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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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不怎么冷?!痹胶駛仁?,清凌凌的嗓音穿透昏暗落入韓榆耳中,“主要是想見你一面?!?/br> 韓榆怔了下,眼角眉梢漾起笑意。 從祭宮回來后,他們就沒見過面,仔細算來已有一月。 “今夜是意外之喜?!表n榆舉杯,“我看你宮宴上疲于應酬,原打算讓你好好休息,明日再夜探公主府?!?/br> 越含玉莞爾,與韓榆碰杯:“只要能見面,誰主動又有什么關系?” 兩人同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忘了恭喜你,喜提副統領一職?!?/br> 越含玉輕笑:“我還得謝謝皇后?!?/br> 那日她打一棒子給顆糖,成功把虎頭令從永慶帝手里扣過來。 雖然只是暫時,卻足以引起戴澹和戴皇后的不滿。 戴澹以為他行事隱秘,殊不知戴振耀夫人剛跟戴皇后通過氣,越含玉就收到了消息。 戴皇后如何能容忍永慶帝越過靖王,將暫管禁軍的權利交給越含玉? 這邊對越含玉的忍耐告罄,那邊還有戴澹再三催促,戴皇后被怒氣 沖昏了頭,沖動之下竟派人去祭宮暗殺越含玉。 死士潛入祭宮,竟誤打誤撞驚動了永慶帝。 多名皇家暗衛聯合追捕,幾經周折才把人拿下。 暗衛姑且可以看作是死士的同類,如何審問,如何讓一名死士松口,他們再清楚不過。 經過兩天兩夜的審問,死士終于供出了幕后主使。 原來他的暗殺目標不是永慶帝,而是住在另一側偏殿的長平公主。 而指使他這么做的人,正是永慶帝的結發妻子——皇后戴氏。 戴氏一族存的什么心思,永慶帝再清楚不過。 他也一度順水推舟,冷眼旁觀甚至利用戴氏壓制越含玉這個除了太.祖皇帝之外,唯二天生巨力的女兒。 冷靜下來后,永慶帝很快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想來是因為他將虎頭令給了長平,戴皇后急了,方才出此下策。 要是放在以前,永慶帝一定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但這次他沒有。 沾了劇毒的匕首離他的脖子只有一步之遙,若非皇家暗衛出現及時,這會兒他已經駕崩了。 自從服用丹藥后身體大不如前,永慶帝變得格外惜命,一怒之下直接讓戴皇后“臥病在床”,又將掌宮之權交給兩位貴妃。 涉及皇家辛秘,一旦傳出必然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權衡之后,永慶帝命人不得將此事外傳,違者一律梟首。 為了補償越含玉,同時警告戴氏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火,永慶帝腦子一熱,直接封長平 公主為禁軍副統領。 等他反應過來,后悔當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圣旨已經送到長平公主府,滿京權貴人家都知道了。 君無戲言,永慶帝腸子都悔青了,還得在越含玉進宮謝恩時作出一副慈父姿態。 心中如何作嘔,如何憋屈,大抵只有他本人知曉了。 至于他在祭宮居住的正殿好端端為何出現老鼠,趁人不備將被褥咬得稀爛,長平公主表示這是巧合。 “黃信是個踏實肯干的,我無需事必躬親,無事點個卯即可回去?!?/br> 韓榆抿一口酒:“黃信不錯,此人可用?!?/br> 越含玉頷首:“我曉得?!?/br>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就這么把一壺酒喝光了。 再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已經過去兩個時辰。 離開前,越含玉往韓榆手里塞了個荷包。 “喏,押歲錢?!?/br> 韓榆捏了捏,千兩起步。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也取來事先準備好的押歲錢。 “宮中年幼的公主都得了押歲錢?!?/br> “別人有的,你也要有?!?/br> - 正月初十,官員開始上值。 年初還算清閑,韓榆每天吏部、韓宅兩點一線,過得還算舒坦。 另一邊,王青生和趙院首過年期間筆耕不輟,總算在正月下旬完成了醫書的編著。 永慶帝親自提名——《越經》。 二月,《越經》印刷完畢,開始在越京售賣。 與此同時,永慶帝以自身為例,大力宣傳縫針之術的優點,并下達詔令,勒令行醫之人必須掌握縫針之術 。 先從太醫院開始,全體學習縫針之術。 待這些人學有所成,再送去教授軍中大夫。 考察不合格的人,一律不得留在太醫院和軍中。 民間亦然。 鄉野暫且不論,各大醫館的大夫三次機會后若不能熟練掌握,就不無法繼續留在醫館。 這種行為雖然太有強制性,但在某種程度,算是間接救了很多重傷之人的性命。 韓榆了解過后,并沒有發表過多的看法。 永慶帝把這件事交給太醫院負責,以趙院首和王青生的品行,必然會做到最好。 另一方面,在永慶帝的宣傳下,大家也都知道縫針之術和當朝吏部尚書之間的關系。 韓榆的名聲更上一層樓,也算收獲頗多。 ...... 中旬,越京涌入不少讀書人。 按理說會試三年一次,去年已經考過,合該三年后才會有。 恰逢宮中太后七十大壽,永慶帝大手一揮,在今年開了恩科。 早在去年臘月,消息便陸續傳往各地。 舉人們一路跋山涉水,來到越京參加會試。 云遠府的舉人就在其中,陳同等十八人剛安頓下來就向韓宅遞了拜帖。 韓榆于百忙之中抽出空,分別考校了他們。 “沒什么大問題,保持好心態就行?!?/br> 十八位舉人連聲稱是。 陳同說:“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大越的官道都已經鋪上水泥,途中遇到趕考舉人,他們都對您感恩戴德,說了許多好話?!?/br> 鄧回軒附和:“大家都想一睹您的真面 目呢?!?/br> 韓榆勾唇,他又在讀書人中賺了波名聲? 陳同一行人沒在韓宅久留,只待了一個多時辰就回客棧了。 韓榆為了避嫌,沒有對他們多加關注,只讓韓字部盯著點,保證他們別在越京出事就行。 只是沒想到,最后還是出事了。 不過出事的不是他們,而是另一位進京趕考的舉人,以及目前正被關押在刑部大牢,三月后將要流放三千里的前禮部尚書——賈昊。 二月二十這天,有一自稱來自松江府,名為秦勝的舉人擊登聞鼓鳴冤。 府尹升堂,問他有什么冤屈。 秦勝:“草民要告前任禮部尚書賈昊借職務之便公然索賄,索賄不成更改考生答卷的姓名,讓他人頂替該考生的功名!” 府尹:“???” 不是,你說誰? 賈昊? 這位人都在刑部大牢了,你告他作甚? 但出于職業素養,府尹還是繼續問下去:“你有什么證據?” “草民的兄長乃是四年前參加會試的秦良,賈昊暗示他只要給足了銀錢,定能給他安排一個極好的名次?!?/br> “兄長耿直,當時就拒絕了,誰知賈昊事后尋仇,竟將兄長答卷篡改成他人所有?!?/br> “兄長落榜,回鄉后一蹶不振,不久后便郁郁而終?!?/br> “不僅草民的兄長,兄長的幾位同窗也有同樣的遭遇?!?/br> “這四年以來我們幾家想盡辦法,卻始終求告無門,還要四處躲藏,逃避賈昊的戕害?!?/br> “直到今日,草民家中 只剩草民一人,兄長同窗家中一人不剩?!?/br> “聽聞賈昊獲罪,草民才敢擊鼓鳴冤?!?/br> 秦勝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還請大人為草民幾家做主,還兄長及其同窗一個公道!”