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吃精(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飼狼(禁忌 高H)、心碎前奏、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病嬌人設崩塌了、綠茶甜O又美又會撩、嬌憐、搞錯性別的我成了蟲族戰神、快穿,美人炮灰總是被愛、漂亮反派[快穿]、我是蠱王唯一不會下蠱的小兒子[穿書]
聽到保姆聲音的短短一秒內,嘉魚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時間短暫到她來不及產生任何類似恐慌的情緒。 在情緒尚未被調動之前,理性率先驅散情欲,回歸了她暈乎乎的腦海。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全被身后男人高大的身軀擋住,唯獨堆積在鞋面上的睡褲占地面積過大,只要保姆的視線稍微朝下瞥,就能發現謝斯禮身前藏著一個她。于是她當機立斷用腳尖挑起睡褲,悄無聲息將它踹進前方的黑暗里,然后靜靜屏住呼吸,在他身前充當死人。 這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臨場應變能力讓謝斯禮勾起了唇角,他維持著抱她的姿勢,冷靜地撇過臉,問:“什么事?” “沒……”保姆站在一樓客房門口,手搭門框,局促地笑道,“您怎么提前回來了,需要我去煮點夜宵嗎?” 嘉魚窩在爸爸懷里,明知他會拒絕,還是忍不住小幅度搖起頭,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眨巴著眼睛示意他,用盡全身力氣傳達拒絕。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嚇唬她,故意沉默了幾秒,直到保姆走出客房,逐漸朝廚房靠近,才出聲道:“不用了,你去睡吧?!?/br> 保姆便松了一口氣:“好的,那您注意休息,有需要就叫我?!?/br> 雖然先生對待傭人態度溫雅,她卻隱隱有些怕他。也許是他天生擁有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也許是高位者帶來的階級壓迫感,也許是前一個保姆被辭退的經歷讓她兢兢業業,總之,說不太清原因。 她離開得匆忙,忘了自己起床是為了上廁所,糊里糊涂就回屋了,所以也就沒有看到她所懼怕的男主人在她轉身那一刻動了動腰腹,慢慢cao干起他身前的小姑娘,兩人摩擦之處響起膩乎乎的水聲。 客房的門輕聲闔上,空蕩蕩的別墅復歸寂靜。 背著保姆偷情的緊張感讓本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yin浪,嘉魚用力咬著口腔中屬于爸爸的手指,齒尖在指腹上磨出幾個深色牙印,甜軟的呻吟被他撞成了零落的吟哦。 “嗯……唔……” 她小口小口地換氣,連sao叫都只敢用氣音,生怕叫客房里尚未睡下的保姆聽出端倪。 rou珠和入體珠用力摩擦,快感層層堆累,像豌豆公主的繁復被褥,一層一層迭蓋上來,直到床板承受不住重量—— 如山巒崩殂,轟然倒塌。 強力水液自她xue內沖出,劈里啪啦澆灌在他敏感的guitou上,謝斯禮悶哼一聲,向來完美從容的面容難得裂開一道細縫。他看到透明的yin液從他們貼合在一起的性器間噴出,堪比高壓水槍,少許滋在大理石臺面上,少許滴落在地面上,絕大部分沿著她的腿心向下流淌。 偏過頭,只見女孩仰靠在他肩上,高潮的臉頰嫵媚靡艷如同熟透的薔薇,瞳孔渙散,目光飄忽,手指插在她嘴里仿佛男性yinjing的象征,含不住的唾液既像yin水也像jingye,自她唇角緩慢溢出,在小巧的下巴上牽出一道yin靡的長線。她緊窄的口腔和下面一起同步完成了一場曠世絕倫的高潮的演繹,美艷勾魂,催人采擷。 他模擬著性交的姿勢用手指搗弄她的小嘴,低頭吻她眼睛,薄唇溫柔抿去睫毛上咸澀的淚水,胯下動作卻凌厲兇暴,就著她噴出來的yin汁,又淺又快地插干起來,速度快如馬達,在她膨出來的小豆豆上瘋狂反復地磨。 嘉魚被顛得幾乎是騎在了爸爸的rou棍上,腰腹連帶著整個下半身不住抽搐,長腿緊繃,足尖無措地收緊放松,卻始終踩不到地面。顛著顛著,一側奶團忽然顫顫巍巍從寬松的領口躍出,頂端粉色的乳粒上下甩動,晃出了陣陣殘影。他抬手掐住那團不安分的奶球,手指陷入乳rou,重重搓揉,拿掌心粗糙的紋路研磨她的奶尖。 上下夾攻,嘉魚很快承受不住這種刺激,美目圓睜,在他懷里掙扎扭動得越發劇烈。但他們之間的力氣差異注定了她的掙扎是華麗的無用功,短短叁分鐘后,xue口哆嗦著猛扒住guitou,稀里嘩啦的又送出了一股sao甜的愛液。 她像垂死的天鵝般折倒在他懷里,想要放聲哭叫卻只能發出急促的鼻息,小腿懸空,可憐兮兮地顫動著,胸脯劇烈起伏,脖頸繃成一彎脆弱弧度。如果他是吸血鬼,大概抵擋不了這種誘惑——她雪白修長的脖頸實在太適合被咬出鮮血。 “寶寶,腿別松?!彼米笫挚沼嗟哪粗负蜔o名指托住她的下頜晃了晃,晃回她游離的神思,腰下速度不減,默默提醒她他還沒有射。 也不知道小姑娘究竟聽清沒有,恍惚了幾秒,顫抖得厲害的腿心勉強收緊,供他濕熱性器繼續進出。 等她暈暈乎乎高潮了叁四次,他才漸漸有了射意,拉過她掐在廚臺邊緣的小手,罩在腿心前,快進快出磨了數十來下,抵住她的手心噗嗤噗嗤激射出精。 陌生濃稠且體量驚人的乳白色jingye糊滿她的手,終于將她燙得稍稍回魂。 謝斯禮抽出堵在她口中的手指,將她懸空的身體放下來,單臂支撐住她,問:“還好嗎?” 她沒有回答,但看起來就不是很好,兩腿戰戰,表情懵懵的,靈動的眼睛發直發空,像是被他cao傻了。 他本打算哄上幾句,卻見她慢慢舉起手,懵懂地盯著自己稠白的掌心,小心翼翼探出小舌,在上面試探著舔了一口。 速度太快,他來不及制止,眼睜睜看著那截鮮紅的舌尖卷走奶白的jingye,色彩濃烈得像草莓果醬和牛奶相融合。過多的jingye在嘉魚唇上留下點點濕印,她細致地舔干凈,抿了抿唇,仔細品味那股味道,過了幾秒才咕咕噥噥評價道:“甜甜的……” 尾椎過電般泛起劇烈的酥麻,才剛射完精的yinjing在這副yin靡景象的刺激下猛然立起來。通常情況下,男性射完精都會有一段時間的不應期,謝斯禮當然也不例外。他從來沒有在剛釋放完以后硬得這么快過,低頭看著自己yinjing高高翹起的前半段,心臟轟轟震跳,一時間不知道該為她的變態還是他的變態感到悲哀。 一個愛吃父親jingye的女兒。 一個能對女兒發情的父親。 有病的程度簡直半斤八兩。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也不去管硬起的jiba,扼住她的手腕,沉下聲音道:“那全舔干凈?!?/br> 聞言嘉魚一反常態地表現出了乖巧,瞇起眼睛,像小貓喝水那樣,用舌尖一點點清潔濕黏的手指和掌心,連指縫也沒有放過。謝斯禮站在她身后,大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唯有呼吸隨著她舌頭的動作輕重起伏。 完全舔完以后,她回過頭,故意張開唇瓣,朝他露出干凈的口腔內壁,唇角微揚,嬌俏一笑,得意地宣布:“全吞下去了?!闭f完不等他答話,就搶先邀功道,“爸爸,我乖嗎?”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喉結滾動:“嗯?!?/br> 她立刻順桿子往上爬,轉身環住他的腰,笑得像只勾人的小狐貍,聲音也柔柔的,說的話卻頤指氣使,半點不客氣:“那爸爸把地上的水收拾干凈,幫我把睡褲穿上,再把我抱上樓吧?” 這一連串要求說完,謝斯禮短暫地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反應過來后似笑非笑地垂眸睨她,平靜地反問道:“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指使我做事?” 生就高位者最不缺的就是來自他人的討好,從記事起,他遇到的大多數人都莫名敬畏他,包括他曾交往過的伴侶。就連家世不比他差的譚圓,和他交談時也總帶著一分不自知的拘謹,無法完全敞開。久而久之他便也習慣了應對他人的謹小慎微,就如國王習慣了面臨臣子的朝拜。 但嘉魚不一樣。 過去的那四年,她確實表現得和其他人一般恭謙,可漸漸了解她以后,就會發現這小混蛋根本沒怎么把他當回事,她只在意自己的感受。被下藥那一晚也好,在會所那一晚也好,在書房那一晚也好,換成他以前的伴侶,必定戰戰兢兢先將他伺候舒服了,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惹他嫌。只有她享受他的服務享受得理直氣壯,并且對他的性需求表現出了一種睜眼瞎的漠然—— 騎完他的臉爽完了就直接把還硬著的jiba塞回了褲襠里,完全沒想要幫他口出來;在會所被他摳完xue就直接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中途抱她去浴室洗漱也沒醒;在書房那一晚也是,聽說他要出差,立刻丟下一句“爸爸我有點困了”就走了,好像完全忘了他褲襠還搭著帳篷。只有偶爾興起才會粗糙地伺候他幾下,像家養的貓偶爾看心情賞給主人好臉。 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但就是這么個自私的小混球,他偏偏就是對她生不起氣,因為她身上有種“你就該好好伺候我”的理所當然,而且總能將自己的要求轉變成恰如其分的撒嬌。他喜歡看她全身心享受情事的模樣,喜歡聽她直白地承認欲望,并且對生平頭一回有人敢對他撒嬌這件事感到些許興味新奇。 回到現在,聽完他的問話,她果然搖頭說:“不知道?!?/br> 說完可能覺得這樣不太有說服力,又煞有介事地試圖洗腦他:“我乖了你得好好獎勵我,以后我才會變得更乖呀?!比缓筻洁叫∽?,嗲聲催促道,“好不好嘛爸爸……你快幫我把褲子穿上,我屁股好冷啊?!?/br> 她說完屁股冷他就忍不住笑了,在她圓潤的臀rou上掐了兩下:“扇腫了就不冷了?!?/br> 說是這么說,人卻還是蹲下來,把踹在一旁的睡褲撿過來,撐開褲腰,伺候她穿上了。 噴濺在地上的yin液和jingye也需要清理,她從廚臺上抽出兩張廚房紙,笑嘻嘻地遞給他,他只好紆尊降貴蹲在地上,用紙巾抹干地上的濕痕。 趁著他還沒站起來,她將小腿架在了他的大腿上,朝他張開手臂。謝斯禮起身時順帶將她抱了起來,小家伙立刻眉開眼笑地摟住他的脖頸。 抱著她上樓的時候,她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小腿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想起什么,忽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爸爸,我們學校明天有家長會,說是要討論升學的事情,你要來參加嗎?”本來她以為謝斯禮明晚才到家,想著明天自己去給自己開家長會的,但既然他已經回來了,能推給他當然還是要盡量推給他。 謝斯禮聞言只淡淡問了一句:“幾點?” “上午八點半?!?/br> 剛好走到了她的臥室前,他把她放下來,替她拉了拉腰后折起的衣服:“你和我一起去,升學的事我也想和你溝通下?!?/br> 好吧…… 睡懶覺的計劃落空。 她撇撇嘴,但也分得清輕重緩急,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