 他看著她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和明顯疲累的眼睛,眉尖蹙起,不贊成道:“我建議你回樓上補覺?!?/br> “唔……”她拾起餐桌上沒人用的叉子,叉起半顆小番茄送進嘴里,咀嚼完咽下了,才解釋說,“我昨晚喝了兩杯美式,睡不著?!?/br> 她對咖啡因的耐受力不高,雖然很累,心跳也比平時快,但就是沒有困意。至于寒假林林總總的課外實踐和復習規劃,她打算一周后再開始,起碼先歇上一周嘛——勞逸結合。期末考完的這一周嘉魚是徹底的閑散人員,既然這么閑,那還不如去公司折騰折騰她爸爸,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不會打擾你工作的?!彼Q起幾根手指,不太正經地起誓。 謝斯禮倒是不怕嘉魚打擾他,她在這一點上很有分寸,知道他什么時候是真忙,并且絕不會在他忙碌的時候打擾。想了想,辦公室里有休息室,她要是玩累了也不是沒地睡,于是沒再說什么了。 嘉魚知道爸爸的沉默大多數情況下等同于應允,于是嬉皮笑臉地又吃了幾顆番茄,末了才放下叉子,對他說:“走吧?” ** 謝氏旗下產業眾多,既有實業又有投資,其中VC是重中之重,謝斯禮負責的母公司就是專門做風投的。 他工作的時候,嘉魚便靜靜坐在待客沙發上,擔心她無聊,他隨手抽了幾本廢棄的項目組合方案給她。她拿起來翻了翻,勉強能讀懂個七七八八,干脆順了謝斯禮一支鋼筆,在上面圈劃關鍵詞,梳理方案架構,嘗試用自己的思路往框架里填補內容。 中途秘書進來送了一盤水果。嘉魚從方案間抬起頭,吃驚地發現這居然是一位男秘書。她瞄了她爸爸一眼,想起自從上次目睹那事,這還是她第一次來他公司。 “謝謝?!彼龥]吃,只朝年輕的男秘書禮貌地點了點頭。 依舊是無言地各做各事。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嘉魚才推開方案書,錘了錘自己的脖子和腰,起身繞到謝斯禮身后。 他熄滅屏幕,回身看向她:“餓嗎?” 嘉魚搖搖頭:“昨晚吃太多零食了,餓倒是不餓?!闭f完捂著心口,小聲嘀咕,“……就是心慌得厲害?!?/br> “很難受?”沒想到兩杯美式的威力有這么大,謝斯禮皺起眉,將她拉近一點。 她便順著他的力道坐到了他腿上,牽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唉聲嘆氣道:“是呀,難受死了……皇上,您聽聽臣妾心慌不慌?” 他先是一怔,臉上短暫現出一種空白,意識到她只是在玩鬧,空白很快轉為一種拿她沒辦法的無奈。 左手還被她牽著,毫無間隙地按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她笑得狡黠,聲調卻柔軟:“你不幫我揉揉嗎,爸爸?” 他壓在她胸脯上的手掌紋絲不動,另一只手支著下頜,微揚眉梢看向她,聲音懶懶的,帶著點揶揄和挑逗:“這么有精神?” “嗯啊?!彼佳埏w揚,使勁暗示他,“我考完試了嘛?!笨纪暝嚾€字,刻意一字一頓咬了重音。 說完等了一會,見他沒有反應,嘉魚干脆湊近一點,趴到他耳邊,輕聲重復:“我、考、完、試、了?!?/br> 他便點點頭,隨口夸贊道:“那辛苦你了?!?/br> “?” 眼見著她被他逗得就要張牙舞爪咬上來,他笑了一聲,抬手捂住她的嘴唇,將她托抱到桌面上:“好了,乖點?!?/br> 她剛想反駁說到底是誰不乖,就見他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未拆封的粉色盒子。 “這是什么?”是給她的禮物?嘉魚好奇地接過來,感動還沒來得及浮上來,就看到盒子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 異地秒連/遠程cao控/強力震動/成人專用 這是…… 跳蛋。 沒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背后的玻璃門忽然傳來叩叩兩聲,嚇得她一哆嗦,立刻抱緊了盒子,用胸口和手臂死死擋住上面的字。 林特助走進來,先是叫了一聲“謝總”,目光移到嘉魚身上時似是吃了一驚:“小姐?” 嘉魚回以僵硬的笑。 林特助倒是沒留意這些,他只是很吃驚自家上司會把小姐帶來公司:“你放寒假了?”她點點頭,只希望林特助千萬別將注意力放在盒子上,但墨菲定律總能在這種時候生效,他的目光終于還是不幸地轉向她懷里,“這是?” “這是爸爸送我的跳蛋?!?/br> ——當然不能這么說。 嘉魚抬眼看向謝斯禮,發現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仿佛跳蛋的事和他完全無關,顯然是打算作壁上觀而不打算出手解圍了,她頓時惡向膽邊生,沖林特助甜甜一笑,答:“是爸爸送我的禮物,我還沒拆開呢?!币贿呎f一邊朝謝斯禮眨眨眼,單純無辜地問,“爸爸,這里面是什么呀?” 皮球滾到了他腳下,他八方不動地接住,連笑容都不帶變化,從身后摸出一把剪刀遞給她,語氣循循善誘:“你拆開就知道了?!?/br> “……”臉皮沒爸爸厚,嘉魚只好認輸,接過剪刀,咬牙切齒地笑,“我去休息室拆吧,不打擾你們聊正事?!?/br> 林特助對他們之間的刀光劍影毫無所覺,還老實地稱贊了幾句感情真好之類的客套話,然后才轉向謝斯禮,開始匯報正事。嘉魚便趁著這個時候抱著盒子溜進了休息室,順手將門掩上了。 ** 聽林特助匯報完上午的工作以后,謝斯禮看了眼手表,發現已經過了十二點半,怕拖太久食堂只剩冷飯,他走向休息室,敲了敲門,喊她出來用餐。 結果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里面都沒人吱聲。 “小魚?!彼吐晢舅?。 休息室里仍然沒有動靜。 睡著了? 他按開門把。 休息室的窗簾拉得密密實實,室內光線幽暗,迎面撲出來的首先是一股甜膩的氣味。溫熱,曖昧,腥甜,如同加了過量白砂糖的發酵牛乳,被大雨澆透的頹靡鮮花。 他瞇眼適應了片刻,看到他的小孩躺在床上,裙子堆至腹部,上衣衣擺被她叼在嘴里,露出一對白軟酥胸,雪峰頂端的粉梅色情地脹大起來,和同樣膨腫的陰蒂遙相呼應,連成一個纖柔完美的等腰叁角形,而叁角形底部,她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仿佛剛剛經歷一場洪災。 跳蛋震動的嗡嗡聲在靜謐的休息室響亮轟動宛如雷鳴。 聽到開門的響動,小姑娘這才恍惚松開被她咬濕的衣擺,淚盈盈的眼睛如夢初醒般朝他望過來:“爸爸……” 這哪里是睡著了?分明是發sao了。 不知她究竟自娛自樂了多久,兩片雪白貝rou被她玩得紅腫濕軟,眼底也盛滿了糜爛的情欲。廉恥在欲望面前就像皇帝的新衣,她sao勁起來了,見他進來,不僅沒怕,反而嚶嚀著,膽大地將腿心敞向他,手指掰開xue縫,向他展示腿心里粘膩的xue花,口無遮攔說著sao話:“爸爸你看,它震得好厲害……好舒服呀……嗯嗚……” 小巧的跳蛋原本全塞在xue里,但大概是甬道里太濕了,震著震著就開始往外滑,如同一顆被她緩慢分娩出來的鵪鶉蛋,從紅亮的xue口一點點往外擠,將兩片纖薄的yinchun從閉合的狀態撐得微微外翻。 “啊啊——!” 不知跳蛋外滑的過程中碰到了哪個點,她哭吟著猛然挺起腰身,腰背如同拱橋一般顫顫弓起,xue口大力震縮,咕啾一聲,連yin水帶跳蛋噗滋滋全噴了出來,竟然當著他的面就高潮了。 快感的余韻順著脊椎一節一節攀上來,嘉魚的腦漿完全處于融化的狀態,爽得只會含糊哼吟,斷續尖叫,以至于根本沒留意到謝斯禮的神色,直到他的影子長長地鋪在她身上,冷淡音色自她頭頂灑下:“我允許你自己玩了嗎?”她才仿佛遭到當頭棒喝,目光帶著高潮過后的空白,傻傻望向他。 他臉上毫無表情,眼眸漆黑,最中心的瞳孔深如黑洞,盯得久了,那瞳孔仿佛活過來似的,旋轉翻飛,要將她絞成碎末,連皮帶骨蠶食進視線最深處。 他生氣了? 不,不對。 嘉魚睜大眼睛,心跳慢慢加快。 她從他幽暗的目光中解讀出了一絲危險,仿如野獸盯住獵物,以及危險背后一閃而逝的—— 濃烈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