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舔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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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團椒乳因為重力作用微微下沉,形成了漂亮的水滴型。謝斯禮伸出手,托起其中一團,指尖在乳暈旁那顆茶褐色的小痣上撫了撫。 也不知道隨了誰,嘉魚身上痣很多,光是現在能看到的就有叁顆,且每顆都長得很乖,一顆長在鎖骨上,一顆長在乳暈旁,一顆長在小腹中央,恰到好處得像某位山水畫大師在宣紙上作畫時隨性又靈氣地灑下的墨點。 他張開唇,輕吻那顆小痣,將它連帶著周圍的半圈乳暈吸進嘴里,用濕滑的舌尖反復描摹刮舔。乳rou白軟柔膩,散發出水蜜桃沐浴露淡淡的香氣,吃在嘴里口感綿密軟糯,仿佛糯米做成的白團子,稍微含得久一點都怕將它含化了。 以痣為起點,他繞著乳暈外圍細致緩慢地舔了幾圈,直到她發出了難耐的輕吟,才張開齒關,對準中心凸起的乳粒重重一嘬。 “啊…!” 腰椎因為奶尖被吸吮而泛起了酸軟,她驚叫一聲,不得不勾住他的肩,借此維持平衡。胸脯由于這個動作無意識往前送了送,像是迫不及待在邀請他深嘗。謝斯禮扶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身前,舌尖卷住乳粒,時而重碾,時而快掃,時而輕吮,變換著方式品鑒。 顧慮著門沒鎖,嘉魚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敢細細軟軟地哼著,可天知道她有多想尖叫。 自己摸胸的快感遠遠抵不上被他舔胸的千分之一,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胸部不算敏感,起碼沒有敏感到稍微碰一碰就腰酸腿軟腦袋放空的程度。原來不是她不敏感,而是要看人啊。謝斯禮的唇舌仿佛自帶魔力,觸碰到哪里,哪里就酥酥麻麻的,整個脊椎的神經末梢都泛著癢,恨不得伸手進去撓一撓。 唯一令她稍感不滿的是始終未被撫慰的另一邊rufang。 左乳有多舒服,一直被忽視的右乳就有多寂寞。她不知道謝斯禮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忍耐片刻,還是主動開口提醒道:“爸爸,右邊也要……” 他無聲笑了笑,繼續咂吮左乳,將勃起的奶尖連同大片滑膩乳rou一起含進口腔深處,用口腔內壁濕熱的壁rou細細擠壓碾磨。 “啊……” 眼角沁出了一點生理性淚花,她舒服得腳趾蜷曲,意識到他一定是故意的。 太壞了。 她環抱住他的脖頸,拉長尾音撒嬌道:“爸爸,你也嘗嘗右邊嘛,右邊也想要……要不,要不你用手摸摸……用手摸摸我好不好?” 說完等了一會,沒見他回應,她都要急哭了,自己摸了兩下又覺得不過癮,干脆牽起他的左手,將他的手帶領到自己胸前,手心按住他的手背,手指覆著他的手指,強行逼迫他給自己揉胸。 謝斯禮呼吸都粗了幾分,喉嚨泛起一陣干癢。他吐出嘴里濕黏的奶粒,把她拉到和自己視線齊平的位置,左手大力抓揉她的右乳,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嘆一聲,喑啞地問:“寶寶,你怎么這么sao?” 他抓胸的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甚至還有點疼,可眼角余光里,她看到自己肥白的乳rou在他手中變換成各種羞恥的形狀,像一捧握不住的牛乳,自他指縫間傾瀉溢出—— 這yin靡的畫面將她刺激得頭暈眼花,扭著小腰將自己的奶子往前送,一邊發sao還一邊理直氣壯地反問:“爸爸難道不喜歡嗎?”手掌蓋住他的褲襠,笑得天真無邪,“不喜歡的話,這里怎么這么硬呀?哦……我知道了……爸爸是個喜歡看女兒發sao的禽獸……好變態啊……” 被她這樣說他也不生氣,反而低笑一聲,坦然承認道:“對?!?/br> 他偏過頭,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嘴唇親吻她的鬢角,音調沉緩輕柔仿如情人間的蜜語:“我確實是個喜歡看女兒發sao的禽獸?!?/br> 沒想到他會承認得這么直白,嘉魚面紅耳赤,渾身血液都熱了,骨頭因為他坦誠的剖白軟得像要化開。他托住她酥軟的身體,把她抱到了書桌上,讓她仰躺上去,自己則站在書桌前,一手按住她的腹部,防止她掙扎,一手在左右乳中間來回輕扇,將乳rou扇得白波蕩漾,用他那張英俊禁欲的臉悠悠說著一點都不禁欲的話:“想要爸爸舔哪邊,告訴我?” 扇乳的啪啪聲回蕩在她耳畔,嘉魚羞得差點說不出話,捂住眼睛緩了一會,才移開手掌,像一條仰躺在礁石上曬太陽的美人魚,長發鋪滿書桌,眼角發紅,眼尾帶勾,纏纏綿綿地看著他,輕嚶道:“兩邊都……” “嗯?” “兩邊都想被爸爸舔……” “這么貪心?” 他笑著朝她胸前俯下身。 嘉魚以為他頂多輪流舔一舔,誰知謝斯禮同時掐起她的左右乳,將頂端兩顆紅珠掐到了一起,對準它們張開了口。 胸前兩個敏感點同時被裹住,她嬌吟一聲,敏感地弓起腰。 他粗礪的舌尖刮過兩顆乳珠中間的細縫,速度緩慢,力道輕柔,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于是她緊繃的腰身漸漸放松下來,正待好好享受,誰知下一秒,男人毫無預兆地加快了速度,用驚人的狂風驟雨般的速度飛快刮掃兩粒紅珠。 那感覺堪比在胸口上綁了一個高頻振動的跳蛋,電流裹挾著恐怖的快感,瞬間從奶尖擊打到全身,把整條脊椎連帶著大腦全都打散攪碎,擊成了零落的骨末。書桌上的女孩子猛然睜大眼,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咽喉,紅唇微張卻發不出聲音,就這樣靜默了足足五秒才緩過勁,胸口劇烈起伏,腰身瘋狂扭動,尖叫著哭喊著想要從他身下逃開。 可小腹被他牢牢按著,他看起來沒使多大勁,她卻動彈不得,只能像只人形娃娃一樣被他控在身下,被迫承受著一波波劇烈到無法承受的快感。 “啊啊啊——??!等……爸爸等一下…!慢一點慢一點!不要,不要這么快嗚嗚……嗚啊…不要——” 他停下來,唇瓣抵著她的乳尖,“好心”提醒道:“寶貝,再這樣叫下去,全家都要知道我們在干嘛了?!?/br> 出走的理智勉強回歸了幾分,她急忙用手背堵住嘴,將口腔里崩潰的哭音壓下大半,可手剛捂上沒多久,他又埋頭猛吸起來,舌面像水蛭般死死纏住兩粒奶珠,舌尖疾速彈打,時不時往奶孔深處鉆,好像恨不得將她小小的奶孔撐大,從里面嗦出點乳汁。 “嗯,嗯……” 嘉魚死死咬住自己手背的rou,忍得牙關都在顫抖才沒發出失控的尖叫。聲音被悶住的后果就是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她仰起脖頸,淚水沿著臉頰滾滾流向鬢發,兩條小腿在半空中無助又絕望地蹬踹,勾在足尖的拖鞋隨著主人的動作晃晃蕩蕩,一點點從足尖脫落。 隨后—— 啪嗒一聲。 拖鞋墜崖身亡,摔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失去了包裹的玉白裸足很快纏上他的腰身,像在尋找落水浮木,緊緊地絞住他,為飄搖的身體尋找到了一個支撐。小臂也攀在他肩上,指甲在他肩后似舒爽也似報復般胡亂抓撓。她張牙舞爪的反應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只生氣的小貓,不僅毫無威懾力,甚至讓他更硬了。按在她腹上的手慢慢滑至腰后,將她緊繃的腰身捧起來,方便口中香乳進得更深,他叼住她軟膩的奶子,模擬深喉的動作,將乳尖連同乳rou含進口腔最深處,用硬腭和舌根重重擠壓,進進出出。 “嗚、嗯……” 眼前劈里啪啦直閃白光,小腹酸得像被人惡狠狠揍了一拳,她能感覺到內褲已經濕透了,濡濕的布料貼在屁股上,又熱又黏。一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暴風雨前的雨云,在她體內堆積醞釀。 然后,當他咬住她硬腫的奶粒,用齒尖來回往復地撕咬,像在啃食櫻桃,要把果rou嚼成爛乎乎的果泥,和著果汁一起吞入腹中——那股快感終于堆積到了極點,從她頭頂過到下身,化成暴雨,嘩啦啦全澆了出去。 身下的小姑娘突的一僵,下一秒便不正常地激顫起來,連哭音都變了調。謝斯禮猜她多半高潮了,松開唇,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在她的睡褲上摸到了一大片濕水。 他直起腰,靜靜等她緩過這陣潮韻。 大概是刺激過了頭,她哭得崩潰又可憐,像是被誰狠狠欺負了,即使高潮止息,身體細微的震顫平復下來,蒙在臉上的手背也沒有拿開。 謝斯禮拉下她的手,露出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眼尾,睫毛,鼻頭,唇瓣,臉頰……目力所及之處全都被淚水浸泡得濕軟紅艷,像經歷了雨水摧殘的玫瑰花花瓣,漂亮的臉頰被她哭得亂七八糟。 真可愛。 他伸出手掌捧起她的臉,指尖在她臉上輕撫,心想,吃吃奶子都能這么敏感,要是真cao進去,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只是稍微想一想,他的jiba都興奮得直跳。 怕嚇到她,他妥帖地藏起了那絲興奮,將她抱起來,摟進懷里,虛情假意地哄了哄。 好在他的小孩本來也不是什么純情派,叁言兩語就哄好了,雖然臉上仍然掛著淚水,表情卻已經開始展露出意猶未盡,還把咬出了齒印的手背舉給他看,哭喪著小臉賴賴唧唧地說都是他的錯。 謝斯禮好笑地認下這口鍋:“嗯,都怪我?!?/br> 他握住她的手,在齒印上輕輕揉了幾下。 嘉魚得了便宜就忍不住賣乖,依偎在他懷里,用空著的那只手緊緊抱住他,朝他笑得心滿意足。 這模樣實在太像只小狗,謝斯禮摸著她的腦袋,眼神都柔軟了幾分,低聲問她感受:“剛剛舒服嗎?” 她大力點頭,想了想,又期待地說:“爸爸,明天我也可以來找你嗎?” “明天我要出差?!?/br> 她立刻露出大受打擊的表情:“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一周后?!?/br> “……” 這下什么笑都沒了。 ** “親愛的,一個女人忽然變漂亮,一般只有叁種原因?!编囆憷碡Q著叁根手指,煞有介事地說,“一,暴富,因為財氣養人;二,爆紅,因為紅氣養人;叁,談戀愛,因為熱戀期養人。讓我們做個簡單的排除法,暴富pass,爆紅pass,所以……” 她用食指戳住嘉魚的臉,一字一頓道,“你、談、戀、愛、了!” 嘉魚自書頁間抬起頭,淡定地將鄧秀理沒禮貌的食指撥下去:“少胡扯?!?/br> 鄧秀理癟癟嘴,仍不死心:“真沒有嗎?為什么我今天看你,感覺你整個人容光煥發,氣血特別好?” “難道我以前看起來萎靡不振,氣血特別差?” “哎呀,不是啦,跟你說不清?!彼兄掳?,嘆道,“不過,也是,你能跟誰談戀愛呢?可憐的小尼姑?!?/br> 嘉魚沒吱聲,默默看著書本上的漢字,心想戀愛養不養人她不知道,但她爸爸確實挺養人的,起碼養叼了她的胃口,他一出差,她連自慰都覺得沒勁透了。 幸好鄧秀理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太久,她很快開啟了一個新話題,眨巴著眼睛問:“這周五晚上你有安排嗎?” “沒有,怎么了?” “一起去逛街唄?!编囆憷砜吭谒缟?,抱著她的胳膊解釋,“我哥最近不是放圣誕假嗎,他們學校圣誕假很長,他干脆就回國了,說是周五要在家里辦個趴,到時家里肯定特別亂,我才懶得湊他們男生的熱鬧,咱倆出去玩吧?!?/br> 嘉魚合上書,笑道:“……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