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沒醒,解開他的褲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
賀安知連續好幾日都是早出晚歸。 他雖是沒有食言,每日夜里都會回來,但因為回來的時間太晚,桑魚每每都睡了過去,直到早上起來才看到他要出門的背影,以至于她甚至沒找到機會跟他說話。 她也不知那只活物如今是個怎么情狀,但看他這般忙碌,她猜是不太好。 這般一想,桑魚只覺得不能再拖,定要等到他回來,問一問那活物的狀況。 然而饒是如此,桑魚還是沒法控制自己夜里不睡過去。 直到一天夜里雷聲又起,她才從夢里驚醒。 屋里的燈已經滅了,這會兒屋外狂風大作,雷聲陣陣,夜色濃稠,她辨不清時辰,更不知道賀安知有沒有回來。 平日摸黑也不怕的人,此刻卻因為不知這房子里是否只有她一人而顯得有些膽怯。 她抱著那只兔兒坐起身,對著黑洞洞的屋外喚了一聲:“安哥兒?” 剛叫喚,頭頂就有驚雷炸響,她的聲音被屋外的巨響掩蓋,根本聽不清。 桑魚喚了幾聲,沒等到回應,心中不免忐忑。 難不成賀安知還沒有回來?亦或是被大雨困在了山里?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心中發急,慌忙從床上爬下來,就著屋外掠過的閃光往門外走。 只走進賀安知的臥房,看到床上躺著個人,她才松了口氣。 他原來已經回來了。 “安哥兒?!八е米幼叩酱策?,叫了他一聲。 床上的男人卻是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賀安知?“桑魚蹲到床邊,對著賀安知又叫了幾聲,他卻始終沒有反應。 屋里昏暗的光線讓她看不清男人的臉色,只想著他或者是睡得太熟了。 她抱著兔子蹲在那里呆了一會兒,眼睛在他身上來回掃視,最后卻是落在了賀安知的胯間。 桑魚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就生出了個主意。 賀安知現在既是叫不醒,不若她就解開他的褲子,偷偷瞧一眼那只活物,親眼確認一下它的狀況,也好給它用藥。 這般一想,她便將懷里那只兔子往旁邊一丟,撅著屁股就悄悄爬上了床。 桑魚跪坐在賀安知的跨前,盯著他腿間的位置看了看。 隔著衣物,依舊能看到那處微微的隆起。 她試探著用手指往那隆起處輕輕戳了一下,那底下軟硬的rou感,溫溫熱熱的傳到她指尖,卻是極好的觸感。 可是那東西被她戳過之后,卻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動靜卻比以往小上許多。 它以往被她一碰,都是要彈跳起來,像是要從褲子里撲出來,如今這般瞧著,確實沒有往日精神了。 這東西都這樣不好了,怎么賀安知還把它悶在褲子里? 想到這里,桑魚心中越發心疼,又暗自責怪賀安知沒有照顧好它,便是沒在猶豫,伸手小心翼翼去抽男人腰間的褲帶。 因著上回賀安知突然醒來的陰影,她這回邊解,還邊做賊似的不時抬眼去看他。 直到確認賀安知全程睡熟,她放才放心大膽的將那系繩完全解開。 窗外雷聲依舊,那聲音傳到桑魚耳朵里,卻全然被她的心跳聲掩蓋住了。 她俯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賀安知的褲頭,從他窄腰處一點一點往下慢慢捋。 男人緊實平坦的小腹一點點從褲子里露出來,同時而出的,還有一股guntang的熱意,那溫度仿佛是燒到桑魚臉上,燙得她眼睛都有點發熱。 手指甚至能碰到一些粗硬的毛發,刺得她癢癢的疼,桑魚卻完全不敢松懈,只盯著賀安知那逐漸露出的下腹,將他的褲頭一點點往下扒。 濃黑蜷曲的毛發逐漸露了出來,同時露出的還有一顆碩大光滑的大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