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替代(微h|微量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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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里水聲嘩嘩,水汽為臥室和浴室之間的玻璃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霧。嘉魚關掉淋浴噴頭,用浴巾擦干自己,赤身裸體朝臥室走去,濕潤的腳底板在地面上踩出幾個濕漉漉的腳印。 洗澡的時候她想了很多,最后還是選了穩妥點的方案,決定裝成周書婷把謝斯禮騙到手,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說其他。如果在做之前被他發現真實身份,他不一定會接受她,反有可能弄巧成拙,讓他從此對她保持距離,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她從自己的包包里翻找出一條橡皮圈,仿照周書婷的樣子,在腦后綁了一條低馬尾。綁完以后在落地鏡前瞧了瞧自己的背影,乍一看足能以假亂真,就是頭發太長了,周書婷的頭發沒有這么長。 但她不可能拿剪刀把頭發剪了,好不容易才留到齊腰的長度,為了睡個男人一刀剪掉太不劃算。 嘉魚思索片刻,滿屋子搜尋起來,在床頭柜里找出一支打火機和一對情趣蠟燭。 點燃蠟燭,關掉燈光。 她再次站到落地鏡前,這回屋子的光線剛剛好,既沒有亮到能看清她的頭發,也沒有暗到需要謝斯禮額外開燈。 身高,身形,體態……輪廓上的差異雖然存在,但在燭光的掩蔽下,粗粗看去倒也顯得大差不差,應當不至于被拆穿。 唯一明顯的破綻是腳跟的傷疤。 嘉魚在痂上撫了撫,感覺還沒到脫落的時候,貿然摳掉可能會留疤。衣柜里也許有襪子可以遮一遮,她一邊想著,一邊拉開衣柜,埋頭翻找起來。 結果,尋常的襪子沒找到,倒是找出了一堆絲襪和情趣內衣。 有情趣內衣就算了,嘉魚好笑地發現這些衣服不僅消過毒,還貼心地準備了XS到XL的尺碼。 她也不扭捏,從里面挑出一件紋滿薔薇暗紋的連體黑絲,站到鏡子前試了試。 黑絲薄如蟬翼,她穿得小心,生怕一個大力點就把衣服扯破了。等全部穿完,往鏡子里一瞧,只見黑絲牢牢裹合肌膚,隱約可以窺見黑色下的rou色。兩團渾圓的乳兒被衣服包得像兩顆沉甸甸的水球,仿佛深吸一口氣就能把衣服撐爆。襠部更是夸張,竟然直接做成了開檔,露出了白胖的、饅頭似的陰阜,稍微動一動就有涼風刷刷往里灌。 她自己都有些臉紅,看了一會便覺得渾身燥熱,下面也漲漲麻麻的,羞澀又情色地涌出一包黏絲。 在可以不委屈自己的情況下,嘉魚向來不會選擇委屈自己。她走向大床,光裸的足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將它們一一踢進床底,雙膝跪在床上,兩腿岔開,手朝下摸去。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濕黏。 掃一眼床頭鐘,現在是22:03,不知道謝斯禮什么時候會來,在他來之前,她打算先滿足一下自己。 ** “嗯……哈……” 不算很大的臥室里充溢著少女甜膩的嬌泣和一股莫可名狀的發情的氣味,腥甜,香濃,像開得正盛的玫瑰花花蕊處盈盈擴散出的馨香。 寬敞的大床如包容的海,褶皺的床單是洶涌的浪潮,將嘉魚托舉于海面,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她趴在枕頭上,視線渙散,淚眼朦朧,露出來的半邊臉頰紅得媚人,松松挽起的低馬尾幾乎快要散開,濃密的黑發中透出纖薄的肩胛骨和白嫩的脊背,黑白交錯,顯得黑的更黑,白的越白。 視線再往下,岔開的腿心里是被玩弄得腫脹嫣紅的花xue和裹滿水液、淋漓反光的手指。腿心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被愛液泅染成浪蕩的深色。 這絕對不正常。 嘉魚近乎崩潰地想。 她知道自己欲望比較大,可是,以往也沒有大到高潮了叁次仍覺得饑渴難耐的程度。那股渴望被滿足的漲麻不僅沒有隨著高潮得到平復,反而愈演愈烈,xue口化身為一張饑餓的小嘴,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吸絞的力度之大,好像恨不得把指rou啃下來,xue道深處也泛起了異樣的空虛。有一瞬間她甚至分不清挨餓的到底是zigong還是腸胃,饑餓的感覺席卷全身,除了不斷戳弄xue口,不斷揉弄陰蒂,她不知道還能怎樣解救自己。 好難受,好難受。 對了,爸爸…… 爸爸什么時候來? 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伸長手臂去夠床頭的鬧鐘,想看看現在幾點了,結果手臂酸懶,沒摸到鬧鐘,倒是撞到了被她隨意丟在一旁的蠟燭包裝盒。嘉魚看過去,驚愕地看到了包裝盒上被她忽視的兩個字——催情。且這兩個字印得格外小,不仔細看根本留意不到。 靠。 她在心里罵了句臟話,一把抓過包裝盒,手指夾出里面的說明書,仔細翻看起來。 說明書上說這款蠟燭散發出的香氣有輕微催情作用,如果聞之前喝過酒,效果會更好。 想到自己玩骰子和吃燒烤時喝的兩罐奶啤,嘉魚簡直要被荒唐笑了。 但她還沒能腹誹多久,新的sao動就席卷而來。她不得不扔開包裝盒,塌下軟腰,抬高屁股,再次將手指伸向水淋淋的下體,用力搓揉rou豆。 “嗯、嗚……” 她濕著眼睛,手指摩擦的動作近乎粗暴,屁股隨之搖來扭去,渾身的肌膚也燒起了一層淡淡的粉,像一顆熟透的、亟待被采摘的水蜜桃。胸前的紅珠同樣硬得不像話,她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一邊俯低身子,拿胸脯頻頻碾磨身下的床單。 可這一切努力相較于澎湃的欲望來說都只是杯水車薪,她急得幾乎要大哭起來,喘息變成了抽噎,口中也無意識地呢喃起救世主的名諱: “爸爸,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呼喚起了作用,外面的門忽然傳來了嘀嘀兩道輕響。嘉魚狠狠一震,趕緊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發出可能會被他識破身份的聲音,同時,害怕被他發現的恐慌與期待被他cao干的興奮組合成一道激昂的電流,從天靈蓋直直抽到xue口,讓她脊柱僵直,爽得不住戰栗。 沉穩的腳步聲自玄關處響起,慢慢接近臥室。 嘉魚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臉頰徹底埋進枕頭里,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腳步聲停在臥室外,兩叁秒后,門被打開了。 她情不自禁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心臟跳得快要離家出走,好像只要稍微張開嘴唇,它就會從她唇縫間撲棱棱飛離。過度的緊張讓她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處于一觸即發的戰備狀態,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 拐了個彎,直直走進浴室。 過不多久,里面傳來了水龍頭被打開的聲音。 嘩嘩的水流聲沖刷掉了嘉魚心中大部分緊張,她猜謝斯禮應該是想洗個澡,她爸爸在個人衛生上有一點輕微潔癖。 但她想錯了。 水龍頭嘩嘩響了兩分鐘,兩分鐘后,男人走出了浴室,朝著大床走來,顯然只是洗了個手。 嘉魚毫無心理準備,瞬間連皮都繃緊了,心臟重新鼓躁起來,轟隆隆撞擊著她的胸腔。 五步、叁步、一步。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最后,腳步聲止息,他停在床腳處,沒有說話,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視野里全是枕頭包裹帶來的黑暗,視覺被剝奪使得嘉魚越加不安,她很想回頭看看謝斯禮的表情,全靠意志力撐著才沒有動作。 在漫長得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重新聽到了聲響。 是…… 解皮帶的聲音。 這聲音實在太刺激人的聯想能力,嘉魚咬住牙關,使勁壓抑著呻吟的渴望。 大概五秒后,皮帶解開了,環扣從帶條上脫出的聲音清爽又干脆。她正暗自猜測他會怎樣碰她,下一秒就聽到了皮帶破空的聲音,凌厲,果決。 接著,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皮帶裹挾著涼風,重重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 十點左右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