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10是顆頭(微h)
成祖結束的時間要比她想象的快。 白亦行正舒服著,他忽然直起身子,性器嘭地彈出,月牙似地勾著往上翹。成祖摘下套子扔到垃圾桶,那柱身的顏色吸引了她的目光,白中帶點青,端口又是粉紅色,整體看起來非常干凈,甚至是漂亮,又有點欲求未滿樣子。此刻,頂部的眼兒正在噴白沫。 她的三角區域是做過修剪的,陰阜大開,簡直一覽無遺。兩個小yinchun被cao得外翻,貼著肥嘟嘟的外yinchun,正紅潤水靈地呼吸,而xue口透明水鏈汨汨不止,同他一樣,欲求不滿。 成祖喉嚨發癢,到底還是挪開眼,說句套子沒了。 ...... 片刻,白亦行從床上坐起來,好笑地盯著他。 然她笑得越開心,成祖瞥眼性器越覺得可笑。他把人推回到原位,膝蓋頂著她屁股,悶聲問:“你笑什么?” 話一出口,他便后悔了。這小女人正媚眼秋波瞅著他,她問:“你出去怎么不多帶幾個回來?” 成祖感受到重量,她一條腿抬起來擦著他飽滿翹臀繞上他的腰,接著她雙臂搭在他雙肩,無形中又增加一份分量不輕的壓力。 她輕聲問:“你剛剛是在擔心我嗎?” 成祖不動聲色斂目。他唇線壓成一條筆直的線,沉默良久才重新看她,反問:“有個人記掛著你,你會不會很高興?!?/br> 這話說的,白亦行還真思考了下,開口:“那要看這個人,我喜不喜歡了?!?/br> 她后半句話說的重,注視著他的眼像進入某個旋渦,深不可測。 不多時,成祖起身,把衣物整理妥當,眺她一眼:“你多久沒做了?這么饑渴?!?/br> 白亦行撐著臉蛋,側身瞄了眼垃圾桶里套子的量,嗤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br> 整個短暫的水rujiao融過程,虎虎其實一直在門外刨爪子,并且喵喵喵喵個不停。 成祖打開門,它飛奔著躥到床上,撲進白亦行懷里,它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又立刻看向門口那人。 他們身上的味道是極其相似。 上次來她這里還是一個月前,一個月后他們就接吻上床了。 成祖掃了眼她的臥室,窗簾角落擱著一幅畫,由于光線問題,他隱約看到是個人的形狀。 自畫像么?他對這個沒研究,但在她的床頭掛著一副巨大的美人圖。上面的女人神情冷漠,眼神黯淡看向的方位正是他所站的位置。 白亦行安撫好虎虎,問他:“我餓了?!?/br> ...... 這是問么,她怎么不直接說你現在去給我弄點吃的。 但是這么說,豈不是顯得她自大狂妄沒禮貌。 白亦行是這樣的人么? 顯然成祖對她還不足夠了解。 成祖說:“想吃什么?” 白亦行歪著頭,想出三個菜,又覺得現在做三個菜太慢了,她想快點吃點什么墊墊肚子,于是說冰箱有雞蛋和面條。 成祖嫻熟地到樓下廚房,開火,放鍋,燒水,下面,打雞蛋。他抱手半靠在處理臺上,邊等邊想,剛才在床上她都沒出力氣,怎么會餓,難不成是晚上沒吃? 這飲食也太不規律了。 他現在覺得腦子莫名其妙的想法特別多,想找點事做,便洗了碗筷放在桌子上,又見桌面放著幾打紙張。他撇了兩眼,是有關高盛的商業地產項目。 蜂堡未來規劃企劃書。 白亦行抱著虎虎踱步過來,見他站在頂光下,有半張臉藏在陰影中,視線卻聚焦在桌面上的文件。 她故意放下虎虎,想嚇他一嚇。誰料男人扭頭看向她,白亦行錯開他的眸光,若無其事地拉開椅子坐下,看著空碗發問:“吃的呢?” 她還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成祖端了碗雞蛋面條放在她手邊,還貼心地問了句要不要他喂。 白亦行不想與他拌嘴,自顧自吃起來。 她吃東西很慢,細嚼慢咽。成祖端杯水坐到她對面,閑適地靠在椅背上看她。白亦行仿佛在品嘗什么米其林美味,咬了一口糖沁蛋,中間的汁水黃澄澄閃著油光,成祖手指漫不經心點著杯子,又把紙巾推到她跟前。 她抽了兩張慢條斯理地擦起來,眼神詢問他怎么不吃。 成祖抱手問:“白總經理,挺厲害的?!?/br> 他是真的在夸她,就是這語調讓人難以捉摸。短線做空時效最多不能超過幾周,要防著市場不穩定因素和相關部門的監管,又要有能豁出去的資本和勇氣,一般人沒幾個敢這樣cao作的。 而她一上來就弄倒了那個鼎鼎有名的暴發戶馬化平,背后雖然有關于能源這方面的政策,幸運地讓市場的天平傾向了她,加上馬家清倉式地減持股份進一步推波助瀾,她才能挽回點高盛的損失。 可惜,這樣cao作,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罵她。 成祖抿唇,抬眼瞧她,完全像個沒事人。他不禁好奇,她內心到底能有多強大。 白亦行把一大碗都吃干凈了,這無疑是對他廚藝的尊重和認可。 成祖眉頭揚了揚,正好被她捕捉到。他視線又平移到水杯上,干脆一口氣全喝了。白亦行舒服地靠回椅背,閉了閉眼,囁嚅:“你今天怎么會出現在哪里?” 他主動收拾碗筷,“去檢察院辦了點事。那條路剛好是我回家的必經之路?!?/br> 白亦行瞇著眼看他后背,廚房那光源是借著飯桌上的吊燈,他后背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中間劈了一道斜長斜長的影子,靠近他背的上半部分光線在空氣中冒著星星粒子,一閃一閃的,而下半部分卻顯得厚重沉悶,就像他在她身體里的感覺。 俗話說得好,飽飯思yin/欲。 她踱過去,手臂從他后面圈上來扣實,臉蛋貼在他后背。 成祖微愣,繼而垂下眼看那雙纖纖玉手,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是這細手腕上空蕩蕩的,缺少點點綴,又想,還是不要點綴了,這樣是最舒服的狀態。 是最舒服的狀態。 他腦子里蹦出這樣一句話。 試圖從雞零狗碎的狗血生活中短暫地逃避,他是不是過于癡心妄想了? 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她親熱,是不是白日做夢? 白亦行倒沒他能想那么多,只聽她小聲嘟囔:“去檢察院是真話還是假話?!?/br> 真話是他去了檢察院。 假話也是他去了檢察院。 像是提醒了他,和他要做的事。 成祖提著她軟無力的手腕子,又看她一副困倦模樣,心下一橫:“要我抱你上去嗎?” 白亦行點點頭,倒在他懷中。 后邊的虎虎跟上主人的步伐喵喵叫。 她說:“你好會照顧人是因為他嗎?!?/br> 成祖沒做聲,聽著她化了水的聲音一路說:“我爹哋媽咪以前也是這樣照顧我的?!?/br> “成祖,我能叫你成祖嗎,你是不是在面條里面下了毒,我這樣困?!?/br> “成先生,你能不能一直照顧我,陪著我?!?/br> “阿祖,哥哥?”她像是喝醉了,笑著說:“七八歲的管十幾的叫哥哥,十幾的管二十幾的也叫哥哥,那二十幾管三十幾的是不是還能叫哥哥?!?/br> 成祖腳步止住,低頭去瞧她,“白亦行,你剛剛說什么?” 白亦行在懷中動了動身子,抬起臉睜開眼望著他,“是叫你哥哥,還是叫你叔叔?” 成祖知道她那次頭摔在地上醫生就說她醒來可能會什么都記不得,在她還沒醒來,她的家人就匆匆將她接走。 白亦行從他懷中起來點,抬手捂著他的眼睛。比起上一次,成祖這次的心跳要劇烈,卻聽到她曖/昧地說:“你一點兒也不像他?!?/br> 成祖的心在一刻安定,卻又在轉瞬變得詭異。 整棟洋樓安靜極了,連那只貓的腳步聲都聽得到。 白亦行細細打量他的嘴唇,剛剛他就是用這里差點讓她窒息?,F在他又不乖地大門緊閉,她有點懷念那個舌頭的勁兒,像末世下的掠奪者掃蕩物資,又像后院池塘闃黑平靜的湖水,生猛地卷入她肺部。女人情不自禁送上唇,在他唇上碰了碰,輕的簡直不像話。 男人眼皮和喉結同時動了動,尤其是他的睫毛在她溫熱的掌心掃了掃,力度絲毫不亞于她剛剛用嘴觸碰他。 成祖渾身一緊,口吻低沉冰冷:“他是誰?” 他看不見她現在是個什么表情,只聽到很輕地一聲笑,成祖加重語氣詢問:“白亦行,他是誰?” 白亦行依舊捂著他的眼睛,沒所謂地說句:“他是埃里克啊?!?/br> 成祖眉頭一皺,心想這個埃里克又是誰? 是她的男朋友,還是她的另外一個情人? 另外一個情人,他似乎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那他于她而言,算嗎? 或者算什么呢? 成祖忽然覺得很想笑。他心里太清楚這小女人肯定是不會好好回答他的,于是跟著虎虎來到床沿擱下人。不過幾步路的功夫她已經睡著了。男人又替她蓋好薄被,準備離開之際,他好奇心驅使,掀開半擋著的窗簾,清楚地看見了墻角那副畫。 是顆頭,而且沒有上半張臉。 * 人事部重新給白亦行安排了辦公室,又說穆總吩咐幾個助理候選簡歷,叫她抽空面試。 白亦行粗略地掃眼那幾張簡歷,坐在工學椅上開始忙碌。末了,又不著痕跡地瞟眼那邊杵著的人事,心說這老太太還真是一點空隙都不給她留。 她其實帶了一個人過來:Jones,男,美國人。 白亦行想讓Jones直接頂替凱瑟琳在投行部的位置。 一來不必再重新篩人面試浪費時間,錢不等人,二來,Jones幫著挽回高盛損失,不必從小分析師做起,經驗和手段都配的上MD位置。 偏偏他們咬著Jones學歷不高,死活不松口。 她空降坐總經理,她的人空降坐MD,內部八卦帖子已經炸開鍋。 白亦行二話不說,領著人上總經辦破格面試。 穆介之有時覺得她真是無理取鬧,但面子上又不能不顧著。于是找了核心部門幾位高層和兩位股東對其面試。 她看著那人,身高媲美周敬懸,五六十來歲,渾身重工業機車風打扮,氣勢凜然,滿頭白發短而硬朗精神抖擻地豎著,臉寬rou橫,肌rou緊繃地感覺毫不費力就能單手拎起一個像她這樣的成年女性。 Jones光是站在那里,一股無形的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穆介之不免蹙眉,心里卻極其瞧不上她找的人。 Jones把簡歷給到幾位,并開始長達三個小時輪番對他轟炸式提問。 白亦行旁聽。 有個股東問問題極其刁鉆,不撿Jones在工作項目上的事,專門問他為什么沒上學,沒上學都在干嘛,在華爾街前金融公司工作之前是做什么的,是否單身婚配家里幾口人...跟查戶口似地恨不得把Jones屁眼長幾根毛都問清楚。 白亦行偏頭一瞧,原來是孔融。她沒做聲,看著Jones應對自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其他幾位對Jones很是滿意,連穆介之全程都沒怎么問問題。這場秀的核心就是針對白亦行的,她不清楚其他人懷著怎樣的鬼胎,然穆介之的底色是什么樣子的,沒有人比白亦行更清楚了。 最后一個問題,有人問他開卡車之后轉型MD需要高強度的腦力體力,不知道他這個年齡還能不能...扛得住壓力? 言下之意還是在對他的智力做測試。 Jones開玩笑地問:“你想要了無遺憾地死去,還是帶著一堆爛錢死去?” 他堅定地說:“我選擇后者?!?/br> 所有面試官都閉嘴了。 他與白亦行相識時,還是個平平無奇大卡車司機,對金融證券投行什么的根本一竅不通。他由衷地感謝那場大雨,讓他載上了那個被淋成落湯雞的小姑娘。 Jones順利入職。 白亦行也確實想招個助理,但是不能是穆介之安排的人。 人事等著回話,也不敢催得緊,又瞧坐在椅子上的人正噼里啪啦打字,看著根本不得空的樣子,便小心翼翼提醒說:“白總,這些二面已經過了,等著看您這邊什么時間得空我去給他們約三面?” 白亦行這才抬起頭,裝作一副你怎么還在這里的樣子,無辜又訝異地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這有點忙?!?/br> 人事嘴巴動一動,誰不是忙得腳不沾地的,卻也只能擺出笑臉。白亦行拿著簡歷像是自顧自說:“啊...確實沒個助理不太好辦事。連約各業務部門人都得自己來,我也是手忙腳亂。穆工考慮的真周到?!?/br> 人事一看有戲,長吁一口氣。白亦行笑看她說:“這個叫孫婭微的,我下午三點有空,你約一下吧?!?/br> ———————————————————————— 50收加更咩,存稿多,收藏多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