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約定 xi ngy u ji ao.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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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得酣甜無夢。 第二天,嘉魚被生物鐘準時喚醒了。 睜開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北京冬日灰蒙蒙的清晨,然后才是只有她一個人的床。床的另一側沒有被人睡過的痕跡,嘉魚掀開被子,發現身上換上了一套干爽的睡袍,腿心也被人清理過,除了有點腫,沒有太大的不適。 她翻身下床,就近趿拉上一雙拖鞋,一邊用手梳理著亂糟糟的長發,一邊朝外走。 謝斯禮果然在客廳。 他放下客房服務的電話,見她出來,神色如常道:“我叫了早餐,先去洗漱吧?!?/br> 她呆呆地應了一聲,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又呆呆地走向浴室。 上廁所,刷牙,洗臉。 直到洗臉巾沾了冷水,撲在她臉上,將她冰得一激靈,她才徹底清醒過來,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細節,臉頰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老天。 趕緊又用涼水撲了兩下,這才勉強將臉上那份燥熱洗下去。 收拾完,她走去餐廳,發現餐點已經送到了。謝斯禮將她那份擺在他對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座位,平靜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吃吧?!?/br> “嗯?!?/br> 她坐下來。 謝家的家教是食不言,他們吃了一頓沉默的早餐。期間嘉魚頻頻偷瞟他,想從他臉上瞧出一點有關昨晚的反應,可惜,她爸爸實在太會裝,她什么也沒看出來。 吃完飯,他讓她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今天是周六,他還得去公司,去之前先送她回家。 嘉魚回臥室翻找出自己的包,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有兩叁通未接來電,都是喻思瑤打來的,因為她調了靜音,所以一通都沒接到。喻思瑤見電話打不通,怕她出事,還發了微信,問她是否安全,怎么上廁所上著上著人就失蹤了。嘉魚暗道不好,趕緊給她回了消息,隨便謅了個借口解釋昨晚的失蹤。 處理完喻思瑤的事情,她想起另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她昨晚沒回家。 如果只有她沒回家,譚圓自然不會關心,但她和謝斯禮同時夜不歸宿,譚圓肯定會像上次那樣起疑。嘉魚嘆了口氣,從臥室里探出半個身體,問:“爸爸,阿姨有給你打電話,問我昨晚去哪了嗎?” 他站在玄關處,聞言淡淡嗯了一聲,說:“問了?!?/br> 嘉魚這才將心放回肚子里,既然問了,那他肯定幫她解釋了,不過為了避免兩人的說法對不上,她還是cao心地追問道:“你是怎么說的?”想看更多好書就到:u k 9 3. 他抬眸看向她,眉眼微彎,似笑非笑,不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語速放得低緩,將原本很正常的一句話咬得曖昧深長:“我說你身體不舒服,我照顧了你一整晚?!?/br> “……” 哪里不舒服,怎樣照顧,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昨天晚上,在黑夜、酒精和催情香的多重作用下,嘉魚其實沒太感覺到尷尬或羞澀,她沉迷于官能的享受,所有顧慮皆為情欲讓位。但現在是白天,明亮的光線映照出被黑夜掩蔽的仁義道德與倫理綱常,欲望藏在體面之下,就像刺猬竭力想要隱藏起來的柔軟的肚皮,敏感脆弱,不堪一擊,他簡簡單單一句話竟將她逗得面紅耳赤。 嘉魚和他對視片刻,見他眼底笑意漸濃,她忽然覺得頭昏腦脹,像是被妖精蠱惑了一樣,情不自禁朝他靠近,抬手摟住了他的腰。他身上除了慣有的香水味,還夾雜著一點點雪茄的皮革香,以及昨晚蠟燭燃燒殘余下的燭香,復雜,混沌,像冬天的燒酒一樣暖熱醉人。 謝斯禮站在原地,享受著她的主動,直到他們相貼的衣物因為兩個人的體溫熱起來,他才伸出手指,勾起她肩膀后一縷長發,繞在指尖懶洋洋地轉圈把玩。 這個舉動給她壯了膽,嘉魚熟練地蹬鼻子上臉,在他胸口蹭來蹭去,問出一個昨晚就想問的問題:“爸爸,昨晚你為什么不插進來?” 邊緣性行為和真槍實彈,雖然都是性的一種,可終究不一樣。 謝斯禮垂眸看著她,手指放松,任由長發自他指尖滑落,滑回她的肩膀,和其他頭發混在一起。 過了許久,嘉魚才聽到他低沉的嗓音:“你知道這樣是在luanlun嗎?” 她點點頭。 “知道為什么還要這樣做?”他用指尖拂開她額前散亂的發絲,看進她的眼睛,眼底意味不明,“當我女兒不好嗎,為什么非要當我的女人?” 她撅撅嘴,糾正道:“我兩個都想當?!?/br> 他就笑了:“哪有這種好事?” “我說有就有?!?/br> 她蠻不講理的回答將他逗得又是一笑,過了一會,卻見她收斂嬌嗔的神色,認真地講述起一段幼時經歷。 那是小學叁年級的事了。 阿嫲的家離學校有叁公里遠,每天上學放學,即便加快腳程,也要步行上半個多小時。有一天,村里的單車鋪進了一輛新車,elli Tipo Pista的fixed gear bicycle,不過,村里人不叫這么洋氣的名字,他們管這種沒有剎車器,只能通過向后蹬輪剎車的新車叫死飛。 那輛車是水藍色的,車型纖長,干凈清爽,沒有多余的裝飾,嘉魚很喜歡。每天放學她都會在單車鋪前駐足,欣賞一會它的美貌。 終于有一天,這種喜歡積累到了想要擁有的程度,她找到阿嫲,說出了自己的渴望。不出意料,阿嫲說太貴了,家里買不起,嘉魚只好悻悻然作罷。 誰知過不多久,這輛車被同班一個家里比較有錢的男生買走了??吹剿T著車上學放學,她心里充滿了嫉妒。 想要的東西,因為種種理由而沒能擁有,她沒法像其他囿于現實條件而不得不選擇放棄的人一樣說服自己釋懷,恰恰相反,那種拱手讓人的痛苦深深折磨著她,每次看到那個男生騎著單車自她眼前飛過,心底的嫉妒都會增加一分,像一叢黑暗的雜草,在陽光眷顧不到的角落肆意生長。 到了學期末,她忍無可忍,終于采取了行動。 她和那個男生打了個賭,看誰能先繞著cao場跑完一圈,如果她輸了,下學期就幫他寫一學期作業,如果他輸了,就把自行車送給她。 那男生學習成績差,同時又對自己的跑步速度充滿自信,聞言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最后的結果——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嘉魚贏了。盡管只是險勝,可是每天步行叁公里上學鍛煉出來的腳力,還是讓她驚險地贏下了這場比賽。 然而未成年小屁孩最擅長的不是守約,而是反悔。那男生見自己輸了,當下便開始耍賴,一屁股坐在跑道上,嘴里嗷嗷大哭,粗鄙地問候她的祖宗十八代。 嘉魚才不管他,上前踹了他幾腳,一把搶走他的車鑰匙,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騎著他的死飛揚長而去。 為了不叫阿嫲發現,她沒敢把車停到家門口,而是遠遠地停在了路邊。當然,最后仍是沒能逃過一劫,因為當天晚上,男生的家長就帶著他找上了門。為了平息眾怒,從小到大都不曾打過她的阿嫲不得不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抽了她一頓,這也是她有記憶以來唯一一次挨打。 雖然挨了打,可是過后嘉魚回憶起來,想起來的卻不是挨打的疼痛和難堪,而是終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暢快。 是的,盡管只擁有了短短一個傍晚,她心底恣肆了幾個月的嫉妒卻奇跡般被撫平了,因為那個傍晚,那輛單車確實完整地屬于她。 講完這件小事,嘉魚抬起頭,繼續剛才的話題:“我知道luanlun是錯的,但是……” 但是啊。 她更關心的是,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擁有他,不是女兒幻想爸爸,而是女人渴望男人。 如果她像考慮自行車貴不貴一樣考慮倫理道德問題,囿于現實因素而選擇壓抑自己的欲望,總有一天,謝斯禮會成為她心中那輛自行車,讓她如鯁在喉,食不下咽。因為她并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說服自己“放下”的人,不,她一點都不豁達。 想要的欲望就去滿足,想要的東西就去爭取,不問將來,不爭朝夕,這才是嘉魚的人生信條,像強盜般蠻不講理。 而且…… “你也對我有感覺,不是嗎?”她得意洋洋地挑眉,臉上帶著看穿一切的笑,張狂,肆意,像一朵蓬勃怒放的薔薇,“爸爸,如果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那我們憑什么不在一起?” 父女luanlun這樣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在她嘴里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坦然簡單。 謝斯禮看著她,她深黑色的瞳孔就像漫無邊際的宇宙,容納了星辰萬物,污濁又璀璨,混沌又清明。 他不是沒有疑惑過,為什么他對她總比對別人多一分包容,明明他最反感別人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且一開始也對她的偽裝有過忌憚。他喜歡的是有欲望有眼界但總體來說乖巧安分的人,這樣的人不至于太無趣,又不至于侵犯到他的權威??墒钱斔稽c點在他面前撕掉從前溫順的偽裝,他竟然沒有產生太多他所預想的顧忌,反而充滿興味,像在縱容一只有趣的小貓,裝聾作啞,任由她胡鬧,任由她一點點侵吞掉他們之間安全的邊界。 現在他知道原因了。 因為她和他太像了。 偶爾幾個瞬間,他會清晰地認知到她是他的小孩,是由他身上一半的基因建構成的,源于他jingzi的小孩,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這種感覺他從來沒在別人身上體會過,包括同樣是他孩子的謝星熠。謝星熠只在長相上像他,性格卻和他截然相反,唯獨嘉魚完完整整地繼承了他的靈魂,和他一樣,長著一副精巧皮囊,內里卻混賬自私得無可救藥。 他撫摸著她的長發,發出一聲釋然的輕笑。 只是…… “你還太小了?!?/br> 嘉魚驚訝地睜大眼,她不是沒有想過會被拒絕,卻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太小了?” “嗯?!?/br> “可是我明年就滿十八了,十七和十八有很大的區別嗎?年齡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她著急地解釋。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朝她傾過來,左手按住她的后頸,右手撩開她的裙擺,指尖在她的內褲襠部上惡劣地揉了揉,低啞地笑道:“寶貝,我說的太小……是指這里?!?/br> 她瞬間噤聲了。 謝斯禮朝她看過去,看到她薄薄的耳骨飛紅一片,被陽光一照,透出了幾根纖細的藍紫色的血管,嬌俏動人,讓人很想啃上一口,看看這片骨頭是不是像她本人一樣可口且酥脆。 怕再逗下去,今天他們都出不了這個門,他最終還是克制地收回手,和她拉開一點距離,說:“而且,你的年齡對我來說確實也太小了,我會再給你一段考慮的時間,到過年之前,只要你想清楚了,隨時都可以反悔?!?/br> 她咬住下唇:“那……如果到了過年,我還是不反悔呢?” 他沉聲道:“那就如你所愿?!?/br> 嘉魚覺得自己要完蛋了,她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想象除夕當夜,謝宅里所有人齊聚一堂,歡聲笑語守歲,唯獨他們兩個躲在暗處,做著父女之間絕對不該做的骯臟性事,他用roubang侵入她的身體,將她細窄的甬道撐開——光是想到這,xue口就已經沁出了黏液。 她抬手揪住他的衣袖,輕聲咕噥道:“可是現在才十二月末,離過年還有兩個月呢……” 兩個月的時間,放在以前不覺得久,對現在的她來說卻只剩煎熬。 謝斯禮無奈地笑起來:“你想怎么樣?” 她支吾兩聲,上前一步,再次抱住他的腰,眼巴巴地瞧他:“爸爸,這兩個月你用別的方式幫幫我好不好……你不是說我那里太小了嗎,那你幫我擴張一下,擴張好了到時就可以cao進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